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靈珊,你能在我就不能在嗎?”蘇宛韞若無其事地看著自已與倚翠新做的指甲,原主這手如柔荑,膚如凝脂,倒是保養的不錯。

“你休要扯開話題,你孤身一人在此院中有何企圖?”白柔霜看了一眼白靈珊,眼神示意後者不要被蘇宛韞帶跑偏了,她們倆可是為她苦苦安排了這一場大戲呢。

“就是你平日裡不著調就算了,今日可是大長公主的賞花宴,你怎敢如此?!”白靈珊瞪大眼珠看著蘇宛韞,大聲叫嚷著唯恐別人不知道蘇宛韞犯了何錯。

要是在平日蘇宛韞可能真的以為她是為了自已好,之前的原主種種驚天動地事蹟可是少不了這位的推波助瀾呢,不過原主之前是真傻啊,想這種白蓮花如此拙劣的演技都能騙到。

“靈珊,不是你讓我在此等候你的嗎?”蘇宛韞也裝起了小白花,讓我們一起都來裝吧,誰不會呢,最好是滿院子都是花。

“你胡說,我與姐姐在一起何時與你一起相約了?分明是你自已垂涎楚湘王,偷偷潛入院中,想要行不軌之事!”白靈珊氣惱地看著蘇宛韞說。

“誰?楚湘王?誰是楚湘王?不認識,要是沒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蘇宛韞掩耳盜鈴看了看四周空氣說道。快走,此時不溜更待何時。

“阿韞,都這個時候了......你就承認吧......楚湘王身份貴重,我也是沒辦法了,你就直說吧大長公主會網開一面的”白靈珊道。她這模稜兩可的話語將眾人的猜想推到了高潮。大家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蘇宛韞打算咬死不承認,又沒有捉姦在床,雖然在對女子極為苛刻的時代,女子與男子私下見面都會被人戳脊梁骨。但是她又沒有和楚湘王在一處,雖然那男的在屋裡昏睡,但是沒有證據可以表明是她讓人設計的。

“靈珊一口一個王爺的,想來你與王爺也是很相熟了吧,我今日是真沒見王爺,你可別因為吃味而來怪我。”蘇宛韞直接將髒水潑回去,將她那句話當成了姐妹之間相互打趣的玩笑話。

果然眾人聞言又齊齊看向了白靈珊。

白靈珊有些慌不擇路的看向白柔霜,平日白柔霜就一直在她旁邊出謀劃策,這次一時之間她還真不知道怎麼反駁蘇宛韞了,只能訕訕的笑到:“阿韞,總是這麼單純可愛,但是這次可是事關王爺的安危,剛在宴席上就找不到王爺,這可怎麼是好啊。”

“都鬧夠了沒有。”大長公主淡淡地掃視過去,轉頭對她身邊嬤嬤說:“你去屋裡看看,阿陌他在不在。”嬤嬤領命正準備推門進入,後面一群人都踮起腳斜著身子往屋裡看去。就等嬤嬤看門看美男了。

蘇宛韞心想:“這群人不是剛還說我不知廉恥嗎?現在這是上趕著去白嫖?只看看也算佔便宜!也不知道屋裡那位祖宗怎麼樣了,等等!我!剛!是!不!是!忘!記!給!他!整!理!衣!服!——妥了,各位這眼福今日算是讓我請了。”

“姑母,我在這裡呢,這是怎麼了?這麼興師動眾的,是有什麼熱鬧嗎?”楚湘王邊說便從外面走來,出現的男子,容貌俊美非凡,精美的五官仿若上天最傑出的作品,臉龐的笑邪肆中透著一分溫暖,那一身暗紫色長袍,為他的氣質更增添了一分邪魅。

他不是被她藥過去了???蘇宛韞歪著頭用眼神質問著倚翠,怎麼回事??倚翠也回以同樣的懵。

現在仔細一想,楚湘王在玩她吧,堂堂當朝王爺,能被她身邊那倆假閨蜜蠢貨算計?要真這麼好對付,他現在墳頭的草都有自已這麼高了吧。所以他是故意為之?為什麼?原主聲名狼藉,不說所過之處人人喊打吧,不過也差不多了,他總不能圖她吧,應該是為了自家老爹,她爹可是皇上面前紅人呢。

“王爺?您怎麼從哪裡過來了?您不是應該在屋裡嗎?”白靈珊脫口而出,但是說出來她就後悔了,都是被蘇宛韞逼得自已口不遮掩了。

“大膽!王爺去何處需要同白二小姐告知了?”楚湘王身後走出一個侍衛模樣的人,他一身黑色的緊身長衫,高束起的黑色長髮透出淡淡的邪氣,那眉宇之間充斥著的英氣和眼底那冷似寒冰的精芒。

白靈珊被懟的一激靈,不過蘇宛韞倒是鬆了口氣,這一關算是勉勉強強過去了,她帶著丫鬟在院內,而楚湘王帶著侍衛從院外走來,這些人再怎麼想往自已身上扣屎盆子理由都很牽強了。

這時她開始暗自打量起了這個本應該被她算計在床上的人,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絳紫色的上好絲綢,繡著雅緻竹葉花紋的雪白滾邊和他頭上的羊脂玉髮簪交相輝映。 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豔麗貴公子的非凡身影。

那笑容頗有點風流少年的豁達。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狀的眼睛中間,星河燦爛的璀璨。他穿著墨色的緞子衣袍,袍內露出銀色鏤空木槿花的鑲邊。腰繫玉帶,手持象牙的摺扇。

“姑母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楚湘王對著安平大長公主拱拱手行禮道。

大長公主看見他面色恢復不少:“在宴席上有人來報說你不見了,找你也找不到。”

楚湘王收回手故意向後面一群人看去,雙手一揮後整理著自已的衣裳:“剛在宴席上不勝酒力,出來走走醒醒酒而已。”大有向眾人解釋的嫌疑。

“既如此便都回去吧。”大長公主一錘定音。

白靈珊憤憤不平地看著蘇宛韞,今日本萬無一失,真是個蠢貨,但是奈於大長公主都發話了她也只能忍下去了。

一場宴席就這樣草草的結束了。蘇宛韞正在想著原主之前所幹的奇葩事呢,就聽見有人說她又開始花痴行為,簡直就是京城的恥辱。倚翠氣不過正打算跟對方槓上呢,就聽見一男子說:“我蘇家的人還輪不到楚大姑娘在這裡教訓了。”

蘇宛韞抬頭就看見一個身穿月牙白的男子向她走來,錦袍裁剪合體,身姿清瘦挺拔,步履輕緩,如芝蘭玉樹,光風霽月,說不出的尊貴雅緻,如詩似畫。是她大哥——翰林院修撰蘇沐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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