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一天過去,我的情緒急速惡化。夏爾若的手機始終關機。在上班前,我去了她所在的部門詢問,他們告訴我夏爾若還沒回來。我心想:她應該提早回來了,卻碰上這種事情。我想解釋一下,但她並未給我機會。況且,這種事很難解釋清楚。

坐在辦公室裡,我發現時君現在看起來瘦得像根骨頭,讓人感到心疼。過度做任何事情都會留下後遺症,就像和女人親熱一樣。時君目前的身體狀況很好地說明了這一點,但他依舊面無表情,看來性對男人來說,一旦沉溺其中就像毒品和賭博一樣,很難戒掉。

今天比較輕鬆,坐了兩個小時多,我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然後去了洗手間。

我路過前臺時,看到有一個女生在問薇薇問題,我沒有在意,徑直走了過去。薇薇看到我時說:“安俊寧,晚上憶知請你吃飯。”

那女人突然轉過頭來,我們的視線交匯,都感到驚訝。

她原來是葉瑤函,是我夢中多次出現的那個葉瑤函。曾經我們一起躺在床上,現在卻像陌生人的林一夢。

薇薇看到我們的神情後,也緩緩地站起來,默默地注視著我們。

我小聲地說道:“原來是你。”

葉瑤函有點疲憊地問道:“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心裡想:如果不是因為你,或許我永遠都不會來到這裡,但我覺得奇怪的是她怎麼也在這裡。

薇薇也驚奇地說:“你們居然也相識?”

我朝她看了一眼,沒有說話。我心裡想,我們不僅僅是認識,半年前我們還共同睡在同一張床上,共同吃著同一口鍋裡的飯。

葉瑤函站在那裡,面露迷茫,不知道該對我說些什麼,只是緊盯著我。薇薇察覺到她的表情,於是開口說道:“葉小姐,葉總正在開會,馬上就會結束,你要不要等一等呢。”

葉瑤函沒有回覆她的問題,卻問我:“為什麼一直沒有和我聯絡?”

我感到有些傷心,但我還是微笑著說:“你也很忙嘛,所以我就……”

薇薇擔心我們在服務檯前聊天會影響不好,因此建議我們去旁邊的會客廳坐坐。

我們走進了客廳,誰都沒有開口,只是保持著沉默。

葉瑤函安靜了一會兒,突然問我:“你是在這裡工作嗎?”

我點頭,然後問她:“你為什麼會到這裡來呢?”

她輕聲說:“因為我爸爸在這裡工作,所以我過來看看。”

我驚訝地問:“你父親?”

經過半天的講述,我才發現葉瑤函的父親竟然是葉總,我覺得這個事實有些荒謬可笑。如果不是我和葉瑤函分手了,我每天都要和我的未來岳父一起工作,這種情況彷彿是上天在與我開玩笑,但現在卻成為了一種懲罰。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我對葉瑤函說:“你繼續等吧,我還要去上班了。”

葉瑤函突然對我說:“安俊寧,我想等你下班後一起走,可以嗎?”

我並沒有明確拒絕或同意,最終仍有些勉強地點了點頭,然後回到了辦公室。

薇薇緊跟著我走出了客廳,詢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我只是簡單地說認識她,然後轉移了話題,順便告訴她晚上有事不能和寧遠在一起。

離開公司後,我走出了大門,遠遠地看見葉瑤函站在街邊。

葉瑤函看我走出了公司大門,走過來對我說:“我想和你一起說說話。”

我瞥了她一眼,心裡覺得我們現在已經陌生無人,還有什麼需要交流的呢,但也沒有拒絕。

我們繼續向前走,寂靜無聲,葉瑤函建議道:“不如我們到海邊去吹吹海風吧?”

她對這個城市的熟悉程度絲毫不亞於我,看來以前我根本就不瞭解她,要不然相處三年我不會不知道她竟然有一個在國企當領導的父親,她到底還有多少故事從來沒有向我提起過呢,似乎都是一個又一個的秘密。

來到亞龍灣海灘時,我們沿著海岸漫步,海風拂面,卻讓我心生淒涼之感。

走了一會兒路後,葉瑤函問我:“最近還好嗎?”

我輕輕地回答說:“還好,你呢?”

“我也很好。”但她的聲音很低。

我們已經結束了。”葉瑤函說完後,我沉默了一會兒。

“哦,是嗎?為什麼?”

沒有特別原因,只是感覺不對勁。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我一直不相信一個比她大十幾歲的男人能給她真正的幸福,但一切都是她自已的選擇,我又能說什麼呢?我覺得即使安慰她也有些虛偽,畢竟她曾經為了那個男人背叛了我。

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葉瑤函問道。

我注視著大海,輕聲說出兩個字:“沒有。”

葉瑤函突然停下腳步,向我說:“安俊寧,我很抱歉。”

她的眼睛泛著淚光,透露出一種無助和絕望的表情,我感到無法面對她的道歉。

葉瑤函撲進我的懷裡,哭著說:“安俊寧,我很抱歉,我討厭我自已。”

我輕輕地拍了拍她那熟悉卻又陌生的肩膀,卻始終保持沉默。對於她的舉止,我既感到悲傷,又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無奈,也隱約帶有一絲感動。

葉瑤函逐漸止住了哭泣,在我面前站著擦乾了眼淚,我也很想擁抱她,把一切都忘個徹底,但夏爾若的影子卻突然浮現在我的腦海裡。

我們在海邊漫步了近一個小時,途中很少交談,更多是沉默。兩個從前相愛的人再次相遇,卻陷入了無言的境地。有些疲倦後,我們就搭車到了康順大街,在一家餐館用餐。她依然那樣挑剔,又喜歡貪吃。或許,她依舊美麗動人,但我總覺得與我無關。我只能記得和她在一起的樣子,其他的事情我都不願再回憶起。

離開餐館後,她表示要去旅館預訂一個房間,我順便問道:“你爸爸不是在這裡嗎?”

葉瑤函生氣地說:“我並不想去他家,只是想來看看他。”

原來,葉瑤函是在一個單親家庭中成長的,她的爸爸和媽媽在她十歲時就離婚了。她跟著媽媽生活,後來媽媽又嫁給了一個繼父。葉爸爸另外組建了一個家庭,有了新的妻子和孩子。我從未想過這些事情,我以為和她在一起三年,我對她的一切瞭如指掌,但現在才發現我完全不瞭解她,也從未真正理解過她內心的痛苦。當葉瑤函親自告訴我這一切時,我開始感到有些自責。

我責怪地問道:“為什麼你從來沒有告訴我呢?”

葉瑤函看著我說:“告訴你有什麼用?那是我永遠的傷痛。”

我的嘴唇閉上了,跟著她一同步入了一間賓館。

前臺的女員工問:“先生,您想要預訂情侶套房嗎?”

我朝她瞪了一眼,心想要是不問清楚,有這樣沒禮貌說話的嗎,提高聲音說:“我要單人房。”

接待人員聽了我的話後,低下頭看了我一眼,說:“對不起。”

拿著房卡進入房間,將房卡插入插槽,房間內的燈光亮了起來。房間的裝飾看起來很不錯,溫馨而舒適。

葉瑤函把手袋丟在桌子上,然後坐到床上。我則坐在靠近桌子的椅子上,我們就這樣靜靜地坐著。

我想,與其讓兩人感到這種尷尬,還不如我現在離開。於是我站起來說:“你早點休息吧,我要走了。”

葉瑤函看我要離開時,有些央求地說:“我想洗個澡,有點害怕,你等我出來再走吧!”

我猶豫了片刻,隨後微微點了點頭,開啟了房間裡的電視。

片刻後,浴室傳出葉瑤函沐浴的聲音,然而心情卻是格外沉重。我深思:唯有相互珍視,人與人之間才能長久相伴;一旦失去,即使曾經親密無間,也可能會變為勢不兩立或互不理睬。

葉瑤函走出洗手間,眼前呈現的是我們曾共同生活的熟悉場景。以前的話,也許我會走過去擁抱她,但現在我們之間彷彿有一面隔離牆,再怎麼努力也無法跨越。

起身後,我小聲說:“時間不早了,我得走了,你早點休息吧。”

葉瑤函擋住了我的去路,迫使我詢問:“你是不是還對我懷恨在心?”

我避開了她的目光,說道:“沒有,你別多想了。”

葉瑤函繼續問我:“那你為什麼不看著我。”

葉瑤函繼續追問我:“那你為何不看著我呢。”

葉瑤函有些懇求地說:“能不能留下來陪我呢?”

我從未想過她會提出這種請求,我感到有些驚訝,結結巴巴地說:“這個,我……我不行,我還有事情要做。”

葉瑤函突然抱住了我,她身上的浴巾滑落了,我竟然是赤裸的她抱在懷中。

她哀求地說:“安俊寧,請你呆下來,可以嗎?就這個夜晚。”

我緩緩地把他推開,幫她拾起浴巾,把它披在她的身上說:“我真的不行,請您早點休息吧。”

葉瑤函緊緊地摟住我,她不想讓我走開。然後問道:“你又交女朋友了嗎?”

我簡潔地回答:\"沒錯。

請你不要走,留下來好嗎?就算我求求你。”

為何要求我留下來?

她用她的嘴堵住了我的嘴,然後開始激烈地吻我,輕聲說道:“我需要你,懂嗎?”

她的一個吻,勾起了我許多回憶,讓我回想起我們每個共度的夜晚,那是多麼美好和難以忘懷,我開始被情感所吞噬。

葉瑤函熱烈地吻了我,但我的內心卻感到矛盾。以前,我可能會對她做出同樣熱情的回應,給予她一份最深沉、最激情的愛。然而現在,我無法說服自已接受她,也許這是男人自尊心作祟。但在她的吻中,我內心的防線也漸漸崩潰。

葉瑤函有些衝動,她壓在我身上,脫下了我的衣服。我卻如同殭屍般,既沒有反抗也沒有接受,任由她肆意侵犯。

我們的身體交融在一起,她的反應更加強烈,發出高亢的呻吟聲,充斥整個房間,我也被她的聲音感染,激動異常,熱情地撲到她身上。

……

我們花了接近兩個小時的時間,這是我們在一起的最長一次。做完之後,葉瑤函躺在我身邊哭了起來,我不清楚她是因為幸福還是悲傷。

我輕輕擦拭她眼角的淚水,心裡也感到有一些傷感。我記起曾經對她說過的一句話:“無論如何,我絕不會讓你為我哭泣。”

葉瑤函睜開眼睛看著我,用手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胸口說:“很抱歉,我愛你。”

我靜靜地躺在床上,一言不發。

葉瑤函問我:“你知道我為何離開你嗎?”

我望著她,等待她的答覆。

因為你對我如此體貼,一直寵愛著我,深深地愛護著我……或許這是世界上最荒謬的回答,但是我從她的眼神中相信,她說的是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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