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兒果真了得,這兵帶得比我強多了,以後,這些兵就交給侄兒了,我老了,”邵若看著一群群女人、小孩、醜羊開心的說到,

“在我面前還敢說自已老,你還尿褲子時……”澹臺母習大笑著就要揭老底,

“大兄,莫說了,給二兄留些顏面,”夏昭在一旁笑道,

澹臺母習的年紀長這兩人三十多歲,兩人很敬重他。

“最近我們的鹽已售到長安和成都,簡直是漫天要價,供不應求,這些俘虜正好能用,”

澹臺母習感覺自已販鹽賺得錢夠多夠快,可是澹臺滅明花得更快,總是不夠。

“我可是招了不少工匠,要不根本供應不上侄兒的速度,”夏昭邊說邊笑,

“我現在都成了軍中司馬,軍中吃喝拉撒睡全是我的事,”邵若也在一邊自嘲。

澹臺滅明的計劃就是吞併,不斷擴大領土,現在朔方郡的河陰、大城、平定、奢延主要四個大城,

已全掌握在自已手中了,下步就是開始蠶食安定。

安定郡現在主要城市也是四個,分別為:參䜌、臨涇、高奴、三水。

目前臨涇、高奴由董卓控制著,而三水和參䜌則是屬於半荒廢的狀態,

只要自已人手夠,就慢慢把這兩城也侵吞掉,澹臺滅明是這樣想的。

漢朝時,在邊境一帶,打打殺殺是常事,女子通常攜兒帶女今天嫁這人,明天這人戰死,又改嫁另一人……基本是常態,

所以也不會發生什麼,要報復、要誓死不從等狗血劇情,人,畢竟還是以生存,活下去為主。

兩千多的婦人與小孩很快就被澹臺滅明分了下去,婦人主要分配去採鹽製鹽,

七歲以上的男孩,由澹臺滅明統一撫養,女孩由朔方城中各戶領養,

但澹臺滅明規定了,凡是在朔方城中上了戶的孩子,要是失蹤、死亡、被虐均要追究領養戶責任。

但是就現在的朔方城,在澹臺滅明一系列的改革下,家家有田種、有房住、有飯吃,

每家每戶都嫌自已家人口不夠,家人多能領的地和物資才多,所以領養都是爭著去搶的。

黃河水流被澹臺滅明用自動水車給分流出來,開墾了荒地,全弄成了良田,

之後按朔方城戶數分發良田耕種、養殖、開鹽坊販鹽,

可以說再發展下去後,朔方將是亂世中的一方樂土。

目前朔方總戶數三萬四千、人口總數十三萬六千,地廣人稀,如要進行大規模的戰爭,人口限制下,根本不可能。

而此時的漢朝都城長安,漢靈帝還在大興土木,荒淫無度。

而經過了兩年戰鬥後的黃巾軍,更加的成熟與強大,

全國各地不停發來的戰報,讓靈帝有了一絲絲的不安,

這天早朝,靈帝大發雷霆,痛斥文武大臣都是一幫廢物,

“大家(皇帝親近的人能稱大家,普通臣子要稱天家),無許動怒,遣人去擊退黃巾賊即可,”一旁的內侍張讓輕輕提醒道,

“傳朕旨意,北中郎將盧植、左中郎將皇甫嵩、右中郎將朱儁。

盧植負責攻打冀州的黃巾賊,特別是張角部;

皇甫嵩和朱儁則前往穎川郡剿滅當地的黃巾賊,”靈帝下了聖旨,

盧植、皇甫嵩、朱儁出列,行禮領旨,

“朕把西園廄馬的戰馬也分給爾等將士使用,”靈帝又道,

想了想,再讓張讓把自已的私錢拿出大半,用來作為出征的軍資,

“天家,現在人手不夠,是否能再增派一些中下級的將官?”皇甫嵩提出了要求,

“再傳旨,解除黨禁、釋放黨人,共同對抗黃巾賊,”靈帝說完,想了想,不再言語。

“散朝,”張讓非常知趣的高喊一聲,

靈帝動作飛快的從龍椅上站起,轉身就回到後宮,今天可是有新人要送進宮裡來的,得去鏖戰一番才行。

“大家,這錢一出了大半,得找補一些回來啊,”張讓跟在靈帝身後說道,

“就這麼一點小事,向各處派出御使,再封一批官員,不就有錢了?”靈帝說道,

“遵旨,”張讓道,

“你去辦,快去辦,哎喲,朕的錢,哎,朕的小美人,朕來啦,”靈帝加快腳步,消失在花園中,

張讓在原地待了一會,盤算著要派出多少人,去賣官位,能才把拿出的錢又找回來。

朔方大城中,邵若負責分配俘虜,他挑選出幾個未出閣的,相貌尚好的,硬是要塞給澹臺滅明,

澹臺滅明推脫不掉,只好接受下來,看著幾個嚇得小雞仔似的匈奴女子,澹臺滅明心裡出現了一個想法,

讓人去收集草木灰、燒鹼、豚油、鮮花和草原隨處可見的帶清香味的藥材等材料,

自已動手做了一些模具,澹臺滅明開始教這些匈奴女子製做香皂,

匈奴女子見新主人不把她們當工具對待,做香皂也是極為賣力,用心。

“父,來,幫你洗個澡,”澹臺滅明對澹臺母習叫道,

“找兩個手腳輕的丫鬟, 我這老骨頭經不起折騰,”澹臺母習一拐一拐的就過來了,

幾個丫鬟放好熱水,幫澹臺母習脫去衣物,抬入桶中,

用澹臺滅明新制的香皂,認真的幫老頭洗了起來,

“這是?”澹臺母習很是好奇,這香噴噴的東西是啥,

“大郎君新制的玩意,喚作香皂,洗澡洗臉洗手可好用哩,”一年長的丫鬟回道,

“是挺好用,嘿嘿,來,多塗一些,”澹臺母習非常高興,好大兒弄出來的好東西,就先讓自已用。

另一邊,澹臺滅明在讓夏昭試喝蒸餾酒,前幾日讓夏昭幫打造一些蒸餾酒的鐵物什麼,就許了他,出好酒要請他喝,

“這酒,有點意思哈,呼,”一杯酒灌下肚的夏昭,忍著香辣和胃中的不適,說道,

約摸有五十多度的蒸餾酒,對平日裡只喝十來度的米酒、馬奶酒的古人來說,這度數太高了,

“再來一碗,小口點喝,別浪費了,”澹臺滅明又給夏昭滿上一陶碗的酒,

“挺清的,還有很濃的酒香,”夏昭這次學乖了,先看,再聞,再小口喝,

“好酒,舒坦,”終於有了一線喉的感覺,過喉後,酒香在整個口腔裡散開,

“對,這酒只能這樣喝,你慢慢喝,我尋二叔過來陪你,再給你弄幾個下酒菜,”澹臺滅明去讓人喊邵若,

自已到廚房用新制的鐵鍋就著豚油,煎、炸、炒了幾個小菜,

“好純的酒香,這是在幹啥?”剛跨進門的邵若抽動著鼻子說道,

“二叔,來,新釀的酒,嚐個鮮,”澹臺滅明端著幾盤子的菜,招呼邵若道,

“侄兒,不是二叔說你,這廚房不要進……”邵若還沒說完就被打斷,

“三叔呢?剛他人還在這,”澹臺滅明在院中尋了一圈,才看到那夏昭正一條的睡在廊道之中,不仔細看還真找不到他人。

“醉了,來人,扶我三叔進屋休息去,”澹臺滅明招呼下人道,

“老三千杯不醉的酒量,醉了?”邵若邊滴咕著邊給自已滿上了一碗,

一口就灌進肚子裡,哦哦哦,好爽,

“好酒,”吃上幾口菜,眉頭一揚,“好菜,今天撈到啦,”

一罐子酒還沒喝完,邵若也被人抬進屋睡覺去了。

“今天這澡洗得,舒坦,”澹臺母習一拐一拐的走出來說道,

“咦,我剛聽到老二老三的聲音,他們人呢?”

“兩位叔都喝醉了,在屋裡躺著呢,”澹臺滅明回道,

“老二不咋滴,可老三那酒量是可以的,也醉倒了,”澹臺母習是十二分的不相信,

“這是高度白酒,我提醒過他兩的,不聽,你來嘗一嘗,小口嘗,”澹臺滅明倒了一小碗遞過去,

澹臺母習喝了一小口,閉上眼,嘴動了半天,捨不得的長呼一口氣出來,

“好酒,好酒,賽過杜康,”澹臺母習坐了下來,吃兩口菜,誇一下,喝一小口酒,又得瑟一下,好不快活。

“行了,可別喝醉了,只能喝這麼多了,”澹臺滅明見到他又要倒酒,一把把酒罐搶了過來,

“就再一點,一點,”喝酒沒喝夠,那是渾身難受,澹臺母習央求道,

“就一點,別喝醉了,還有事商量,”澹臺滅明又給倒了一點,

澹臺母習沒兩下又喝光了,眼盯著那酒罐,終究還是沒有再要,

“什麼事?”

“這酒不錯吧,我們加大量產,之後售個高價,賺了錢後,再招兵,擴大控制範圍,”澹臺滅明說道,

“這範圍還不夠大?”澹臺母習是覺得現在的地盤夠大了,

“天下,有點志向行不?”澹臺滅明鄙視的眼神,

“行,我兒說了算,明天,我就把全部人手交你,弄,”澹臺母習馬上改變態度,

“要找些嘴緊手勤的人才行,”澹臺滅明劃重點,

“得,肯定如了你的意,”澹臺母習大笑道,有兒如此,此生值了。

數月後,整個長安、蜀地、還有大一些的城市,都在喝一種叫“東流水”的天價白酒,

用一種叫香皂的東西,吃一種叫雪花鹽的調料,

而且這三種東西,價值不菲,都是達官貴人才能用得上。

而朔方,日子越來越好過,不滿一年就聚集到了四十萬的人口,

而原來的兩千軍士,已擴建到了三萬,一萬騎兵,兩萬步卒。

朔方軍搶得北方草原的匈奴都絕跡了,也讓東方的兩位山大王注意到了朔方軍的存在,

一位是女中豪傑鄭姜,佔據著西河兩城,手下潛襲軍四萬有餘,能征善戰,手段殘忍。

另一位是張燕,佔據著雁門關和太原的三座大城池,手下黑山掠奪軍有十餘萬人,擅長伏擊,

周圍太守,黃巾軍都懼怕於他,平日裡都不敢惹他,更有甚者,還每年向他進貢,以保平安。

鄭姜派出了手下西河第一美女之稱的陸政帶了些禮物,過河來平定城拜見朔方軍首領,其實是想一探虛實,

平定城內,駐軍有八千步卒,兩千騎兵,由錢徵與平當兩位將軍統領。

錢徵與平當聽說有西河那邊來人拜訪,交換一下眼色,

“按老大的意思,不能暴露我們的實力,你去城外應付一下,”錢徵對平當說道,

“好,那我就帶二十兵士前去,”平當答應道,

“記住,不要著甲,馬三套也要收藏好,”錢徵提醒了一下,

“得嘞,”平當出城去和陸政會面。

平素裡傳言只道陸政是美女,其實陸政的另一面,是狡詐、心眼多。

陸政看到平當並不邀請自已入城,心中就猜到了一百種可能,

“平將軍,我們就不能進城坐下來喝上幾杯,好好敘一下?”陸政溫柔的對平當說道,

要不是老大叮囑過紀律,老子現在就拿下你,

平當訕訕一笑道:“城裡在搞建設,到處是塵灰,那有這山清水秀的舒服,”

接著兩人聊了一些,相互不侵犯對方領地和一些資源貿易的事,相互又狠狠給對方扣上幾頂高帽子,才假裝依依不捨的告別。

朔方大城,這裡才來了真正的使者,張讓派高望來此售官斂財,

高望也同屬十常侍中一員,平日裡,趙忠、夏惲、郭勝、孫璋、畢嵐、慄嵩、高望、張恭、韓悝、宋典皆以張讓為首,段珪為次,全都皆聽從他兩人的安排。

而當下的整個大漢朝綱皆由這十二人把控,其它朝臣都插不上話,

這次張讓專門讓高望來安定、朔方、武威、金城、武都走一走,看誰錢多,多售幾個官職出去,

在安定吃了董卓的閉門羹的高望,本打算回長安,但聽人說起,朔方現在搞得相當不錯,

又才來到朔方,果真,這的路人精神面貌,穿著談吐都是極好,是個富足的地方,

車隊才進參䜌城,就有人迎了過來,

“韓冉拜見黃門侍郎,尚藥監總管大人,”一身著華貴的白臉書生,帶了幾名下人,就一起拜見馬車中的高望,

在安定吃了一肚子的氣,現在,看到朔方這有個懂事的,高望頓時大喜,

“起身,帶咱家去看看是誰這麼有本事,管得一個偌大的朔方城如此昌盛,”高望在馬車內說道,

“給總管大人帶路,是小人的榮幸,”韓冉起身就帶著高望一行人去找澹臺滅明,

到見到了澹臺滅明,滅明又是一頓猛誇高帽,把高望樂得嘴都合不攏,

“咱家這次出來,主要是幫皇上看看,順帶封一批官職出去,”坐在正廳主位,一邊喝茶一邊說話的高望,笑咪咪的看著澹臺滅明,

“總管大人,這封官有些什麼說法,還請大人不吝指點,” 澹臺滅明說完,還行了一禮,

這舉動讓高望很是受用,開心,平日裡都是自已捧別人,今天也嚐到了有人捧的味道,

“咱家和你對眼緣,就給你明說了,咱家這次帶出來的最大官職是安西將軍和涼州刺史,”高望也不藏著掖著,早點收錢回長安才是正事,

“這兩職位能讓同一人擔任不?”澹臺滅明再問道,看到高望沒出聲,又加了一句:

“當然,少不了報答總管大人的提拔之恩,”

“行,可以,涼州刺史作價兩千萬錢,安西將軍作價三千萬錢,”正常情況下,地方官和能統兵的職位都價錢較高,

“去取錢來,另外多取一千萬給總管大人做為酬勞,”澹臺滅明對身後的下人說道,

當然,一共幾噸的五株錢顯然是拿不出來的,但是大幾千的馬蹄金還是有的,

按馬蹄金兌換為五株錢,也沒有幾馬車就能拉下,

“好好好,咱家就喜歡你這樣痛快的,來,把你的詳細寫下來,咱家回去後,聖旨也就應該到了,”高望挺高興,自已一單買賣,就超額完成了任務,

而澹臺滅明也挺高興,在這個名不正,言不順的誠信年代,有官職是很重要的一件事,至於說錢,朔方最不缺的就是錢。

高望收到幾箱答謝自已的馬蹄金,再看著手還有一些沒售出的官職,乾脆讓澹臺滅明開個名單來,一併全給他了。

澹臺滅明也不客氣,寫了一張名單給高望,高望只受了澹臺滅明一頓飯一晚上的招待,就著急回長安交差去了。

果然如高望所說,一月後,聖旨來了,封澹臺滅明為涼州刺史兼安西將軍,封夏昭為朔方郡太守,封邵若為安定郡太守。

安定現在的實際控制人是董卓,但是由於董卓不待見高望,高望就把這虛職給售出去,狠狠惡心董卓一把。

這是來自高望的報復,董卓不善待自已,就把他的安定三水給封給別人,讓他損失一塊地,

當時,涼州下轄郡:隴西郡、漢陽郡、武都郡、金城郡、安定郡、朔方郡、武威郡、張掖郡、酒泉郡、敦煌郡、張掖屬國、張掖居延屬國。

這可是很大的一個官職,但是由於朝廷到處售官後,這麼大的一個涼州刺史只是名義上的,實際很多郡都無法管理到,

當今,最牛就是那些地方太守,他不理上級的長官,自已有錢有兵,

要撤他或是打壓他,他就幾個郡聯合起來造反,逼朝廷撤換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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