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資本家

“為了解開鄭部長的遺憾，我三年來一直在調查那件事。幾天前，我終於找到一個小房子，發現了一個地下室，裡面有滿滿一箱金條，名字就刻在上面。箱子側面還寫著‘滲透’兩個字。”

韓副司令聞言內心震動。這個人三年來一直在追蹤這個案件，而且是以平民身份，這種毅力令人驚訝。“帶我去！”他要求，“秘密地去。要知道，名單上的人中有位級別不比我低多少，情況複雜。”

“還好你來找我，如果交給公安或其他部門，調查起來會很棘手。”韓副司令繼續說道。

午後，何雨柱帶著韓副司令抵達目的地，詳盡講述了整件事情的經過，特別是解釋如何解讀名單上的名字排列時，韓副司令對何雨柱的智慧讚歎不已。

韓副司令明白，何雨柱完全可以私吞那些金條，但他並沒有這麼做，而是為了國家，選擇揭露實情。他交出了名單。

實際上，何雨柱已經私下拿走了旁邊箱子中的黃金，但這不影響表面的評價。韓副司令認為何雨柱做得很好，是個好孩子，懂得在國家和個人利益之間做出選擇。

“我知道了！”韓副司令說，“何雨柱，這箱黃金我要帶走，這是證據。名單上的人，我們需要逐一排查，他們可能是敵特，也可能是敵人的計謀。滲透計劃不會記錄這些名字，既然已存在，那就不是敵特故意誤導的。”

“這些人是敵人要爭取的物件，帶有情報。我們會深入調查。調查結果出來後，我會告訴你，畢竟你是主要功臣。完成後，還會給予你獎勵。”

韓副司令拍拍何雨柱的肩膀，遞給他一張證件。“以後遇到特殊情況或新情報，你可以憑此直接來找我，或者有任何困難，都可以找我。”

何雨柱跟著韓副司令返回總部，之後與大領導一同離開。然而在路上，他對即將獲得的獎勵感到好奇，尤其是關於一等功的可能。“大領導，韓副司令說會有獎勵，會是什麼樣的獎勵？”

大領導笑道：“他會根據你應得的給予。他不僅是韓副司令，還是京城總部的參謀長。看你們相處融洽，你的未來一片光明。”

聽到這話，何雨柱心中一震，參謀長？這可是個大人物。

回家後，何雨柱和陳雪茹在家吃完飯，陳雪茹提到困擾她的事情。“老公，今天我去街道辦事處，本想辦理 ** 轉國營的事。何淼不在，他們說他外出處理事務。”

“沒關係，我可以先辦別的手續。但其他人告訴我，我們綢緞店的 ** 轉國營手續要在另一個街道辦事處辦理。”

“我很困惑，明明是同一條街，卻說不在這裡。到了另一個街道，他們又說我不能在那裡辦理。兩邊都不通，這算怎麼回事？何淼到底去哪兒了？我配合他們，反而成了障礙。”

何雨柱沉思片刻後說：“他最近行為有些異常，明天我回去四合院看看。看來只能這樣了。”

話題結束後，陳雪茹露出微笑，走到桌旁，從袋子裡取出一條裙子，布料很少，只有兩根肩帶。何雨柱仔細一看，認出這是所謂的“後媽裙”。

這傢伙，什麼都能搞到。“這又是從哪兒來的？”

\"伊蓮娜。\"

陳雪茹帶著一絲俏皮的語氣。

\"伊蓮娜那裡多的是，全是新的。\"

\"全是新的。\"

\"走，去洗漱，然後鑽進被窩。\"

\"等著看效果吧。\"

第二天清晨！

老許一大早就回到了四合院，當他回來時，院子裡的人都聚攏過來。

四合院的其他人早就知道許大茂受傷的訊息，甚至有人這兩天還提出要去探望，都去了。

關於許大茂的情況，在四合院裡傳得沸沸揚揚。

有人說許大茂傷勢不重，有人說傷得很嚴重，以後不能再做重活；又有人說他成了殘疾人，甚至有人誇張地說他下半輩子無法生育。

各種說法都有！

但 ** 如何，只有許大茂的家人清楚。

當老許的身影出現在院子裡時，

許多人圍了上來。

\"大茂爸，許大茂怎麼樣了？\"

\"沒事吧？\"

\"千萬不能出事。\"

老許心裡憋著一股火，雖然看到他們關切的表情，但他明白這些人其實巴不得許大茂出點狀況。

他不能讓他們得意。

\"沒事，小傷！\"

\"在醫院待兩天就會回來。\"

\"沒什麼大事。\"

老許剛要離開，卻被閻埠貴一把拉住。

\"老許，你倒是說說，許大茂到底怎麼了？\"

\"是不是被打了？\"

對於這件事，老許不想多說。

說出來又能怎樣？

能讓何雨柱受到法律制裁嗎？

不行，街道辦事處和派出所都受何雨柱掌控，怎麼鬥得過？

關鍵在於，許大茂當時沒有目擊者。

沒人能證明是何雨柱打了他。

因此，老許說出來也沒用。

一是沒有證人和證據，這是關鍵；

二是說出來之後，他無法光明正大地討回公道，畢竟那些部門都與何雨柱有關。

公開這樣做只會讓他蒙羞。

老許選擇保持沉默。

但這並不意味著老許不能透過正規途徑揭發何雨柱。

別忘了，這裡是京城，天子腳下。只要有足夠大的事由和確鑿的證據，他可以直接向上級反映。

別高興得太早。

但老許會用自已的方式解決問題。

\"沒事！\"

\"是許大茂自已摔的。\"

老許說完便離開了。

其他人也沒有再挽留，既然老許這麼說，那就預設是許大茂自已摔的。

其他人也不再深究。

反正就是許大茂受傷了，大家樂呵樂呵就算了。

* * *

賈家。

秦淮如坐在和賈東旭合租的房子裡，一邊照顧著賈梗。

隨著孩子逐漸長大，開銷也隨之增加。

賈東旭那點錢越來越捉襟見肘。

加上租房費用，他們過得相當艱難。

但還不至於太慘，他們還算不上貧窮，只是比普通家庭稍顯拮据。

現在每個家庭都算不上富裕，但如果再緊巴巴的，秦淮如會覺得嫁給城市裡的賈東旭不如在家鄉過得自在。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如今已成定局，她也就不再計較。

賈東旭是個普通人，她不指望他能像何雨柱那樣出人頭地。

就這樣過日子也不錯，只是需要想方設法改善生活。

秦淮茹體內的吸血鬼血脈開始蠢蠢欲動。

\"東旭，\"

\"和張大爺商量一下，能不能每月減免些房租，或者減少一些，等孩子大些，我可以幫他家洗衣物之類的。\"

\"我們同在一個院子裡，看到我們的困難了，希望能幫一把。\"

\"還有，衣櫃和碗櫃實在不能再用，你能不能問問何雨柱，能否借用或低價賣給我們他那裡的傢俱。\"

\"之前我們有過矛盾，但這些年沒來往，他氣應該消了，或許能成。\"

聽到這些話，賈東旭心中五味雜陳。

為何何雨柱能過上隨心所欲的生活，自已卻不能？

他也想有所作為，至少先讓自已和家人過上好日子。

不管用何種方式。

\"好吧。\"

\"我試試看。\"

\"如果他不給，我就偷偷拿出去賣。\"

* * *

婁家。

婁振華不再有往日的威風，只是坐在自家椅子上，眼神有些恍惚，情緒波動不定。

他的妻子走過來安慰。

\"沒事的，既然答應了公私合營，就順其自然吧。\"

提到此事，婁振華顯得焦慮。

\"不是我願不願意的問題，而是不得不接受。我必須答應。\"

\"而且，我覺得我處境危險。\"

這些年來，婁振華經歷了許多動盪。但這一次，他真切地感到自已身處險境。

事實上，1951年國家財政經濟逐漸好轉，甚至實現了顯著發展。

資本主義工商業經過重組，初步納入國家計劃，度過了難關，有利於國計民生的企業得以迅速恢復和發展。

全國的國營工業戶數增長了11%，生產總值提升了39%，國營商業戶數也增長了%。

一小部分人從中受益，但大部分受益者仍是那些根基深厚的資本家。

這一年，資本家們的財富急劇膨脹，同時也伴隨著大膽的冒險行為。比如，逃稅是資本家中最常見的非法行為，竊取國家財產則是他們直接攻擊國家的手段。偷工減料也是他們獲取非法利潤的慣用手法，同時，情報活動和賄賂也是他們的常用伎倆，這些合起來就是所謂的\"反五毒\"。在這樣的背景下，婁振華奇蹟般地生存下來。

並非因為婁振華自身清白無瑕，而是他的行為沒有太過出格。1951年，在總理的努力下，對商人的違法行為有了明確的規定：過去的寬鬆處理將變為未來的嚴格，比如補繳稅款通常只追溯到1951年；多數情況寬大處理，少數嚴厲；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工業方面相對寬容，商業則更為嚴格；普通商業較松，投機商業則更嚴。婁振華就是在這種多數寬容和工業寬容的情況下得以存續。

隨著國家逐漸穩定，工業的重要性日益凸顯，國家必須加強對工業的掌控。公私合營可能並非最終解決方案，而自已被永久排除在外，才是真正的結局。甚至未來，對資本家身份和逃稅記錄的追查可能會更加深入。

在這個節點上，出身背景變得至關重要。改變命運的關鍵或許就在於婁曉娥身上。如果她能嫁給一個能影響他們身份的人，情況可能會有所改善。婁振華嘆息：“鋼鐵廠即將發生劇變，我們也應該有所行動。”

四合院內！

後院，易中海正在聾老太太家中幫忙做飯，畢竟兩人都是院中深思熟慮的老狐狸，彼此間心照不宣，彷彿是一夥狡猾的老鼠。

聾老太太輕聲道：“如果你當初直接收養何雨柱就好了，他比賈東旭更有出息。”易中海回應：“當時我也考慮過，但考慮到他與東旭關係緊張，如果收養，可能會讓東旭那邊不快，那時我覺得收養何雨柱像是撿了芝麻丟掉西瓜。現在看來，東旭就像那顆芝麻，我當時想保持距離觀察，甚至想讓他在鋼鐵廠當學徒。結果王明德出現了，誰能料到他如今過得如此順遂。”

“你現在沒有退路了，你對賈東旭付出太多，只能堅持下去。”聾老太太接著說，“你要盡力幫助東旭過好生活，滿足他的需求，加深感情和人情，這樣才能確保你老有所依。”

易中海嘆氣：“看來我不能再做老好人了，需要強硬一些。”

何雨柱在家裡，首先檢查了一下系統中的莊稼和他放入的兩頭小豬惠子。之前在農村只弄到了兩隻小豬仔，物資匱乏時能得到它們已經很不錯。但這還不夠，豬仔數量太少，牛羊幾乎沒有。他不確定隨身空間升級後是否會自帶這些。

當然，何雨柱不會把希望完全寄託在隨身空間升級上，還得自已去找。於是，他來到華興樓，找到崔德勝：“崔叔。”

崔德勝正在辦公室核對賬目，見到何雨柱，立刻笑容滿面地迎上前：“柱子，你有段時間沒來了，有幾個大客戶都在等你呢。”

何雨柱擺手道：“崔叔，今天我不是來工作的，是有事找你。”他接著說：“你知道哪裡能買到小豬仔或者羊羔，甚至是牛犢都可以，只要不是被捕過的。”

聽到這話，崔德勝臉上充滿自信：“確實有門路，小豬和羊羔我能找到，但價格會比大豬貴得多。小豬崽可是好東西，你要想買，要抓緊，一旦公私合營普及，就更難弄到了。你買小崽子做什麼？”

何雨柱搖頭：“價格不是問題，告訴我地址，我自已去找。”拿到地址後，何雨柱順利找到了賣家，表達了自已需要四隻豬、牛、羊小崽子的需求。賣家表示只能提供豬，何雨柱只好接受。隨後，他帶著小豬羔返回華興樓，將它們放入隨身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