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乎乎許大茂走了,正如他暈乎乎的來,暈乎乎地揮一揮手,作別雷老虎和一桌子的剩菜。

做為一個沾酒就醉、遇事則迷、見財起意、色令智昏的真小人,如果喝酒不喝醉那就不是許大茂了,飯剛吃到一半兒他就醉了,見外頭飄起了雪雷老虎不放心起身把他送了回去。

雷老虎留許大茂吃飯有兩個目的,一個就是想拉攏他。雖然這貨是個真小人,但真小人有真小人的用處。

再者說了,秦檜還有三相好的呢,雷老虎也想在四合院裡團結幾個可以團結的物件,免的獨自面對四合院裡的大小禽獸們。

除此之外他還有另外一個目的,就是想透過許大茂的老婆認識一下原軋鋼廠的大股東婁財東。不過這個目的他沒能實現的了,概因一問才知道這會兒許大茂還是光棍呢,婁曉娥他還沒娶進門。

送完許大茂回來,雷老虎坐在桌面繼續吃飯大業,雷老爺子看著他大快朵頤不由嚥了口唾沫皺了下眉頭道:“你還吃啊,別撐著。”

“這剛哪兒到哪兒啊,桌上這點兒全消滅了我頂多也就是個五分飽。”

雷老爺子看了看,桌上還剩一大盆燉的爛爛乎乎的野豬肉,加外上一盤醃白菜、一盤白菜炒肉、一個土豆絲和半盤豬肉燉土豆。

總之桌上的菜就是豬肉跟白菜、土豆打起來了。如今反季節的蔬菜極其稀少,根本就到不了普通人的餐桌,青黃不接的日子裡有白菜和土豆就算是好人家了。

這桌上這些菜夠雷老爺子吃一個禮拜的,可就在他眼皮底下雷老虎風捲殘雲給造光了,吃完之後甚至連個飽嗝都不帶打的,把他看的瞠目結舌都傻那兒了。

據傳說古有廉頗一餐能食米三鬥肉十斤,書上這麼寫的戲裡這麼唱的,雷老爺子並沒有親見。但雷老虎這頓造他可是親眼看到的。

眼睜睜看著雷老虎吃下去那麼多東西雷老爺子嚇著了,衝雷老虎直揚手,“快起來出去活動活動,別撐壞嘍!”

“您老把心放肚子裡,我這是正常飯量,知道為什麼我當個獵人了嗎?幹別的掙的少還吃不飽。不瞞您說,我要是放開了肚子吃,能頓食整羊。”

雷老虎拍拍肚子道:“酒喝三分足,飯吃七分飽,差不多就得吃太飽了對身體不好。”

一聽這話雷廣明差點兒閃了腰,他很想跳起來罵大街,這特麼的說的還是人話嗎!

不過隨後他又有點兒發愁,這小子怪不得長這麼大個子呢,這也太能吃了,照他這個吃法,像普通工人那樣一個月掙個三頭五十的還真不夠吃飯的,更甭提將來結婚生娃再給自已養老了,你說讓這小子去幹什麼去呢?

見雷老爺子苦著一張臉在那兒抽旱菸雷老虎奇道:“您琢磨什麼呢?”

“唉,我本想著給你在我們糧站找個活幹,看看你這飯量我覺著不行,幹臨時工一個月才十七塊五,根本不夠你吃的。我這想著你以後幹什麼好呢。”

雷老虎一聽笑了,“您老這是看三國掉眼淚呀,我勸您別操那有的沒的心了。我跟我師父學了一身的能耐還怕沒飯吃嘛,另外我給您樣東西。”

說著話雷老虎把褥套拿過來從裡頭摸出個包袱來遞給雷廣明,“這個是我孝敬您的。”

雷廣明覺著東西入手極重,開啟一看驚的差點兒碰起來,失聲道:“這,這,哪兒來的!”

雷老虎壓低了聲音道:“從小棒子那裡弄來的,放心吧,這是合理合法的”

嘴上說著雷老虎心中給加了個解釋——合乎天理,不犯咱們的法,畢竟這玩意兒我是從敵人那兒“沒收”的,沒得吃沒得穿敵人給我們送上錢嘛,而且是我個人行為,不用交公。

雷老虎除了生而知之外還有個秘密,他跟賈寶玉是同品種的都是銜玉而生的娃。他有一塊雙魚首尾相銜形如太極的玉,在他出生之時化為一個胎記藏在掌心。

太極雙魚玉本是仙家靈寶自成世界,自劉伯溫斬斷龍脈天地間靈氣枯竭,靈寶中的器靈早在幾百年前就拋家舍業跑了這靈寶變成了死寶,只能用來裝裝東西,且裝不了活物。

好在裡頭空間足夠大,方圓有將近七十里飛機大炮甚至航母都夠裝的。奈何雷老虎連個先天都不是,沒有神通也沒有法力,只能裝進他能拿的動的東西,他搬不動的東西沒辦法裝進去,不然哪還用費那勁打好幾年。

正因為有這個空間,雷老虎數次險死還生不說還救了師父兩回。也正因為有這個空間相助,他才敢鑽進豬猴們的肚子裡可著勁兒的禍禍。

前幾年那些個豬猴們認慫了排隊朗讀了檢查後走了,留下白毛鷲留在小棒子那裡搞事情,雷老虎趁著師父救死扶傷的機會跑去小棒子那裡反了個三俗,甚至還去白毛鷲家裡去打了個肥肥的秋風,他給雷老爺子的東西就是從那邊搞來的。

老爺子跟做賊似的往窗外看著把手裡的東西推還給雷老虎,“這東西還是你藏著吧,我留它沒用。不過你可別亂花,免的惹禍。”

“行,那我先收著,回頭給您娶媳婦使。要不等哪天您牙掉光了給你鑲滿口的大金牙。”

“小兔崽子,咋學的沒個正行呢!跟我說說,接下來還走不走啊,有什麼打算?”

“暫時不走了,古人說的好,父母在不遠游,以後我就留在這兒經您養老。就算是走也短時間的,不會一走這麼久不回來。至於打算嗎,這幾年先休息休息,化解下身上的戾氣,沒事兒打打獵、釣釣魚、種種菜。”

雷廣明年輕的時候走南闖北明裡暗裡也弄死過不少的鬼子,自然看的出來雷老虎沒少見血,現在他想休息就讓他好好休息一下。

“既然你不走了那這院裡的事情我就跟你念叨唸叨,什麼人能交什麼人得防你做個心裡有數。”

據雷老虎所知,雷家祖上三代都是車把式,還擅長養馬。雷廣明的父親的父親就是四九城出了名的老把式,年輕的時候曾經在王府上當過差,後來歲數大了就不趕車了專門養馬,再後來連人帶馬一起被當成禮物送到了這個四合院。

雷廣明從小跟父親學趕車養馬,十幾歲就是個不錯的車把式了,初時只是給府上運個貨送個人什麼的,後來得到信任成了主家的專職車把式,再後來主家買賣越做越大,馬車換成了汽車,雷廣明也就從拉人改成拉貨了。

四九城和平那年主家帶上細軟和老婆孩子跑路了,之後這個四合院歸了公雷廣明也翻身從下人變成了主人,分得了西跨院的房子還分到了兩匹馬。

原本西跨院還有兩個馬伕,他們不像雷廣明喜歡趕車喜歡養馬,翻身之後把分到的房子便宜賣給了他後回老家了,從那之後這個小院就成了雷家獨有。

那時候四合院還不是軋鋼廠的家屬院,主家跑了住戶只剩原來的車把式雷廣明住西跨院,原來的兩家花匠住東跨院匠房,再有就是原來府上的廚子何大清打跑了主家長隨許有財佔了中院正房,許有財只得佔了原來夫人們住的後院西廂。

再後來四合院成了軋鋼廠的家屬院,才搬來了易中海、劉海忠他們這些人等住戶。

雷老爺子開言道:“咱們這個四合院跟別處不一樣,住在這裡的沒有一個好東西。”

“您這是一杆子打翻一船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過了吧,您這不是連自已也罵了嗎?”

老爺子哼了一聲:“不撿好聽的說,我年輕的時候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不然你以為能在這院裡活的下去?”

“像你爹我、東跨院匠房老齊、老楚,我們這些人原來都是這宅子裡的下人,只不過我比他倆來這裡當差更早,我是還有皇帝那會兒住進來的,他倆鬧鬼子那會兒跟新主家來的。

我們在一塊打交道多半輩子也算是知根知底的,有什麼事兒可以叫他們幫忙,當然大事你自已掂量,那兩家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中院的易中海和後罩房聾老太太是立國前搬進來的,至於是誰讓住進來的就不知道了。後院的劉胖子還有前院的閆富貴是立國後搬來的,他們這些人都陰著呢,以後你得防著他們點兒。”

雷老虎奇道:“易中海是四合院變成家屬院之前就搬來了嗎?我還以為他是那之後搬來的呢。那賈家呢,賈家是什麼時候來的?”

“賈家比易中海他們搬進來的早,賈東旭原來不姓賈,是賈張氏改嫁後改的姓,他後爹叫賈貴,原來在保城那邊當漢奸鬼子投降後被收編了,再後來他投降過來立了功被寬大了,聽說他在保城待不下去了才遷來的四九城。”

“賈貴!”雷老虎一聽來了精神,仔細問了問,得知雷老子嘴裡的那個賈貴很可能就是那位長的空前絕後的主兒,雷老虎詳細跟老爺子打聽了一下他的故事。

據雷老爺子說聽賈張氏隱約提起過,當年賈貴當漢奸一直當到了鬼子投降,鬼子投降他和黃金標都被收編了調到了保城,保城被攻下來前他被石青山一嚇唬交待了好多問題還弄來幾份重要情報算是戴罪立了功,後來又舉報出幾個白匪軍裡藏著的幫助光頭打仗的鬼子。

等到後來算總賬的時候他被群眾舉報上面一調查,說好傢伙他這漢奸當的太出乎意料了,一個交通員也沒逮著不說,還誤打誤撞洩露了大量的鬼子情報,要是所有的漢奸都像他這樣恐怕鬼子早就滅了種了,看在他最後時刻舉報有功的份兒上最後就把他給寬大了。

雖然被寬大了可保城那邊的人都恨透他了,他沒法在那邊待就被送來四九城安排他在軋鋼廠掃廁所,可是沒幾年為救失足跌落糞坑的易中海壯烈犧牲了。

雷老虎聽完唏噓不已,隨之問道:“您聽沒聽說過一個叫黃金標的,那傢伙還活著嗎?”

“早就槍斃了,他老婆帶著孩子逃到了四九城投靠了個姓白的遠房堂弟,前些年跟何大清勾搭上了之後可能覺著那邊安全了,就帶著何大清回保城去了。”

雷老虎一臉八卦地道:“她那個姓白的堂兄弟不會叫白守業吧?”

“這我哪知道去,我又沒見過,不過聽說原來是鬼子的翻譯官,後來被勸說歸了正立了不小的功勞被分到什麼檔案館了。”

“那些都跟咱沒關係。還是說院裡這些人吧,特別是這個許大茂你得離他遠點兒,那傢伙踢寡婦門刨絕戶墳,什麼缺德事兒都乾的出來。”

“這個我清楚,許大茂就是個真小人。垃圾只是放錯了地方的資源,真小人有真小人的用處,而且寧可得罪君子不要輕易得罪小人嘛,這個人我知道該怎麼對付。”

雷老虎一臉八卦地道:“先不說他,咱們還是說說賈家吧,您剛才說到賈家我發現了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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