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詭異在前,陳帆和趙小川后。

很快就來到了半山腰的一個洞穴。

十幾個詭異,順著洞穴魚貫而入,消失無蹤。

陳帆正準備繼續往下跟,卻被趙小川一把拉住。

“帆哥,這洞穴太過狹窄,空氣又不流通,我們的人氣很容易被發現。”

“那怎麼辦,不進去了?”

“得想辦法掩蓋掉我們身上的人氣。”

“掩蓋人氣?”陳帆突然想到系統開出的兩張閉氣符。

他從物品欄裡拿出符籙:“這是閉氣符,貼在神闕穴就可以封住人氣,不過我不知道神闕穴在哪。”

“神闕穴就是肚臍眼。”趙小川一臉嫌棄的接過閉氣符。

陳帆連忙撩開衣服,把符籙在肚臍眼上貼好。

準備就緒,他開啟手機上的電筒,小心翼翼走入洞內。

洞穴是個喇叭形的構造,越往裡走空間越大。

步行大概百米,道路斷絕,變成一個垂直向下的斷崖。

陳帆趴下身子探出頭去。

崖壁不高,十幾米就到底。

崖下燈火通明,鬼影重重。

大概估算居然有上百之多。

這是到了詭窩了。

“帆哥,這裡不會是當年的土匪山寨吧。”趙小川湊在他耳邊小聲道。

這麼一說,還真有可能。

只不過不知道這些土匪,為什麼全都死在了山寨裡。

“我們現在怎麼辦?”趙小川繼續道。

“先彆著急,看看他們要做什麼。”

陳帆的目光不停在詭影中穿梭,可惜一直沒發現李春花的蹤影。

不知道為什麼,目標人物始終沒有出現。

斷崖下,漸漸變得熱鬧起來。

詭異們搬桌椅,抬酒罈。

扯紅布,貼喜字。

似乎在準備一場婚禮。

“帆哥,他們好像準備結婚。”趙小川也是第一次看到詭成親,好奇心大起。

“那個穿紅色嫁衣的女詭,有可能就是當年他們擄上山的。”陳帆大概看明白了。

“可山大王不是個女人嘛,女人娶女人?”

“除了大王,不是還有二當家,三當家嘛。”陳帆用上了電視劇裡的知識。

“說得有道理。”趙小川連連點頭。

【主播大手筆,光這場面就值一個嘉年華。】

【厲害了我的哥,這麼多人絕對是大製作。】

【不會真被我說準了吧,主播要上演迎娶詭新娘的戲碼?】

【要是來一場搶詭親,那還不6得飛起。】

【主播能不能臨時改劇本?我們想看搶親。】

【其實這也沒什麼,影視基地門口這種群演50一個,量大還有優惠。】

【這根本就不需要演技,全是站樁式的表演。】

【別當鍵盤俠,有本事自已也來一場這樣的直播。】

【這種沒創意的東西,在我們影視學院連臺都上不了。】

【我們大學今年一等獎的作品,甩這好幾條街。】

......

看大家吵得不可開交,陳帆關閉了手機螢幕。

“小川,我們得下去。”他來這裡的目的還沒有達到。

現在連李春花的影子都沒看見。

所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你不出現,那我就親自去找。

一聽說要混到詭異當中,趙小川興奮得兩眼放光。

立刻把這個決定告訴了直播間的觀眾。

二人找了個不起眼的位置,藉著石頭和陰影的掩護,混到了詭異群中。

走得近了,才看見詭異個個面目猙獰。

有的爛掉了雙唇,白森森的牙齒裸露在外。

有的胸部凹陷到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

有的看著與常人無異,但一說話,乳白色的蛆蟲就從嘴巴里掉落出來。

看著掉落在地拼命蠕動的蛆蟲,陳帆胃中翻湧,險些嘔吐出來。

“喂,那邊高個子,你們兩個過來幫忙。”一個老詭對他們招手道。

陳帆做夢也想不到自已會被點名。

只能硬著頭皮和趙小川走了過去。

“幫我把這供桌抬過去。”老詭指了指旁邊的一個石質的八仙桌。

陳帆趕緊抬起桌子一角,和趙小川一起向指定的地方挪去。

誰知一不小心,桌角頂了老詭一下,他一個趔趄,腦袋從頭上掉了下來。

陳帆和趙小川對視一眼,臉上的表情險些沒控制住。

“嘿嘿,小兄弟,麻煩你幫我撿起來。”老詭掉在地上的頭顱開口說話。

陳帆硬著頭皮抱起地上的頭顱,遞到了老詭懷裡。

他接過來往脖子上一裝,就恢復了正常。

八仙桌擺好位置,陳帆立刻拉著趙小川退進詭異堆裡。

然後示意他稍微低一點,別那麼顯眼。

偷偷掏出手機,直播間裡已經炸了鍋。

【2024我心梗了。】

【我又嚇尿了系列。】

【會說話的人頭是怎麼搞出來的啊,跪服主播。】

【主播你們的服化道好逼真,看得我頭皮發麻。】

【我承認,我們大學一等獎的作品就是個垃圾。】

【這把高階局,九叔來了也得脫層皮。】

【嘴裡含蛆的演員太敬業了,我可以肯定蛆蟲是真的。】

【五星鎮彩,光照玄冥,千神萬聖,護我周全。】

【沒關係,我剛剛複習了一遍核心價值觀。】

【前恩格,後馬克,雙斯鎮魂驅鬼蛇。】

【一切恐懼來源於火力不足,給我一把AK我直接讓它們灰飛煙滅。】

......

就在陳帆看彈幕的時候,已經陸續有好酒好菜被端上了桌。

“帆哥,這席看著還怪好的呢,就是不知味道怎麼樣。”趙小川嚥著口水道。

“你有病啊,死人飯也想吃?”陳帆低聲呵斥,要打消他這種可怕的念頭。

“吉時到。”一個高亢的聲音打斷了二人。

聲響之後,原本交頭接耳的詭異們,全都站直了身子。

陳帆也有樣學樣,站得筆直。

穿著鳳冠霞帔的女人,被司儀模樣的老者拉到了案臺邊。

案臺兩側原本坐父母的位置空著。

只在案臺正中擺放了兩個靈位。

都這時候了,新郎官還不現身嗎?

正在陳帆疑惑之際,司儀開口道:“有請新郎官。”

聲音在洞內迴盪,可依然沒有什麼動靜。

陳帆還在納悶,穿戴鳳冠霞帔的女人突然回頭,抬手指向他所在的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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