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一道聲音自耳後傳來。金繁敏捷的轉身防禦,看清來人時收回了手中的劍,離那人遠了幾步。

“大小姐,你怎麼在這裡?”

“我才想問你為什麼會在這裡,身為宮門侍衛竟來此煙花之地。”宮紫商質問道。

“我這是,…”金繁話未說完,便被宮紫商搶快開口:“我知道,一定是宮子羽那小子。”

金繁想說什麼,宮紫商又繼續道:“他自已來這種地方就算了,為什麼要帶上你,把你都帶壞了。”

“大小姐,屬下的職責就是保護宮子羽。”金繁道。

宮紫商還欲說話,卻被人打斷。“長老召見羽公子,還請羽公子即刻回宮。”

金繁迅速上樓,推開房門:“公子,長老召見。”

宮子羽連忙起身,披上斗篷。對紫衣女子說:“今日多謝,告辭。”說完便和金繁急匆匆的走了。

上了馬車後,宮子羽一眼就看出了坐在車上的人。

“你是不是又闖禍了?”

“你是不是又闖禍了?”

“我才沒有。”兩人異口同聲。

“你自已什麼樣沒點數呀,長老們找我幹嘛。”宮紫商白了宮子羽一眼。

“我……”宮子羽一時語塞。

馬車快速的行駛,急急的向宮門而去。“你這是什麼打扮?”宮子羽這才注意到宮紫商的打扮。

“時尚單品,你懂什麼。”宮紫商回懟道。

“日子日漸涼薄,小心感染風寒。”宮子羽說著攏了攏身上的衣服。

“該小心的是誰?我又不怕冷。”

宮子羽再次噎住,宮紫商目不斜視的看著金繁。

[長老院]

“長老們為何急匆匆的召見我。”宮子羽問。

“老執刃和少主遇害身亡了。”雪長老輕聲嘆氣道。

宮子羽怔住,又問:“我父親怎會遇害,還有哥哥。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知道你很傷心,不願接受,但他們確已身亡。”花長老道。

“宮門不可以沒有人主持大局,按照家規,啟動缺位繼承。”雪長老繼續說。

“缺位繼承?宮尚角昨日不是回來了嗎?”宮子羽不解。

“昨晚執任派了尚角出去,現在他並不在宮門,宮遠徵還未舉行冠禮,符合缺位繼承的只有你。”雪長老繼續說。

“少主和執刃都身亡,現在你要擔負起宮門重任。”月長老嘆氣。

“長老們我如何做?”宮子羽眼含熱淚。

“子羽,坐上執刃的位置,那就終身都不能出宮門。早待在宮門一輩子,你想好了嗎?”

“長老們請動動手吧!”宮子羽褪下最裡面的衣服。

[鋒]

“所有新娘全部出來,集聚於大堂。”一批侍衛走進女客院落。

“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管事問。

“執刃,少主遇害,現調查所有外來人員。”侍衛一板一眼的說。

新娘們此時紛紛開啟房門,向大堂集聚。

此時的云為衫不知女客院落髮生的一切,她正在觀察著羽宮的地形路線。她起身想換個位置,卻不小心踩碎一片瓦。

“誰?”房下傳來聲音。

云為衫大驚,轉身便用輕功到了鄰近的屋頂處。她本想快速離去,身後卻傳來響動。

“找到你了。”宮遠徵看著云為衫笑了笑。

“真是倒黴,怎的偏偏是最會使毒的。”云為衫心裡想著,如此一來更要小心,若中毒便會暴露無遺。

云為衫毫不猶豫的想轉身逃走,宮遠徵卻扣住了她的肩。

“我可沒讓你走。”宮遠徵道。

云為衫彎腰轉身,掙脫宮遠徵在她肩上的手。而後左手拳背部襲向宮遠徵右手,右腳迅速踹向他。

宮遠徵右手被擊中,他側身躲過云為衫踹向他的腿,並用左手握住她的右腿。

“身手倒是不錯。”宮遠徵抓著云為衫的腿道。

云為衫皺眉,不顧腳上的束縛,伸手還想攻擊。

可宮遠徵又怎會給她機會,宮遠徵將她的腿向前送出。云為衫身體下傾,然後便呈現一字馬的姿勢。

云為衫將身旁兩側的手拍向瓦片,同時借力站了起來,而後側身踢向宮遠徵。

宮遠徵雙手額前交叉,以此來擋住云為衫的攻擊。他放下額前的手,想要拿出暗器,卻不料云為衫更快他一步扔出煙霧彈。

云為衫趁著宮遠徵視野模糊飛身逃走。待霧氣消散時,云為衫早已不見蹤影。

“等著吧!”宮遠徵有些氣惱的說。

女客院落…

“新娘是否都在此處?”侍衛問。

“似乎少了云為衫,其她人都已到了。”李管事回。

云為衫此時正死裡逃生,好不容易到了女客院落,卻見一大群侍衛集在大堂。她向著一層的屋簷下慢慢移動,藉著二層屋簷下的黑暗處隱藏自已。

她時刻注意著大堂的動向,腳下慢慢移動。她再次抬頭時與上官淺的目光相撞,她看到了自已。

云為衫已經做好了再次暴露的準備,可上官淺卻沒什麼動作。她的眼神向自已房間看了看,暗示云為衫去她的屋裡。

云為衫接收到後移動到屋簷邊,而後輕輕一躍,順利進入了上官淺房內。

“云為衫在何處?”侍衛問聚集在此的新娘們。

“不知道呀!”

“云為衫是誰?”

“沒人看見她嗎?”

眾新娘七嘴八舌的議論著,此時上官淺來口道:“雲姑娘在我房內。”

此話一出,鬧哄哄的大堂逐漸安靜下來。

“云為衫不在自已房內,為何在你房內。”侍衛問。

“為何會在我房內?”上官淺看向開口的侍衛道。

“對,為何在你房內?”侍衛繼續追問。

上官淺微微低頭,然後說:“今日雲姑娘不知吃了何物,身體不適。她聽說我家世代行醫,便來問我。”

“你帶路,去你的房間。”侍衛說著側身讓上官淺帶路。

上官淺沒多說什麼,轉身便向前走著。侍衛們跟在後面。

一行人朝著二樓走去,上官淺在最前帶路。

“此處便是我的住處,雲姑娘就在裡面。”上官淺停在轉角處的房間說。

領頭侍衛正欲推門一探究竟,看看云為衫到底在不在裡面。上官淺伸手擋住了他,“畢竟是女子住所,你們這樣不太好吧。”上官淺說著看向領頭侍衛。

“事發突然,必須嚴查。”侍衛沒有多解釋什麼。上官淺見他們必是要見到云為衫才肯罷休,只得側身退至房門後。

“咣”門被推開,侍衛進至屋內兩步後停下,開口問道:“雲姑娘可在房內。”

沒人應答,領頭侍衛便帶著兩個侍衛走近床榻,上官淺也跟了上去。

走至床前,只見床榻之上確有一人躺在上面。

“雲姑娘。”上官淺走上前喚道。

床上之人緩緩轉過頭來,看了看來人才說:“上官姑娘,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像是發生了大事,剛才護衛喚你你為何不應。”上官淺問。

“沒聽太清,我以為聽錯了。畢竟是女客院落,又怎麼會有男子的聲音。”云為衫有些虛弱的說。

上官淺點點頭,而後轉過頭對侍衛說:“現在既已見到雲姑娘了,我們便先下去吧,她看著需要好好休息。”

上官淺說著轉身向外走,但侍衛們卻不動,反而開口道:“請雲姑娘把被子開啟。”

“為何?”云為衫不解的問。

“列行公事,還請雲姑娘配合。”

“人都在這裡,掀開被子又是做何!”上官淺有些慍怒。

“以防萬一,排除一切可能。”

“我們是離家到宮門,但也不該被你們這般欺負。”上官淺上前看著領頭侍衛說。

“徵公子,您怎麼來了。”管事道。

“方才遇到一個刺客,朝著這個方向來了,便一路追到了此處。”宮遠徵雙手抱胸說。

“徵公子怕是在此尋不到那刺客,此處一直都有侍衛在此盤查。”管事回。

“是嗎。那樓上是何動靜?”宮遠徵問。

“有一姑娘方才沒下來,說是身體不適,有三個侍衛和一位姑娘上去尋了。”管事回答道。

“這遲遲不下來,莫不是出什麼事了,我上去看看。”宮遠徵向臺階走去。

“徵公子,這怕是不合規矩的。”管事提醒道。

“我現在是在尋查刺客蹤跡,事關重大,你且在這候著。”宮遠徵說完便上去了,剛到門前便聽到了上官淺的話。

“你們因何在此吵鬧?”宮遠徵說著走進屋內。

侍衛們見到來人忙行禮:“徵公子。”上官淺自是知曉他的身份,便也跟著侍衛們行禮。

“為何吵鬧?”宮遠徵又問。

“剛雲姑娘不曾下去,屬下詢問,上官姑娘說雲姑娘在她屋內找她看病,而後屬下便讓上官姑娘帶路。雲姑娘是在屋內,但也不能完全排除嫌疑,便想好好詢問,這才吵鬧了起來。”領頭侍衛詳細的述說。

“你會看病?”宮遠徵說著看向上官淺。

“家裡世代行醫,平時裡跟著父親在醫館看病,耳濡目染,也就會了些。”上官淺道。

“哦,那她是何原因。”宮遠徵瞥了上官淺一眼問。

“不知吃了何物,導致身體長紅疹。”上官淺答。

“是嗎?你們剛才想如何。”宮遠徵看向侍衛問。

“讓雲姑娘掀開被子。”侍衛如實回答。

“那就掀開吧,說不定她就是刺客呢!”宮遠徵說著輕輕勾唇笑了笑。

“不可,如此多的人,這不是平白毀人清欲。”上官淺制止。

宮遠徵斂了斂笑容說:“方才有個刺客從我手裡逃走了,因是在女客院落裡,這位雲姑娘很是可疑。”

“如果不弄清楚的話,我是不會放任著宮門裡有刺客的。你們出去,我和這位上官姑娘檢查就好了。”宮遠徵轉頭對著侍衛說。

“徵公子……”侍衛還欲說什麼,宮遠徵微側頭看了他們一眼。侍衛們馬上閉嘴,然後退至門外。

“上官姑娘沒意見吧。”宮遠徵看向上官淺。

“若是如此,雲姑娘自當是要洗清自已在徵公子心中的疑慮。”上官淺道。

“可最好別藏什麼不該有的東西。”宮遠徵說著走近榻前,掀起被子一角。

映入眼簾的是云為淺未著任何衣物的背,背上還有著一些紅疹。

宮遠徵慌張的把被子蓋回去,轉過身說:“你睡覺為何不著衣物。”

“徵公子,我本就是來上官姑娘這看這紅疹的,不褪去衣物,上官姑娘也不好判斷。”云為衫裹緊被子說。

“那方才你為何不說!”宮遠徵輕皺眉頭。

“徵公子懷疑我,我自是要自證清白的。”云為衫道。

“你這樣子確像是生病,但誰知道是因何這般。”宮遠徵說著轉過身,面上冰冷。

而後又離床榻近了幾分,微彎著腰,用云為衫能聽到的音量說:“你,很可疑!”

說完便轉身出去,腳步極快。“她沒什麼問題,你們隨我下去吧!”宮遠徵對門口的侍衛說道。

而後一行人便下了樓,腳步聲漸漸遠去。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快穿影視之流

婀鵝

我!弒神者!

斬塹

高中生的初戀

原來是霖不是林

一不小心帶著尋光穿凹凸

抑鬱傘

強撩誘引,肖大少婚後纏妻成癮

我的女兒不聽話

愛與夢想的交織

愛吃金黃炸薯條的豐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