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抬頭看了一眼，旁邊的人，站起身往旁邊走了走。
壓低聲音問：“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語氣帶著威脅：“錢你倒是拿了，人呢？人給我送哪去了？”
小雨懵了，人不是他們給帶走的嗎？
她看著江然對著電話裡的人說：“昨，昨天晚上，人不是你們帶走的嗎？”
聯絡人還是經學校裡的老師介紹的，前面，有一次她去學校領證書，程老師將她拉到一邊，神秘兮兮的對她說。
“小雨，我知道你家庭不太好，這邊有一個賺錢的機會，要不要去試一下？”
“什麼？”
小雨聽到有賺錢的機會，眼睛瞬間亮了亮。
見她沒有拒絕，陳老師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遍，問：“小雨，老師問一個問題，你要老實回答。”
程老師是教體育的，平時對她可以說是相當的照顧。
她點了點頭說：“好。”
“你是處女嗎？”
小雨瞬間臉紅，身子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
“老師是看你單純，又捨不得看你天天啃饅頭，這才想著把這個機會留給你，學校裡像你這樣的好女孩不多了。”
程老師察覺出了她的抗拒，耐心的跟她解釋著。
“想必你也應該聽說過，有些做大生意的老闆，喜歡在做一些大事情前，找一些女人，來衝一衝好兆頭，老師見你人好，這才想著把這個機會介紹給你。”
“你放心，事成後，至少是這個數。”
他拿出手機，在她面前撥弄著。
小雨有些心動也有些猶豫，她只在電視上見過這些，也知道程老師說的是什麼意思。
她沒什麼親人，父母對她並不好，唯一對她好的奶奶在一年前去世了，正當她處於沼澤時，是江然給了她鼓勵，給了她活下去的希望。
有一次，她偷聽到江然父母打過來的電話，從電話中知道，江然的弟弟在住院，急需用錢。
“不要擔心會拿不到錢，那些老闆不差錢，反而是他們擔心你們這些小姑娘會纏上他們。”
程老師在學校見到過好多次，她手裡拿著饅頭和老乾媽，躲在角落，也知道像她這種人，極要面子，更知道金錢對她們的誘惑。
“我知道了，我，我會考慮的……”
臨走前，程老師塞給她一張名片，上面有地址和聯絡人的電話。
見她跛腳走遠，站在她身後的人，收起臉上和藹的笑，拿出電話撥了出去。
“人已經物色好了，長相是沒得說的，只是……”他眯了眯眼，：“腿有些殘疾。”
那邊笑了笑。
“躺到床上都一樣，能確定是處嗎？”
程力勾了勾唇角，戲嘲：“要不，我試試？”
“在學校待著的這些年，你倒是有些本事了，別忘了當初是誰給你辦的證書，又是誰幫你在老大面前說了好話。”電話那頭髮出警告。
“怪我，嘴賤，”他賠著笑，眼眸裡滿是冷意。
掛掉電話，她呆滯的站在那裡，動也不動。
“家裡出事了？”
下一秒，對面站著的人，紅了眼眶，眼眸中帶著絕望。
“到底怎麼辦？”
江然從未在她臉上見過如此神色，忙問：“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