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封邀約函是在你參加時尚盛典之前收到的。”

這次的試鏡地點在外地,高鐵上,郝甜拿出自已的小本子,上面寫寫畫畫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可偏偏只有本人能看得懂,而且從不覺得混亂。

“說明這家投資方看中的可能是你的學歷,也可能是你的經驗、樣貌,但唯獨不會是你紅毯上的八卦。”

池夢白贊同的點了點頭,郝甜一向邏輯清晰,分析的很周到。

“郝姐說得對啊!”

“上次紅毯的走秀雖然提升了你的名氣,但很遺憾,因為那部古裝劇還沒有播出,所以對你的認可度並沒有加持,更多人只是知道,娛樂圈裡有了你這號人,但具體是做什麼的卻不是很清楚。所以根據我的判斷,當務之急,你需要的是一部能夠快速拍攝,並且迅速播出的作品,來驗證你的實力。也讓其他處於觀望態度的投資人發現你的價值!”

“郝姐說得對啊!”

“所以,我在精心挑選了幾個邀請函之後,終於找到了目前對你而言最好的選擇——這部現代片網劇!”

“郝姐說得對啊!”

池夢白頭上立馬捱了一個爆慄,“就知道‘對、對、對’!你倒是說點自已的想法啊!”

“我……”池夢白為難道,“可我真的覺得你說得對啊!”

郝甜:……

“感恩顧少,把你這個氣死人不償命的傢伙收為已有。”她雙手合十,朝高鐵後方的滬市誠心敬拜。

“呦呦呦,”池夢白呲著牙看著她,“不是你之前擔心我的時候了?女人真是善變。”

“小白,你還記不記得我們當初相遇的時候?”郝甜牽起她的手,臉上充滿了回憶的無限溫柔,“那時候,你是那麼的溫柔靦腆,人家多跟你說兩句話你就要臉紅,語氣稍微兇一點你就要哭。那個時候的你,是那麼的單純、善良,毫不做作,你倔強隱忍的樣子,猶如一朵風雨中不肯折腰的小白花,一下子就擊中了我的心巴。”

“最後一句都開始單押了,你要考研啊?”

“可是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郝甜不理會池夢白的打岔,繼續飽含深情的說道:“你怎麼就變成了一個滿嘴跑火車、死人能說活、張嘴就懟人的女神金了呢?”

“嗯哼”,池夢白突然林黛玉附體,雙手蘭花指一捏,抬手擋住臉頰,做作的哭了一嗓子,雙眼朦朧看向車窗外,眼神悲痛,捏著嗓子道:“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建議你從自已身上多找找原因。畢竟,你的病情比我嚴重多了。”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誰也不讓誰,正準備以剪刀石頭布分輸贏的時候,後座傳來了一聲抑制不住的笑聲。

“噗嗤——”

郝甜直覺上就覺得這個人是在笑話她們倆,而池夢白則是覺得這個聲音有些耳熟,兩人對視一眼,一齊站起來向後看去。

“徐海川?”

徐海川抬起頭來,青春洋溢的臉上滿是少年氣,眼眸清澈明亮,一對酒窩點在臉頰兩側,像個討喜的大娃娃,不愧是滬市戲劇學院的校草。

說起來,雖然郝甜和池夢白不在一個學校,但她也曾看過徐海川的照片,還是在池夢白的手機裡。少女曾經的悸動,也是大學校園裡唯一溫暖的回憶,雖然短暫,但有些人註定如星子般耀眼。

“池夢白,好巧啊!”徐海川的酒窩顯露出來,帶著一種醉人的味道。

“沒想到在這裡能遇見你。”

“是啊,從大四開學,我都還沒見過你呢!後來才知道你受傷住院了,怎麼樣,現在身體好了嗎?”

“已經好了,你看,現在活動起來很方便。”

兩人相視而笑,郝甜的視線在兩人之間來回打轉。

“喂,”重新坐好後,郝甜用胳膊肘捅了捅池夢白,壓低了聲音說道:“這個人,不就是之前你給我看過的照片裡的那個嗎?你跟他……”

“我跟他什麼都沒有。”池夢白搖了搖頭。

年少則慕父母,知好色則慕少艾。

徐海川人長得好看,性格也溫柔好相處,在他有一次幫助池夢白解圍後,她確實不可避免的心動過,也曾偷偷拍下他打球時的照片。可是,終究只是那一刻的動心而已,很多時候,有緣無分才是人生常態。

“他當初只是出於好心幫過我,就被班長他們孤立了,所以後來,我跟他,就沒什麼交集了。不過還好,”她釋然道,“後來,他們就不會為難他了。”

池夢白沒有說出口的是,秦香雪也曾暗戀過這位校草,甚至因為徐海川曾經善心的解圍,而加大了對自已的霸凌。

郝甜也有些難過,池夢白的那段時間有多麼痛苦難熬,她是知道的,可惜,她們的力量太過弱小,什麼都做不了。她們只能一次又一次地互相加油打氣,靠著對未來美好的期許度過那段難捱的時光。

“都過去了。”她像之前一樣撫摸著池夢白的頭髮,“我們現在,不是越來越好了嗎?”

“是啊,咱們郝大經紀人,馬上就可以揚名立萬啦!”

儘管兩人的眼圈都有些發紅,可是她們仍然竭盡全力的笑了起來。

可是等到下車的時候,她們卻發現了不對勁——徐海川竟然和她們同一站下車!

“我、我是來這裡拍戲的。”徐海川莫名的有些底氣不足。

“巧了,我們也是。”郝甜拿出那封試鏡邀請函,“該不會,你也是這個劇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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