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像了....實在是太像了...’

男子撫摸著她的臉頰,眼中充斥著炙熱的佔有慾,隨即不顧你的哭喊,壓倒在她身上...

倚...倚雲?” 平顯得有些怯懦地呼喚聲打斷了她的回憶,發覺自已竟然站在樓道里回憶著往事失了神。晚霞漸漸佈滿天空,放學的鈴聲早已響起,空蕩蕩的樓道中也只有她和麵前的少年二人還未離去。少年顯得有些侷促,低著頭不敢看她,然而再次關心道,“倚雲?你沒事吧?”

她卻沒有理會他,提著包轉身就走。拍著額頭試圖忘記剛才的畫面,然而回憶中男子那炙熱的雙瞳卻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男子的名字叫作子耀,是她們村子的村長,也是她的噩夢。然而這一切

卻都要從她的家庭說起,她出生自一個貌似普通的家庭,家裡除了父母外還有一個叫倚晴的小姨。她小時候父母工作繁忙時,都是她來照顧她,帶著她去村子的小溪旁玩耍。每當村民們見到她們時都會顯得十分尊敬,後來她從母親口中得知小姨竟是村裡的神女。她們村子坐落於日月山中,村裡人都信奉著山中的神明,每年小姨都會幫助大家向山神舞蹈祈福,她絢爛的舞姿讓她成為了村裡不知多少少年的夢中情人。

她從小就跟小姨親近,幾乎無話不談她與倚雲同吃同住,教她做事做人,在她眼中是堪比母親一般的存在。她常常會看著小姨的背影,希望自已能快快長大,長大後成為跟她一樣的大人。小姨聽到她這個想法時,笑得合不攏嘴,緊接著提醒她不能在你母親面前說這種話,免得她難過。

跟小姨在一起的每天都很開心,然而在她四歲那年的春天,她卻發現正值高三的小姨變了。她不再愛笑,不再健談,每天都陰著一張臉,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她詢問小姨發生了什麼,她卻什麼都不告訴她,只是摸摸她的頭,讓她不用擔心。

自那以後,她感覺自已跟小姨漸漸疏遠,她每天都將自已關在室子裡,陪伴她的時間也越來越少。她很想要讓小姨多陪陪她,卻白打擾到她,只好一個人獨自坐在跟小姨常去的小溪旁,孤獨地看著面前的流淌的溪水,不自覺地回憶起往日裡跟小姨親密無間的時光,回過神來卻發現自已在委屈地流淚。

而這時一個看樣子十七八歲的大哥哥走到她面前,他有一雙如溪水般明亮清澈的眼睛,讓她莫名的安心。他蹲下身溫柔地拭去了她滿面的淚水並之後陪著她在小溪旁玩耍了一整天。臨走時,他還送了她拇指大小,花草編制而成的小人偶。它是個樣貌與她有幾分相似的十六七歲少女,做工精緻。她看到小人偶後簡直愛不釋手, 回家後連忙放進了抽屜裡,珍藏至今。

自那天起,她不再感覺孤獨,她每天都會跟大哥哥約好在小溪旁見面。而他每次都會準時赴約,在小溪邊伴她玩耍,並貼心地將她送回家。他漸漸填補了她心中失去小姨陪伴的空虛,成為了對她十分重要的存在。然而她卻一直都不知道大哥哥的姓名,她曾問過他幾次,他卻總是糾結地搖著頭不肯告訴她,似乎說出自已名字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她對此十分不解,但見他不願說,也就不再問起。

而兩年後的一天,她如往常一般去找大哥哥,卻等了一下午都沒見到他的蹤影。她覺得他或許有事,不以為意,卻在那之後再也沒見過大哥哥。她不知他發生了什麼,想在村子裡尋找他,卻發現自已並不知道他的姓名,根本無從找起。而隨著她長大,她漸漸忘記了那位大哥哥的樣貌,卻牢記著他那雙清澈明亮的雙眼。

她一直珍藏著他最初送她的那個小人偶,時常拿出來看一看, 回憶著屬於他們的快樂時光。而隨著你多次觀察,她發現人偶的外表不知為何竟跟小姨倚晴惟妙惟肖。更離奇的是她小姨也在大哥哥不見的那天消失了,她詢問父母小姨的去向,他們卻什麼都不肯說。後來她從村民口中得知,小姨成為了那年獻給山神的祭品,被裝在一個棺材中扔下了斷崖。她還發現他們談起小姨時竟從原來的尊敬和愛慕,變得唾棄和鄙夷,大家都說她背叛了村子。

小姨的逝世讓她很難過,她卻不知噩夢才剛剛開始。在初一那年她喜歡上了同班的一個少年,名字叫子昂,他長得英俊瀟灑,總是一副慵懶的樣子。而每次見到他懶洋洋地趴在桌子上,她都會覺得心裡暖暖的。她和他漸漸成了朋友,時常會跟其他幾名同學一起

去他家玩,也因此認識了他的父親,她們村子的村長。說起來有些奇怪,子昂的父親明明是村長,然而卻跟村子的關係很不好,她曾聽說這背後的原因似乎跟子昂叔叔的死亡有關。而村民們都很懼怕村長,不願意跟他有什麼來往。

村長初見她時,就對她十分熱情,還叫子昂常帶她來家裡玩。 她起初沒有在意,然而她卻在一個雨夜中歸家時,被尾隨的村長強姦了。她掙扎著,哭喊著,卻無力抵抗,只能看著他醜陋的臉龐離她越來越近。他眼中充斥著赤裸裸的佔有慾,散發著惡臭的嘴巴里卻呼喚著小姨倚晴的名字。事後她也曾想過為什麼會是小姨,但不久後便放棄了思考,畢竟知道了也不會改變什麼。但不自覺間,她對小姨多了幾分厭惡,覺得是她害自已落得如此境地。

在那個雨夜中她墮入了地獄,然而噩夢卻剛剛開始。他仗著她不敢將此事說出去,強迫她每週都要抽一晚跟他去一個空置的草房中。生活賦予了她絕望,她卻還心存一絲希望,那便是考上一所大學,離開這個偏僻的鬼地方。她學習很刻苦,成績也一直排在年級三甲,然而她卻依舊不夠,沒日沒夜的學習,不管到哪裡都捧著一本輔導書。

她走在樓道中想著心事,那個在教室中呼喚她的少年則低著頭贅在身後幾米處。他的名字叫夏語,是她初中三年的同桌。就像每個群體都得有一個被針對的個體一樣,夏語就是班裡的受氣包, 班上不少同學都會欺負他。夏語則每天都會孤獨地坐在座位上,默默承受著同學們欺凌,即使遭受暴力也從不反抗,只是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他的默許讓個別同學變本加厲,有時她都會看不下去出聲阻止,然而夏語卻毫不在乎一般,在沉黑默中逆來順受。

她從不參與這些,畢竟他跟她一樣都只是可憐人。沒什麼朋友,差點成了班上幾個女生欺凌的物件,不過因為是尖子生的關係,被老師阻止了。雖沒曾說出口過,但她知道夏語一直喜歡她,同桌時他每天都會偷偷看她,他卻不知道她也會偷偷看他。 夏語或許因為欺凌變得怯懦,但她知道他從沒有因此悲觀或者放棄過。夏語擁有著一雙如同小時候陪伴你的大哥哥一般明亮清澈的眼睛,閃爍著他對生活的希望與嚮往,鼓舞著她度過整個初中時光。 她也因此總是在夏語身上看到當初那位大哥哥的影子,漸漸對夏語有了好感。上高中後,夏語依舊會每天放學後低著頭找她,她卻總是裝作冷淡的樣子。她喜歡夏,卻不想給他勇氣表白,因為她現在還不能接受他的感情。等她考上大學後,她會拉著他跟她一起遠走他鄉,但在甩掉那個惡魔前她不能和他在一起。

她們走向樓道盡頭的空教室,學校裡不少學生都在放學後參加了各種社團活動,她和夏語也不例外。那間空教室就是她們文學社的專用活動室。文學社除她和夏語外還有兩男兩女,四名學生。其中三人跟她和夏語同班。不過說是同班,她們學校雖然是村裡唯一的中學,但每個年級也僅有一個班十來個學生。

她走進活動室,徑直坐在一個椅子上開始翻閱手中的輔導書, 等待著剩下的幾名社團成員。夏語則安靜地坐在她身邊,眼睛不時地偷偷往她的方向瞟。過了一會兒,其餘幾名文學社成員便全部到齊,圍著桌子坐了下來。

坐在她右邊的是夏語,坐在她左邊的則是子昂。自從那個痛苦的雨夜後,她直到現在都不再跟子昂怎麼交流,在班裡都儘量避開他走。這一切雖不是他的錯,但每次看到子昂的臉她都會想到他的父親,身體因為不安控制不住顫抖和扭動。

子昂對面坐著一個慄紅色長髮的少女。少女的名字叫雅楠,是子昂的女友。她比倚雲小一屆,今年高二,不過年齡比她小不少,今年只有十四歲,是她們學校裡的名人。她們生活的山村偏遠,很少能有外來人口。雅楠和她雙胞胎妹妹雅靜是這二十年來唯一住入山村的外人,聽說她們母親年輕時離開了村子,去年病死他鄉只好將她們這對姐妹送回故地。因為她們村偏僻落後,教學水準差,當時年僅十三歲的雅婻和雅靜跳級到了高一年級。然而短短几個月後, 妹妹雅靜卻在她們去年校園祭的那一夜墜崖而亡,丟掉了性命。這件事在你們學校引起了轟動,雖說雅靜回村沒幾個月,然而包括倚雲在內的不少同學都對這個靦腆的少女抱有善意和好感,大家都為她的死而惋惜,並擔心雅婻會不會走不出妹妹死亡的陰影。然而她卻十分堅強,只是難過了數天後便恢復了正常。

雅靜的墜崖被村裡人定性為自殺,並隨著時間流逝漸漸無人提起,然而這件事本身卻有一處疑點。雅靜墜崖的地點是一處人跡罕至的斷崖,要走到那裡必須透過充斥著艱難險阻的密林,即使是成年人都會累得夠嗆。而日月山上,山崖眾多,雅靜為何不選擇一個可以輕鬆去的,而是要偏偏選擇最難前往的斷崖?這件事讓她實為不解。

雅靜死後幾個月,雅婻成為了她們文學社的社長。她們學校的文學社本來是廢棄狀態,已經廢社了十四年之久,若不是雅楠多次向學校申請,她們也不會被批准使用這間空教室。她因為對外界的嚮往,常常會找雅楠詢問村子外面的世界,聽她說各種有趣的故事。她們不知不覺間成為了閨蜜,她參加文學社這種可能影響學業的活動也是因為受她邀請。

而說起子昂與雅婻的關係,你總覺得有幾分奇怪。二人明明是情侶,但她發現子昂似乎會不自覺地躲避一些雅婻比較親密的行為。而且他跟雅婻成為情侶前,明明是跟妹妹雅靜更加親密一些, 卻在雅靜死前幾個月接受了來自雅婻的表白。

雅楠旁邊則坐著一個看起來有些粗獷的少年。他是她班裡的刺頭,名字叫凌風,穿著隨意,舉止浮躁,還老是欺負夏語,是她學校裡最討厭的型別。凌風父母早亡,他年少時的一場車禍奪走了他們的生命。凌風從不在人前說這事,她也不好詢問,不過她曾從年長的村民口中得知那場車禍的犯人似乎是凌風家裡的親戚。同學們都儘量避免有關父母的話題,不過他似乎已經走出了陰影,此刻正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目光卻看著坐在另一旁的少女。

少女的名字叫琉璃,身形小巧,雖然梳著看起來成熟的髮型, 平日裡也努力裝出嚴肅的樣子,卻依舊無法遮掩她的可愛。她是凌風的女友,她不是很理解凌風這個刺頭是怎麼追到琉璃這種可愛的女孩子的,不過能看出來凌風很在乎琉璃。他平日裡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而每次琉璃管教他的時候都是默默聽著,從不頂撞回去。琉璃是有了名的樂於助人,經常為他人忙前忙後,卻沒有因此交到什麼好朋友。她身邊的不少人都將她當作了工具人一般使喚, 這些琉璃自已也知道,她卻不知為何從不拒絕她們有時近乎苛責的要求,即使被人惡語相向也是一副笑呵呵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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