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劉海忠,還有閆富貴,你們三個人在搞什麼!街道讓你們在院裡管事不是讓你們在院裡帶頭鬧事!”

易中海臉色蒼白一腦門子的冷汗,也不知他是疼的還是心虛,清了下嗓子他一臉委屈地道:“王主任,我們這麼做也是本著一片公心啊。”

“說起雷家這兩匹馬來,我們四合院,尤其是後院住著的那就沒有一個不埋怨的。就因為雷家養著馬,一到夏天我們滿院蚊子蒼蠅都成群結隊的,馬糞、馬尿的味道能燻死個人。原來這兩匹馬還能幹活,他養也就養了,我們也不說什麼,可如今這兩匹馬都老的幹不了活了,他還非要養,這既影響院裡人的生活也是極大的浪費啊。”

聽易中海這麼一說,劉海忠與後院住著的兩個禽獸立刻隨聲附和:“就是!對!一大爺說的對,他留著那兩匹老馬屙屎屙尿的髒死了,再說那馬也幹不了活了,不能留,我們堅決不同意他養!”

雷老虎聽完冷笑了一聲說道:“易中海,你這話說的真是無恥他媽給無恥開門,簡直就是無恥到家了呀!夏天滿院的蚊子蒼蠅成群跟我家養馬有什麼關係。院裡有不少街坊夏天來過我家這院,街坊們來過我家的你們哪年見過我家有成群的蒼蠅蚊子,甭說成群了,你們在我家院裡見過蚊子蒼蠅嗎?”

齊嬸連連點頭說道:“咦,還真是哎,你這一說我想起來了,每年咱們屋裡都蒼蠅蚊子打也打不盡,可老把式這院好像從來沒看見過什麼蒼蠅蚊子呢。”

她話音剛落地,許大茂不知從什麼地方鑽出來道:“王主任,我證明啊,就算夏天蚊蟲最多的時候人家雷老爺子他們家也沒什麼蒼蠅蚊子,所以我認為我們院裡出現的蒼蠅蚊子跟雷老虎他家沒關係。”

王主任陰沉著臉看了看三個管事的大爺。“你們三個還有什麼話說?”

劉海忠急頭白臉地道:“就算蒼蠅蚊子不是他家院裡來的,可他那馬那麼老幹不了活了,我覺著沒有任何用處了,再養純粹就是浪費,國家大力提倡反浪費,他這是跟國家對著幹,必須嚴肅處理!”

“你覺著有用嗎!我要我覺著不要你覺著!”雷老虎冷冷盯著劉海忠道:“劉胖子,你學會上綱上線了,國家大力提倡反浪費不假,你可別忘了國家更是大力提介反官僚主義,院裡誰不知道你就是個官迷,沒有當官的本事卻養了一身的官僚作風!”

劉海忠一聽臉都氣白了,喝道:“雷、雷老虎,你胡說,你這是汙衊!”

“呵!我汙衊,那我就跟你好好說說。你整天在家裡逼迫劉光天、劉光福幹這幹那,他們不聽你就動手毆打,這是典型的強迫命令式官僚主義;你這人總是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來,遇到事情不瞭解不調查不研究,只憑自已的臆想胡來,這是典型的脫離群眾脫離領導的官僚主義……”

雷老虎恨劉海忠給自家老爺子扣浪費的大帽子,直接就弄了七八頂官僚主義的大帽子砸下去,當時就把劉海忠砸的兩股顫顫汗出如漿了。

王主任聽完哼了一聲道:“好你個劉海忠,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得虧了你不是領導幹部,不然你就是個害群之馬!劉海忠,從今天起取消你四合院管事的資格!”

一聽這話劉海忠兩腿一軟兩眼一翻直接摔地下昏死過去。他兩個兒子劉光天、劉光福忙過來把他架了走。

易中海擦了下臉上的熱汗叫囂道:“就算老劉有錯誤,但那兩匹馬太老了沒有任何用處這是事實!”

雷老虎斜著眼看了看他悠然道:“我家老爺子最近得了健忘症經常找不著回家的路,有個成語叫老馬識途你聽說過嗎?現在他就靠這兩匹馬把他領回家來呢。”

易中海氣的太陽穴都鼓了,急吼吼地道:“他哪兒有健忘症啊,你這是胡說八道!”

“你不信沒關係啊,你出五十塊錢我帶他去做個全方位的檢查。”

“憑什麼我出錢!”

“因為你不信啊!”雷老虎抬眼四下看看道:“還有你們誰不信,誰不信拿錢我給我家老爺子檢查去,到時候出個檢查報告給你們看看!那誰,三大爺你信不信?”

閆富貴一聽連聲道:“信信信,你說他有什麼病我都信,你說他有婦科病我也信!”

他心說我能不信嗎,我不信是跟錢過不去!好傢伙的,我掏錢讓他去做體檢,除非我瘋啦!

雷老虎又看了眼許大茂:“許放映你信不信?”

許大茂笑道:“信啊,必須信!我有兩回看到雷叔在街上瞎轉悠不知他幹什麼呢,你這一說我才知道,原來他是得健忘症找不著回家的路啦,唉,雷叔你早說啊,我要早知道你有這毛病當時我就給你領回來啦。”

雷老虎看看易中海冷笑道:“易中海,你聽到嗎?我家老爺子有健忘症這事兒他們都信,只有你不信,所以你掏錢吧!”

易中海指著雷老虎咬牙切齒:“雷老虎!雷老虎!你好狠!”說著話他突然之間噴了一口血直挺挺摔在地下不動彈了。

王主任一看忙道:“快快快,來個人,趕快把他送醫院。”

雷老虎看看易中海撇了下嘴輕蔑地道:“暈的真是時候啊。”隨之他對王主任道:“不用那麼麻煩了,我前兩年跟著個蒙古獸醫學了幾手醫術,專治這種暈厥,我給他看看就行了。”

王主任忙擺擺手道:“不用不用,小雷你趕了這麼久的路也累了,早點兒休息吧,我讓人把他送醫院,正好也給他治治臉和胳膊的傷。”

雷老虎一聽這明白了,王主任這是打算袒護易中海。當下他把臉一沉冷聲道:“這個易中海等人帶人衝入我家這是犯了入室搶劫,根據法律要判處三年以上甚至死;還有他們差點兒氣死我家老爺子,這是犯了故意殺人罪,根據法律需要拉出去打靶;又趁我家老爺子昏迷想拉走馬,這是盜竊罪,最少要判處一年,數罪併罰,我覺著易中海不用去醫院了,直接全都送去交給武侯或者直接送大理寺斃了!”

王主任一聽這話汗下來了,那邊易中海聽完這次是真的嘎了,就連閆三大爺也嚇的腿一軟差點兒跪地下,他連滾帶爬的過來抱住雷老虎的腿。

“小雷,小雷呀,三大爺我是冤枉的呀,我可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幹啊,全都是這個易中海和劉海忠的主意,我是被脅迫來的呀!”

雷老虎低頭看了看他:“是嗎?”

三大爺瘋狂點頭:“是的是的,你要相信三大爺啊。”

雷老虎猶豫了一下道:“好吧,我就暫時相信你。”隨之他把臉一沉正色道:“但是,這個易中海、劉海忠我要求嚴肅處理!如果王主任不好做決定,我直接去找上頭。”

說著話雷老虎就要往外走,王主任一看急忙把他拉到一邊擦著汗道:“這個,雷動同志,你先不要激動,這個事兒吧,其實也沒那麼大,畢竟他們也沒有造成什麼惡果,真要因為兩匹馬就把他們殺了知道的是他們沒道理,不知道的說你不仁義。再者說了,他們兩個一個是八級工、一個是七級工,都是對國家有用的人才,你看能不能網開一面別上報了?”

雷老虎看了看王主任心中暗暗嘆了口氣,畢竟是縣官不如現管,這個面子不能不給。

“那照您的意思該怎麼辦?”

“第一,讓他們給你家賠禮道歉;第二,要進行賠償,就賠五塊錢吧。”

雷老虎撇了下嘴:“賠禮道歉就算了吧,他們道歉的時候心裡不知怎麼罵呢,心意不誠的道歉我聽了噁心。”

“至於五十塊錢是不是有點兒過了?我家不缺那一百,所以他那五百塊錢還是讓他自已留著買棺材吧。”

王主任都聽傻了,好半天才明白過來雷老虎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心說還有這麼講價的呢,行,這回我算是開了眼了!不過崽賣爺田不心疼,反正又不是她出,當下一咬牙就替他們答應了。

“好!就讓他們一人賠五百!”

“呵呵,啥錢不錢的,主要是王主任您的面子我得給。”

“我,我謝謝你啊!”王主任這會兒想死的心都有了,今天這是遇上個什麼玩意兒啊,蒸不熟煮不爛一身刺還不敢咬。

她不知道有個詞兒叫流氓會武術誰也擋不住,流氓有文化誰能不害怕。這話說的就是雷老虎這樣的,雷老虎就是個有文化還會武術的流氓。

王主任讓人去跟一大媽、二大媽說了處理結果,兩個大媽接收到了兩個裝暈和真暈過去剛醒過來的人的訊號,匆匆拿了錢交給了王主任。

雷老虎沒接王主任遞來過的錢反而提了一個要求。“麻煩您把咱們這片的軍列屬統計下拿這些錢買些米麵糧油和衣服給他們送去吧。”

“對了,我這裡還有些全國糧票和布票再不用也快過期了,也一併捐了吧。”說著話雷老虎拿出來一大卷的糧布票。

王主任驚著了,那廝張嘴就要了一千塊,本以為這是個死要錢的狠茬子,現在才知道,自已小看了人家了,看著手裡那麼多的票和一千塊錢的鉅款她鄭重地向雷老虎敬了一個禮。

“雷動同志,我向你說聲對不起,同時我代表軍列屬們謝謝你。”

“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是不接受你的道謝,我只是在我的能力範圍內盡我所能做我認為我應該做的事情。”

王主任聽罷再次向雷老虎敬了一禮,“雷動同志,我以我的組織性向你保證,絕對會把每一分錢都用到軍列屬們身上!”

她帶來的幾個人也一臉敬佩的衝雷老虎敬了個禮,隨後幾個人匆匆走了,王主任表示要趕在天黑前把這事兒落實下去。

等她們走了其他人也都散了,雷老虎叫住齊嬸砍了一刀十來斤的肉強塞給了她。

雷老爺子欣慰地點了點頭,孩子長大了,會辦事了,也沒長歪,他真的很欣慰呀。

“大雷子,你這事兒辦的敞亮,解恨,哥哥我服你!”

雷老虎扭頭一看,是許大茂還沒走,這貨正衝自已挑著大拇指一臉諂媚的漢奸相。

“許放映你過分了啊,我不知道你還有好聽賊話的毛病呢。過來幫個忙把這豬肉燉上,等會兒請你喝酒。”

許大茂一聽這話來了精神,答應一聲過來幫忙,他可萬萬沒想到雷老虎請他喝酒不是目的只是手段,而雷老虎也萬沒料到自已這回是俏媚眼兒做為瞎老爺們兒看——白瞎這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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