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藕荷,我破出一條路你帶小魚兒他們快點走。”說完沈瑜把孩子交給小魚兒,自已衝到前面,藕荷則退到小魚兒身邊 。

“休想走!”張靈高喊出聲,從衣袖中掏出一把匕首,刺向藕荷。

藕荷看準時機,反手卸下了張靈的匕首,並施法讓張靈昏了過去。藕荷將張靈的胳膊跨在自已的脖子上架著。

“跟著我往外走。”,沈瑜在前面帶頭。

夜風起,樹葉影影綽綽,暗夜下氣氛有些陰沉。一群人成扇形站開,包圍了洞口。

來的不是什麼妖魔,而是已經死去的村民,村民有的沒了頭,有的斷了肢體,但現在手裡握著鐮刀、鋤頭、棍棒都直立立的站在洞口。

小魚兒看見烏央央的村民死屍說道:“神君,他們不是死了嗎?怎麼還能站著?”說著小魚兒打了一個寒顫。

“還愣著什麼,還不快上!”,張靈抓傷了藕荷的胳膊,瞬間跳到村民屍群中。

小魚兒驚訝道:“天啊,她不是昏過去了。這些都是怎麼回事啊!”

沈瑜轉頭看著滿身狼狽的兩人,眉頭皺的更深了,他們應是被操控了,但如何操控卻不知道。

沈瑜持破魔劍衝進屍群中,瞬間黑褐色的血四濺,浸染在沈瑜的身上臉上。沈瑜雖然劍劍命中要害,但那些屍體倒地片刻就瞬間彈起,根本感受不到疼痛,反而是沈瑜的體力一直不斷被消耗。

“注意他們的背後。”,藕荷捂著胳膊說道。藕荷的胳膊上被抓的傷口,漸漸地擴大範圍,傷口發紫變黑,藕荷知到自已這是中毒了。

經過藕荷提點,沈瑜將一個剛被他打倒在地的屍體踩在腳下,去檢查他的背後,一邊御破魔劍與之周旋。沈瑜在碰到村民脖頸處,指腹被劃傷,絲線掛上鮮血線,顯現在沈瑜面前。

“是,蜘蛛絲。”,沈瑜瞭然。現在的他們就像是蜘蛛網上的動物,只要不破壞這張網就不會逃脫。沈瑜的欒火崩出,撐著搖池扇的風,分向四處。蛛絲碰到欒火,瞬間便燒斷了。

村民的屍身像斷了線的木偶一樣,瞬間就倒在地上,混入火海中。

“救救村中的孩子們!”,一個女孩透亮的聲音響起。

“你還活著!”,沈瑜說著看向身在欒火中的張靈,大感不妙,便匆忙跳到火海中撈回了張靈。

“孩子不是你之前誘拐我們的藉口?”,沈瑜望向懷中的張靈問道。

張靈一邊搖頭,眼淚一邊啪嗒啪嗒地滴落,“沈大哥,孩子們被妖怪困在洞穴深處。再不快過去,他們就沒命了。”張靈不知道想到什麼景象,臉色煞白。

“不能信她,還不知道她又使什麼套子呢。”,小魚兒說道。

沈瑜把張靈放在地上,張靈啪啪啪地磕著頭:“小女不敢說謊,一定要救救孩子們,都是我都是我,他們都是因為信任我才被妖怪抓了去。”

藕荷上前扶起了張靈,緩緩吐露出兩個字:“信你。”

小魚兒抱著孩子,蹦到藕荷面前:“你不要被她哭唧唧的樣子給矇騙了,還不都是因為她你和神君才受傷的嗎?”

沈瑜看向咋咋呼呼的小魚兒出聲勸導:“沒事,我的本事你還信不過。”

小魚兒有話說不出口,神君每年的信徒都在減少,得到的供奉也少的可憐,現在的功力根本就大不如前呀。奈何這些話小魚兒說不出口,也不能說出口。

欒火很快就將村民的屍身燒盡,只留下灰黑的灰燼,隨風散在空中。

“小魚兒,你在這等著我們。”沈瑜出聲叮囑道。

“神君,為何又留我在這。您每次都是一人衝進最危險的地方。”小魚兒,有些不悅的說道,雖然知道神君是為了自已好,但是她好想和神君一起出生入死,戰場殺敵。

“我跟你一起。”,藕荷說道。

“也好。”,沈瑜總覺得,這小子好像前輩子的記憶沒有忘卻一般,處處都可以出乎他所料,第一次獵妖物都是如此淡定,顯得比自已還有經驗般。

“神君,就那麼輕易就答應了他。”小魚兒不安分的鬧著。

“一個糖葫蘆?”沈瑜說道,這可是小魚兒的命門啊。

“不,十根。”小魚兒討價還價。

“行,就十根。”其實沈瑜知道,只要自已說了小魚兒就會留下,但還是想和她鬧上一鬧。

就這樣小魚兒、張靈和小男孩留在洞口處,沈瑜和藕荷朝著張靈所說的方位一路向下。一路上的蛛絲越來越多,沈瑜和藕荷時刻警惕著,可能出現的土蜘蛛。

經過最後一個轉彎後,入眼很是寬敞,一張茶几擺在正中央,茶几後有個畫著雪中梅花的屏風,屏風後還擺著一張床,床邊被飄揚的粉色紗幔裝飾。

“這是?”,沈瑜看著眼前,像極了大家閨秀閨房的佈景,很是吃驚。難道這土蜘蛛是個母的?

藕荷比較謹慎走了沈瑜前面,沈瑜看到少年的模樣不由一笑,剛學會走路不久的,竟然要保護活了幾千年的。

沈瑜用搖池扇輕點了,一下藕荷的後腦勺。少年看著一臉笑意沒個正形的沈瑜,覺得有些無奈。

兩人走到了床邊,看見紗幔裡躺著一位女孩,沈瑜用搖池扇輕挑,紗幔掀開,一位少女合目躺在床上。容貌端莊,衣著樸素,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意。

藕荷將手搭在女子鼻子前,“有呼吸。”

“為何不動?許是患了怪病?”,沈瑜詫異,看這裡的佈置她應該是被寵愛極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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