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剛剛自已的問題,大概是真心的吧,畢竟我也不知道自已有沒有那個東西。

但想帶他離開這件事情是真的,不僅僅是因為江醫生,更多地還是從他身上彷彿看到了曾經的自我身影吧......

我不知道這是否是一個正確的決定,對於這樣的決定究竟對錯與否其實連我自身都難以判斷,或許這是一場賭博,而我是一個賭徒,但我希望我是賭贏的那個。

我的內心深處仍舊期盼著最終能夠成為這場賭局中的勝者。

就在此時此刻,我聽到他詢問我,知道恩格斯的《反社林論》嗎?

我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我也不理解他問我這個做什麼。

他看了我一眼,似乎知道我不知道他所說的,便自顧自的說起來,他說:

“人的思維是至上的,同樣又是不至上的,他的認識能力是無限的,同樣又是有限的。但他的本性,使命,可能和歷史的終極目的來說,是至上和無限的;按它的個別實際情況和每次的現實來說,又是不至上的和有限的。”

這段話似乎充滿了深度,但確實讓人感到困惑不解,我不禁心生疑問。

他說的這究竟意味著什麼呢?

是否意味著我們雖然擁有強大的思考能力,但在面對複雜多變的現實世界時,仍然會受到種種限制和束縛?

或者說,儘管每個人都有自已獨特的認知方式和侷限,但從更宏觀的角度看,人類整體的思維潛力卻是無可限量的?

我對他說“……但人類的思維本就無法探究,我們每一個人都無法確切的知道他們要表達什麼,要理解什麼,我們不是神明,無法確切地知道他們心中所想,但即使是神明,也無法據無透徹的知道自已信徒的思維。”

他頓了一下,抬頭看著我,眼中平淡,像是在談論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其實在這樣的世界裡,沒有人去檢驗真理的存在,也沒有人會去在意所謂的'真理'”。

他微微一頓,緩緩地抬起頭來,目光平靜而深邃地凝視著我,彷彿透過我看到了更遠的地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淡然和超脫,似乎對於這個世界已經有了深刻的理解。

這番話讓我陷入了沉思,開始重新審視起周圍的一切。

“他們只相信自已看到的東西,真相是什麼沒有人會去探究和思考,大多數人都喜愛站在道德的至高點去批判自認為錯誤的事物,無論這個事物是否真實,因為無所謂,本來就是為了滿足自身空虛和不如意的宣洩口而已……”

“那你是怎麼對待呢?對你的惡意……”

他很聰明,即便我沒有具體說什麼,但他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他說:“習慣了,我不怪罪任何人……

因為所謂謬誤,也就是誤解,它本身是同客觀事物及其發展規律相違背的認識,是對客觀事物及其發展規律的歪曲反映罷了……

沒人理解,那就自已獨善其身就好,其他人和自已是兩個世界上的人,我不需要他人的認同。”

望著眼前的他,我深知此刻他所言正是有關這塵世間慣常之事以及其愈發淡漠的心境。

我沒有打斷他,任由他訴說著他內心裡的思維,我知道,他是在談論這個世間的常態還有他日漸麻木的內心。

我和他相談了很久,看著時間已經不允許後,我向他道了別,對他說他明天會再來,只要他同意我就回去兌現我的承諾,大概是幻覺吧,我竟然看到這個少年眼裡的驚訝。

正當我即將淡出房間之際,忽聞他輕聲對我說道:“大哥哥,被誤解是表達者的宿命……”

聞言,我不由得一愣,宿命麼......

我有些茫然若失地踏出此地。

獨留在原地的少年被情緒包圍,看上去脆弱不堪,紛繁複雜的情緒所裹挾著他,顯得那般脆弱易碎。

……

離開醫院後的我,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他明明只是個孩子,卻有著如此深刻的見解,他到底經歷過什麼?

我決定多多的瞭解一下他,如果是他親自來說那最好不過了。

當我再次來到醫院的時候,卻發現他不見了蹤影。

連忙詢問醫生和護士,他們都說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我開始感到不安,難道他發生了什麼意外?

我四處尋找他的下落,終於在醫院的花園裡找到了他。他靜靜地坐在長椅上,眼神空洞地望著遠方。

我鬆了一口氣,走到他身邊坐下,輕輕地問他:“你願意跟我講講你的故事嗎?”

他沉默了許久,終於緩緩開口......

“我從小時候開始就和別人不一樣,我發現周圍很多人都不能理解我說的話……

比如,我認為其他人一直糾結於能不能吃到一顆糖果,而引發的一系列問題,例如哭泣,打架……在我看來這是十分不理解的,很幼稚又愚蠢。

那樣想的我顯得格外的與眾不同。

所以他們眼中的我是奇怪的。

直到有一次,我看到了一隻被人虐待快要死掉的小貓咪,被人開膛破肚,旁邊還有很多小孩子,他們在討論那個人為什麼要如此對待它,好可憐……

我當時怎麼想的呢?

啊,我說:“那人應該是在確認這隻貓咪有沒有懷著小寶寶……”

但當時我記得,他們都在驚恐的看著我,也是,所有的人都在可憐貓咪,只有自已說出這種話,無論是誰都會覺得這個人有問題吧。

更何況是本就沒有形成三觀的孩子?

再後來,我就被所有人集體孤立了,他們說我是變態,怪物,不能和我一起玩,說不定是他心理變態才把貓咪殺死的……

總之越來越離譜,之後因為有了之前的主觀因素,即便不是自已的錯,也會被第一時間指責,到後來也包括老師和我的父母……”

“可是,你又是怎麼被送到這裡的?”我問道。

“……大概是我不小心戳破了大人們內心的惡意吧……”

他看向江淮卿,側著頭對他說:“因為我的能力是可以在某個特定的條件下讀取他人的想法。所以他們懼怕我……”

我沉默了,沒想到是這樣……

“抱歉……”

他突然笑了,看著我說:“沒關係,已經無所謂了。”

“我在後來的時間中,有人告訴我說,被誤解是表達者的宿命……”

……

“被誤解是表達者的宿命”

是誰說的呢?

不記得了。

腦中的記憶早已被沖淡,似乎成為了常態,只是有些怯懦,痛苦,悲傷,絕望來的太過猛烈,讓你無處可避,正如這世界大雨滂沱,無一人為你而活……

以至於有人說帶你離開,都不想相信那是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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