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我們在巫山雲雨的交融中,經歷了沉默和對話的尷尬。

葉瑤函告訴了我她離開我的每分每秒,那位比她年長十多歲的男人未能給予她所渴望的愛,她想表達千言萬語的對不起...而我只能保持沉默,除了沉默,我還能做什麼呢?

清晨醒來時,我覺得全身無力,異常疲倦,可能是因為昨晚太過疲累。我有些沮喪,在淋浴間衝了個冷水澡,以儘快恢復體力。

當我從浴室裡走出來時,葉瑤函幫我擦乾了身體,接著為我穿上了衣服。這個情景超出了我的想象,因為從前,她只會在我面前撒嬌撒野,我從未想過她會變得這般溫柔。

即將離開,她緊緊地擁抱著我說:“我今天就要走了,你會想念我嗎?”

我輕聲地說:“現在講這些有意義嗎?”

“有用,我希望你能回答一下。”

“可能吧。”

葉瑤函露出一絲難過的神情,輕聲說道:“謝謝你,祝你幸福。”

我也表達祝福,“希望你也幸福。”

葉瑤函的眼淚奪眼眶而出,但我依然毫不猶豫地離開了。

我剛剛到達公司大門口,夏爾若從背後趕上來問我:“安俊寧,昨晚你去做了什麼?”

我發現她有點驚訝,不過很快就冷靜下來,輕聲地回答說:“哦,我去找朋友了。”

夏爾若看著我神情萎靡不振,關切地問道:“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勉強地朝她微笑了一下,說了句“沒有的事,然後坐電梯上樓去了,留下夏爾若在大廳發愣。

我走進了辦公室,時君看著我一臉疲憊,對我說:“哥們,昨晚練功練得太過了吧?”

我瞥了他一眼,說:“別廢話了,誰會像你這樣。”

時君反抗地說道:“我出了什麼問題?起碼也算是個好良民。”

我輕蔑地說:“像你這種模範良民,可能就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了。”

時君說:“哥們,你今天看起來有點不對勁,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沒有理會他,開啟電腦登入了QQ。

時君給我發來一條資訊,開啟看,是一段言辭幽默的段子:

我家的寬頻到期了,去電信營業廳續費。我們這裡是一個月120元,一次性繳半年的送一個月,於是我準備繳半年。

可營業廳的服務小姐說:“現在搞活動,一次‘性交’一年的送3個月。”

可我那天只有400元,所以我堅持要一次“性交”半年。

那服務小姐小聲說了一句:“真不是男人!”

一次性交半年就不是男人了嗎?一次“性交”多久才能算男人呢?

我看完之後微微笑了笑。

他問我:“兄弟,過癮了哇?”

張薇薇走進辦公室時,聽到時君的話後也發問道:\"什麼事情這麼過癮啊?

他笑著說:“美女,你想不想再看一看?”

張薇薇在時君的電腦前看了一會兒,臉上泛起紅暈,隨後與時君開始了一場打鬧,就在這時,馬奕辰突然大喊:“葉總來了。”

一瞬間恢復平靜,薇薇和時君假裝專心工作,直到他們發現馬奕辰故意想嚇唬他們,薇薇又將她的進攻目標對準了馬奕辰。

戰鬥結束後,薇薇走到我身旁說:“憶知約你晚上一起吃飯,要不要去你自已決定!”

我笑著問:“你們倆是邀請我呢,還是想要脅迫我?”

薇薇斜著眼睛瞥了我一眼,說:“去不去,一句話,你咋說那麼多廢話呢?”

“看來憶知的管教不嚴,你的舉止變得越來越不淑女了。”我低聲說。

薇薇斜視了我一眼,沒有說話就轉身走出了房間。

一個小時之後,葉瑤函發來簡訊:“俊寧,謝謝你陪伴我。我明白我現在沒資格說愛你,但我還是深愛著你。我要走了,會一直留念你。祝你幸福。”

我拿起手機,反覆閱讀了四五次,然後用手指敲擊鍵盤,輸入了四個字:“一路好走!”

下午下班,我們一起離開了公司,打了一輛計程車直接去了飯店。途中,我透過計程車的後視鏡看到夏爾若站在路邊看著我們。

我在餐廳遇見了黎憶知,他對我說有一件事情必須請我吃飯。

黎憶知平靜地說:“其實並無大礙,只是邀請你來喝酒吃肉,需不需要理由呢?”

我對他們說:“你們兩口子別搞什麼花樣哦。”

薇薇笑著說:“你請我吃飯時這麼說我,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我跟黎憶知說:“你這位老婆,現在看起來還很有活力,看來你還需要再努力一下。”

憶知明瞭我想要表達的意思,趕緊掩飾說:“哥們兒,別提這事兒,別提這事兒。”

薇薇也許略微理解了一些,但她並不清楚具體意指什麼,只是呆呆地注視著我們。

憶知大聲對著服務員喊道:“服務員,來瓶白酒。”

服務員端來了一瓶瀏陽河,黎憶又點了兩個大杯,我們兩個人便將一瓶酒平分了。

薇薇可能並不瞭解我們的喝酒實力,以為我們瘋了,她在一旁勸說:“你們沒事吧,喝酒該這樣喝嗎?”

黎憶知攔住薇薇說:“在我們家鄉,喝酒前通常都要先喝一碗,這有什麼問題?”

無論她怎麼勸,我們倆都不理她,只顧顧著端起酒杯,一口氣喝了下去。

黎憶知現在才透露請我前來的原因,原來是因為趙玫曼生病住院了,所以想讓我去梅江看她一次。本來他自已想去,但關鍵是趙玫曼想見我,他去了也沒有什麼用。

黎憶知說完後,轉頭看了我一眼,然後繼續說道:“兄弟,要不要去完全取決於你自已,我只是負責傳話,告訴你這個事情。”

聽說趙玫曼生病住院了,我的心裡確實有些難過。我深深地愛著她,就像一個哥哥愛著妹妹一樣。我們之間的關係並不簡單,只有我們自已明白。現在她生病了,無論如何,我都要去看她,哪怕只是瞧一眼。

黎憶知發現我沒有回應,他拿起酒杯再次喝了一大口。我的酒量還行,心情好時,連喝一斤白酒也沒問題。但心情不好時,不到兩兩就會醉,因此喝了半斤白酒後,我已經有些迷糊了。

我感到有些恍惚,彷彿已經回家了,然後看到了夏爾若,之後的事情我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夜深時分,我被驚醒,發現夏爾若正在用熱毛巾敷我的額頭,我想詢問她發生了什麼事。

她輕輕地微笑著說:“醒過來了,沒事兒。”

我看著她,心生憐愛之情,她似乎也瘦了許多,於是問道:“我沒事,你怎麼還不去休息呢?”

夏爾若問道:“你都喝醉了,我還能睡嗎?”

她說的這番話,讓我有種想流淚的衝動。作為一個男人,怎麼可以讓自已心愛的女人擔心,而自已卻沉溺於酒精之中呢。

夏爾若發現我醒來了,便扶著我來到臥室,我躺在床上,她坐在一旁繼續注視著我。

我輕聲地問:“你看起來有點疲憊,要不要躺下來歇息一會兒?”

她猶豫了片刻,最終順從地躺在我身旁,我從背後擁抱著她,她沒有抗拒。

我們靜靜地睡了一整晚,沒有吵鬧,只有沉默還有沉默。

第二天清晨醒來,我走進客廳,發現夏爾若已經準備好早餐。

我開心地說:“辛苦了,實在難以想象。”

夏爾若說:“洗漱好了,趕緊吃飯吧,否則就會遲到了。”

我望著她,說:“好的,謝謝!”

夏爾若看著我滑稽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來,但並未說話。

吃完早餐後我們一起上班,在路上我一直在猜想:夏爾若為什麼今天變得那麼溫柔,也許她有經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從以前的刁蠻烈女變成了賢淑的妻子和慈母。

遇見薇薇時,我還來不及說話,她就譏諷我:“哎呀,真是丟人啊!丟人都丟到姥姥家了。”

我感到有些不解,難道喝醉酒發生什麼事嗎?我問她:“發生了什麼事?”

薇薇撇嘴,賣關子說道:“你確定要聽嗎?”

我生氣地說:“別廢話了,趕緊說吧。”

薇薇開心地笑著說:“昨天晚上你喝醉了,憶知和我把你送回了家,你知道自已說了些什麼嗎?”

我開始感到不安,難道夏爾若聽到了我說的話?我趕緊問道:“我說了什麼蠢話嗎?”

薇薇說:“你總是說‘我愛夏爾若’,說什麼‘剋星’之類的奇怪話,夏爾若都感動得哭了,你完全沒有意識了嗎?”

我還是有些擔心,繼續詢問薇薇:“我沒說其他什麼不該說的吧?”

薇薇詫異地注視著我,反問:“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我確認沒有說任何可能傷害夏爾若感情的話,只是微笑著對薇薇說:“沒有。”之後便快步走進了辦公室。

下班以後,當我走出公司的時候,夏爾若已經站在門口等待著我。她是一個容貌出眾的女人,只需站在那裡就如同一朵絢爛的花朵,吸引了所有經過的男人駐足。不過,她徑直走向我,引起許多男人向我投來妒忌又羨慕的目光。

夏爾若靠近我,握住我的袖子說:“有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要不要?”

“什麼機會?”

“今晚你做辣子雞和紅燒魚給我吃。”

她在眾人面前拉著我,讓我虛榮心得到了大大的滿足,但我也不會屈服。我說:“看來這是個騙局,我還以為你已經洗心革面了呢。”

夏爾若問道:“怎麼樣?誰讓你上當了呢?”

我笑著說:“在這個世界上,像你這樣的女朋友不多見,我真是太倒黴了。”

夏爾若喃喃地問道:“誰是你女朋友?”

我輕笑著說:“別再否認了,你要不要做個調查來確認一下呢?”

“什麼調查?”夏爾若感到有點奇怪地問我。

“隨便問問周圍的人,絕大多數都會認為你是我的女朋友呢。”我開玩笑地對她說。

“真的嗎?”夏爾若環顧四周,略帶懷疑地問道。

我笑著說:“如果你親我一下,有十隻猴子會這樣想。”

夏爾若無禮地甩開我的胳膊,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說:“誰稀罕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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