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家客廳兩桌人,熱鬧得很,一時半會兒還沒聽到敲門的聲音。

羅惠茹敲門的聲音挺大,不出一會兒,幹部院的家屬,聽到聲音都陸陸續續的出來了。

在路燈的照射下,一身狼狽的羅惠茹顯得更加的虛弱和可憐。

看熱鬧的家屬有些看不下去了,跟著在門外嚷嚷。

屋裡人多,實在太熱了,寧科夾了一大碗菜,準備坐在院子裡面吃。

剛走出去,就聽到羅惠茹鬼哭狼嚎的哭聲。

天色已經暗了,這突然冒出來的哭聲,把寧科嚇得半死,抬著碗轉頭就往屋裡跑。

“爸……,爸……

外面有女鬼在哭……”

客廳裡瞬間安靜下來,這一下,倒是聽到了外面的哭聲,還夾雜著很多人說話的聲音。

賀爸爸作為家裡的一家之主,率先起身走了出去。

賀毅也放下碗筷,起身跟在賀爸爸身後。

大門一開,羅惠茹猝不及防的摔了一個狗啃屎。

門外的吃瓜群眾看到開開門的是賀爸爸,立刻噤若寒蟬。

他們敢死豬不怕滾水燙的議論左子萱,但他們不敢當著師長的面議論呀。

羅惠茹被摔這一下,疼得她差點被原地送走。

賀爸爸皺眉看向趴在地上的羅惠茹,一臉冰冷的問道:“有事?”

羅惠茹突然被賀爸爸的氣勢給嚇到了,趴在地上仰頭看著賀爸爸,張了張嘴,就是說不出話。

“問你,敲門有什麼事?說話……”賀爸爸嚴肅的又問了一遍。

賀爸爸看到這羅惠茹就是一肚子的氣,她和賀毅的傳言,他們不是不知道,只是相信賀毅不可能做出背叛家庭的事情,懶得管罷了。

嗨……,他們越是不管,這羅惠茹越是蹬鼻子上臉,不停的往左子萱跟前貼。

回來那天,他們老口子打賀毅,也是氣不過賀毅跟這羅惠茹不清不楚,整得這家裡雞飛狗跳的。

賀爸爸是上過戰場的人,那全身的氣勢看著著實駭人。

壓得羅惠茹大氣都不敢出。

這時賀毅走出去,還沒開口,羅惠茹就爬起來準備往賀毅身上撲。

賀毅趕緊側身躲開,馬上轉身就往屋裡跑。

一分鐘不到,他拉著左子萱出來,指著撲空摔在地上的羅惠茹,一臉委屈的跟左子萱告狀。

“媳婦,她又要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要猥褻我。”

左子萱懷裡還抱著孩子,聽到賀毅委屈的語氣,扯了扯嘴角。

這傢伙,是把自已當做擋箭牌了嗎?

她低頭看了眼趴在地上,疼得齜牙咧嘴的羅惠茹,笑呵呵的道:

“羅惠茹,這不逢年,又不過節的,你跑到我家門口行那麼大的禮,我們一家子可受不起呀。”

趴在地上的羅惠茹,聽到左子萱的聲音,一臉憤怒的抬頭看向賀毅。

“毅哥哥,你救救我吧……”

賀毅好笑的道:“羅惠茹,你是白膽豬嗎?昨天早上,在我家門口,你讓我借錢給你,我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我是你哥的戰友,不是你的親哥,你有困難,應該去找你親哥幫你解決。

你一遇到事,就跑來找我,我就納悶了,非親非故的,你一個大姑娘,老往我一個已婚男人的面前湊什麼?

難道我腦門上貼了“¥”?

這次你來找又是因為你頂了誰的功勞,花光了別人給的謝禮,跑來讓我給你補窟窿?

你怎麼那麼臉大呀?”

羅惠茹驚訝的看向賀毅,那麼多年來,賀毅從來沒有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對自已如此疾言厲色過。

“毅哥哥,你怎麼能那麼對我?你忘記我們以前的情分了嗎?”

“毅哥哥,你怎麼能那麼對我?你忘記我們以前的情分了嗎?”

兩道聲音,異口同聲的說了出來。

一道出自羅惠茹,一道出自左子萱。

賀毅尷尬的,悄悄拽了拽左子萱。

左子萱白了他一眼,對著圍觀的眾人道:

“你看看你們,這看戲也不帶張板凳過來,這站著看多辛苦?

快,趕緊回家去抬根凳子過來,好戲馬上要開始了……”

人群裡面,還真有心大的轉身跑回家拿凳子去了。

左子萱對著屋裡喊道:“寧溶,打電話給派出所,讓公安同志過來一趟。

今個兒這羅惠茹要是說不清楚,她以前跟我男人到底是什麼關係,我就要告她誹謗罪。

還有,打電話看看部隊政治部,有沒有人值班,請他們也過來一趟。

我就問問,這羅惠茹一而再再而三的往我男人跟前湊,這事兒到底有沒有人管。”

這時喬興華從屋內走出來,“用不著打電話,我不就是公安嗎?”

寧師長也從屋內走了出去,“政治部都歸我管,我這兒不是現成的嗎?”

院子裡面開著燈,院門虛掩著,但外面的人看不見院子裡的情況。

屋裡的人為了聽戲方便,直接將飯桌搬到了院子裡面,邊吃邊聽。

寧科還很貼心的給大家點了蚊煙香。

左子萱見撐腰的出來了,一本正經的點頭,“行吧,那我們今天就當著澤都公安局副局長的面,和澤都總軍區寧師長的面,把這事兒捋一捋。”

“羅惠茹,說呀,你跟賀毅以前到底什麼關係?今天你說不清楚,我就要送你進去蹲大牢。”

羅惠茹沒想到,寧師長和公安局的副局長,這個時候會在賀家。

看左子萱今天這氣勢,自已今天怕是討不到好了。

但不管怎麼樣,也要想辦法全身而退呀。

左子萱的問話她不答,卻顧左右而言他的看向賀毅道:“毅哥哥,求求你救救我,左子萱她陷害我。”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羅惠茹在耍小心眼。

偏偏賀毅不給她這個機會,追問道:“羅惠茹,你腦子裡面裝了漿糊,把耳朵糊住了?

我媳婦問你,你跟我以前有什麼關係?耳朵聾了?

今天你要是不說出個一二三,我明天就直接送你上軍事法庭。”

羅惠茹臉色瞬間慘白,賀毅現在都那麼厭惡她了嗎?

她不說話,寧師長不耐煩了,他還要回去吃飯呢。

他一臉不高興的道:“羅惠茹同志,我以澤都總軍區政治部工作人員的身份,來解決現在的問題。

請你認真回答,軍令如山,做不得兒戲。

你要對自已今天所說的每一句話負責。

因為明天,我會讓政治部的戰士對你說過的每一句話,進行調查核實。

若你有一句假話,就算你哥是國家主席,我也一樣將你送上軍事法庭。

當然,你有委屈,我也會為你做主,懲治惡人。

聽明白了嗎?”

寧師長的語氣不是太好,羅惠茹被嚇得瑟瑟發抖。

圍觀的人,原本心裡還腹誹,這寧家和賀家關係好得很,這寧師長不是明擺著要偏幫賀家嗎?

但聽到他後半部分的話,都不敢有意見了。

寧師長看了一眼圍觀人群,對著一個看熱鬧的婦女道:

“小董,回去讓你男人牛信,拿著紙和筆過來作記錄,明天組織人對羅惠茹同志所說的話進行調查。”

董青梅沒想到自已看個熱鬧就被點名了,她男人要是知道她又來湊羅惠茹和賀家的熱鬧,怕是要打死自已。

但領導已經發話了,她也只有屁顛屁顛的往家跑。

趴在地上還沒有起來的羅惠茹,此時額頭已經冒出大顆大顆的汗水。

五分鐘左右,牛信拿著筆記本氣喘吁吁的跑到寧師長的面前站定,敬禮,站在旁邊開啟筆記本,開始記錄。

董青梅回去後,就沒有再過來。

寧師長讓寧科搬了幾張凳子出來,讓賀毅兩口子迴避。他和喬興華坐在臺階上,看著下面的羅惠茹問道:

“羅惠茹同志,我已經將賀毅夫妻屏退,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但開始前,我還是要再一次提醒你,你要對自已所說的每一句話負責。

否則,後果,我剛剛也已經講了。

首先,第一個問題,你以前跟賀毅,到底是什麼關係?”

羅惠茹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站起來,看了一圈圍觀的人,低著頭,“我們倆,我們倆是那種關係。”

寧師長知道羅惠茹在引人遐想,立刻嚴肅的冷聲道:

“羅惠茹同志,我沒有時間跟你在這裡打啞謎,玩猜字遊戲,這是我第一次對你警告。

再有下次,我直接通知警務部的過來,讓他們來審。”

羅惠茹心臟緊緊的收縮了一下,寧師長一語就點破了她的小心思。

圍觀的眾人差點被她帶進坑裡,結果被寧師長一語驚醒。

“說清楚,說詳細,什麼關係?什麼時候發展的?”

羅惠茹快要被嚇尿了,張張嘴,聲音顫抖的道:“我,我,我……

我和毅哥哥,就是,就是……

就是他跟我大哥是非常要好的關係,我是我哥妹妹,所以相互認識的那種關係。”

寧師長心裡腹誹,這事兒以前賀家不管,他們也不好管。

今天既然這事已經捅到這個面上了,乾脆就直接做個了斷,封了軍屬區那群長舌婦的嘴。

“我怎麼聽家屬的家屬們都說,你跟賀毅以前是戀愛關係?”

羅惠茹咬著唇,一臉不願多說的委屈表情,讓人看了就覺得是兩人真有這事兒,是賀毅對不起她。

“牛信,好好記錄,明天組織十來個人,去調查清楚,要是賀毅真的跟羅惠茹同志是戀愛關係,並且辜負了人家。

你們不用上報我這裡,直接將人要關進監獄,等待軍事處罰。

若要是沒有這麼回事,讓警務部將羅惠茹同志,送上軍事法庭,審理清楚了,移交公安局,到時請喬局長處理一下。”

喬興華拿著筆和本子,一邊記錄一邊點頭答應,“放心,該怎麼判就怎麼判,絕不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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