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真眼眨毛都是空的,但也正因為如此,她問出那句話時並沒有想過得到真實的回答,但是雷老虎一句話把她驚著了。

“以後這就是我的女人啦,有人欺負她我會幫她打他,她欺負別人我也會幫她打他。你們兩家離著不遠,以後要多多幫襯她,雷某這裡先謝謝啦,”雷老虎說完起身衝驚呆了的兩個人抱拳拱了拱手。

蔡全無看著雷老虎眼中全是贊成與敬佩,這才是真正的老爺們兒,敢說敢幹、敢做敢當,跟人家比起來自已還差前面四個字,看來以後也得努力了,不能給慧真丟人!

陳雪茹聽的血都在燒,彷彿一秒回到了情竇初開的舊時光,她臉紅的像個大蘋果用小拳拳捶打著雷老虎的胸口嬌聲啐道:“唉呀你好討厭,瞎說什麼呢,別人聽了當真的怎麼辦。”

雷老虎傲然道:“這有什麼可瞞的,大丈夫行事事無不可對人言,況且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他們兩口子又不是外人,徐慧真算是你有且只有的朋友了。”

陳雪茹又跟撓癢癢似的在雷老虎胳膊上捶了兩下紅著臉對徐慧真道:“你別聽他胡說,我們可是清白的。”

徐慧真半晌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她瞟了陳雪茹一眼嘴撇的跟瓢一樣,“還清白,看看你現在發春的樣子,要不是在我這裡店,你怕是都要撲上去啦。”

陳雪茹一聽奔著徐慧真撲了過去兩人又打鬧在了一起,蔡全頭敬服的衝雷老虎伸頭大拇指:“老虎兄弟,我服你,你是這個,你夠個爺們兒!以後用著的我儘管說話。”

雷老虎笑道:“以後少不了麻煩,你這個朋友我雷某人交啦!”說罷雷老虎留下二十塊錢大笑著出門走了。

“老弟,你給多啦,用不了這些!”蔡全無拿著錢追出來門外雷老虎已經走遠了,門外的護窗板上掛著足有二十來斤的一塊野豬肉。

徐慧真與陳雪茹從屋裡出來看到那麼大塊的野豬肉愣了,蔡全無讚歎道:“老虎兄弟是個人物啊,一點兒便宜都不沾別人的。人家給咱家帶塊肉,來買酒怕你多想就掛外頭了。”

蔡全無看看徐慧真有些尷尬地道:“我做回主行不?”

徐慧真當然知道蔡全無想幹什麼,衝他拋個媚眼兒滿是柔情地道:“聽你的。”

蔡全無把手裡的二十塊錢塞給陳雪茹叫道:“傻站著幹嘛,還不快追去,這麼好的男人要是跑了你得後悔一輩子。”

陳雪茹把手裡的錢塞給徐慧真像追花的蝴蝶般一路小跑著追了上去。徐慧真把手裡的錢衝蔡全無晃了晃,蔡全無一臉詫異:“這個陳雪茹也改了脾氣了?有錢她竟然舍的不要了?”

“她呀,跟著什麼人學什麼,跟著好人會學好,跟著壞人會變壞,這次她命好,算是運到對的人了。不過他們兩個人這歲數差的可是有點兒大。”

蔡全無壞笑著道:“我聽說過一句話,年齡不是問題長短不是距離,只要身體好,我好你也好。”

徐慧真紅著臉送他一捆秋天的菠菜:“你也跟著那個雷老虎學壞了。”

兩人打情罵俏的時候,陳雪茹強拉著雷老虎去接收了片爺的四合院,把院門關起來回到屋裡,她把雷老虎摁坐在椅子上片腿坐在他身上摟著他狠狠親了一口。

雷老虎嚴肅地道:“你要幹什麼,我警告你啊,不要亂來,你剛才也說了,咱們可是清白的。”

陳雪茹勾住他的脖子往他臉上吹著氣:“我就亂來你能把我怎麼樣。”

雷老虎嚥下嘴裡分泌出來的大量唾液,“這個,我可是個正經人!”

“有多正經啊?”陳雪茹像個放蕩的女人般在他身上扭動了兩下後嗤嗤笑道:“你膈著我了。”

雷老虎扶住她的肩義正辭嚴地道:“女人,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還有詩和遠方!”

陳雪茹聽完被這華麗麗的辭藻與其中蘊含的美好所迷醉之時,雷老虎突然來了句:“現在我們先研究下苟且,回頭再研究詩和遠方!”

當陳雪茹醒來的時候雷老虎已經鳥悄的走了,正如他鳥悄的來。掙起痠疼發軟的身子,陳雪茹恨的牙疼,那傢伙簡直就是個畜生,把自已折騰的昏死過去兩回他卻提褲子就跑了,連句話都沒留下。

不過當看到桌上留了紙條還有現成的飯菜她又樂了,拿起紙條看過之後她又恨的牙疼。

上面只寫了一句話:為丈夫自感經驗不足技術粗糙外出尋名師訪高友去也。待至學成歸來,定讓夫人刮目相看!

“禽獸!你要是學成回來我還有活路嗎!”陳雪茹恨恨嚼著桌上的飯菜,將之想象成了雷老虎。

“十條溝溝九道道坡,大雁高飛頭上過,山溝裡的黃花花給妹戴一朵……”雷老虎置辦了一車的東西哼著歌回到四合院。

剛進院門忽聽一棒銅盆聲響,斜側裡閃出一員大將攔住去路,就見此人平地身高一六五,身形消瘦露顴骨,鼻上架個黑眼鏡,手持一把澆花壺。

書中暗表,來者非是旁人,乃是人稱“氣死嚴監生,不讓葛朗臺”的頭道關守關大將閆富貴閆三大爺。

雷老虎定睛觀瞧見是三大爺攔住去不路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噝——呀,不好!卻原來是他、是他、是他、就是他!

三大爺雖然沒有把山歌宣之於口外,但是看他那架式分明就是在警告自已:我名字帶個富,我就在這屋住。要想從此過,留下錢買路,牙崩半個說不字,讓你見識下什麼叫牲畜!

那邊廂三大爺抬頭觀瞧,見高高的一車“財寶”進了門,但只見車上的東西實在是好,有文化學習的筆記本,鋼筆鉛筆文具盒,撓癢癢的老頭樂,小媳婦扎的線圍脖,大米白麵五花肉,有瓢有碗還有鍋。

三大爺嚥著口水一臉羨慕嫉妒恨的打量著曰:“好傢伙呀,爺們兒你這是不過啦,一下買這麼多東西!”

雷老虎敬上一支菸做嘚瑟狀:“唉,這不賺了點兒小錢兒,今兒心裡高興,想著弄點兒好吃的犒勞一下自已就買了些米麵油,另外我合計著讓我家妹妹學認字,就買了點兒學習用品。”

拿出個煤油打火機給閆富貴點著煙,雷老虎問道:“對了,三大爺問您個事兒啊。前幾天我收拾我家老爺子那屋子發現大半的東西都丟了。想是我沒回來的時候他經常不在家有人沒看住。您知不知道我家原來的都東西都哪兒去了?不會是讓院裡的人都‘借’走了吧?”

三大爺聽完就是一哆嗦,差點兒把手裡的菸捲掉地下,慌忙道:“我、我我我,我不清楚!我住前院你家住後院,你家的事兒我哪知道去,那什麼,你先忙,我那銅盆掉地下了我得撿起來去。”

說著話三大爺落荒而逃,雷老虎見此冷哼一聲往後走。

進到中院的時候他特意把兩隻小花貓取出來放在顯眼的位置逗著它們瞄瞄叫。這自然就吸引了正在院裡搞破壞的賈棒梗的注意,看到小貓一臉的貪婪之色,於是乎,這小子做出一個雷老虎做夢也沒想到的舉動。

“傻大個,你車把上這兩隻小貓賈爺看上啦!”嘴裡說著他跳起來伸手就要抓。

雷老虎車把抬起賈棒梗沒收住一個大馬趴摔了個嘴啃泥哇地一聲就哭了出來。他這一哭賈家大小寡婦齊齊衝了出來。就見秦淮茹手裡舉著炒菜的鏟子,賈張氏手裡攥著納鞋底的錐子,賈張氏晃動肥大的身軀邊跑邊叫著:“怎麼了、怎麼了,誰又欺負我家乖孫子啦!”

棒梗一看到他媽和他奶哭的更歡了,跑回去抱著賈張氏的腿開始敗壞雷老虎:“是他,是他,這個傻大個拿車撞我,嗚嗚嗚。”

賈張氏一聽大胖臉蛋子上五官立刻挪移了,跳著腳大罵道:“好哇,你個小畜生,你個小野種,欺負人欺負到我們家頭上來啦,真真瞎了你的狗眼!大夥快來看看哪,雷家這個小畜生欺負我們孤兒寡婦啦,他挺大的個子欺負我們孩子,這是不讓我們活啦,老賈啊,東旭啊,你們回來收了他吧。”

這肥婆雞毛子喊叫聲引的院裡的人過來圍了個裡七層外八層,就連別的院的人聽到聲音都爬到牆頭上房往這邊看。

見圍觀的人多了賈張氏來了精神,在那兒連卷帶罵帶招魂鬧的那叫一個邪乎,弄的眾人紛紛議論連說雷老虎的不是,說他這麼大的人了不該跟個小孩子一般見識,更不該欺負人家孤兒寡母的。

鬧的正歡一大爺易中海披著件褂子出來了,有看熱鬧的一見就叫著:“讓讓、讓讓,一大爺來了,讓一大爺給主持調解下。”

易中海裝模作樣進來沉著臉道:“怎麼回事,大晚上的不做飯都在這裡鬧什麼呢?”

賈張氏哭天嗆地的道:“他一大爺呀,活不了啦,這個小畜生他欺負人啊,我家棒梗讓他給揍啦,你可得替我做主啊。”

易中海嘴角露出一絲歡喜又快速掩蓋了起來正色道:“賈家嫂子,你先起來,滿地打滾像什麼話,有理不怕講,我一定替你做主。”

說完他木著臉對雷老虎道:“小雷啊,這就是你不對了,你這麼大個人了怎麼能欺負小孩呢,你這是作風問題啊!……”

易中海吧啦吧啦說了一大串,雷老虎樂呵呵地聽著一句話也不說,這讓易中海認為這次的確是雷老虎理虧了。聽說前幾天棒梗搶了雷紅紅紅的小兔子,易中海以為今天雷老虎這是替妹妹出頭打了棒梗,所以他認為逮住理了就準備好好教訓教訓雷老虎讓他知道厲害。

“……,咱們院裡的事情還是院裡解決,也別勞動街道給人添麻煩了,也是給你一次改正的機會。我看這樣吧,你給賈大嫂和棒梗各鞠個躬道個歉認錯,再把你買來的這些東西都賠償給賈家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

易中海說完對賈張氏道:“賈家嫂子,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也別去告他了,給年輕人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你覺著怎麼樣?”

賈張氏貪婪地看著車上的東西哼了一聲道:“他一大爺,這也就是看你的面子,不然我肯定饒不了這個小畜生!”

易中海對雷老虎道:“小雷啊,你聽到了,你賈大媽原諒你了,你去給他道個歉吧。”

雷老虎根本不理易中海,他衝賈張氏招招手,等她過來之後樂呵呵地問道:“賈家大媽,你管我叫什麼,有種你再叫一遍。”

賈張氏也是看不出個眉眼高低,斜著三角眼道:“你就是個畜生,我就叫你小畜生了,你還敢打我嗎?”

她話剛出唇,就見雷老虎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換上了一副殘忍的神色冷冷道:“如你所願!”不等話音落地,雷老虎蒲扇般的大巴掌掄圓了狠狠抽在賈張氏的臉上。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生活微微甜,我們終將為愛而活

綰一頭清雪

蓋今古

一訴情衷

城南尾樓

銘澤闕

原神:我成了提瓦特締造者?!

白逸不能安逸

毒液亂入刺殺小說家

月球上種冬瓜

萬界神王:從召喚天使開始

七情菜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