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姑娘可跟後世不一樣,穿著打扮並非說是保守與開放的區別,而是條件的區別,普通老百姓人家沒有人會穿吊帶,就連文胸這玩意沒少有人穿。

雖然文胸在十幾年前就傳進國內,但這玩意可不是普通老百姓家的孩子能夠享受得了,現在普通老百姓還在為穿新衣服發愁,怎麼可能有錢去買那玩意兒。

張秀芝穿的就是普普通通的半截短袖,因為今兒要打架,她還刻意穿的舊的帶補丁的衣裳,釦子扣到了第二顆,就留著衣領那一顆沒扣。

所以曾旺財要看她的肩膀,她就必須把釦子解開至少兩顆才行。

曾旺財被罵,忽然腦子一抽說道:“那白天不行,晚上唄,但晚上時間就過了......”

“你個哈兒,作死啊你......”張秀芝羞腦,伸手揪住了曾旺財的耳朵,“你還想晚上脫我的衣裳撒......”

完犢子了,誤會大了!

曾旺財假裝疼得厲害,齜牙咧嘴的解釋:“秀芝,你誤會了,不是脫衣裳,是給你上藥酒,得打損傷的那種......”

他們倆在後頭動靜鬧大了,前面小虎小豹等十幾個人一起回頭,衝著打鬧的倆人擠眉弄眼。

小虎和小豹只是擠眉弄眼,但狗蛋狗剩兄弟也許是飄了,居然起鬨。

狗剩帶頭鬨笑一聲喊道:“噢噢噢,旺財哥和媳婦兒要親親咯。”

“噢噢噢,旺財哥要脫大嫂衣裳咯......”狗剩跟著起鬨喊了一句。

接著,倆人發現起鬨的就自已兄弟倆,其他人都沒有跟上。

這可不對勁,在村裡遇到這種情景,只要是有人帶頭起鬨,那後面跟進的人可不少,不被起鬨的物件臊得臉通紅奪路而逃不罷休。

“咋地,我們說錯什麼了?”狗蛋看著小虎小豹訥訥道。

“錯不錯不知道,但你們倆膽子是真大,大嫂你也敢起鬨?”小虎滿臉同情。

臥槽,一時習慣了,沒注意這個。

狗蛋狗剩臉色發白的扭頭,看到張秀芝殺氣騰騰的眼神。

“大嫂,不,秀芝姐,原諒一次,臥槽,別追......”狗蛋狗剩撒腳丫子跑。

張秀芝追了幾步,緩解了尷尬氣氛就不追了,等著曾旺財追上來。

這麼一打岔,氣氛鬆快很多,倆人也不尷尬了。

“給,藥酒,怎麼用你知道的!”曾旺財拿出來一個棕色的玻璃瓶。

這是一瓶黃道益活絡油,這玩意可是在內地不好買的東西,尤其是在網購不發達的時候。

後來網購發達了還是不好買,明明看得清清楚楚,結果買回來發現不對,仔細一看是黃道蓋,特麼的去掉中間就是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後世經濟發達了,科技也發展了,但造假的能力也突飛猛進,曾旺財甚至懷疑如果國家放開某些領域,那些造假的能把航空母艦、航天飛船全給你整出來,甚至還能賣給NASA。

那些假貨太奇葩了,真的,你以為你吃的是康師傅泡麵,其實人家是康師博;你以為你喝的是雪碧,其實人家是雷碧;泡一泡舔一舔的奧利奧算什麼,人家直接給你上奧利給,還有奧利粵;六個核桃改成六個核彈算什麼,人家還有大個核桃,給你整出來一個家族......

套一句被本山大叔忽悠瘸了的範德彪同志的名言就是:防不勝防啊!

“哦!”張秀芝接過以為是藥酒的活絡油,“晚上我要奶奶幫我擦,你都給我了,小虎他們怎麼辦?”

“我那兒還有,你自已留著用。”曾旺財說道,“晚上要是奶奶力氣不夠,你記得喊我幫媽哈。”

“瓜娃子,你想得美!”張秀芝白了他一眼。

曾旺財發現的黃道益雖然沒有幾個貨櫃存貨那麼誇張,但是足夠用了,他又提溜出來一小瓶晃了晃。

隨後隊伍來到河邊,在釣魚之前,曾旺財發動了一場浩大的上藥酒活動,互相上,河邊一片鬼哭狼嚎。

上完藥酒準備釣魚,開始之前曾旺財拿出一些粉末,當著所有人的面用水和了,然後丟在河裡打窩子。

這是他做的一個鋪墊,甭管河水打窩子是不是傻,主打一個有交代就行,有人問起就說是師父周元白髮明的東西。

這邊準備就緒開始釣魚,另外一邊,村子裡,曾老三等候的客人來了。

麥河公社的王書記,一位四十多歲戴著眼鏡的中年人騎著腳踏車往曾莊趕,在他後面有個三十多歲的漢子騎著腳踏車跟著。

王書記被追的猛了,停下腳踏車,顧不上頭上的汗:“小周,你別跟著,回去吧,沒事兒的。”

“王書記,兩個村子之間打架可大可小,您一個人去我不放心,要不回去讓林社長過來處理?”小周急著說道。

公社是三級管理,像王書記就是最高階領導,小周是他的秘書,小周認為王書記出面處理這種事情不妥,危險另說,一旦沒有處理好,公社沒有迴轉的餘地了。

但是別看王書記戴著眼鏡文質彬彬的,但性格卻十分火爆,做事情的風格雷厲風行,他認為在自已管理的公社之類,就不能有兩個生產隊之間打架的事情出現。

所以,剛才他在別的生產隊公幹,一聽說這事兒便放下所有事情趕來。

“讓你回去就回去!”王書記不容分說的勒令小周掉頭,“這事兒我要親自處理,你跟著過來起不了作用,晚上要是搞晚了,人家生產隊還要管你一頓飯,回去,不管是曾三強還是朱九,敢胡鬧我撤他的職!”

曾三強是曾老三的大名,朱九則是朱老九的大名。

這兩個人在各自的生產隊的地位跟王書記在公社是一樣的,都是老大,按道理說他們倆應該稱呼為支書,不過各自村裡還是習慣喊村長。

不僅如此,有些輩分大的,急眼了管你村長不村長,小名諢名一樣喊。

王書記讓小週迴轉,這才重新蹬車往曾莊趕。

剛進村口,王書記心中咯噔一下,他沒看見村裡人出工幹活,以為事情已經擴大了,兩個村子大規模火拼。

“這個曾老三,真要是搞出大事兒,我饒不了他!”王書記罵了一句,腳下蹬車的速度更加快了。

因為著急,他騎車穿了一條田埂,一不小心車輪打滑摔進田裡,雖然不疼,但一身白色的寸衣滿是泥巴。

顧不得其他,王書記爬起來繼續騎車,當他回到大路,鼻子忽然抽抽一下,聞到了空氣中的肉香味。

“狗日的曾老三,為了打架都吃上肉了......”誤會中的王書記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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