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小楷哥哥,是我,雅雅!”

“雅雅?”許楷心中不禁升起一絲疑惑的,侯叔的腿傷了在家不能動,就有他們父女倆相依為命,要麼她是假扮的,要麼就是侯叔有急事。

侯叔雖然防備著自已,雅雅覺醒能力這種事刻意瞞著自已兄妹倆,但也確實是人之常情,防人之心不可無,何況自已確實不是善類。

“有事嗎雅雅?是侯叔藥吃完了?”許楷略作謹慎地多問一句,食氣確實能識破身份,但哪兒有客人還沒進門就要嗦別人手指頭的主家。

“不是,是…是家裡的食物吃光了,爸沒說,但我心裡知道,他覺得自已是累贅,不想在拖累我。”侯雅也看得清形式,許大哥上次碰到了一個能易容的怪物,幸好怪物沒有神智,連形似都難做到,更別說神似。

不過最近傳聞,隔壁三橋區新出了一個賊偷,自號“欺天客”,已經有不少人家遭了黑手。

“我…我不是想白吃白喝,我發現了一頭豬怪,全身上下的寶貝,我想請許哥替我掠陣,我們五五分成!”候雅迅速補充道,先前承了許家兄妹不少照顧,現在她也有能力了,哪兒再好意思厚臉皮討吃的。

豬怪?

豬怪他之前碰到過一次,確實全身都是寶,血肉可以食用;豬皮可以做儲物袋、皮甲;骨髓可以入藥。

不過他們生活在城區,養豬的怕是不多,眾人也沒弄懂這些怪物的產生規律為何,這豬怪還真是個稀缺玩意兒。

聽到這裡,許楷也逐漸放下了心中的警惕,有些事僅僅是偽裝不出來的。就比如雅雅,這孩子初見比較靦腆,但相處時間長了就是個人來瘋,所以她跟他說話常常會有個暖場的過程。

他收起手上的姑且被稱為“符”的皮毛,將羽毛刀別到腿上的武器扣上,又順手從晾肉架取下一兩條曬好的肉乾。

“許哥。”

候雅從半開的門鑽了進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帶著好奇的神色問道。“仙兒姐姐怎麼紅著臉跑出去了,你是不是欺負她了?”

“哎呀!”候雅吃痛,揉了揉自已的額頭。

“什麼時候了還開玩笑,我們先去你家看看侯叔,事情總得解決的。”許楷將肉乾遞過去,順手撈起候雅左手,對著手腕部位揉揉捏捏,大致確認無礙後,正準備伸出舌頭…

“哥別別別,疼!”

她大概知道許哥的能力,只要進了他嘴裡的東西他就能知道這東西的來源、過往等,但一想到他舌頭上那密密麻麻的倒勾就不寒而慄。“我手恢復地差不多啦,就不勞許哥多嘴了!”

多嘴,這都什麼詞兒啊。

不過許楷也沒有多糾結用詞問題,侯叔家離自已家不遠,也就大概三四條街道的距離,腳程快不到五分鐘就能到達。

“那豬怪在什麼位置?這好東西可不能被捷足先登了。”許楷同侯雅邊趕路邊問道。至於家裡,許仙那害羞鬼看到候雅過來,肯定沒走遠在附近看著,這倒不用擔心。

“二嬸兒去了。”

“明白了,二嬸兒家那頭好吃懶做的豬?呵呵,真是神奇,無論發生了多少次還是覺得神奇。”

“許哥,這真的是一個人吃人的時代嗎?”

許楷回過頭來,一臉的無可奈何。丫頭,你什麼時候產生了你許哥不吃人的印象。不對,這叫食氣!

許楷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如果一頭怪物,它看起來是豬,聞起來是豬,嚐起來也是豬,那它就是一頭豬,這無可爭議。”

可是它聞起來嚐起來完全不像豬啊!

候雅在心裡默默吐槽了一句,沒好意思揭穿許楷的大話。

他倆的腳程很快,雖然掌握的能力不是氣血方面,但一個多月的鍛鍊加上怪物本源的滋補,體力也遠比普通人強太多了。

這個時代不會垂青弱者,弱者要麼被豢養在鋼筋混凝土的小盒子中,要麼與怪物融為一體,加入這光榮的進化!

“躲開!”

許楷低喝一聲,立即止住腳步並藉助一個牆柱將候雅甩到一家門店裡,自已則大大方方地顯出身形,手裡把弄著那把鋒利的羽刃。

候雅也迅速響應,調整身形平穩落地,爭取不發出一絲聲響。她沒有看到敵人,甚至不知危險來自何方,但她相信許哥的直覺與實力。

不要慌!按許哥教我的來!

她弓著身子,小心翼翼地貼著牆壁,手上攥著許哥交給她的“劍符”,這是用她的血畫的。另一隻手從腰後抽出了一把形制簡陋的骨刃,在腦中有條不紊的勾勒道道紋路附著於骨刃之上。

候雅做一應準備的同時,許楷也絲毫沒有閒著,他的手上自然多了三張“符”,每一張都刻畫著不同的圖案,身上還附著著一層淡紅色的血甲。

“吼吼吼~”

隱於黑暗中的怪物也終於耐不住性子,主動走上臺前,拱鼻子扇子耳朵,全身上下佈滿著倒生的鋼毛,赫然是一隻豬怪!並且是一隻罕見的黑皮野豬!

“吃!吃!統統吃掉!”

豬怪咆哮著向許楷衝來,上肢肌肉猛的暴起,透過擠壓的方式將一部分鋼毛射出。這些毛髮無愧於鋼毛之稱,擁有著絕對的鋼鐵硬度,近距離射出的威力不亞於手槍子彈。

豬怪進攻速度很快,並且擁有一定的攻堅手段,但許楷比它更快。反應子彈那是笑談,但是反應開槍的人卻不在話下。

豬怪上肢的鋼毛大多生長在背部,胸腹部基本沒有,在攻擊發射鋼毛時,豬怪自然而然地會以前傾的姿勢向許楷發力。這在遊戲裡叫做施法前搖。

許楷明白鋼毛的威力,他一看豬怪有發射傾向,便繞著豬怪遊走。論速度比不上橫衝的豬怪,但現場環境於許楷有利,街區裡多家互通的門店讓豬怪的衝撞難以發揮作用,鋼毛也難以命中這滑溜的泥鰍。

許楷在門店之間不斷的繞彎,儘量將豬怪吸引於街區的右半邊,以掩護位於左側門店的候雅,同時他的瞳孔愈發花白,背部出現了不正常的尖銳突起,經過一段時間野蠻生長終於成行,那是一根根帶著血漬的羽毛!

這是許父死前的遺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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