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夢初醒映入周瞳眼簾的是一張的明目善睞的臉龐,只聽這位女子不知是輕聲念道還是唱著“小虎,小虎快長高,你是孃的小寶寶…小虎…小…”此時的周瞳愕然地發現,此刻自已竟不能言不能語,想問問究竟發生了何事,卻毫無辦法,只能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和不由自主的搖擺自已的手腳,這時對於孩子的亂動,這位女子只好繼續輕念道她自已編出的小調輕輕搖動孩子作以安撫。

而此時周瞳心裡想道“奇怪?我不是和阿年在山上遇到偷獵珍稀動物的匪徒嗎?怎麼突然到這來了?我這身子是怎麼回事?小年呢?他怎麼樣了?”隨著腦海陷入回憶,周瞳慢慢地安靜了下來,女子看到懷中的幼兒慢慢安靜下來,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嫣然的微笑,望向家中剛做完農活回來的相公輕聲說道:“看,我們的孩子多精靈,以後一定會是個孝順的孩子,你說是吧?相公”而這位男子這時卻是毫無喜意,倒不是心中不喜歡自已的孩兒,而是幾日前,孩子剛出生不久,路過的一名江湖相師無意間見到妻子懷中的孩童,便驚訝來到妻子身旁說道“咦?這孩兒五星中宮、天庭飽滿、火神水玄、眼神含威帶煞這可是…這可是少有的大富大貴,將來可位極人臣之面相呀,恭喜二位朱陳呀”雖然看出這位相師有藉機奉承牟利之嫌,但是聽到有人如此誇讚這裡的孩兒,內心還是喜笑顏開的。

這時孩童的父親便放下手中農具,笑著走向相師道“承先生貴言了,咱家農夫出身,只要孩子健康喜樂,豐衣足食便是知足了,這午時也要到了,咱家也沒啥值錢的東西,便請先生在咱家用飯歇息歇息如何?”對此相師好像毫不在意,邊拿起孩子的手腳邊觀摩邊說道“哈哈哈,不打緊不打緊,那便勞煩二位小友了”農夫聽罷便微微一笑點點頭準備走回屋內生火做飯,而在這時腳步剛挪動,便又聽到相師“咦?!”的一聲,還未待兩位夫妻回問,便說道:“這孩子腳底怎麼長有一顆日沖天星?這可是大不好的星痣呀,不但會給與周遭的人對都帶來大災難的,還會讓自身也被對沖克亡。一般就算是天生命硬都不見得能頂得住的呀,這,這這…”隨著相師的聲音逐漸減小,孩童的孃親心裡逐漸提到嗓子眼裡,而孩童父親臉色就更加不好了,心想:“這位江湖相師,不就是介意咱家不給錢銀,估計嚇唬咱們騙錢的嘛!”看到相師不再言語,手足無措的模樣,孩童父親心裡亦有些忐忑不安便嘴上說道:“先生何出此言?會不會是看錯了?”心裡卻是想著:“只要你這老頭敢向咱開口要錢,就肯定是江湖騙子,馬上趕你走,飯也甭想吃了!”

可惜的是相師並沒有開口要錢,而是彷彿知道孩童父親心裡的想法般搖頭說道:“老夫雖然非京城中那天璣府的相師那般可金口直斷,但這等最基本的相身命理還是能夠通曉的,這是一顆日沖天星斷然錯不了。”聽到這,孩童孃親心裡便開始著急了,連忙問道:“阿…那…先生那可怎麼辦呀?可否有什麼化解之法?”這時只見相師搖頭說道:“老夫不才,對此亦無破解之法,唯有…唯有…”聽到唯有,還未等相師說完,孩童母親便急忙說道:“唯有什麼?先生定要和我們說”只見相師搖搖頭說道:“唯有與孩子遠離,同時還要由那些懂得相術的修道大能之士做法護佑方有一線轉機。”聽到此話,夫妻二人心裡頓時跌入谷底,這對夫妻二人皆是農戶出身,修道者同時還會相術之人那可是萬萬中無一的存在,那可不是一個農戶出身的人能高攀上的,就算能見著,家裡家徒四壁,又怎能拿出錢財給這等人物給自已孩子作法?更何況還要永久遠離,這讓這對新婚夫妻如何接受。看著江湖相師彷彿擔心自已在此地待久了也會被沾染上災氣般急忙離去逐漸遠去,孩童母親傷心不以,童夫緊緊擁抱著自已的妻子輕聲安慰道:“娘子莫要擔心,天無絕人之路,咱們這幾天到處找找別的相師再問問,或許剛才那人不過是個才疏學淺的騙子罷了。”

之後幾日夫妻二人便將手中的農活也放了下來,到各地去尋找相師,起初心裡還有抱有一絲期望,想著興許是那位江湖相師看錯了,咱家幾代人都是農夫出身,咋可能突然就生出個能位極人臣的孩子來?定是那位江湖相師術業不精看錯了。夫妻二人倒也沒完全猜錯,幾日前那位江湖相師的確術業不精,不然也不會看不出孩童的面相可不是位極人臣這麼簡單。只是隨著夫妻二人幾日的走訪,那些個江湖相師看到孩童的腳底,都驚恐萬分,彷彿見到瘟神一般急忙閉門客…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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