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家晚飯已經做好了,兩口子沒有拖累,晚上吃的是乾的,菜是一個鹹菜和一個燒茄子,而且易忠海還能喝得起酒,易忠海一個人九十九的工資根本吃不完。

現在的易忠海在四合院聲望很高,各家多多少少都要給他幾分面子,他很珍惜羽毛,他努力讓大院和諧,他把後院五保戶當自已的老孃......

他希望,也有人能這樣對自已。

“老閻,老劉,吃了沒有?坐下來喝兩盅!”正在吃飯的易忠海招呼進門的倆人。

“那就不客氣了,來的早不如來得巧,嫂子快把這魚拿進去。”閻埠貴老實不客氣的坐下,“今兒運氣好,釣了十幾斤魚,賣給了收購站,給你們兩家帶兩條回來。”

“老閻是好人,我們家兩個月沒吃魚肉了。”劉海忠跟著坐了。

閻埠貴可不是來送魚的,他是來賣魚,順便說說事兒。

易忠海自然明白,他不會佔這個便宜,讓一大媽進去拿錢給了閻埠貴,閻埠貴假假的推託兩次才收下。

閻埠貴要說的就是曾旺財賣肉的事情,他原原本本的把曾旺財回鄉下,打到了野豬並且去收購站賣豬肉的事兒說了。

這話閻埠貴剛才在劉海忠家沒說,擱這兒一塊說出來,劉海忠第一個沉不住氣吃驚道:“四百多斤的大野豬?這得出多少肉,好傢伙有那麼大的野豬嗎,這事兒不會是有貓膩吧?”

劉海忠可不是肚子裡能撐船的主,前幾天他家老二讓他丟了面子,雖然說錯在他家老二,但說他對曾家沒有意見,那是假的。

“這事兒不假,收購站不會收來歷不明的東西,錢主任當場打電話去麥河公社求證,人家公社書記都認了這事兒。”閻埠貴假裝沒聽懂劉海忠話中的拱火意思。

閻埠貴不蠢,他的目的不是得罪人。

易忠海對這方面沒有需求,平靜說道:“難怪他們家今兒包餃子,這是人家的運氣,羨慕不來的。”

“老易說的是,不過你不覺得他家那麼多肉,是不是應該照顧一下咱們院裡的鄰居?問問我們要不要,老話說得好,遠親不如近鄰對不對,我們給錢,又不是不給錢,好傢伙問都不問,一股腦全賣給了收購站。”閻埠貴說道。

閻埠貴說這個似乎是放馬後炮,人家肉都賣了,再說這個有屁用,實際上他的算盤打的遠,今兒曾旺財和錢主任的對話他都聽見了,農村野豬多,後面沒準兒還能打到呢?

“院裡人誰家的肉票不都留著過年,哪個捨得現在拿來吃了,老閻你要是想買,自已找他說去,門對門,一抬腿的事兒。”易忠海不接茬。

“我就一三大爺,人家不一定給我這個面子,要不咱們仨一道,找個時間跟友前說說?”

“老易,我覺得老閻說的有道理,要不咱們仨一起找個機會說說,賣誰不是賣,後院聾老太太好長時間沒吃肉了吧。”

劉海忠幫著閻埠貴做工作,倆人都不提肉票的事兒。

說起聾老太太,易忠海有些意動,他這自已個吃不吃肉無所謂,老太太那確實要照顧。

現在傻柱還沒有被易忠海拉上船,所以不缺嘴的傻柱還沒有完全成長為舔狗。

有道是不遭人妒是庸才,曾旺財被惦記上了。

曾家餃子已經熟了,八仙桌那兒圍成一圈,中間直接上了一個大臉盆,裡面裝的全是餃子。

曾小強和曾來福抱著放了醋的碗望眼欲穿,老孃還沒上桌不敢開動。

“來來來,秀芝這是你的,多吃點,看你瘦的。”陳玉梅拿了一個大碗,直接給張秀芝裝了滿滿一碗餃子,這是擔心張秀芝不好意思,單獨給她盛的,“吃完飯讓旺財帶你們出去轉轉,阿姨把旺財那屋給你清出來了,換了乾淨的鋪蓋,你一個人住,讓他們兄弟幾個去擠去。”

張秀芝道謝,低頭默默吃餃子,又被感動到了。

飯後一家人在門口乘涼說話,只有曾旺財帶著張秀芝出去壓馬路,美其名曰逛逛。

本來虎豹兄弟要跟著一起去的,但想起來奶奶說的話,出去後走了另外一個方向。

單獨和曾旺財壓馬路,張秀芝一個姑娘家,還是有點不好意思,好在曾旺財雖然不是一個老鳥,這種場景還是能把控住的,在他的三寸不亂之舌下,氣氛還好。

“你明兒要帶我們幹嘛?你不是要去上班了嗎?就是這個工廠?”不知不覺倆人來到了軋鋼廠門口,張秀芝有點感慨,“這個廠真大,門口還有人站崗。”

“軋鋼廠不算大,一萬多工人,它上面還有總廠。”曾旺財瞄了眼大門說道。

張秀芝以前連蓉城都很少去,第一次來四九城,難免會好奇。

曾旺財跟張秀芝講了一些軋鋼廠的情況,隨後把話題引導至明兒要做的事情上面:“秀芝啊,今兒你看到了,現在四九城最緊缺的就是糧食、肉菜,三十斤野豬肉就能賣到二十幾塊錢,抵得上人家一個月的工資了;

“所以咱們的買賣就圍著這個來,明兒咱們去釣魚,魚和肉,土特產什麼的,以後的價格只會越來越貴。”

他找鴿子市這條線,就是為了應對後面,找收購站只是為了掩護。

能夠賣一塊錢的東西,憑什麼五毛錢賣給收購站?

空間裡面的東西那麼多,不能可著收購站一家出貨,雨露均霑才是最好的辦法,銷售隊伍也要擴大,日後小虎、小豹都要加入進來,這樣目標更小。

“哈哈,瓜娃子!”張秀芝被曾旺財那種魚塘裡面的魚任我予取予求的樣子逗笑了,“你一個蛤蟆都抓不牢的人,還去釣魚,莫要讓魚兒把你拉到水裡去了哦。”

“別笑,我有絕招!”

“釣魚有啥子絕招,不都是一根杆兒掛蚯蚓。”

“明天你就知道了。”

曾旺財定的釣魚地點有點遠,在永定河那兒,所以第二天幾人起的很早,沒有驚動院裡人,四人起來後早早出門,帶上昨天晚上準備好的乾糧出發。

走到巷子口,曾旺財等了一會兒,南邊林湖陽蹬著一輛三輪車過來。

“我跟你說旺財,這麼早拉兄弟起來,今兒要是釣......”隔著老遠,有一點起床氣的林湖陽打著哈欠抱怨,說到一半忽然看到脆生生站在曾旺財身邊的張秀芝,“臥槽,誰呀......”

他忽然明白張秀芝的身份,果斷閉嘴,下車後把曾旺財拉到一邊:“哥們,不夠意思了,丫的走狗屎運了,這麼漂亮的姑娘就是你說的娃娃親?”

“陽子,我勸你在她面前說話注意點,她很能打,到時候口花花被揍了可別怪兄弟重色輕友。”

“別逗了,一姑娘能有多能打?”

“徒手劈磚的那種能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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