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只用了十分鐘就搬完了家,我和黎憶知躺在我新家客廳的沙發上,張薇薇則像個勤勞的家庭主婦一樣在擦拭桌椅。

黎憶知看著薇薇翹起的屁股,問道:“兄弟,你和她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嗎?”

我跟她說:“我可以向上帝發誓,而且我還有曼曼這個人。”

黎憶知偷偷地對我笑著說:“那我得抓住機會了。”

我突然想到一個好主意:“今天就給你創造一個很好的機會。”

我正式地告訴他們:“為了慶祝我搬家的喜悅,我打算今晚在家舉辦晚宴。”

張薇薇聽到後高興地鼓掌說道:“太好了,太好了。”

問題又出現了,家裡一無所有,做飯還需要一些廚具。

我說:“這並不難,總之,我以後打算在家裡自已做飯,今天買個電磁爐,再買些食材回來,就可以了吧?”

張薇薇聽了,立刻問道:“你買柴幹嘛呢?”

我也認為如此。隨著第二次工業革命及高科技產物電磁爐的出現,我們還需要購買柴嗎?因此,張薇薇負責廚房的打理,而我和黎憶知負責採購商品。

不用一個小時,我和黎憶知手裡都拎著大大小小的包走進了房門,各種食材都備齊了,巧媳婦再也不用擔心沒有菜可做了。

我本來烹飪技能不錯,能炒出一手好菜來。然而,為了讓他們有更多浪漫時刻,我便自願退役,將這個崇高的任務交託給他們,理由是自已不擅長烹飪,只好躺在沙發上看電視。

他們在廚房裡忙碌,我獨自一人躺在沙發上享受寧靜。我心裡慶幸終於有一個溫馨的家,打算精心佈置它,讓它更像家的感覺。否則會一直覺得自已像一隻無家可歸的流浪狗。

手機響了,我接起來一看,是夏爾若打過來的。

“安俊寧,你在忙什麼呢?”夏爾若在電話裡問道,她的聲音顯得有些孤單。

“今晚你有空嗎?我想請你一起吃飯。”

“為什麼呢?”夏爾若聽起來有點高興,但還是向我反問。

“你有空嗎?不介意我問一下吧?”我有些急促地說道。

“時間當然有,但你得告訴我原因。”夏爾若有些疑惑地說,也許是我突然請她吃飯,她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不要問太多,快點過來吧。”我告訴她地址,然後囑咐她趕緊過來。

“好的。”電話那頭的夏爾若說道。

我心裡想:這個女孩明顯是找我聊天,但卻裝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好像是我主動想要和她聊天一樣。

我朝廚房裡喊道:“多做點,一會兒有貴客來訪。”

他們一致表示:“誰會來呢?”

我對著他們神秘地笑了一笑,說:“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們。”然後走出了門。

我在大街上等了將近二十分鐘,夏爾若才從一輛計程車裡探出了腦袋。

看起來,她外出前精心打扮了一番,我猜她還塗了玫瑰香水。她穿著時尚的休閒裝,優雅地站在我面前。

我假裝入迷地走過去說:“好香啊,終於等到你了。”

夏爾若朝著我揚起嘴角,說道:“才等了幾十分鐘就開始心煩意亂了。”

我逗她開玩笑地說:“才不呢,就算再等久我也願意。”

她覺得我舉止不夠正式,於是笑了起來,露出了潔白整齊的牙齒。我心想:如果現在能吻她該多好啊。

她接著問道:“為什麼請我吃飯,你應該告訴我才是。”

我插話道:“大剋星,你怎麼也喜歡一直追問直到弄清底細,這看起來跟你平常不太一樣哦。”

她歪著嘴說:“我喜歡,有問題嗎?”

她隨後開始埋怨我,說自從從秦皇島回來後,面板一直都很痛,而且曬黑了很多,都不敢穿裙子了。原來如此,難怪她今天穿著休閒裝,我還以為是為了見我,看來我又想太多了。

我向她展示了我的胳膊,然後說:“看,我跟你一樣。”

她辯解說:“你是個男人,還害怕這個嗎。”

我在想:男人真的不容易?難怪有人說:“男人站著吃虧,躺著腎虧。”

夏爾若看到我把她帶進小區,立刻停下腳步,警惕地站在那裡,滿臉疑惑地問我:“你究竟要帶我去哪裡?”

看到她那警惕細心的神情,我便將所有事情都向她述說了一遍。她露出驚訝的神色說:“真的嗎?太棒了。”

我輕蔑地說:“你以為呢,我對你這種女生沒興趣。”儘管聲音很低,她還是聽到了。

她生氣地說道:“你在說什麼?”

我假裝不知情地回答:“啊,沒有,沒事的。”

她笑容再次綻放,立即朝著樓梯跑去。

我們爬樓梯的速度有些快,到了七樓的時候,我們已經感到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我推開門,發現客廳的茶几上已經擺放了兩道菜,他們仍在廚房忙碌地說著笑著。

我們走進去的時候,黎憶知看見了我,走過來大聲說:“這兒又多了一個美女呀,歡迎,歡迎!”

張薇薇停下了烹飪的動作,走過去注視夏爾若,她的眼神顯示出並不太歡迎夏爾若的到來。

我趕緊讓她們互相認識,以避免尷尬發生。

夏爾若看著張薇薇,說道:“你好像也在我們公司裡工作?”

張薇薇聽了知道這些人都是同事,於是微微笑了笑說:“是啊,我也覺得你很面熟。”想想還挺奇怪的,明明在同一個公司工作,但彼此竟然都不認識。看來,這公司真的很大啊,我心裡這樣想。

廚房中突然傳來一股焦味,張薇薇剛才一直在說話,導致菜糊了,於是趕緊回到廚房。然而,她同時也在與黎憶知爭執。我心想,看來他們真是一對歡喜冤家,我也算是有點功勞了。

菜端上來了,我們四個圍著餐桌就坐下來。

我開了兩瓶冰啤酒,為每個人倒上一杯,說:“今天是我搬新家的大喜日子,大家盡興吧。”

我這麼說後,他們不再拒絕,舉起酒杯同聲喊出了一個字:“幹!”

女人通常有時候十分莫名其妙。剛才她們還在生氣地對視,轉瞬間又成為了最親密的姐妹。張薇薇和夏爾若熱情地開始聊天,從服裝到化妝品,從手鍊到鞋子,話題非常有趣,讓我和黎憶知無奈地被擱置在一旁。

為了增進氣氛,我對薇薇說:“我覺得你和憶知一起開家飯店一定很不錯,我會每天光顧的。”

張薇薇生氣地說:“你天天豈不是就知道白吃白喝。”

我對夏爾若說:“你瞧,他們在一起才幾個小時就產生感情了,這是不是有點忘恩負義呢?”

張薇薇拿起筷子向我襲擊,我慶幸黎憶知成了我的“盾牌”,最終我透過多喝一杯酒來道歉。

就這樣,我們聊的天南地北,兩個小時的時間眨眼即逝。

張薇薇表示有急事需要先離開,於是我便暗示黎憶知也可以找個理由走了。

當他們離開後,我裝出一副好人的樣子說:“憶知,時間已經很晚了,你可以送一下薇薇回去嗎?”

黎憶知對著我神秘地笑著說:“好啦!”

在他們離開後,我和夏爾若獨自待在房間裡時,反而感到有些拘謹,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才好。

我開啟電視讓她看,然後去廚房洗碗洗筷。

夏爾若不知何時站在我身後,看著我洗碗筷,我卻毫不知情。就在我轉身的時候,差點讓手裡的碗全都掉在地上。

夏爾若笑著說:“沒想到你也會洗碗筷。”

我假裝不屑地看了一眼她,說:“你在說什麼呢,我在傢什麼都不幹。”

“你會做菜嗎?”夏爾若問我。

“你在說什麼廢話呢?兩年前我已經是個高階烹飪大廚了。\"我得意地誇口說。

她表情不相信地問道:“為什麼今天你不做飯呢?”

“這不正是我展示給他們的機會嗎?只要我出手,他們就只能無地自容了。”我自信地繼續說道。

她聽後略感懷疑,說:“你就吹吧,等一天你親自給我做一頓看看。”

我認為,終於有了機會,突然對我這個單身漢來了個光顧,於是我說:“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每天給你做飯。”

夏爾若意識到我又想佔她的便宜,於是說了一句“誰需要呢”,然後走向客廳。

我也洗好了,然後跟著她走進了客廳。

她審視了一下房子,略微感嘆地說:“這房子看起來很新,應該租金挺高吧?”

我向她概述了事件經過,特別是當她聽到我以如此低的價格租到這樣好的房子時,她驚訝地說:“真的嗎?太棒了!”

接著,她又詢問道:“你獨自一人怎麼租下這樣大的房子呢?”

我說:“反正價格實惠,我還考慮把另外一間房間出租,也許我就不必支付房租了。”

她點頭表示同意,隨後保持沉默,內心的想法無法得知。

我們在沙發上看了一會兒電視,感覺有點無聊。兩個人獨處在一起,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像該說的都說過了。

我站了起來,說道:“大剋星,我送你回家。”

夏爾若轉頭看著我說:“你就這麼快就想讓我走了。”

一聽到這話她趕緊接過包,說道:“你這個色鬼,整天沒個正經。”

我沒有阻止她,而是跟在她後面送她出門,走到大街時她拒絕我繼續送,我看著她上了計程車後就回家了。

我一個人在七八十平方米的房子里居住,這實在讓我有些不太適應。之前和時君他們一起住時,雖然有不少不方便的地方,但並沒有感到太寂寞。有時還可以一起喝酒解悶。然而如今連有人閒聊的機會都沒有了,讓我感到內心空落落的。我不禁產生了疑問:這樣的生活真的是我想要的嗎?我不斷自我追問,卻一直未能得到確切答案。

在我搬到新家的第一晚,我無法入睡。似乎生活條件的好壞與睡眠沒有必然聯絡。有時我看到那些農民工在街頭睡得很熟,而我卻總是在這幢寬敞明亮的房子裡度過失眠的夜晚。

當夜幕降臨,我如幽靈般漫遊在城市的深夜之中。

生活和愛情常常是一種煎熬,令我難以靠近卻又不能遠離,我在無助的掙扎中,發出呻吟和吶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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