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玩意兒,這是玩古裝扣死普雷?”

蘇宛韞睜開眼睛,只覺得陽光刺眼,雙目火辣辣地疼,入目皆是古香古色的陳設,嚇得喊出了聲。

她,二十四世紀的著名外科醫生,因為一場與A國的秘密任務——解救A國最高指揮官,原來A國指揮官被人暗殺,她的老師為保護指揮官也犧牲了,她為了老師遺願偷偷潛入指揮部為A國指揮官親自做手術。本來手術十分成功,她也終於功成身退了,但是關鍵時刻敵人來襲,眾人只能先護送指揮官離開,而她——本來此時此刻應該在自已溫馨家裡摟著自已三宮六院(自已養的貓貓狗狗)睡覺的,卻十分不幸的成為了炸彈被炸燬的一員。

頭腦中立刻湧入了許多不屬於她的記憶碎片。

她叫蘇宛韞,十六歲,是大理寺卿蘇明誠嫡女,本應眾星捧月卻因自已的蠢笨無知為他人做了嫁衣。“本是枝頭雀,一箭落沉泥。”這是街頭巷尾連小孩子都知道的對她的評價。

而這一切都要從前兩年說起,她從記憶碎片中提取到她從小是在老家長大的,但是卻被自已親祖母養廢了。

她一出生就沒有見過爹孃,跟著祖母在老家生活,雖然明明是嫡女但是過得卻還不如一個丫鬟,每日不是洗衣就是做飯,但是就是這樣也經常會被祖母苛責,月利銀子沒有不說就是飽飯都只有逢年過節的時候祖母吃剩的才會給她,但是祖母卻偏偏偏心大伯一家。爹託人往家帶的為數不多的俸祿全都用來供養大伯一家了。

爹為官清廉,除了俸祿沒有任何灰色收入,但是京城又什麼都貴,他過得也十分拮据;但是即便如此,他也會把大部分收入讓人帶回老家,一來孝敬父母,二來也是為了女兒過的舒坦些。

但是他實在是對自已親孃缺乏瞭解,幾年回一次老家,也沒有看出女兒被養的不好。

而實際上蘇宛韞已經被祖母養成了一個尖酸刻薄,唯利是圖,頭腦簡單的姑娘。

一直到哥哥高中後想與親妹妹分享喜悅,未來得及與祖母寫以書信告知便急匆匆的回家後,才發現妹妹已經變得如此陌生。

蘇沐宸急忙將妹妹接回京城,想要好好調教但是奈何原主多年受到老妖婆的‘薰陶與教誨’,早已不是小時候跟在他身後軟軟糯糯喊著“哥哥等等我”的小胖丫頭了。

本該順風順水成為人生贏家,卻偏偏要走京城頭號花痴的路子,把自已搞得惡貫滿盈,人人厭惡,簡直就是作死人物的極品典範。

想到這裡蘇宛韞不禁甩了甩頭將回憶暫時擱置,開始打量起四周了。

在日暮的絢麗霞光之中,四面的軒窗大開,白色的帷幔伴著流蘇被風輕輕吹動。

暖色的木質地板上,一個白衣凌亂的絕世美男正微微蜷縮著身體。

完了,這是上演什麼場景劇。

來不及多想了,三十六計走為上,蘇宛韞只想拔腿就跑。

因為她看見了!屋裡地上躺著一個不省人事的男人。

剛出門就與人撞了個滿懷,“完了完了,被人撞破了這可怎麼辦,要不裝死?”蘇宛韞心想。

“姑娘人都給你準備好了,你去幹嘛啊?”一位活潑可愛的小女孩,白淨的瓜子臉,彎彎的眉毛下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呆呆地看著蘇宛韞說道。

原主作為京城有名的花痴女,在把京城四少霍霍完以後;便因不久之前見過皇上流落民間的兒子楚湘王認祖歸宗後,容美似淡月的模樣便惦記上了。

而堂堂楚湘王因為躺著地上的緣故,胸前春光乍現更顯玉膚泛光,眉目如神......

今日是大長公主的賞花宴,不過這寒冬臘月的也是辛苦各位忍受寒冬來賞花。但是這種宴會重點都是各種人情往來。這次目標就是給這位楚湘王擇妃,蘇宛韞也真是頭腦簡單,把這位爺放倒了。現在進入爬床階段了。

“走,走,快走!”蘇宛韞不由分說的拉著倚翠就往外走。

“姑娘,這是怎麼了,楚湘王在裡面呢,您走反了!”倚翠被蘇宛韞拖著走並急切的道。

“我知道,快走,快走,再晚就完了。”蘇宛韞心裡盤算著時間。

來不及解釋了,是非之地還是儘早遠離地好。

她拉著倚翠快步走到院中,開始打量著如何出去。這時聽到了有人講院門上鎖的聲音。

不好,遭人算計了,這下可真是甕中之鱉了,蘇宛韞就是那隻......

“姑娘,這下怎麼辦?”倚翠也慌了。

今日這局是為著自已來的?不對自已的名聲已經聲名狼藉了,無利可圖了,就是為了自已爹還是兄長?

不行不管是怎麼樣今天都不能讓人抓住把柄。

蘇宛韞看著已經慌亂無章地倚翠,又看向院牆。心中已有成算:“走咱們去爬牆去,翻出去這院子別人想栽贓陷害都沒有辦法了。”

“倚翠你先上去。”蘇宛韞看著四周緊張的說。

“不行,奴婢伺候您先上。”倚翠說著便蹲下去,讓蘇宛韞踩著自已肩膀先上去。

蘇宛韞狠狠心踩上去,艱難地爬上牆頭便看見,大長公主身後跟著浩浩蕩蕩地一群人正快步走過來。

蘇宛韞氣惱地道:“放我下來。”

這下怎麼辦,既然翻牆不行,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她快步來到房間裡。

“給我倒杯茶。”蘇宛韞對倚翠說。

而她將茶杯裡的水潑向昏迷在地的楚湘王。後者一動不動,蘇宛韞疑惑地看向倚翠問道:“你這藥下的有點猛啊!”

倚翠連忙出聲:“姑娘,不是您說要一等一的猛藥嗎?我可是花了十兩銀子才買到的清風樓招牌——‘一夜良宵’呢。”

“什麼玩意兒?一夜良宵??這名字真露骨,不過你說什麼!十兩!?”蘇宛韞一臉不屑地說著,但是聽到倚翠說是十兩買的聲音不禁提高了許多。

她肉疼,十兩啊!她爹一年的俸祿也就一百兩。

想著這些就聽外面吵吵鬧鬧的聲音靠近了,蘇宛韞心下一定,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到最後決不能束手就擒。

片刻後果然響起丫鬟的聲音:“大長公主就是在這裡。”

院門被開啟,蘇宛韞抬頭望向來人,一容貌豔麗的華貴夫人被人簇擁而來。

雍容華貴的美豔夫人的廣袖上衣繡五翟凌雲花紋,紗衣上面的花紋乃是暗金線織就,點綴在每羽翟鳳毛上的是細小而渾圓的薔薇晶石與虎睛石,碎珠流蘇如星光閃爍,光豔如流霞,透著繁迷的皇家貴氣。臂上挽迤著丈許來長的煙羅紫輕綃,用金鑲玉跳託牢牢固住。這便是皇上唯一的長姐——安平大長公主。她手扶著嬤嬤,緩緩走向院中石凳上。

而安平大長公主也看到了蘇宛韞。後者穿著一件略嫌簡單的素白色的長錦衣,用深棕色的絲線在衣料上繡出了奇巧遒勁的枝幹,桃紅色的絲線繡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從裙襬一直延伸到腰際,一根玄紫色的寬腰帶勒緊細腰,顯出了身段窈窕,反而還給人一種清雅不失華貴的感覺,外披一件淺紫色的敞口紗衣,一舉一動皆引得紗衣有些波光流動之感,腰間繫著一塊翡翠玉佩,平添了一份儒雅之氣。

手上帶著一個乳白色的玉鐲子,一頭長的出奇的頭髮用紫色和白色相間的絲帶綰出了一個略有些繁雜的髮式,確實沒有辜負這頭漂亮的出奇的頭髮,頭髮上抹了些玫瑰的香精,散發出一股迷人的香味,發髫上插著一根翡翠製成的玉簪子,別出心裁的做成了帶葉青竹的模樣,真讓人以為她帶了枝青竹在頭上,額前薄而長的劉海整齊嚴謹。

用碳黑色描上了柳葉眉,更襯出面板白皙細膩,嫵媚迷人的丹鳳眼在眼波流轉之間光華顯盡,施以粉色的胭脂讓面板顯得白裡透紅,唇上淡淡的抹上淺紅色的唇紅,整張臉顯得特別漂亮。

“阿韞,你怎麼在這裡”一女子十五六的模樣,身穿一身碧玉輕紗薄裳,風姿曼妙,宛若仙子。也真的難為她了為了迎合凌月嬋(白蓮花)帶起的清冷白月光之風,她也是拼了,寒冬臘月的只穿一身薄紗。而她就是原主最為‘要好’的閨蜜,(其實就是拿原主當傻子的白蓮花的二號狗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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