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打群架

女主林霜霜正站在學校保安室門口一臉焦急的不知道在和保安說些什麼，不一會兒，保安便開啟學校校門，放她出去了。

看著林霜霜跑走的背影，於棠猶豫了一會，還是提腳跟了上去。

於棠跟著她跑了一會，熟悉的景色映入眼簾，林霜霜從弘文花苑的東門進入七拐八拐的走到一個居民樓下方停住，樓梯口有個老奶奶正笑眯眯的拉著她講話，那老奶奶好像就是林霜霜的親奶奶。於棠看了下樓牌號，二區37幢，二區居民出行基本都走最近的東門。而她家是一區16幢，一般出去都是走西門。

沒想到和女主住的這麼近，這倒是一個意外之喜。

於棠遠遠的看著林霜霜和她奶奶說著話，臉上焦急的神情漸漸消失，綻開了笑容，說了兩句，林霜霜就攙著奶奶走進了樓裡。

等了一會沒見她出來，於棠猜她應該是回家吃飯了，摸摸自已餓扁的肚子，也決定回家做飯去，來日方長嘛。回到家，先開啟門窗通了好一會風她才進去，又打掃了一下角落裡的蟲子屍體，才開始做飯。

吃完飯，當了一下午的鹹魚，時間總是過的很快，晚上於棠早早入睡，明天要上學，說不定還有場硬仗要打。

第二天一早，於棠好好收拾了一番，梁樂沒什麼好衣服，大部分衣服都洗的變形發白，聞著有一股淡淡的洗衣皂味道。她有些太瘦了，身形也習慣了駝背不夠挺拔，整個人暮氣沉沉，如果不是那張稚嫩的臉，還以為是頹喪的中年婦女。

梁樂的眉眼其實長得挺秀氣，是那種一看就覺得很乖很容易受欺負的人的長相。於棠紮了個高馬尾，又把額前的劉海修了一下，頓時陽光青春了許多。

她心情很好的哼著奇怪的調子下樓了，路上遇見有包子店買了一個肉包當早飯，等她到校門口，保安室裡的鐘顯示時間是七點半，於棠還覺得挺早，校門口都沒人。

等她循著路走到教學樓聽見朗朗的讀書聲，頓時恍然大悟，她都忘了，還有早讀課的。

文星高中每一年級都分為12個班，高一不分班，高二分文理科，1、2班是理科重點班，3班是文科重點班，4、5、6班是實驗班，剩下的說的好聽是平行班，其實嘛......

梁樂所在的高三9班是文科班，剛走到9班所屬的三樓，讀書聲就被嘈雜的說話聲所取代，一路看過來，早讀課的紀律很大程度上取決於班長等班委。有的班級班主任管的嚴早讀課也會盯著，甚至安排任課老師來授課，而像9班，班主任也沒來，班長是個瘦弱的女孩子也管不住這一大幫子青春躁動的少年人，吵吵鬧鬧的是這一整層樓裡最吵的。

於棠一進門，班級裡安靜了兩秒，見進來的不是班主任又開始喧鬧起來。有幾個人盯著她坐到座位上，又相互對視了一眼。

梁樂的座位是在班級的最後一排，等她坐下，她周圍的同學雖然沒什麼太大的反應，但還是不約而同的鬆了口氣。梁樂總算把她自已弄乾淨了，再也不用忍受上課的時候時不時傳來的臭味。

於棠坐下後看了眼桌洞，亂是亂了點，好歹沒有亂七八糟的東西。從桌洞裡隨便抽了本教材出來，翻了兩頁，就皺起了眉頭。

她抽出來的這本正好是數學書，上輩子她工作都好幾年了，記性也就是一般人的程度，哪會記得她好幾年前學過的，現在看這本數學書，無異於看天書，梁樂學習成績也不好，她的那些資料根本幫不上忙。

果然只能按照梁樂的軌跡來拿個高中畢業證出去找工作了，於棠嘆了口氣，她也是個普普通通的人，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到梁樂的要求。

『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宿主可以努力一下。』正當於棠思考將來的時候，系統卻突然主動出來說話，於棠一聽多了幾分希望。

“你能幫我？”於棠想起以前看過的小說，系統不是提供增強記憶力的道具，就是提供一個時間流速特別慢的學習空間，裡面甚至還有名師輔導，如果有這個東西，她覺得以她的能力清北大學也不會再是夢想。

『宿主的想象力很好，但是系統不會插手宿主的任務，只提供任務諮詢，一切請宿主自已努力。』

“那你說什麼風涼話，這麼多科目，一個月的時間，你讓我全面開花怎麼可能？英語倒還好，語政史全都要背，數學更是忘得精光一點基礎都沒有要從頭學起，我就算一整天24個小時全都用來學習都來不及。”

『以前也有其他系統的宿主面臨過相同的情況，甚至比宿主時間更短一些，還考上了一個不錯的大學。』系統的聲音還是同以前一樣絲毫沒有起伏，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但是於棠就是從它的話裡聽出了疑惑和嫌棄。

於棠嘴角抽了兩下，“你是我媽嗎？還要拉別人家的孩子出來打擊我。”

『宿主並不是系統的孩子，宿主和系統只是單純的工作輔助關係，也並沒有打擊宿主，事實如此。』

“行。”她腦子秀逗了，去跟系統爭論。

“你跟我說事實，那我也只能遺憾的告訴你一個事實，我不是天才，智商只有普通人的水平，一個月的時間根本考不上大學，大專可能也考不上，家裡只有一千來塊錢，你也別想我會不會有什麼一鳴驚人的技藝或者能黑進CIA的駭客技術或者獨到的投資眼光，我啥都不會，現在好像也只有高中畢業去打工一條出路了。”

她也後悔呀，以前怎麼沒學計算機專業，像小說裡那樣，做點小程式就能賺錢，或者鋼琴書法畫畫學啥都能有點用。可惜小時候家裡不富裕，家長也不讓去學那些在他們看來不務正業的東西，長大了忙於工作賺錢湊錢買房子，沒時間也沒精力去學門技術。

一朝穿越，居然什麼拿得出手的都沒有。

『宿主不要灰心，有系統從旁輔助，只要努力一定可以成功的，加油。』系統硬邦邦的聲音響起，還真是安慰到她了呢。

“你轉性了嘛？還突然鼓勵起人來了。”

『系統配備了心理調節機制，時刻關注著宿主的情緒，並會做出相應的調節。』

哦，於棠皮笑肉不笑“給你們系統點個贊。”

『多謝誇獎。』

和系統聊著聊著就聽到下課鈴聲響起，早讀課結束了，正想跑樓上去3班門口逛逛看能不能遇到女主，就見幾個人走過來圍住了她的座位。

於棠朝周圍看了一圈，課間吵嚷聲更大了，很多學生跑跑跳跳的亂成一團，基本沒什麼人注意這個角落。而座位附近的幾個鄰桌，要麼主動避開要麼裝作沒看見。

“呦，今天臭屁蟲把自已洗乾淨了啊。”

“也挺好，之前碰了你我身上衣服都得洗好幾遍，現在可就不用擔心了。”

“走啊，一起上廁所去，我們再給你洗洗。”一個女生伸手來拉於棠的衣服，於棠可不是啥軟柿子，“啪”的一聲，就把那女生的手打了回去。於棠想起資料裡的資訊，這女生叫卜琪琪，是經常欺負梁樂的人之一。

卜琪琪和她旁邊那幾個驚訝了一下“屎殼郎還會還手了。”

說完就哈哈笑了起來，其他那幾個也是平時欺負梁樂的人，陳嫻、吳茜玉、王虹惠。

那幾個對視了一眼，幾雙手一起伸過來，於棠躲不開，就感覺有人趁機重重的掐了她一把，尖銳的痛楚瀰漫上來，於棠可不是梁樂那種痛了也要把聲音嚥到肚子裡的人，當即大喊一聲。

“哪個傻叉掐我！”於棠拉住那隻手，看見是吳茜玉以後，大喊著“你為什麼掐我”撲上去把人撲倒在地上左右開弓就扇了她幾個巴掌，其他人反應過來拉她，吳茜玉這時候也反應過來了，氣的漲紅了臉爬起來就往於棠身上踢。有人拉著於棠躲不開，生生捱了幾下踢打。

使勁掙扎開來後，於棠死盯著吳茜玉掏心窩子揍了頓，其他幾個人又拉又打，死活拉不走於棠。莫名其妙就成了混戰，班級裡的人圍了一圈，隔壁班聽到聲音也來湊熱鬧，誰也不敢去拉架，個子小小的班長喊了半天不要打沒有人理她，她急的滿頭汗趕緊差了旁邊的男生去辦公室找老師。

於棠心裡有分寸，她打架沒什麼技巧，最尖銳的骨節處用最大的力氣，她被打一下對面打她那個人只會更痛，博覽各大武俠小說的她深刻的明白一個道理，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守。此刻她只慶幸自已把頭髮剪成了短髮，怎麼也沒那幾個女生的馬尾辮好抓。

班主任來的挺快，雙拳都難敵四手了，更何況這麼多手，就算於棠有再多狠勁也快堅持不住了。

班主任一來，戰況被迫停止，他帶著人先去校醫室處理，於棠看上去被打的太慘了一點，班主任又找了兩個女同學扶著她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