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駕!星夜之下,只見有六人六騎身披輕甲內著瑞牛服腰配千牛刀在山川之間的官道上縱馬急馳,雖說日夜兼程半月有餘,在途中已在各個驛站亦是換馬不歇,但幾人神色中竟只有點些許的疲乏之意,為首一人更是精神抖擻。作為唐國南衙十六衛千牛衛的袁申奎在修行境界上可謂天資卓越,剛入不惑之年便步入化臻之境,只可惜出身寒微,導致在官職上也只不過是一個沒有實權之位的中郎將,這一次聽說可是由當朝宰相張宗守親自點將,讓他這小小的中郎將領兵誅滅災星,雖說隊伍僅有六人,但兵不在多而在於精呀,此六人隊伍裡,除了為首的化臻境劍道師與四名武力過人的宿衛侍從外,還有一名從天璣府臨時調派過來的符相師,以確保災星無所遁形,此等陣容別說誅殺一個剛剛出世的孩童了,就算是剿滅一支配備優良千人的馬匪也不在話下,等完成了任務還能在這煙雨之地感受感受南方女子的柔情,那可不快哉…

“籲…”只見幾名輕騎將繩一拉,將馬停在一個小村莊的牌坊前,此時村前早已站好數百名地方衙內,為首那名滿臉橫肉身著九品官服的官員見狀趕緊抖動起他那臃腫的身軀跑至袁坤奎旁躬身阿諛道:“參見大人,下官馬球,早已聽聞袁大人英姿卓越,才貌雙全今日一見果真…”還未等這位臃腫的馬大人奉承完,袁坤奎便甩手打斷道:“好了,先把正事辦完再給老子拍馬屁也不遲,等會在城裡的花樓給咱兄弟幾人定好上房才是正事。”聽到此話,馬球頓時一喜,心想:不怕你不玩,就怕你給咱們來清高的,那咱才難做,反正花公家錢給自已搞關係何樂而不為?這等京官,平日可是想見上一面都難,更別說一起吃花酒了。這時馬球連忙回道:“是是是,大人說的是,您就放心吧,袁大人,今晚下官早就安排好好美酒好肉,在城裡的醉花樓,保證讓各位大人玩個痛快。”聽到此話在場六人皆露出一絲微笑。

而後袁坤奎問道:“都查清楚了?村裡人都齊嗎?確定沒有外出的?”馬球趕緊答道:“請大人放心,下官都調查清楚了,這小村莊交通不便,很少外出的,前幾日有一對夫妻出去了一趟,已經回來好幾天了,需不需要下官現在安排衙門的衙內把人都叫出來,方便大人找人?”袁坤奎輕輕擺手道:“不用這麼麻煩,萬一打草驚蛇便是不好了,你把手下都安排在村裡的各個路口,確保不要有漏網之魚就行。” “是,大人”馬球答完,便趕緊退下開始安排手下包圍村莊各個路口,此時馬球不免疑惑了起來,十幾日前縣裡突然接到來自京城的飛書,書中說到京城要來這邊的小村莊找人,讓他備好人配合好千牛衛的行動,切勿走漏訊息,起初馬球也沒有太在意,興許是京中哪位貴胄家的私生子流落到此處罷了,京城也不可能派太多人過來,就安排在當地調動,這麼做可以節省不少人力物力,而此時看到袁大人的舉動,好像並沒有自已想得這麼簡單。馬球作為一個小小的九品芝麻官,當然不懂什麼皇朝更替,誅滅災星此等涉及國運的大事,而且今晚發生的一切,將使他永生難忘。

只見袁坤奎望向那名符相師說道:“確定此處無誤?”只見那符相師淡然的昂首望向夜空,而後閉眼雙指一掐,不到一息的時間便緩緩睜眼望向袁坤奎說道:“是這,不會錯。”當然不會錯,在災星顯世當日,遠在村子千里之外的張宗守便以施法起卦將災星之位死死地定了出來,雖說災星顯世,都會用一些別的面相去掩蓋自身,直接尋找無異於大海撈針,但以張宗守天象境的符道之能逆天行法,將災星所在之處定出,卻亦是可行之舉。袁坤奎聽聞後也不作答而是同樣地緩緩閉上雙眼,而後腰間所配的一把三尺短劍便自行從劍鞘緩緩出鞘,而後飄至袁坤奎耳旁,只聽到咻的一聲,白光一瞬而逝,短劍以極快的速度飛向村莊,霎那間宛如白蛇蜿蜒。不久村裡各戶便開始傳出此起彼伏的哭喊聲、慘叫聲絡繹不絕!但絕大多數的聲音都是瞬間即逝,沒能繼續發出第二次聲音,其餘不明所以的人家紛紛走出門外檢視發生了何事,一名農夫剛一開門走出,便有一條宛如月影白蛇的短劍從頸部從左至右直穿而過,農夫甚至還沒來得及發出一聲聲響,便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而後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哭喊,各種撕心裂肺的叫喊聲從村子裡傳出!開始有人向村外跑去,有人緊閉門窗躲到床底下,但都毫無作用,飛劍實在太快了,向外跑的人不到五步便被飛劍一穿而過,緊閉的房門亦是被飛劍一穿而過,躲在床底桌下都無法躲避飛機宛如陰魂的屠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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