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惠茹腦袋都要被嚇炸了,她趕緊擺擺手,驚恐的道:“沒有,沒有,那些都是謠言,我跟毅哥哥兩人清清白白的,什麼事兒都沒有。

就是平時路上遇到,會打個招呼什麼的。

我倆從來沒有任何越界的行為,更不可能是什麼戀愛關係。

毅哥哥對我從來沒有什麼男女之情。

之前那些謠言,都是誤會,是誤會……”

羅惠茹的這一番話,倒是說得情真意切的,完全沒有被逼迫的樣子。

寧軍長挑眉冷笑,看得羅惠茹全身汗毛倒立。

“行吧,不管你是不是包庇賀毅,這事兒,明天都要進行調查,追溯這謠言的出處。

畢竟嘛,這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

你放心,這委屈,我不能讓你和賀毅白受,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造謠的人,必須揪出來嚴懲。跟著傳播謠言的,也一個都別想逃。”

圍觀眾人聽了寧師長的話,頓時人人自危。這要查下來,整個軍屬區怎麼都有三分之一的人要受牽連。

這個時候,好多軍屬才真心的感到害怕。

寧市長接著問道:“你和賀毅之間的關係說清楚了,那我們來說第二個問題。

你說左子萱陷害你,又是怎麼回事?”

羅惠茹頓時來了精神,兩股貓尿順著眼角流下來。

“師長,你要幫我做主要。

那左子萱就是因為誤會我和毅哥哥的關係,處處與我作對,見我一次打一次,這是整個軍屬的軍屬都知道的事情。

前段時間,她對外說,半個月前春希街那場車禍救起的孩子,是我在照顧。

人家家屬將感謝費送到了我的手上,我當時以為是我哥做了什麼好事,別人感謝他的。

所以,我也沒多想,就把錢和票都用了,結果人家說認錯人了。

還有救市長孫子的事情,也是她宣傳的,把我害得名聲掃地。”

“你怎麼知道是左子萱說的?證據呢?”

“她那麼恨我,肯定是她給我挖的坑。”

“羅惠茹同志,你說的這事,我們明天會順藤摸瓜的去查,看這謠言的出處。

但若這事兒,要不是左子萱做的,她要是起訴你汙衊罪,你也只好受著了。

不過我很是奇怪,即便是左子萱陷害你,製造謠言。但這些好事都不是你做的,你為什麼要認?”

“我……,我……,我……”

這時賀家院子大門開啟,唐嫣從裡面出來道:“這還用問?冒名頂替唄。

這事要是不被拆穿,她就理所當然的將我家那一千塊錢揣進腰包享用。

還多虧了我家那小子回去了不吃飯,我們才打電話過來問楊軍長,孩子是怎麼帶的。

不然,我們蘇家永遠都不會知道,自家謝錯了人。

活了幾十年,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那麼不要臉的。”

說完,轉頭對著寧師長和喬興華道:“寧師長,喬局長,正好你們都在這兒,我要告這人詐騙罪。

原本我給了她時間讓她還錢的,但都好幾天了,錢一直都沒有給我退回來。

我今天就把話擱這兒了,要麼她把錢還我,要麼進去蹲大牢。

一千塊,足以槍斃了。”

羅惠茹直接“撲通”一下跪在地上,聲音顫抖的道:“我還,我還,家裡已經在湊錢了……”

唐嫣對著羅惠茹翻了個白眼,直接轉身進門,進門時頓了頓,接著道:

“再給你三天時間,錢和票還不回來,你就收拾收拾東西,準備換個地方呆。”

羅惠茹真的嚇尿了,腿邊一灘黃色的液體流了出來。

寧師長轉過頭癟了癟嘴,簡直是沒眼看。

他站起身,對牛通道:“事情該問的都問得差不多了,就到這兒吧,明天派人去查。”

牛信點點頭,敬了個禮,轉身離開。

寧師長和喬興華沒管羅惠茹,兩人提著凳子回了院子裡面,繼續跟大家吃飯喝酒。

圍觀眾人也不像往常一樣往羅惠茹的跟前湊,見寧師長走了,也快速的離開,生怕引火燒身。

羅惠茹整個人趴在地上大哭,她以為會有人上前來安慰她。但哭了半天,結果一抬頭,身邊哪裡還有什麼人。

空蕩蕩的馬路上,就剩她一個人了。

沒人了,也不演了,直接晃晃悠悠的從地上站起來往家走。

賀家的聚餐,差不多晚上快十一點才結束。

蘇家人原本是打算住招待所的,但因為孩子摟著左子萱的脖子不鬆手,其他人一抱,他就鬼哭狼嚎的。

實在沒辦法,蘇家人就在賀家住下了。

晚上孩子不要爹媽,只要左子萱,不然就使勁哭。

左子萱只好將孩子抱過來跟自已睡。

然而,賀毅洗了澡,也熟門熟路的上了左子萱的床。

今天家裡有客人,左子萱不好說什麼,只有隨他了。

第二天一早,蘇家人要趕回京都,趁著孩子還沒醒,悄悄抱著離開。

客人們都走完了,左子萱將喬市長家裡送過來的坐墩肉從井裡拉上來,將肉分成了好幾份。

送了一份給楊軍長家裡,一份給寧家,一份給黃芳,剩下的她拿來做了滷肉,或者醃製了準備晚上吃。

她去黃芳家的時候,黃芳沒在,鄰居說去地裡了。

她只好將肉拎到地裡去。

上午太陽不辣人,在地裡幹活的軍屬很多,見到左子萱給黃芳送肉,心裡酸得很。

那麼一大塊肉,怎麼都得四五塊錢了吧?

起先黃芳說什麼都不要,但左子萱說,讓她拿家裡的酸菜來換,這才勉強將肉收下。

左子萱坐在土坎邊和黃芳聊天,晃眼間發現,這土坎邊上很多草藥。

她借了黃芳小兒子手裡的小鋤頭,挖了一些回去,洗乾淨曬好。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拿了一個小籃子,裝了一點兒滷肉和幾個白麵饅頭,騎著腳踏車出門了。

寧師長那邊也是說到做到,一上班,就安排人去調查羅惠茹說的那些話。

重點調查她跟賀毅的真實關係。

並且將兩人的事情,作為部隊的典型案例處理。

這參與調查的人,都是軍屬沒有在這邊的戰士。所以,這做起事情來,那是毫不手軟。

謠言只要追溯到誰的身上,立刻就給你記上一筆。

整得整個軍屬區怨聲載道,人人自危。

中午吃飯時間,戰士們回家吃飯,那整個大院,不是聽到這家打得乒乒乓乓的,就是那家掀桌子,碗盤砸在地上的聲音。

羅惠茹聽到鄰居們打砸的聲音,嚇得躲在臥室不出來,不吃也不喝。

羅老太太也懶得管她,她自已都顧不過自已,還怎麼顧她。

她今早出門買菜,平時比較要好的老姐們,一看到她就躲得遠遠的,還在背後嘰嘰咕咕的說著什麼。

後來,她才遠遠的,從別人的隻言片語裡面,知道了羅惠茹頭天晚上跑到羅家去鬧的事情。

回家後,抄起雞毛撣子,又把羅惠茹收拾了一頓。

“你這小賤蹄子,沒本事還去勾引什麼男人?

寧師長問你,你就是一口咬死,跟賀毅是戀愛關係又怎麼了。

我就不信,賀毅真的不念你哥對他的恩情,將你關進監獄。

你這沒出息的,我打死你……”

左子萱按照乞丐婆給她的地址,去找他們。

但到了地方,找了好幾圈都沒有找到。

後來跟人打聽才知道,乞丐婆給她的哪裡是什麼家的地址,只是大橋下面,一處靠近河邊的窩棚。

她找過去的時候,滕海川正在河邊打石塊,頭髮已經剪了,也洗了臉,看上去幹淨了很多。

別說,這臉洗乾淨了,露出精緻的五官,小模樣還俊俏得很。

滕海川轉身看到左子萱來了,高興的丟了石塊,嘴裡高興的喊著,“子萱姨姨……”

還不忘轉過頭,對著坐在窩棚裡的乞丐婆喊道:

“奶奶,子萱姨姨來了……”

乞丐婆子聽到滕海川的喊聲,也趕緊從窩棚裡面出來了。

左子萱打量著那還沒有米的窩棚,這不下雨還好,要是下雨,他們那破布窩棚能擋什麼雨?

怕是外面下大雨,裡面的雨也不會小。

她皺了皺眉頭問道:

“你們就住這裡?

為什麼不到城邊緣,找個廢棄的房子避一避?”

乞丐婆有些尷尬,不好意思的道:

“城邊能夠躲人的地方,早就被其他乞丐佔了,我們祖孫二人勢單力薄,經常被其他乞丐欺負轟攆。

實在沒辦法了,只有支一張破布,在這橋下窩著。”

左子萱沒說什麼,將手裡的籃子遞給他們,找了塊空地坐下,看著他們吃飯。

聊天過程中,左子萱得知乞丐婆叫秦秋,是湖都人,年輕時嫁到溫市,後來社會動盪,他們一家子東躲西藏,但還是沒能免於一難。

她丈夫死於73年的一場浩劫,她的兒子和兒媳,為了讓她帶著還在襁褓中的滕海川逃跑,兩個年輕人主動去引開紅衛兵。

那過後,她與兒子兒媳就此失散。她悄悄打聽了很多年,結果都一無所獲。

也不知道這人是死還是活。

大家走散之後,秦秋因為成分問題,也不敢去找活幹,再加上滕海川小,必須要有人帶。

溫市不能待,實在沒辦法,她只得帶著滕海川一路乞討到了澤都。

那些年實在太苦了,別人自已都吃不飽,哪有多餘的施捨給他們。大多時候,都是在垃圾堆裡面翻找能吃的東西充飢。

兩人餓個一兩天,那都是常事。

左子萱聽完後,嘆了口氣,這經歷和原主家是極其相似。

只不過原主有一雙好父母,平時積善,關鍵時刻給原主找了個庇護所。

她等著秦秋婆孫吃完,提著籃子走了,說明天再來看她們。

左子萱離開後,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騎著腳踏車,走街串巷的到處打聽,有沒有小院子出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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