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別動她!”,一個帶著殘肢捧著水果的男人厲聲喝道。

沈瑜出聲,“土蜘蛛,你不好好修行做這些喪盡天良的事情。你還有沒有良心!”

“良心,你給我說良心。”,土蜘蛛譏笑和薄涼回答。土蜘蛛說著一股蛛絲出去射向了沈瑜的心臟位置。

“住手!”土蜘蛛看見藕荷的手掐著女人的脖子,瞬間就崩潰了,蜘蛛絲化成的利劍在距離沈瑜胸口還剩一拳的位置停下。

土蜘蛛看向女人泛紅的脖子,立馬跪地求饒:“不要殺她!你們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不要對她動手。”

“看來她對你很重要。”藕荷的嗓音雖然少年但讓土蜘蛛聽起來毛骨悚然。

“說你為何殘害村民,那些孩子又在哪?”,沈瑜看著眼前顫抖的男人,又看向藕荷,但一個少年他竟然看不透他的眼眸。

跪在地上央求的土蜘蛛彷彿陷入了回憶中……

三月前,北中村村口一個身受重傷的男人,被一個姑娘救回家中。

“你終於醒了,都昏迷5天了,現在感覺怎麼樣?”,一個七八歲的男孩喜笑顏開的問著。

男人緊張的環顧四周,用家徒四壁來形容根本不過分,“我這是在哪?”

“哦,你身受重傷昏倒在我們村口,我們村就是位於嶽峰山北面的北中村。對了,是我阿姐救得你。”,小男孩既好奇又激動地與男人分享著,他也想從男人嘴裡瞭解外面的世界。

男人看著咋胡的小屁孩有些不耐煩的問道,“你姐姐呢?”

“你說姐姐呀!她三天後就要結婚了,我們這裡的習俗結婚的女子在結婚前不能與男人見面。”,男孩熟練地磨著草藥,並均勻的抹在紗布上。

男孩見眼前的男人沒有吭聲,便說道:“我們都以為你醒不過來了呢。沒想到你命那麼大,腹部都快貫穿了,這一定是神蹟。是神讓你活下來的。”慢慢地將塗滿草藥的繃帶纏好,一抬眼,那男人竟睡了過去。

男孩端著木盆,自顧自嘟囔著,“還想問你叫啥呢。”

“嘭”,是門關上的聲音。

男人眉毛微皺,“終於走了,小孩子真煩人。”躺在床榻上很快天就暗了下來。

“他睡了嗎?”,一個輕柔舒緩的聲音。

“睡了,阿姐。”,男孩回答。

“小牧真乖,快睡吧,後半夜阿姐照看就行。”,聲音剛落下,女人就輕輕的抬腳進來。

“恢復的真快啊!這樣我也放心了,待到我出嫁時你也快好了。”,女人聲音裡藏著激動。

女人的手指有些冰涼,每每劃過男人的腹部,男人的眉頭就會不自覺得皺起來。

“是我弄疼你了。”,女人不是在問眼前的男人,手上塗藥的動作輕了幾分。男人感受著女人手指的動作,腹部傳來的酥麻癢癢的感覺,使男人本來就皺起的眉頭聳的更高了。

“很難受嗎?也是畢竟受了那麼重的傷。”,女人綁好紗布,將換下來的紗布泡到盆中,一套動作行雲流水。

看見男人熟睡未醒,女人便悄悄退出房間。

男人看著女人離去的方向,說道:“不是不能見男人嘛?有意思。”

第二天那個女人也來了,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不知道為什麼男人竟貪戀起女人指肚的溫度,想念她的手指劃過身體的酥癢感。

“今天是第三天,回來嗎?”,男人的話剛落下。就聽見門被輕輕推開,女人輕輕的進來坐到了床邊。

“明天我就要出嫁了,希望你能看在我的面子上能夠帶走我弟弟。”,女人說著輕輕提著被子,將男人蓋嚴實。

男人不知道女人說的是什麼意思,起身抓住女人纖細的手。“你知道我醒了?”

“是我知道,欺瞞公子是我不對。”,說著女子便跪了下去。

男人下床想要扶起女人,女人看見男人的舉動立馬上前,扶男人坐下。

“公子你還不能下床。”,女子聲音急促不穩,緊張的情緒就快透過聲音溢位。

“這麼擔心我,看來你企圖不小。”,男人眼睛微眯,看著眼前女子被蠟燭照耀的臉龐,竟有些好看。

男人看著女子的嘴唇輕起,“我是有一事相求,明天是我出嫁的日子。但我所嫁之人是我家的債主,我是一個用來抵債的。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家窮但我爹卻嗜賭如命。我只好去抵債,才能保住我爹性命。”女子平靜的敘述,彷彿這些事都與她沒什麼關係。

“但是家弟年幼,我不能把弟弟留在父親身邊,哪一天被父親買了都不知道。公子可以看在我的面子上將我弟弟待在身邊,讓他給您當個侍童可好?”,女子的眼神從剛才的毫無波瀾到現在的淚光閃爍。

床上的男子將女子的深信盡收眼底,本是不想答應這種瑣事,但話到嘴邊卻變成:“你就這麼放心把弟弟交給一個來路不明還滿身是傷的陌生人?”

女子沒有回答反倒莫名其妙的說:“我叫葉熙,公子叫什麼?”

男子愣了一下,便隨即回道:“叫我陳生就好。”

女人笑著說:“這樣我們就是認識了,不是陌生人。”

葉熙知道自已這樣有些無賴,也有點冒險。但是如果讓弟弟跟著父親就只有一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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