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在這兒。”蘇宛韞朝著來者揮了揮手,歡快的說。

“你怎麼樣?聽說你又闖禍了?”蘇沐辰直接無視眾人向著蘇宛韞邊走邊說。

蘇宛韞一聽就知道咋回事了,這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肯定在背地亂嚼舌根了。所以她很快調整後狀態說:“大哥,我......”真不能怪她,主要是這事咋開口說呢,唉,是隻想一想就頭大。

蘇沐上下打量了蘇宛韞後道:“走吧,先回家。”

蘇宛韞點頭附和著:“對對。”

“我看誰敢走?”一個極為囂張的聲音響起,蘇宛韞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男子穿著一件深藍色衣袍,只綴著一枚白玉佩披著一件白色大麾,風帽上的雪白狐狸毛夾雜著雪花迎風飛舞。

這位就是‘京圈太子爺’——當朝皇后獨子黎辰陌。他步履匆匆迎著風雪走入廊下,看向蘇宛韞。無視蘇宛韞與蘇沐辰直接走向廳堂中。

他走入廳堂坐到太師椅上眯起眼睛打量著蘇宛韞,片刻後說:“就是你擾了姑母的宴席?”

蘇宛韞暗道這群多舌的人,但也只能硬著頭皮迎上道:“太子爺,臣女不敢,臣女只是不勝酒力,想去外面走走醒醒酒而已。”她十分厚臉皮的拿起了黎君陌的藉口。

蘇沐辰也走了進來,向著太子拱拱手道:“參見太子,許是太子剛剛不在,大長公主剛已經宣佈宴會散了。微臣這就帶著臣妹告退了。”說完就拉著妹妹向外走去。

太子示意身邊小廝攔住他們。白靈珊與楚韻荷、白柔霜跟著一女子也剛好走進來,一襲淡色宮裝包裹玲瓏身段,端莊淑容,又不失其嫻靜之美,秀髮挽起雲髻,單用支玉簪固著,清秀典雅。來者是當朝公主——黎凝煙。

蘇宛韞看著只攔著她們兄妹二人的小廝,轉身看向太子:“太子爺這是做什麼?”

氣氛有一些劍拔弩張,而白靈珊等人則是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倒是這個公主一臉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模樣,不禁讓蘇宛韞多看了一眼。

“太子爺,老夫這對兒女可是哪裡做錯了?”

她爹來了。

年紀雖長但氣勢依舊不容侵犯,眉宇間有著多年風雨沉澱下的沉穩與淡然,歲月雖早已在在他的臉上刻下了不容遺忘的痕跡,同樣也讓一襲黛青色的寬袖開衫穿出了年輕男子難以模仿的胸襟無垠。

家裡本就清貧,奈何原主作天作地,哪怕爹爹入朝為官多年,哥哥又是新晉的狀元郎,但是這倆人身上穿的已經是去年的官服了,儘管已經漿洗的有些泛白,這已是他們倆現在唯一可以穿出來見人待客的唯一衣物了。

冬季是檢視一個人是不是真的有錢的時候,大雪紛飛,棉衣價格飛漲,普通人家或許都買不起棉衣,而爹與大哥官服乃是朝廷分發,但是每年換新也是需要傍上銀錢的。

蘇宛韞急忙走向蘇明誠,行了一禮道:“爹,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吧。”

蘇明誠驚訝,今日這女兒轉性了?他一聽太子爺也來宴席了,直接從衙門跑來了,就怕女兒又開始花痴上太子了,這太子近日正發愁如何抱上大長公主的大腿呢,就聽說自已女兒‘事蹟’。

嚇得他急忙就跑過來了。

蘇宛韞看著這個因為奔跑而來的小老頭兒氣喘吁吁的身體以及鼻頭上隱隱冒出的汗珠,寒冬臘月她的小老頭兒因為聽見別人針對她就跑過來幫她,簡直不要太感動了。

但是這個差點害蘇宛韞掉小珍珠的小老頭兒其實是怕自已這個不著調的女兒看上太子。

這可是下一任儲君,聖神不可侵犯的。

蘇宛韞要是知道自已爹是這樣想自已的,估計就不會十分感動地看向自已爹了。

白靈珊道:“蘇宛韞,你陷害王爺,你還跟我說想暗算王爺,你不能仗著自已一家子都在就不認賬了。你還跟我說,楚湘王也沒什麼了不起的,他生母不詳,配你這個大理寺卿之女,也算高攀了。”

這話一出眾人倒吸一口氣,楚湘王的生母是當今陛下不可言說的隱晦。

好巧不巧楚湘王剛好抬步邁入大廳,聽到這話臉頓時發黑,他的生母也是他不願提及的。

他眉目如炬看向白靈珊,後者被他看的一陣發毛。

蘇宛韞抬步上前道:“阿珊,你是不是戲文看多了,這話可不能亂說啊,我們是臣子,怎可妄議皇家之事,更不論我家情況你還不知?我家一共就一個嬤嬤和我這個俾女。王爺家裡少說也得幾十號人,我哪裡能暗算得了王爺呢。”

“你之前又不是沒有做過,京城四少都被你霍霍完了。再說這是你親口對我說的。”白靈珊憤憤不平地道。

“我還說你上天呢,你倒是上一個給我看看啊。”蘇宛韞冷冷道。

“夠了。本宮說了,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了。”這時聽見外面小廝說道大長公主駕到!

大長公主來了。這場鬧劇才終於結束。蘇宛韞跟著父兄來到了蘇家馬車前。

“你們倆先回家吧,我和哥哥還要去衙門。別再去闖禍了”蘇明誠無可奈何地對著蘇宛韞說道。

蘇宛韞聽後向著父兄施著禮道:“女兒遵命,爹爹和哥哥快去辦正事吧。”蘇明誠怔住——今日女兒變得有些不同啊。

蘇宛韞說完也不顧自已爹與哥哥的反應,徑直上了馬車。蘇明誠晃了晃腦袋,這,還是他那個呆呆的女兒,沒有什麼變化,肯定是自已跑太累了,錯覺,錯覺。

上了馬車的二人組,在孜孜不倦的聊起之前的事情。沒辦法蘇宛韞腦子一片混亂,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搞清楚究竟怎麼回事。

根據倚翠的講述以及自已腦海中的整理她終於知道了,今日發生的所有事情都與自已也就是原主數日前在雜貨鋪子裡買的一本書——命書,所記載的一致。

因為原主不僅僅是花痴,還巨熱愛看話本子,每日不是在追人就是躋身在各大酒樓裡,聽人說書,數日前倚翠奉命去採購話本子,不知為何帶回了這本書。

但是倚翠明確的說,她並不記得自已有買過這個書。

對此蘇宛韞只能選擇先回去檢視命書。

思索片刻後,馬車到了蘇家。蘇宛韞由倚翠扶下車,看向蘇府大門,其實就是個大院子門口,並沒有她想的宏偉壯闊,只是個普通院子。

但是這也是皇上賞給自已爹爹的,這裡畢竟是京城,寸土寸金的。

蘇宛韞走向院中看到一個老嬤嬤——這是倚翠的孃親,玉嬤嬤。

跟玉嬤嬤打過招呼後,蘇宛韞進到自已房間,在屋桌上看到了那本命書。

她拿起翻看著。《第一章 本為枝頭雀,一席落沉泥》這是說這次賞花宴上所發生的事情嗎?

蘇宛韞快速翻著書,霎時間她手一顫,看到屬於她的大結局——楚湘王面容冰冷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她道:“當初不是你如此算計於我嗎?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之後示意身後之人將蘇宛韞綁在柱子上。

一如她今日想對黎君陌所做的一模一樣,只是百倍償還而已。

蘇宛韞看到這裡一激靈,手一抖書便掉到地上。

想到這裡蘇宛韞沒有忍住打了一個寒顫,不行,既然現在自已已經手握命書,有了逆風翻盤的可能就不能坐以待斃。她必須改變結局。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生活微微甜,我們終將為愛而活

綰一頭清雪

蓋今古

一訴情衷

城南尾樓

銘澤闕

原神:我成了提瓦特締造者?!

白逸不能安逸

毒液亂入刺殺小說家

月球上種冬瓜

萬界神王:從召喚天使開始

七情菜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