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念在你們侍候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本少爺再與內相商議商議。”

梁邦瑞也不會真趕她們走,這些婢女養在府裡也有些年頭了,如今皆是芳華正茂,模樣雖不絕色,但也堪稱上等,都是梁桂花大價錢弄回來的。

豈會便宜他人?

尤其是這個叫冬月的,觀察了幾天,其人知書達理,任勞任怨,顯然出身官宦之家。

最重要的是長得漂亮啊,雖然年紀尚小,顯不出真材實料,但這臉蛋那叫一個美。

看得他都有些心癢難耐,這再養個兩年,便可下手了。

梁邦瑞已是二十出頭,但因病魔纏身,至今還是個雛,這年代可是非常少見的。

如今來了這大明,沒有手機電腦,總得定個酒池肉林的小目標吧,要不然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你叫冬月?”梁邦瑞看向冬月,這姑娘來府上好像不到半月。

“回少爺,賤婢冬月。”冬月非常標準的行了一個萬福。

梁邦瑞點頭,面向眾婢女道:“從今日起,冬月便負責本少爺的飲食起居,內院日常大小事務,皆歸她管,聽明白了嗎?”

眾女一愣,這是要正式收作通房了?

冬月面色頓時通紅,深深的低下了頭,一雙小手不自覺的扯起了衣角。

其實梁邦瑞壓根不是這意思,他可是要成為駙馬的男人,怎麼可能收通房?

當然,他也不在乎,現在不行,不代表以後不行,否則他酒池肉林的小目標如何實現?

“若誰敢不服,那就自個滾去公主府。”

梁邦瑞冷冷的看了她們一眼,便回了房。

這些婢女就是欠教育,沒必要給她們好臉色,甚至他都想用刑來殺雞儆猴。不過一個個嬌滴滴的俏娘子,又狠不下那個心,以後慢慢敲打吧。

而他現在確實要養精蓄銳,也不想浪費時間,因為明日必有一番血戰。

……

“什麼,梁邦瑞?你確定?!”

葛府之內,葛家兄弟於後院石桌前小酌,一身著素衫,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一臉詫異的看著面前的葛如麟。

“兄長莫怪,弟只是大意才使得葛家蒙羞,日後定當報復。”

葛如麟真是羞於啟齒,但這事也瞞不過去,實在是太過丟人。他可是狀元之才,而那梁邦瑞是什麼玩藝,在京城名聲不說臭不可聞,但也差得不多,輸給梁邦瑞簡直是奇恥大辱。

“這倒是奇了,那姓梁的我見過,話都說不明白,你是如何輸給他的?”

葛如龍真是驚了,雖然他也知道弟弟雖有才,卻口才一般,但也不至於連那個癆病鬼都比不過吧。

葛如麟一臉委屈,道:“也不知為何,他今日如有神助,言辭相當犀利,弟實在是無可奈何。哦對了,他還聲稱要辦一傢什麼三寸堂,專事與人辯論,還收費。”

“啊?世上竟有如此不要臉之人!”

葛如龍下巴都掉地上了,這尼瑪是臉皮厚到什麼程度,才能幹出這事?與人辯論還收費,這姓梁的以為他是誰啊?

便是號稱辯王之王的海瑞海剛峰也不敢這麼幹吧,這不得把全天下的讀書人都給得罪光了?

此人是瘋了嗎!

“他簡直就是找死!”

葛如龍都樂了,道:“這若能辦得起來,我跟他姓!真當這京城文人都是吃素的嗎,一人一口唾沫都得把他給淹死,真是毫無自知之明!”

“誰說不是呢。”

葛如麟忙道:“只是兄長,若任由他人將那姓梁的拿下,我葛家這面子……”

葛如龍一愣,頓知其意,原來是想讓他出馬啊。

不是吧,區區一個梁邦瑞,就將你嚇成這樣?剛才不還說什麼日後報復,原來只是說說而已,簡直是窩囊至極!

但葛如麟所說,也並非沒有道理,事關葛家臉面,他又豈能袖手旁觀?

“他那三寸堂何時辦?”

“不知,只知在金水河畔內相舊宅。”葛如麟想了想,道:“今日據聞內相去了梁府,我看便是商議這購宅一事,如此迫不及待,想必明日他定會前往。”

“甚好。”葛如龍眼中閃過一絲冷色,嗤笑道:“明日便去堵他,多叫上些人,為兄便要讓他明白何謂天高地厚。”

葛如麟大喜過望,有兄長出馬,穩了!

葛如龍在京城同樣負有才名,不但詩詞一絕,這辯才也是得到過不少前輩認可的。在去年京城舉辦的一場民間辯論中,關於張閣老的一條鞭法,葛如龍便與其子張敬修有過一番激烈討論。

雖然最後輸了,但過程可謂精彩至極,甚至張閣老都親口稱讚過。

那姓梁的有何能耐,拿什麼和葛如龍鬥?

明日定教其做人!

……

“少爺,你醒了?”

翌日,梁邦瑞睜眼便看到冬月侍候在一旁,那純淨如明月般的眸子中帶著一絲嬌羞,雖無媚意,卻分外勾人。

梁邦瑞嚥了口唾沫,這真是受不了啊。

“你為何不戴面衣?”梁邦瑞問道。

府上婢女貼身侍候他時,都不敢如此坦誠,怕被傳染。而冬月卻是毫無遮掩,那嬌俏可愛的臉蛋完整的呈現在他眼前。

“若少爺有恙,奴婢又怎能獨善其身?”冬月眨著美麗的大眼睛,臉色羞紅,卻語氣堅定。“少爺待奴婢好,奴婢自當知恩圖報,貼身侍候少爺,又豈敢以物遮面?”

好傢伙,就差沒說以身相許了!

梁邦瑞唏噓不已,這姑娘可以啊,有前途。只是很可惜,冬月還沒及笄,年紀太小了,而且就算他入鄉隨俗,不在乎這個,眼下的情況也不允許他亂來。

不過,淺嘗輒止應該沒啥問題吧。

想到此,他一把拉過冬月,然後飛快的在她的俏臉上親了一口。

香,軟,美不勝收!

“少爺!”

冬月大驚,慌亂退開,小臉頓時一片通紅,道:“奴婢去取些熱水來。”

說著,如受驚的小鹿一般跑出去了。

“我這應該是兩世以來,第一次親女人的臉吧?”梁邦瑞仍在回味。“不過為啥我一點都不害羞呢?一定是梁邦瑞這廝,天性風流,厚顏無恥,基本沒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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