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又在做那些奇怪的動作了。”

梁府院內,幾個婢女不解的看著做廣播體操的梁邦瑞,但如今她們可不敢再表露任何不屑,甚至覺得少爺做這些動作還挺好看。

梁邦瑞倒也不想做,他是一個只喜歡動嘴的人,而這類人通常都比較懶,至少在他認識的人裡面,無一例外。

他的肺癆不嚴重,但若是不好好調理,後果也是不堪設想。這種病在他的時代都很難治癒,更不用說明朝了,適量的運動,合理的飲食,必不可少。

“少爺,你在幹嘛?”冬月俏生生的立於一旁,好奇的模樣分外可愛。

“練功。”

“練功?”

“嗯,練成絕世神功,腳踏七彩祥雲,迎娶心愛之人。”梁邦瑞看向她,笑容十分溫柔。

冬月頓時想到方才那事,下意識的伸手撫臉,臉色通紅,窘迫不已。

“也不知公主如今在做什麼,有沒有想我。”梁邦瑞分明在故意逗她,而冬月的反應讓梁邦瑞十分滿意,自已的魅力果然不俗。

冬月聞言神情微窒,小嘴嘟了一下,倒也沒有什麼失望之色。

她只是個婢女,還沒有失望的資格。

“行了,收拾一下,帶你去個地方。”梁邦瑞結束晨練,他現在的運動量也不宜太大,身體太虛了,要適可而止。

“去哪?”

“不知道。”

“啊?”

“管他的,出了門自然就知道了。”

馮保送的院子在哪他怎麼知道,反正有梁伯帶路就行。而他也調整好了狀態,昨日回房後已準備了充份的腹稿,足以應付任何場面。

辯手在任何一場辯論之前都是要準備稿子的,今日雖不是什麼正式辯論,但有備無患。

如果猜得沒錯,李家或葛家就等著他出門呢,也必然請了幫手前來。

希望不要讓他失望。

……

“這老東……內相真是體貼啊,居然離得這麼近。”

離開梁府,沒走多久便到了。不過這也是必然的,馮保在京城有多少宅子誰都不知道,挑個離梁府近些的院子肯定不難。

梁伯呵呵笑道:“內相何等人物,行事自是周全。這院子常有人打理,也無甚要佈置的,僅是昨日依少爺囑咐,置辦了些桌椅,隨手立了塊招牌。”

梁邦瑞點了點頭,然後看了眼街尾,疑惑的道:“怎麼沒人上門,沒道理啊,難道是因為招牌不夠顯眼?”

昨日他還特意讓人去葛府遞了帖子,邀請其前來三寸堂喝茶。雖說並非今日開張,但拉著葛如麟提前造個勢也未嘗不可。

而且就算他沒邀請,葛如麟也不會如此沉穩,那小子可是放了狠話。如今臺子都擺下了,竟不打上門來,倒是有些意外。

梁伯聞言都無語了,少爺真是蠢得可愛,都說開啟門做生意,你這門都沒開呢,哪來的人光顧?

甚至他都還不知道,這三寸堂到底是賣啥的。

一旁的冬月也是滿臉疑惑,同樣覺得少爺有點傻,好像不怎麼靠譜。

“哎,那邊糖畫攤前面的老哥,你過來下。”梁邦瑞扭頭,揮手招呼一位中年漢子。

那漢子大驚,轉身欲跑。

“你敢跑我就當你小偷,偷了本公子價值三萬兩銀子的玉佩,你跑一下試試!”

漢子頓時一臉無奈的來到近前,道:“敢問公子有何吩咐,小人只是個過路的。”

“少廢話,你家少爺呢,怎麼還不來,難道要本公子等他們?”梁邦瑞沒好氣的道。

梁伯和冬月互視一眼,少爺好像看起來不是很正常啊。

“公子,您在說什麼?”那中年漢子一臉懵。

“本公子沒時間和你過家家,都跟了我們一路了,而且這麼大個人了,和一群孩子搶糖畫,你這不專業啊。”

漢子癟嘴,都快哭了:“確實有些羞澀,不過那也是因為公子你扭頭太快了,來不及躲。”

“合著還是本公子的錯了?”梁邦瑞失笑,隨後不耐煩的道:“行了,你是葛府的人。”

“是。”

“你家少爺呢?”

“去了金水河,小人剛準備去報信呢。”

“這個蠢貨!”

梁邦瑞伸手撫額,隨後伸腿踢了那漢子一腳:“你還杵在這幹什麼,還不趕緊去報信?本公子時間有限,只會在此逗留一個時辰,過期不候,否則明日請早。”

“是是是。”

那漢子一臉委屈的去了,這叫個什麼事啊。

梁伯和冬月都看傻了,那人竟是盯梢的?少爺居然一眼就看出來了!

倒也不是梁邦瑞眼睛毒,只是他篤定葛如麟定然會來,有心之下自然容易發現不妥之處。

“少爺,你好厲害!”冬月眼睛都在放光。

“少爺厲害的東西多著呢,回頭讓你長長見識。”梁邦瑞摸著她的小腦袋。“走,裡面坐會,先讓少爺見識一下你捶腿的手藝。”

梁伯看到梁邦瑞對冬月的親密舉動,眼神微驚,隨後便露出喜色。

梁桂就這麼一根獨苗,且立下了梁邦瑞病不好便不再續絃的誓言,所以一切指望都在梁邦瑞的身上。都二十出頭了,尚不知人事,梁桂甚至擔心哪怕成為駙馬,恐怕也很難留後。

但如今看來,怕是多慮了。

……

“哥,這都巳時了,怎麼還不來?”

葛如麟捶了下痠麻的腿,想著若是能躺著,再讓婢女捶捶腿,那是何等享受。

但是不行,他今兒一早便召集了不少計程車家子弟,此刻別說躺了,坐著都是失儀。要怪就只能怪那姓梁的,人影都不見,真是豈有此理。

“我又如何得知?”

葛如龍也是一臉無奈,看著躁動不安的眾士子,道:“你確定他會來?”

“昨日還特意命人下了戰書,說什麼邀我來喝茶,用意這般明顯,又豈會不來?”

“那……再等等?”

“再等等吧。”

兩人嘆了口氣,還能如何,都召集了這麼多人,總得有個交待。

“少爺,他現身了!”

終於,派出去的下人有訊息來了。

葛家兄弟又喜又怒,葛如麟喝道:“現在才出府,他是豬嗎,如此能睡?這都日上三竿了!”

“不是,少爺,他早出府了。”

“那為何現在才來報?!”

下人都哭了:“並非在此地,他此刻仍在時雍坊,還罵少爺是蠢貨,說是隻逗留一個時辰,過時不候,否則明日請早。”

葛如麟只想死,這不耍人玩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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