“起開,趕緊睡覺。
今晚已經兩次了,再多影響你身體健康。
我媽今天還說,這事要控制住,不然影響你以後的健康。”
看婁曉娥打著影響自已健康的藉口死活不同意,林志遠只好給她展示什麼叫手藝活,這個不傷身體。
恢復正常,收穫直接加倍,看看系統的五個盲盒,直接全部開啟。
八極拳、1立方空間、十段錦、神槍手和100塊錢,今天晚上這是大爆了。
帶著幸福的笑容,抱著婁曉娥睡了過去。
早上,在院裡把八極拳、八卦掌和十段錦演練一番,結果發現大小練習的家傳武功八卦掌,成了掌握度最低的武學。
吃完早餐,把剩下的熱在鍋裡,騎著腳踏車,剛出巷子正好看到何雨柱。
“柱子哥,上車,我帶你一程。”
何雨柱看是林志遠,說道:“林志遠啊,幾步路的功夫,你先走吧。”
一聲柱子哥,何雨柱還蠻開心的結果自已就謙虛一句,人家直接走了,何雨柱心裡那個鬱悶。
林志遠蹬著腳踏車離去,和我拿喬,還是以為我虛你呢?
軋鋼廠的醫務室成立幾年,但是調配過來的醫生,都是疏通關係,儘快調走。
這地方平常沒有人,想增加點實戰經驗都不行,主要還是硬體條件不足。
林志遠來的第一天就把醫務室翻了一遍,別說西藥,連根中藥毛都找不到,腦袋被撞了才會來這看病。
再說國家醫療資源缺乏,哪能放個醫生閒置在這裡,所以只要申請調離的,幾乎沒什麼難題。
再者就是廠裡出現事故,不是死了就是殘了。醫生被叫過去,除了止血、確認死亡,基本沒其他啥事?
雖然有幾卷醫用紗布,但是沒有藥。就算有動手術的能力,也沒動手術的器材和條件。
所以這地兒是西醫的絕緣地。
經過林志遠同志一秒鐘的思考,中醫在這大有可為。
咱診病靠的是望、聞、問、切。不需要器械支撐,診病這塊就解決了。
沒有藥材咱也不怕,買盒銀針就行,有事沒事給你扎幾針。
沒銀針,那也沒事,找幾個玻璃罐子,弄點酒精總行吧?酒精也沒有,沒事,二鍋頭也能替代,沒事拔拔火罐去去溼寒還是能將就的。
再不濟,弄幾滴香油,梳子、調羹找一個,刮刮痧也是可以的。
這要還不行,咱就靠這勤勞的雙手給您按摩推拿。大病治不了,降個燒、去個感冒調理下頸肩腰腿痛也能湊合。
於是林志遠到醫務室上班這麼長時間,連個人毛都沒看見過。
又是無聊的一天,快到中午的時候,有人推門而入,抬頭一看,竟然是李副廠長。林志遠放下手中的醫書笑著問道:“李廠長屈尊前來是來視察工作,還是有何指示?”
李副廠長很是隨意的坐了下來,說道:“叫什麼廠長,我比你年長几歲,叫李哥。”
“李哥。”
李副廠長笑著說:“這就對了,我聽說老弟結婚了,怎麼也不通知李哥一聲。”
基調定下來了,攀關係,套近乎,開拓人脈。
真能沉著氣,自已來軋鋼廠上班這麼長的時間,都沒有動靜,直到自已結婚才藉此緣由和自已建立關係。
不知道哪位長輩出頭了,自已來軋鋼廠報到那天,王廠長和李副廠長都出現,並且就連住房都是兩人陪著一起走的手續。
“哥哥吆,這您可錯怪了。
長輩們說生活上要竭力做到艱苦樸素、避免鋪張浪費,所以這婚宴就沒操辦。
結婚當天,就小弟和您弟妹兩個人過的。
再說,如果真要操辦,我還能不通知哥哥嗎?”
李副廠長皺了皺眉頭。
“長輩們。”感情這小子還不是一個人罩的,看來今天沒有來錯。
“是李哥冒失了,今晚我做東,哥哥給你賠罪。”
“李哥這話過了,哥哥能來那是把小弟看在眼裡,哪能讓哥哥做東,哥哥什麼時候有空,小弟請了,感謝哥哥對小弟的看重。”林志遠非常願意和李副廠長接觸,這傢伙人品雖然不咋樣,但還算有底線,也有容人之量,處好關係,等到起風的時候,在軋鋼廠那就是一面強力盾牌。
李副廠長活動一下胳膊說道:“客氣了,小遠啊,咱們廠醫務室還不完善,你看看哪裡需要改進,有什麼需求,李哥能支援的一定全力支援。”
什麼叫還不完善,除了幾間房子、桌、椅、板凳和兩張床,好像別的也沒什麼了。
這不是不完善,這是根本沒有好不。
“哥哥是不是肩膀不舒服,要不我給您按幾下?”林志遠沒有提什麼需求,而是直接聊到身體上。
“你還會這個,要不試試?”李副廠長有點遲疑。
“我把火調大點,您把外套脫掉,只管坐好享受,看弟弟給您展示。”
噼裡啪啦,一通操作,李副廠長活動一下肩膀問道:“舒坦,感覺肩上的擔子卸掉了,小遠,李哥這是什麼情況。”
“肩周炎,估計您是長期伏案工作,姿勢不良引起的。長期發展下去,嚴重的會引起關節僵硬,甚至殘疾。不過您這輕微,只是活動受限,肌肉痠痛。
這幾組動作你記一下,沒事您多活動活動,或者有空來醫務室,我給您按按。”
說話間,林志遠演示了幾套鍛鍊的方法。
“小遠學的中醫啊,來給哥哥把把脈,看看哥哥身體如何。”
拿出脈枕,示意李副廠長把手放在上面……
“李哥,失眠多夢、腰膝痠軟、夜尿增多哪條沒有的你說說。”林志遠一邊把脈,一邊問道,雙眼仔細的觀察著李副廠長的面色。
“都有,有事?”李副廠長輕聲問道。
林志遠說道:“沒事,哥哥龍精虎猛,累著了。”
說完對李副廠長眨了眨眼睛。
“兄弟有辦法?”這聲兄弟,可比剛才所有的稱呼都實誠許多。
“一是補,立即見效,立竿見影,但是消耗了多少需要補多少,以後怕是都離不開了。
第二是養,這個要一月見效,先補再調,最後鞏固。一個月禁慾,不然前功盡棄,李哥您看選哪個?”
“肯定是第二個,這點毅力哥哥還是有的。”李副廠長滿臉的興奮之色。
“行,等下班我去給您配藥,三天後您過來拿。”林志遠看了看手錶。
李副廠長站起來說道:“兄弟,你這醫術,我覺得應該給你加加擔子……”
“可別,我的親哥。
我就一小小的廠醫技藝還需要繼續磨鍊,現在這樣就挺好。
哥哥有心,讓採購給醫務室配幾套銀針,弄幾瓶醫用酒精,兄弟就感激不盡。”擔子是不能加的,政治那東西,自已玩不明白,被人坑了都不知道,還是當個醫生比較安穩。
“這都是小問題,以後有什麼事情,直接來我辦公室。”李副廠長穿上外套說道:“中午了,趕緊下班吧,我先回去了。”
趕回家,婁曉娥正在洗床單,林志遠拎出一隻燒雞說道:“過來趁熱吃,床單放那一會我洗。”
起身到廚房,端出幾個肉包,兩碗豆漿一頓午餐就湊齊了。
剛吃完飯,林志遠有點犯愁,這每次喝豆漿都會多出兩個碗,等豆漿喝完,100多個碗,婁曉娥再傻她也長眼睛啊。
要說收進空間也行,關鍵是這玩意一沒價值,二不實用,收空間林志遠都嫌它佔地方。
如果扔了又顯浪費,都是嶄新的大瓷碗,拿到黑市買錢估計都有人要。
算了,找個不起眼的地方先放起來吧。
正在洗床單,月亮門處傳來敲門聲,婁曉娥開啟門,來的是閆解成。
閻埠貴跟在後面說道:“煤球我給你打好晾乾了,讓他們給你搬進去吧。”
“三大爺,我正洗衣服這會騰不出手,曉娥給三大爺拿煙,煤球放到廚房邊的儲物間。”林志遠說完繼續床單。
三條床單,還有兩人的衣服,林志遠現在迫切的想要一臺洗衣機。
還有總不能以後天天洗床單吧?這個問題不解決,自已不就成了第二個秦淮如了,她每天洗衣服,我每天洗床單。
等林志遠忙完,閻埠貴已經離開了,看看時間,馬上到上班時間,著急忙慌的推著腳踏車出去。
這時間有點緊,要不是有系統中的食物支撐,中午晚上再做一會飯,哪還有空閒時間洗床單。
要麼洗床單的時間放在早上或者晚上。
婁曉娥看著院子裡掛著的床單和衣服,眨了眨眼睛,自已也許應該學著做些什麼。
不然遠哥回來一直都在忙家務,連和自已說話的時間都沒有。
和林志遠確定關係以後,這還是第一次被冷落,不是應酬,也不是兄弟和女人,竟然是因為做家務。
我婁曉娥從此與家務不共戴天。
在心中發下誓言,拎著掃帚打掃衛生去了。
等到林志遠下午摸魚回來,婁曉娥就開始展示自已下午的勞動成果。
“婁子真厲害,這才幾天都學會做家務,不過我覺得你做家務有點不合適。”不待婁曉娥說話,繼續說道:“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你現在不適合出去工作。
但是你寒窗苦讀十多年的書,不能因為嫁人就交給柴米油鹽醬醋茶這些生活的瑣碎了吧?
再說你跟著岳父,自幼耳濡目染經商之道,我覺得你可以發掘這方面的能力。
雖然現在國內不許經商,但是像一些管理學,心理博弈內的書籍,都是商業有著息息相關的聯絡。
如果你無所事事,那麼就充實自已,機會一定是留給有準備的人。”
“我是覺得……”婁曉娥悄聲的說了自已的小心思。
林志遠說道:“我注意下,看看有沒有年齡和你相當,手腳麻利的姑娘。
讓她幫我們整理家務,你煩了還能陪你聊天解悶,省的你一個人在家孤單。”
想了想又說道:“你要是在家呆的煩了,回家陪咱媽他們聊聊天也行,嫁給我,又不是賣給我了,想回去就回去玩。”
“嗯!”婁曉娥興奮的親了林志遠一口。
林志遠笑著走進廚房說道:“你去賈家,就說我想請院內同齡人一起吃飯,讓賈東旭幫忙叫人,我再準備幾個菜。記住了不要提咱們的年齡,和結婚證的事。”
“知道了。”婁曉娥回了一句,轉身出去。
林志遠一邊準備食材,腦海中卻是胡思亂想著,自已到底穿越在情滿四合院的哪本同人小說中了?自已又沒看過原著,看過的同人太多,亂七八糟反而沒了斷別的能力。
“小遠,這已經準備上了。”許大茂拎著兩瓶酒走了進來。
“大茂哥來了。”林志遠把大圓桌撐開,搬了兩把椅子放下說道:“大茂哥你先坐。”
“給你帶兩瓶酒。”許大茂,晃了晃手中的白酒晃了晃。
林志遠端著花生瓜子走了過來,接過酒瓶說道:“感謝,我就是初來咱們院,想和各位兄弟一起吃個飯,認識一下。
您帶張嘴來就行,還帶著酒,這是怕兄弟請不起啊。”
“哪能,哥哥的一點心意,哪能讓兄弟你一人承擔。”
賈東旭、何雨柱、劉家光天、閆家解成、解放接踵而至。
婁曉娥抱著四瓶茅臺放在圓桌上,端著自已的小灶回正屋了。
“柱子哥,我買了幾個硬菜,要不您今晚受勞,給兄弟露一手?”林志遠散了一圈煙後,直接把煙放在桌子上。
“行啊,中華都抽上了。”何雨柱抽了一口說道:“行,今天給兄弟個面,讓你看看兄弟的廚藝。”
“幾位兄弟先聊著。”說完帶著何雨柱走進廚房。指著食材說道:“這幾個買的是熟食,剩下的食材在這,柱子哥看看需要什麼我再去準備,今晚就咱哥幾個,廚房交給您,您看著安排,我就等著吃現成,你看成不?”
“吆喝,燒雞、烤鴨、羊頭、豬蹄、滷牛肉,你這準備的夠齊全了。還有生肉,行了,你去忙吧,廚房交給我,有事我叫你。”
不一會功夫,廚房傳來何雨柱喊“端菜”的聲音。
幾人一擁而上,十二道菜擺上桌,明顯看到劉光天和閆家兄弟嚥了下口水。
何雨柱與許大茂更多關注的是桌上的茅臺,這兩個傢伙饞酒,或者說饞好酒。
賈東旭一直在和周邊的人說話聊天,眼神不時瞥一眼桌上的酒食。
“我說哥幾個,還等啥?吃呀。”林志遠伸筷子招呼道。
彷彿開啟了某種開關,
閆家兄弟和劉光天頓時變成了乾飯人,就連何雨柱與許大茂也是下箸如飛。
賈東旭不緊不忙,據林志遠所知,賈東旭家的收入並不高,這年月肉類可不好買,就現在表現出來的性格,還真有點讓人琢磨不透。
等幾人肚裡有個墊底的,林志遠開始勸酒。
三杯酒下肚,場子馬上熱了起來。又灌了幾杯,家長裡短的不經意的都吐了出來。
閆家和劉家就像大多數小說中寫的那樣;許大茂是真小人,言語中就把自已本性暴露出來;何雨柱人不錯,就是有點毒舌;賈東旭目前來說表現的挺像那回事,每個人都有照顧,許大茂和何雨柱爭吵的時候,還能協調一下雙方的關係。
東家長西家短,總算讓林志遠對四合院裡面的住戶有個大致瞭解。
第四瓶馬上就要見底,林志遠朝著正屋喊道:“曉娥,再拿兩瓶出來。”
“不用了,再喝就多了。”賈東旭伸手攔道。
婁曉娥抱著兩瓶出來,遞給林志遠,林志遠正要開瓶,何雨柱走了過來,直接攔著,斜眼示意看許大茂,說道:“別拆了,都喝成那熊樣了,今天盡興了,改天再喝。”
賈東旭也站起來說道:“別開了,時候也不早了,把這瓶底分了,今天到此結束。”
看著桌上的剩菜,林志遠說道:“這剩菜我和曉娥也吃不了,你們要是不嫌棄,誰家能消化掉就帶回去。”
閆家兄弟開始收拾剩菜,劉光天有些猶豫,不知想到什麼最後默然不動。
賈東旭託著雞鴨不分的許大茂說道:“光天和我一起把大茂送回去。”
閆家兄弟已經開始端著菜盤往回走,何雨柱走了過來,拍了拍林志遠的肩膀說道:“兄弟,局氣。”
說完直接動手收拾碗筷,林志遠收拾著桌子心裡想到,一頓酒,是人是鬼都照的清清楚楚。
賈東旭擺了一晚上大哥姿態,臨走的時候,忍不住貪念,順走半包中華。
等林志遠收拾好餐廳走進廚房,何雨柱已經把盤子洗刷乾淨,廚房衛生都給整理好了。
把何雨柱送到門口,把兩包中華遞給他說道:“拿去抽,早點休息吧,我就不送了。”
晚間運動準備開始了,小朋友,你準備好了嗎?
“快去洗澡……一身酒氣,臭死了。”
“我給你說,這大院裡……”
夜色中響起幾聲貓叫,又逐漸歸於平靜。
陽光明媚,冬天的暖陽,照著讓人犯困。
論煤球廠可行性分析報告,再次檢查後,被收入空間。
今天又沒事了,可以安心摸魚了。
林志遠這算盤還沒打響,王廠長推開醫務室的門走了進來。
“楊廠長!”林志遠站起來招呼道。
王廠長左右看了看,說道:“條件確實艱苦了點,有什麼需要支援的嗎?”
“還真有。”林志遠看王廠長雙手頂在後腰上問道:“廠長您今天來,是腰不舒服嗎?要不您躺著,我給您按幾下,也彙報一下工作。”
“嗯?嗯。”楊廠長揉了揉後腰,說道:“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有兩下子啊。”
楊廠長脫了外套,趴在床上,享受著林志遠的按摩。
“吆喝,這手勁可以啊。”楊廠長調整了一下身體說道:“工作上有什麼想法?”
林志遠說道:“我來咱們軋鋼廠這麼長時間了,情況也有些瞭解。我是想著咱們醫務室也該擔起自已的責任了。
廠長看看什麼時候合適,先把咱們全廠職工的體檢工作給完善了。
這也是廠領導對工人同志們的關心,同時也便於發現身體中潛在的疾病,達到早發現早治療的效果,更是避免了小病拖成大病,使得因病影響工作。”
“好哇,咱們醫務室硬體條件不行,就需要你這種不怕困難,面對困難能夠迎難而上的同志。
這個意見提的好,下週廠領導就會安排員工體檢工作,辦公室會和你接洽溝通具體事宜,有什麼條件,你可以和辦公室的同志提一提。
如果需要人手支援,廠裡雖然不能提供專業的人員安排,調派兩個處理雜務的人員,還是可以解決的。”
林志遠手一頓,說道:“那倒不用,只是做個體檢,沒那麼麻煩。”
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都是一群坑比。
起身扭動一下胯胯軸,接過林志遠遞過來的中華說道:“醫務室還要承擔著廠子衛生監督的責任,之前我們醫務室人才缺失,這塊一直是後勤部在負責,以後你要把這項工作承擔起來。”
我去,這是想坑爹呢!
林志遠吐了一口菸圈說道:“楊廠長,咱不帶這樣的。
我就一小小的廠醫,負責給工人看看病,做好本職工作就行了。
再說我這專業知識掌握還不到位,您也要給我時間,可以精進專業技能不是。”
楊廠長凝視著林志遠,似是在考慮他是沒聽懂,還是真的不願意。林志遠毫不畏懼的回視著楊廠長說道:“我家老爺子在世的時候說過,林家子弟要麼當兵,保家衛國;要麼學醫,救死扶傷。”
楊廠長拍了拍林志遠的肩膀說道:“老爺子說的好,林家子弟也是好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