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想讓雷老虎知道他不好惹,所以接下來兩天他請了假上躥下跳的著實忙活了一陣子,不過忙活的結果讓他很不能接受。

首先他悄然找到了街道,說雷老虎裝門搞特殊化,街道調查之後直接訓了他一頓把他轟出來了。

雷老虎用的理由太高大上了,他裝門主要是用來防敵特破壞的,如果誰能保證敵特不會出來搞破壞,給他寫個保證書他不僅把大門拆了,他連屋門都可以拆了。

街道不管,易中海又匿名往上寫了舉報信,舉報雷老虎是潛伏的壞份子,結果這信送出去就如同泥牛入海一般沒了迴音。

此時易中海發現自已對雷老虎的瞭解太少了,這個傢伙沒有單位不怕他拿單位壓制他,出身清白家裡成分也不高,也沒辦法用這個說事。

不過易中海到底是老陰痞,思來想去他還真想出了一個陰招,他悄悄寫了一封信送了出去,準備給雷老虎來了釜底抽薪。

雷老虎不知道易中海這老傢伙在耍流氓,他這幾天著實忙的要死,每天只要雷廣明夫妻一走他就把大門關上在院裡瘋狂的改造院子。

首先他修好了四間正房,不過為了應付檢查他把四間房打通明面上修成了兩大間,實際上如果後期不夠住了可以用推拉門隔開。

四間正房修好晾曬的當口雷老虎把院裡的馬棚改造成了暖棚種了不少的韭黃、蒜黃,他還他準備種些瓜果蔬菜,現如今還沒流行割尾巴,可以種種菜養養雞吃上個三五年。

另外雷老虎把南邊的車棚也改造了一下,將之縮小拆除了大半將之改造成了牲口棚,並且在牲口棚邊上挖了個大坑用水泥作了防水。

雷老虎準備在這裡修一個沼氣池,這樣不僅解決了牲口糞便的問題,還能產出沼氣用來做飯,沼渣還能用來肥田,絕對的變廢為寶。

一連用了五六天雷老虎終於把院裡和四間正房都改造好了,把雷廣明夫妻的鋪蓋都搬到大屋,雷老虎又著手改建這邊這三間房。

沒等雷老虎把這邊改造完,雷廣明給雷老虎帶來了任務,馬主任讓他儘快弄一批野味回來救急。

此時已經到了二月中,正是青黃不接的時候,各處都想弄點兒野味,馬主任在一個酒局上喝大了誇出了大話,現在需要雷老虎江湖救急。

接到任務之後雷老虎去武侯鋪找了李猛,李猛一聽要進山來了精神,打著實地檢視雷老虎如何狩獵的名頭興沖沖的跟著一起進了山。

進山之後李猛著實讓雷老虎嚇住了,這傢伙與其說是來打獵的不如說是來撿獵物的。這個雷老虎善於製作安裝陷阱,而且箭法如神,不僅野雞草兔一射一個準兒,就連空中的飛鳥他都能射下來。

另外李猛發現雷老虎知識極為豐富,特別是對於各種動物的習性與特點簡直是瞭如指掌,在狩獵之時向他詳細介紹了什麼能打什麼不能打,什麼野獸要多打什麼野獸要少打,

雷老虎告訴李猛,獵人最高的境界不是把所有的野獸都打絕,是要透過打獵最佳化野獸的種群,使之更好的生存下去,所以要做長遠的規劃,那些強壯活力足的野獸一般不打,特別是春天更不能打,就算它們落單也不要打,這些都是未來種群繁衍的中堅力量。

除了狩獵野獸之外雷老虎還教他挖山筍、採幹菇和木耳,甚至還教他去禍禍大田裡的老鼠挖老鼠囤向老鼠要糧。

在山裡轉了四天的時間,兩人獵到了數百的野兔山雞,還撿了幾十斤的蘑菇和木耳,裝了足足一大車。

“雷老弟,哥這次是真服你啦!”

出了山李猛對於雷老虎是心服口服外帶佩服,算算這趟的收穫,少說也得三百多塊。不過李猛不羨慕,這都是人家拿命拼出來的。

在山裡這幾天每天吃不好睡不好,甚至有幾次他險些掉到山澗裡摔死,更別提迷路繞暈了有多少回了,要不是雷老虎總能帶著海東青找到他,他非死山裡不可。

回到四九城雷老虎二話不說把獵物給了他一半走了,李猛拒絕的時候他直接來了句“你不要就直接一把火燒了,反正那是你獵的跟我沒關係。”

看著雷老虎揚長而去李猛嘆了口氣知道這次自已欠人情欠大了。

把獵來的東西送到糧站,馬主任樂的直蹦高,一把拉住他連聲道:“兄弟,你這次救了哥哥的命啦!”

雷老虎直咧嘴,“不是,馬主任你不至於吧,不就是一些野味嘛,你連輩兒都降啦。”

馬主任苦笑道:“明天你要是再給我弄一批來當孫子我都幹!”

見雷老虎一臉不解馬主任把他拉到一邊嘀咕了一頓後嘆道:“你說這叫什麼事兒啊,我這個破嘴啊。”

“原來是這樣啊,那要是不給恐怕不僅是您面子上不好看,對以後也有影響啊。”

“誰說不是呢。兄弟,哥哥我難啊!”

雷老虎看看左右低聲道:“老哥,這次我著實弄到了個好東西,是一頭四百來斤的大蟲。”

馬主任一聽眼珠子瞪的溜圓:“兄弟,你沒拿哥哥打鑔玩吧?”

“這我能開玩笑嘛!”

“東西呢?”

“當然藏著呢,哪能隨便拿出來呀。”

馬主任聞絃歌而知雅意,一拍雷老虎道:“有什麼事儘管說,只要哥哥我能辦到的絕不推辭。”

雷老虎撇撇嘴:“老哥,你真是看輕我了。我不是跟你要好處,我是怕拿出來你反倒得罪人。”

馬主任愣了一下喃喃道:“還真是、還真是啊,這給誰不給誰的我得好好想想。”

雷老虎拍了下他的肩膀道:“您慢慢想吧,想好了跟我說一聲我給您送過來,或者我直接送您家去?”

“別別別!我還想過兩天安生日子呢,你還是容我好好想想吧。”馬主任一聽就急眼了,好傢伙的,這會兒要是把風露了,那自已家還不變成蛤蟆坑啊。

“那您先想著。”雷老虎說完轉身去會計那裡領了錢出來。

順著大街走沒多遠雷老虎想著自家老爺子這媳婦是有了,那這生娃也要提上日程了,所以這骨酒鞭酒什麼的都得給備上了。

轉過一條衚衕來到小酒館,雷老虎挑門簾進來一看,陳雪茹竟然也在,她正跟片爺在那裡商量事呢。

見到突然出現的雷老虎陳雪茹頓時覺著心裡小鹿亂撞,既有些期待又有些彷徨,神情和動作都變的有些不自然起來。

雷老虎倒是表現的很正常,樂呵呵的衝陳雪茹點了點頭就從她身邊過去對櫃檯後的徐慧真道:“徐經理忙著呢。”

“嗨,忙什麼呀。小雷同志,您今天怎麼有功夫來我這小酒館了?”

“徐經理,我也不跟您轉磨,我就直接說來意了。聽說您這裡有窯藏的老酒,能不能賣給我兩壇。”

徐慧真笑著道:“這話要是別人問起來那肯定是沒有,不過你雷老虎問起來,那必須得有!全無,你去酒窯搬兩壇陳酒來。”

蔡全無答應一聲轉身奔後頭去了。這時陳雪茹站湊過來道:“雷……雷老虎,今天我請你喝酒。”

雷老虎笑道:“別,還是我請你吧,哪有讓女人請客的道理。徐老闆,來幾個拿手的小菜,再來半斤酒。”

說著話他坐到陳雪茹那桌衝片爺一抱拳:“您就是片兒爺吧,我最近可是沒少聽到您的大名,聽說您拉洋片的手藝跟大金牙有的一拼哪。”

片爺一聽眉飛色又舞,連聲道:“爺們兒您太捧吧,我哪敢跟焦老闆相提並論。到是您最近可是在咱們這片兒名聲在外啦,都知道有位一頓能吃一百單八燒麥力大無窮的雷老虎,今兒我也算是見著高人啦。”

陳雪茹過來坐下笑著道:“行啦,你們兩個別互相捧著吹啦,這屋子的蓋兒都快讓你們給吹跑啦。”

一句話說的兩人都笑了起來。笑過之後雷老虎問陳雪茹:“你們剛才在聊什麼?”

片爺看雷老虎的眼神兒多了一絲討厭,哪有上來就問別人這話的,說好聽點叫好事兒,說不好聽了這就叫見個眼力勁兒。

本以為以陳雪茹的手腕話術,她隨便就敷衍過去了,哪知陳雪茹今天跟中了邪似的跟雷老虎實話實說。“這不是片爺打算回東北老家了嘛,想賣了他那套祖產。我們正商量這事兒呢。”

一聽這話片爺慌了神色,剛想遮掩過去卻聽雷老虎笑道:“你又小商人的毛病犯了跟人壓價呢吧?雖然在商言商不錯,但這有的事啊你不能僅僅看成是一場生意,這裡頭還有人情事故呢,還有老街坊這麼多年的交情呢,我看不如這樣吧,就在片爺的要價之上你多拿兩成給他。”

陳雪茹點點頭道:“你說的對,是我老毛病又犯了沒考慮那麼多。片爺,咱們這樣,我在您的價錢上再給您加三成。”

片爺都懵了,看看陳雪茹又看看雷老虎想問這是什麼情況,你怎麼聽他的了,難道他給你下降頭了?

這時徐慧真嘆了口氣過來埋怨道:“小雷同志,你太不厚道了,幾句話就讓我失了大好的機緣啊。本來我還想著雪茹壓價太狠片爺不賣給她了我多出三成買下來呢。”

陳雪茹聽完笑罵道:“好你個徐慧真,怪不得你拉我來你的小酒館談這事兒呢,原來你憋著撿便宜呢,看我怎麼收拾你。”

兩個女人笑鬧了一番之後陳雪茹對片爺道:“片爺,甭說別的啦,您等著我這就回去給您拿定金。”

雷老虎笑道:“不用,我先借你。”說著話他伸手從懷裡摸出厚厚一沓錢來遞給陳雪茹,“這兒有兩千,夠不夠?”

幾個人被嚇了一跳,陳雪茹低聲道:“你神經病啊身上帶這麼多錢到走走。不知道財不露白啊。”

雷老虎笑道:“這是我剛賣山貨賣的錢,還沒來的急拿回去呢。再者說了,大家都是朋友,我也沒拿你們幾位當外人。”

片爺與徐慧真聽完不由對雷老虎高看了一眼,片爺更是羨慕嫉妒恨,自已窮的都快吃不上飯了,人家一天就能掙兩千大元,沒法比啊,要麼說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呢。

陳雪茹卻嫵媚地白他一眼,隨之毫不客氣的把錢抓過來數了一千三遞給片爺:“也甭定金了,乾脆直接給您全款得了,免的某些叫慧真的惦記著。”

徐慧真拍了她一下,“你直接說我全名得了。”

“真,真給我這麼多!”片爺拿著一大把錢手都抖了,他知道他要一千都有點兒高了,沒想到陳雪茹真聽這個雷老虎的給了他這麼多錢。

“錢都在您手裡了,這還有假。”雷老虎笑著給他倒了杯酒道:“來,乾一杯,祝您一路順風。”

片爺慌忙起身跟他喝了一杯,隨後拿出房契與一份私下寫的交易抵押文書給了陳雪茹後急匆匆的走了。頭一次拿著這麼多錢他覺著很燙手。

等到片爺走了屋裡沒了外人,徐慧真大有深意地看著陳雪茹與雷老虎道:“你們兩個什麼情況,好像有故事啊。”

雷老虎張嘴一句話就把徐慧真跟剛進來的蔡全無給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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