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駕!駕!”車伕在外面揮著馬鞭。

江允初坐在馬車裡,心思沉重,她的父母在昨天接到聖旨,奉旨回長安,回去之後便不再會返回到邊疆了,這對於父母來說是天大的喜事,可是這對江允初來說卻難以接受,畢竟她在這裡生活的時間要比在長安長的多,雖然她們之前每年除夕時候都會和父母哥哥一起回長安陪祖父母,但是上次回來也已是三年前了,她對都城也不算陌生,但是她捨不得她在邊疆的朋友,她捨不得邊疆的一切,在她心裡邊疆才是她的家。

縱然心中有萬般不捨,但她還是得跟隨父母回都城。

“允初!允初!”聽到哥哥江遠洲的聲音,江允初睜開了眼睛,“下車了,我們到都城了。”“知道了,哥哥!”江允初說著便下了馬車,看著眼前較為熟悉的一切,她跟父母打過招呼之後便帶著秋菱到自已的院子收拾行囊去了。

吃過晚飯後,江允初便回到了自已的房間準備休息,因為她第二天要與兒時的玩伴去玩樂。

翌日,江允初早早便起了床,秋菱為她梳洗打扮,用完早飯後她便與秋菱出了府。

“秋菱,這長安就是比邊疆繁華啊!”

“是啊,小姐,看這個,我都沒見過呢”秋菱說著便拿著一個空竹轉了起來。“小姐,買一個吧,五文錢。”小販看著江允初說。江允初朝著秋菱點了點頭。

“允初!允初!”

江允初朝著聲音望去,看到了葉見薇,一年未見,葉見薇已經褪去了當年的稚氣,出落的亭亭玉立。

葉見薇比江允初大兩歲,兩人小時候常常一起玩耍,江允初每年除夕回到長安都必須見葉見薇,葉見薇是她在長安最好的朋友。

“誒,你怎麼又漂亮了,我都不想站你旁邊了!”葉見薇打趣道,江允初搭著葉見薇的肩膀笑道:“哪有啊,小薇,咱倆都好久沒見過了,今天!今天我們一定要吃飽喝足再回家!剛好今天爹爹不在府中。”說著兩人便走向了玉樓。

兩人找了個包廂便開始扯閒談,吃飽喝足後便打打鬧鬧的出了酒樓。

她們隨意的在繁鬧的大街上徜徉著,絢爛的陽光普灑在這滿眼都是的綠瓦紅牆之間,那突兀橫出的飛簷,那高高飄揚的商鋪招牌旗幟,那粼粼而來的車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張張恬淡愜意的笑臉,無一不反映出泱泱盛世的富裕繁榮。

不知不覺間太陽落下了,兩人看到面具的攤子便圍在攤子前面,隨後便一人戴著一個走了。

江允初和葉見薇走著走著便被人群衝散了,江允初喊著葉見薇的名字,邊走邊找葉見薇。

突然,前面跑來一個同樣戴著面具的男子,男子身著一身月白錦袍,身姿欣長,氣質透露著清冷淡雅。

咣噹一聲,那男子便撞上了江允初,江允初來不及反應便摔倒在地,兩人面具也隨之落在了地上。

“你會不會看路啊!是不是瞎啊!”江允初邊往起站邊生氣的說著。

這男子也不甘示弱“明明是你撞上我!你說誰瞎啊!”

江允初正打算還嘴,邊聽到葉見薇的聲音:“允初!你沒事吧?”

“沒事,就是有個瞎子撞了人還不道歉。”

“你說誰瞎子啊,你才是瞎子,明明是你撞到我的!”

“算了!不和他一般見識,小薇,我們走!”說著兩人便朝著人群走了過去。

夜晚的集市塵世喧囂,岸下燈火璀璨,天地忽然靜了下來,所有的喧囂和燈火都被無邊的夜色包裹,濃縮成一幅流光溢彩的夜色剪影。墨色濃重,竟是這般繁華。

兩人覺得天色已晚便互相告別,各自朝著家中走去。

回到家中,江允初梳洗完便上床歇息了。

“小姐,老爺說今日家中有客人來訪,要小姐早些用早飯呢”江允初聽到秋菱的聲音將被子往頭上蓋了蓋,翻了個身準備接著睡,“小姐,快些梳洗。”秋菱說著便揭開了被子。“讓我再睡一下,就一下。”江允初呢喃著,可是還是拗不過秋菱,便只好起床洗漱了。

與家人一起用完早飯,江允初便閒來無事在院子裡閒逛。

突然,她看到一個少年負手而立,一身書卷氣,隱約流露出不易察覺的傲然之色。他那容顏上彷彿有月華般的清輝在流轉,溫和如玉,清新脫俗。

“喲,這不是瞎子嗎?”這句話把江允初從思緒中拉回來。

“你說誰瞎子啊,你為什麼在我家?”

轉身便走開了,不願理睬那男子。

不知不覺便到了晚飯時間。

江允初剛走進門,便又看到那男子,那男子端坐在父親旁。

“允初,這是傅陵佑,你祖母手帕交的賀老太太孫子。”父親看她滿眼疑惑給她介紹道。

“好,爹,我知道了”江允初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便坐在母親旁用飯了,不再多言,畢竟她對傅陵佑沒有任何的好感。

吃完後她便跟父母告辭,先回自已的院子了。

江允初和秋菱走在小路上,江允初抬眼望去,發現傅陵佑靜靜的站在那裡,微冷的表情讓人無法接近,月光灑在他的眼角和唇邊,但卻看不清神色,他與她的目光對視,他的神色依舊平靜如水,但卻讓人無法忽視,江允初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起來。

“小姐,小姐。”江允初緩過神來。

“你怎麼又在這裡!你為什麼來我家!”江允初朝那傅陵佑看著,“我是跟隨我祖母來拜訪王家老太太的。”

聽到這話,江允初便明白了,祖母和賀家老太太自幼交好,在祖母到江家之後也還是與賀家老太太關係交好,時常會經常拜訪,但這傅陵佑她還是第一次見。

江允初說:“來者是客,你既是我祖母的客人,我便沒有理由趕你走,但是,你不許招惹我,不許再說我瞎子,還有昨晚是你撞到我的,你要給我道歉。”

“對不起,是我的錯,我昨晚確實太唐突了,希望江大小姐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好不好?”說著傅陵佑從小廝手中接過一盒糕點,“這是我特意派人去城西的糕點鋪子買來給你賠禮道歉的。”

這城西的糕點鋪子可是很難排的,雖然她是剛回到長安,但也略有耳聞,這家糕點鋪子排隊最起碼要兩個時辰,她剛回來已經開始饞了,準備讓府裡找人去買呢,正巧這傅陵佑就買回來了,還省的她去找人呢。

“秋菱,收下。”一聲令下秋菱便接下了那盒糕點,“謝謝傅公子,我們先走了。”

傅陵佑看著江允初離去的方向,望了很久才離開。

晨曦初露,旭日東昇,陣陣晨風拂面而過,帶來花香。

江允初坐在院子的鞦韆上,她穿著一件略顯簡單的素白色的長錦衣,用深棕色的絲線在衣料上繡出了奇巧遒勁的枝幹,桃紅色的絲線繡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從裙襬一直延伸到腰際,一根玄紫色的寬腰帶勒緊細腰,顯出了身段窈窕,反而還給人一種清雅不失華貴的感覺,外披一件淺紫色的敞口紗衣,一舉一動皆引得紗衣有些波光流動之感。腰間繫著一塊翡翠玉佩,平添了一份儒雅之氣。

過了幾天之後,傅陵佑和祖母便回了自已家,祖母讓江允初多去陪陪自已,自已一個人待著老是喜歡胡思亂想。

祖母對江允初可是愈加疼愛,江允初古靈精怪的老是逗老太太開心,祖孫兩人在院子裡總是歡聲笑語,老太太看著都年輕了幾歲。

不知不覺江允初已回到長安一月有餘,她從邊疆回來後長安還下了好幾場雪,可是此時,長安的氣候比邊疆一帶要暖和不少,滿城梨花如雲,綻放滿了枝頭,好些樹上都已結了脆梨。入春多雨,春雨連綿,本來回暖的天氣漸漸又降了溫,下了一場淅淅瀝瀝的春雨後,天氣冷了幾天,然後忽然暖和起來,並一直沉浸在這種暖洋洋的氛圍裡。入春後便再沒有下過雪。當最後一團殘雪也消融殆盡後,綠茸茸的草尖全部都冒了出來。

天氣暖和後,葉見薇便常常來府中玩耍,兩人常常挽起衣袖坐在池塘旁能釣一天的魚,即使靜靜的坐一天兩人也不亦樂乎。

這天,兩人約著去寺廟上香,在青龍廟山下江允初看到前面的馬車上寫著“傅”的字樣,這怕不是傅陵佑的馬車,她心裡正想著便看到傅陵佑扶著賀老太太從馬車上下來。

江允初下車給賀祖母問好,“替我問你祖母好”賀祖母對江允初說著。

幾人說說笑笑便走上了山。

“菩薩保佑,希望我江允初夢想成真,祖母身體安康,父母親萬事如意,菩薩保佑。”江允初跪著心想。

賀家老太太對江允初也是喜愛的緊,想邀請江允初去傅府用晚飯,江允初實在推脫不開,便同意跟著賀家老太太去吃晚飯,賀家老太太開心的緊,還多吃了一些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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