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在哪裡
何雨柱走到許大茂面前，看著嘴角和鼻孔溢位的鮮血，心中暗爽不已。這樣待著不好嗎？
他主動送上門來。
何雨柱越想許大茂過去的劣跡就越生氣，剛才應該下重手。
正如許大茂所說，周圍無人作證，直接教訓他更好。
不過也好。
留著慢慢玩，就當他是個玩具。
何雨柱打算離開。
但他仍感到不痛快！
正如許大茂回憶中的往事...小時候，許大茂打不過何雨柱，就找來幾個人一起對付，把何雨柱打成半死，還往他身上撒尿。
雖然何雨柱是穿越者，沒有親身經歷，但記憶猶新，想起就氣憤。
何雨柱也朝許大茂身上撒了一泡尿。
何雨柱一整天沒解手，尿量不少！
...
傍晚時分！
許大茂被父母找到！
老許將滿身尿 * 味的許大茂送進醫院。
老許站在醫院走廊，雙手背在身後，對許大茂的狀況深感憂慮。
許大茂的母親更是痛哭失聲。
他們發現許大茂時，他正躺在尿液中，渾身浸透。
這讓他的父母極為厭惡。
老許心中怒火中燒。
那絕不是一個人的尿量，一個人不可能排出那麼多！
這是報復！
絕對是報復。
肯定是劉光天兄弟幾個乾的。
這群畜生，說好了原諒，現在卻玩陰的？
老許氣得七竅生煙！
他只有一個兒子，再怎麼不成器，也是他的心頭肉，不至於如此陰毒吧？
這時！
醫生走出來。
\"許大茂的家人在嗎？\"
\"在！\"老許說完，與妻子急切地靠上前。
\"是許大茂的父母吧？\"
\"現在告訴你們，你們的孩子手臂骨折，具體來說是粉碎性骨折，肋骨也斷了三根，內臟是否有損傷還需進一步檢查。\"
聽到這話，許大茂的母親直接昏厥過去。
這對她而言猶如晴天霹靂。
老許還得照顧妻子。
\"你們的兒子馬上要做手術，請簽字。\"
簽字完畢後，
老許扶著妻子坐在凳子上，眼睛通紅，全身顫抖。
他甚至無 ** 常呼吸。
劉光天，劉海中，你們一個都別想逃。
...
第二天。
何雨柱本打算去當鋪賣掉昨天剩下的那箱手鐲之類的物品，換些錢。
但瞭解了金價後，他打消了念頭。
價格讓他不滿意！
於是作罷。
何雨柱又去了賣菜籽的地方。
他買了很多不同種類的菜籽，以防萬一。
轉念一想，
隨身空間很大，但大多是飛禽水產。
卻很難找到野味。
比如豬、牛羊。
儲備物資不能全指望大米白麵，天天吃這些，豈不是浪費了自已的優勢？
何雨柱決定去農村看看，或許能找到小豬崽或碰碰運氣，弄頭牛回來。
到時候放進隨身空間，幾年後，那裡就會變成豬牛成群的景象。
最理想的是...牛犢。
現在還有機會弄到！
只是到了人民公社時代，恐怕就很難弄到了。
...
今晚。
許大茂從病床上醒來。
老許夫婦趕緊上前。
\"兒子！\"
\"兒子，你醒了嗎？\"
\"你還好嗎？\"
\"別嚇唬我。\"
\"別瞪著大眼睛不說話，快告訴我們你怎麼了。\"
大茂的母親急得都要哭了。
老許則一把拉住大茂的母親。
\"冷靜些，給孩子點時間，別這麼慌張。\"
經過片刻的平靜，許大茂終於能開口說話。
\"爸爸媽媽，我還在呢。\"
\"我做了一個夢，感覺自已去了閻羅殿邊緣。\"
老許也為孩子的遭遇感到心痛。
\"沒事的，不算什麼大事。\"
\"醫生都說了。\"
\"孩子，告訴我，是誰打了你？\"
許大茂氣息微弱地回答。
\"何雨柱。\"
\"就是傻柱打的。\"
聽到這個名字，老許眉頭緊鎖，怒不可遏。
\"何雨柱？\"
\"就他一個人把你打成這樣？\"
\"你說過你要練國術，就算有兩個何雨柱你也自信能打敗他，怎麼你現在成了這樣？\"
老許既心疼又生氣，更深層次的是對孩子的失望。明明花錢學國術是為了保護自已，結果卻被何雨柱打成這樣。
醫生還說，許大茂即使康復了，這輩子也不能從事重體力勞動，這番話讓夫妻倆痛哭流涕。之前他們還以為是劉光天干的，如果真是那樣，至少還能有所行動。可是何雨柱！
如何對付何雨柱呢？街道辦事處主任是他的好友，派出所所長又把他當作得意門生。那些有權勢的人都站在何雨柱那邊，這讓他感到無比棘手。
然而，老許在四合院裡是最不講理的一個，他有許多方法可以報復。但現在，在老許眼中，何雨柱已經等同於死人。
報復... ...
另一邊，街道辦事處主任何淼知道自已即將被調離，不再是主任職務。
他必須儘快完成交接，並給何雨柱留下一些指示。
... ...
另一邊的何雨柱從鄉下帶回了一個小收穫。回到家中，他看到陳雪茹一臉興奮。
陳雪茹拉著何雨柱，迫不及待地說：
\"你終於回來了。\"
\"我給你看點東西。\"
說著，她提起旗袍的裙襬，何雨柱頓時心跳加速。
哎呀！
黑色 ** ...
這黑色 ** 的確顛覆了何雨柱的認知。陳雪茹經常做出令人費解的事。
何雨柱對此已經習以為常，這全是因為陳雪茹有幾個 ** 朋友！她總是帶回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有時，何雨柱覺得自已跟不上她的節奏，因此他才會囤積物品，甚至將豬、牛、羊放入隨身空間。
\"這是哪來的？\"
\"又是伊蓮娜給你的？\"
\"是啊。\"陳雪茹斷然道。
\"伊蓮娜說這個能給丈夫加油鼓勁。\"
何雨柱無言以對。
不僅如此，這東西似乎直接激發了他的慾望。
第二天早晨，何雨柱醒來時，發現陳雪茹已經去了綢緞店。儘管是週一，但他決定哪兒都不去，因為他想開啟那個裝滿金條的箱子，解開其中的秘密。
一旦密碼解開，何雨柱就能得到許多名字，但他還不清楚這些名字的用途，可能隱藏在金條的某些地方。他來到隨身空間，那裡有一個小型的木製四合院，這是他在空間裡的唯一藏身之處，也是他存放物品的地方。
何雨柱仔細檢查箱子裡的金條，一層層地，每層都沒有文字標記。直到第三層，他才看到有刻字。一般人在沒有放大鏡的情況下，很難看清這些微小的文字。但何雨柱不同，他能清晰地分辨出，這一層刻的是姓氏：秦、袁、朱、吳、王……
他拿起最上面的金條，下面一層同樣沒有字。再往下翻，第三層下方出現了三個字：飛、露、燕...
顯然，下面是名字。最上面是姓氏，下面是名字。何雨柱檢查了其他幾層，但每個層次的順序與最初那一層不同，看似沒有規律。
然而，何雨柱發現了規律，它並不依賴於旁邊金條的排列方式。這些名字是縱向排列的，上層的姓氏對應著某個人的名字。雖然簡單，但如果金條順序被打亂，找出這些名字幾乎不可能。
這就是那個特務為何只告訴何雨柱國術高手的秘密，而不告訴軍人的原因吧。那個名叫黑刺的特務在臨死前透露了寶藏的位置，相信何雨柱會私自佔有黃金。一旦何雨柱觸碰黃金，名字的順序就會混亂，重組起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任務。
但何雨柱並未猶豫，他知道對抗狡猾的敵人，也許這些名字本來就已經被打亂了。
何雨柱按照自已的理解，將這些名字一一記錄下來。正當他打算將這些黃金帶回去時，發現木箱側面還隱約有兩個字——“滲透”。
“滲透計劃”這個名字，何雨柱是從何淼口中聽說過的，那是敵對陣營極其荒謬的策略。他們秘密訓練了一批特工，將他們混入新中國 ** 官員之中，無需竊取情報，而是要進行潛伏破壞。其目標直指侵蝕新生的新中國，透過金錢腐蝕官員，使官場充斥 ** 氣息，從而令新中國自亂陣腳，從內部瓦解，以協助敵方得逞。
何雨柱握著這份名單，意識到它的分量非同小可，名單上的名字可能是京城裡的重要官員。他明白，這份名單必須遞交上去！
收好名單後，何雨柱先返回敵特的據點，將黃金放回原處，這是為了將來能有個合理的解釋。他拿著名單，前往居住在領導大院的大領導住所。
由於鄭部長並不在四九城，且何雨柱不便讓何淼傳遞，於是他決定直接去找大領導。在過去的三年裡，何雨柱曾多次造訪大領導的住處，與守衛和士兵們相熟。
找到大領導後，何雨柱表明身份，順利進入。在大領導家中，他坐在沙發上說：“大領導，我手上有一份敵特的名單，想交給你，由你轉交給相關部門。名單中可能包含我認識的一些中層官員，這是高度機密。”
然而，大領導卻推辭道：“既然你提到可能涉及官員，若我接手，這份名單可能會引起懷疑，畢竟我尚未完全獲得信任。別人可能會懷疑我做了手腳。但你不同，這份名單因你而起，你的動機純潔。加上鄭部長一直對外宣稱你是他的義子，這樣的關係使得這份名單更顯清白，不會受質疑。這份名單由你親自傳達最為合適。”
聽到這裡，大領導開始穿上衣服，並喚來陳秘書準備車輛。何雨柱深感大領導言之有理，自已確實未曾考慮到這份名單背後的關係。他相信大領導，但在特殊時期，除了絕對信任的人，其他人難免會被懷疑。據他所知，鄭部長就是那種值得信賴的人，否則他一開始就不會被安排去對付敵特。
“我們走吧，”大領導說，“去 ** 看一看。”
何雨柱心中微微一緊，要去 ** 嗎？
大約過了兩個小時，何雨柱在大領導的陪同下到達 ** 的一間辦公室。一進入 ** ，何雨柱就被這裡的莊重氣氛所震撼，這裡充滿緊迫感。大領導在辦公室內顯得十分謙遜。
“韓副司令！”大領導介紹道，“這位是何雨柱，之前鄭部長的義子，他曾跟隨鄭部長抓捕敵特，還榮獲過英雄勳章。韓副司令或許還記得吧？”
韓副司令聞言，微笑著點頭：“記得！他是我們流落在外的英雄。鄭部長常常提起他的能幹、廚藝出色以及身手不凡。”
大領導見兩人聊開了，便悄然離開，他最好不在場。接著，韓副司令請兩人坐下，何雨柱沒有立刻提及敵特的事，而是問道：“韓副司令，鄭部長現在在哪裡？”
韓副司令表情有些不悅：“怎麼說呢，他晉升了，去了一個安全的地方，具體去哪裡不重要，他會回來的。別提鄭部長了，你來找 ** 有什麼事？我可沒太多時間。”
何雨柱沉默片刻，接著問道：“韓副司令，關於那個傳說中的滲透計劃，您瞭解多少？”
韓副司令聞言，表情微變：“那是個敵人的陰謀。他們訓練特工潛入我們內部，甚至有的是我們的官員。這些特工沒有上線，也沒有聯絡人，據說有兩百多人。他們的任務就是成為寄生蟲，直接侵蝕我們的 ** 。他們要影響我們的人，讓他們變得 ** 、僵化，甚至還會對下一代灌輸同樣的信念，世代相傳。這個計劃極其險惡，名單不明，我們至今仍束手無策。其實抓敵特本不該由我負責，但此事無頭緒，人心惶惶。”
聽完這個故事，何雨柱才瞭解詳情，竟然牽涉到二百多號人。接著他說：“韓副司令，我這裡有五十多個涉案人員的名單。”
這句話一出，韓副司令瞳孔微縮。“你說的是真的嗎？”
何雨柱此時將懷裡的名單遞給他。韓副司令立刻接過，看過名單後，發現其中有兩位他相當熟悉的面孔，甚至是他的舊部下。
“這份名單從哪裡來的？”韓副司令追問。
何雨柱來時早已準備妥當，一路疾馳途中又進行了補充。“我和鄭部長曾一起去郊外的一個衚衕抓過敵特。據我所知，鄭部長從那名敵特身上沒得到任何情報，但我認為，敵特在那種危急時刻仍選擇那個衚衕，可能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