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吳澤走近,我示意她坐在我腿上,我環抱著她,她向後扭了扭頭,右手遞過給我一張匯款單。

吳澤在遞給我匯款單的同時,快速親了一下我的嘴,然後說:

“我讓人匯了筆錢到你卡里,你存到公司賬戶裡去,作為公司的運營資金,興業公司是大公司,它可以跟供應商談月結,你不行,雖然興業公司沒有籤獨家代理,但你的量太小,你不付現金,人家肯定不賣給你。”

吳澤停頓了一下,接著說:

“告訴一件你不去關注,所以你應該不知道的事,興業公司只銷售華夏公司研發生產的A系列產品,是銷售公司,華夏公司是研發與生產公司,生產的A系列產品在華東地區只交給興業公司銷售,興業和華夏有相互持股,只不過興業佔華夏的股份要小一些,華夏佔興業的股份要多一些。”

我好奇地問:

“興業和華夏到底是什關係?”

吳澤說:

“你應該說是他們股東之間吧,這個你不用管,不過有一點你放心,只要方澤公司付現金去跟華夏公司採購,華夏公司不會不賣,興業公司也不會明著反對,別的公司可不行。”

吳澤拍打了一下我揉著她胸的手,說:

“你還揉個沒完了,這是肉,輕點。”

我嘿嘿一笑:

“這紫色真絲手感太好了,怎麼也摸不夠,也不知道誰設計的,真懂男人心,說不定是女設計師。

吳澤笑著說:

“是嗎?那今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我脫下來給你當眼罩。”

我搖搖頭,說:

“不要,有奶香,哪能睡地著,你為什麼不說這小褲子脫下給我穿得了。”

吳澤拍了拍我的腿,沒有在這話題上與我討論,繼續說道:

“按目前來說,這筆啟動資金應該是足夠了,維持公司的週轉更沒有問題,等後面客戶付了第一筆款,運轉起來了,你就能接更多的訂單,花更多的資金去購入產品,營業額也會越來越高。”

我拿過那張匯款單,看了看金額,說

“匯了兩百萬。”

“恩,先做啟動資金,後續視資金需求,還會打款進來,只不過,前面兩百萬是投入的資本,後面進來的算借款,等資金富餘時是要還的。”

我把匯款單丟到一邊,將吳澤抱地更緊了,我說:

“澤姐,你就不怕我攜款潛逃了?”

吳澤轉過頭,又在我嘴上親了一下,然後說:

“如果你為了這兩百萬,就不聲不響地走了,我不會生氣,我只會慶幸早看穿了你,能夠真正認識一個人,是運氣,也是榮幸,我相信我的眼光,你不是那種人,你認為你就值兩百萬,你也太小看你自已了吧,我們大程總的身家會是…”

我現在哪管自已未來有多少身家,吳澤的話還沒說完,我左手穿過吳澤的腋下,也覆在了她高聳的胸上,把玩著,附在她耳邊說:

“可是澤姐,你哪來這麼多錢,我以為你有錢,可是沒想到你這麼有錢,這幾年你又買房又買車,我好像不太瞭解你,我想了解你,不僅僅是瞭解你的身體。”

吳澤拍了拍我的頭,然後將手覆蓋在了我的手上,我的手在動,她的手也隨著我的手在動,嘴上卻說:

“瞭解與不瞭解是相對地,你以後就明白了,你說你不瞭解我,其實我也不瞭解你,何必要了解地那麼深呢,我們彼此信任就已經足夠。”

吳澤的話剛說完,然後又驚訝地回過頭來看著我,說:

“你給我老實點啊,你屬什麼的,又不老實了。”

我嘿嘿一笑,將吳澤從我腿上抱起來放到沙發上,然後站起來,走到餐桌上收拾碗筷。

“程方,你真不要臉,光著膀子也就算了,快點把褲子穿起來,我可聽說有人在外面放無人機啊,你看看你那面目可憎的東西。”吳澤說。

我笑著說:

“真的啊,不過也沒事,太遠拍不到,不會春光乍洩地,再說了,如果有無人機,我可發現了啊,剛才陽臺的移門好像沒關,都現場直播了”

我手裡抱著一疊碗筷,對吳澤戲謔地說接著說:

“面目可可憎,也不知道是誰剛剛喜歡地恨不得要吃到肚子裡去?”

吳澤狠狠瞪了我一眼,看看左右沒有東西可扔,只好又無可奈何地看著我,在餐廳和櫥房之間走進走出。

今天我還是沒有回到公司那邊,摟著吳澤,在她舒適的大床上度過了一個安靜祥和的夜晚。

公司註冊了,糧草也有了,嘿,說句創業去了,讓人羨慕。

人家喊一聲老闆,是不是很是洋洋自得;

人家叫一聲程總,是不是也是心花怒放。

不過,有一句話說,你看到了賊吃肉,卻沒有看到賊捱打,是的,要想人前顯貴,就得在背後受罪,不管是大老闆還是小老闆,各有各難唸的經。

從我決定聽從吳澤的安排出來創業的那天起,從我向興業公司遞交辭職報告的那天起,就決定了我必須認識到自已的角色已經轉換了,隨著由打工人向創業人的轉變,興業公司,這個讓我曾經賴以生存的平臺也沒有了,以前出去開口便說我是興業公司的程方,現在我每天要將方澤公司掛在嘴邊。

很多人在知名公司任職,公司發展迅猛,不斷創造佳績,他會把這當成是自已的功勞,認為公司如果沒有自已,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所以他會以為自已很牛,牛氣沖天,牛起來不要說人,連牛都不認識。

很多人認為外來的和尚會念經,當他在經營自已的公司時,到了一定階段,他們就認為公司有了發展瓶頸,一同與公司共同成長起來的員工不再適應新時期公司的發展,於是就想著要去同行知名公司挖那些牛人,可他們往往是薪不配位,牛人拉不動牛車,很多人把這種現象認為是水土不服。

其實也不能說水土服,就像賣大閘蟹一樣,綁繩跟大閘蟹一起才能有高價,一旦離開大閘蟹,如果綁繩認為自已還值這個價,那就大錯特錯了。

要像臉蛋漂亮、身材好、氣質不凡的女人一樣,貂皮大衣能穿出貴婦的韻味,粗布衣服也能穿出普拉達的感覺,貨真價實才是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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