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絲之夢”是一條哥特風的裙子,整體以黑紅色為主,上身是黑色緊身的設計,泡泡袖是性感的黑紗,裙子以復古紅為主,大而蓬,裙襬上拼接著蕾絲花邊。裙身沒有鑲嵌一顆珠寶,卻貴氣十足。

這還是蘇晗希第一次嘗試哥特風的禮服。

她有些忐忑地換上禮服,只見鏡中的自已腰細如柳,膚白如雪,一旁的胡姐和小姚直愣愣地看了好半天才異口同聲地叫道:“這也太美了吧!”

這件禮服簡直就是為蘇晗希量身定做的。帶著哥特式美感的裙子配上蘇晗希白皙的面板有一種如同上世紀吸血鬼般的致命誘惑,危險又神秘。

小姚扶著她從試衣間緩緩走出來,許漾頓時眼前一亮,視線已經離不開她了。

“晗希,你真的很美。”

“是你的眼光好。”

“那麼,晗希公主,今晚我就是你忠誠的騎士。”說完,許漾就朝蘇晗希行了一個歐洲的紳士鞠躬禮,左手輕輕扶著蘇晗希。

兩人乘車來到活動地點,媒體的長槍短炮已經對準了紅毯的入口。

身穿黑紅色調西服的許漾率先下車,走到另一邊紳士地扶著蘇晗希下車。兩人相視一笑,郎才女貌,十分養眼。

等蘇晗希完全站起來時,眾人在看清她的裙子後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這條裙子和蘇晗希的適配度太高了,她穿著這件禮服呈現出一種我見猶憐的病態美,直接豔壓全場。

許漾扶著她入場,兩人的座位自然是在第一排。但蘇晗希沒想到她旁邊坐著的竟然是一身黑色絲絨西裝的周燊。兩人自上一次休息室一別,已經是兩天沒有見面了。印象中,他對這些名流酒會向來嗤之以鼻,今天倒是有閒心參加了。

“周總。”

兩人在外是上下屬關係,她見到老闆自然得打聲招呼。

周燊淡淡地嗯了一聲,轉而跟許漾說話:“小許總,又見面了。”

“周總肯賞臉參加晚宴,是我的榮幸。”

這話說得客客氣氣的,卻也終結了話題。顯然周燊也沒閒工夫和許漾聊天,賓客陸陸續續入場,拍賣會也正式開始了。

許漾湊近蘇晗希,問道:“晗希,你捐贈的什麼物品?”

“一對白玉鐲。”

因為是悅容主辦的慈善晚宴,蘇晗希作為代言人自然要大力支援這次的拍賣會,所以她把自已最喜歡的一對白玉鐲捐了。那是她成名後買的第一對手鐲,雖年代久遠,但色澤晶瑩剔透,還是很值錢的。

等悅容高層的物品都拍賣後,主持人開啟首飾盒,向大家介紹蘇晗希的捐贈物:“這對白玉鐲子據說是民國時期某位軍閥太太佩戴過的,色澤晶瑩剔透,實乃上上品。是由我們的代言人蘇晗希小姐捐贈的,起拍價20萬,每次加價不得少於5萬。”

“一百萬。”

周圍人正要舉牌時,被周燊搶了先,他一開口,就把白玉鐲的價格抬了五倍。

眾人都知道資本家不會做無用功,周燊如此抬價估計是有利可圖,他身後一個跟他不太對付的集團老總也跟著舉牌:“一百一十萬。”

“一百二十萬。”周燊勾唇,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那老總本來就不爽周燊,見他這副得意的德行心裡越來越不舒服,於是再次舉牌:“一百三十萬!”

“一百四十萬。”

“一百五十萬!”

周燊回頭看了那位老總一眼,沒有再加價了。

那老總以高於原物七倍多的價格拍下了手鐲,純粹是個冤大頭,還以為佔了天大的便宜沾沾自喜呢。

蘇晗希回過味來,心裡一暖,周燊這是在幫她抬價的同時戲耍那位老總呢。

拍賣會結束後就是招待來客的晚宴。許漾牽著她四處走動,給她介紹了許多時尚圈的人。

她正笑著應酬,餘光卻看見周燊一個人端著一杯酒倚在欄杆邊。

這場晚宴的主角是她這個代言人,她想過去,卻不能過去。這是她事業更上一城樓的機會。

許漾看見她發呆,就輕輕攬住她的腰,不著痕跡地提醒她:“是啊,晗希本人是很可塑的。要不是Herry叔叔啊,我可不願意把悅容的寶貝介紹出來啊。”

對方是美國時尚圈大魔頭Herry,蘇晗希沒想到這個晚宴居然有這號人物參加,外界也沒有接到一點兒訊息。

Herry的中文說得很棒,他的目光在兩人之間流轉,一副我懂的樣子:“我相信漾的眼光。我來中國就是為我的個人珠寶品牌尋覓一位亞洲區代言人。蘇小姐是很傳統的中式美人,後續可以接觸一下。”

這是向她丟擲了橄欖枝。蘇晗希受寵若驚:“感謝Herry先生,能入您的眼是我的榮幸。”

“你們許家人都很會說話的呀。”Herry忍俊不禁。

“Herry叔叔,晗希只是悅容的代言人,至於女朋友,我還在努力中。”這句話既解釋了兩人的關係,又沒有駁了Herry的面子,說話還真是一門藝術。

場中燈光暗了下來,樂團開始奏樂,男男女女開始在舞池中跳舞。

許漾本想邀蘇晗希共舞一曲,但後者婉拒了。她提著裙襬,來到了周燊身邊。

“應酬完了?”周燊躲在這兒,倒是清閒。

“今天謝謝你。”

蘇晗希第一次參加大型慈善晚宴,不知道許多達官貴人一出手就是幾百萬的東西,相比之下,她的玉鐲實屬寒酸,好在周燊給她抬了價,讓她面上沒有那麼難看。

“我在這兒看你和許漾談笑風生,一時間還以為參加的是你倆的訂婚宴。”

那種感覺,好像自已的東西被別人搶走了。

蘇晗希笑了笑,趁沒人注意踮腳親了親周燊:“一會兒回家嗎?”

這句話就是在邀約,周燊輕笑一聲:“回。”

“那我先進去了,許漾在那邊等我。”

說完,她就提著肥大的裙襬走進室內,許漾坐在沙發上向她揮手,她正向他走去,一隻手突然攔在了她面前。

蘇晗希抬眸,看見了她此生最不想看見的一張臉。

陳淞,那個給她下藥的富三代。

五年前因得罪周燊被家人送去了國外,這些年他倒是消瘦不少,人看起來也沒那麼油膩了,但那種色眯眯的眼神倒是不減反增。

“好久不見,蘇晗希。”

“你怎麼在這兒?”蘇晗希的聲音都在發抖。

從陳淞的角度自然看不見陽臺上的周燊,他冷笑一聲,拽著蘇晗希就往暗處走:“咱們聊聊吧。”

“你放手!你放手!”

蘇晗希拼命掙扎,許漾快步走過來,扯開陳淞的手,眉宇間有些凌厲:“你幹什麼?”

這一聲吼,音樂也停了,燈光也亮了,周圍人打量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三人身上。

“喲,新的護花使者?蘇晗希,這些年你過得好吧?可我過得不好,故人找你敘敘舊,都不肯賞臉?”

說完,他又伸手拉扯蘇晗希。

他的觸碰讓蘇晗希的噩夢捲土重來,那種屈辱感擊潰了她的心理防線,她用力推開陳淞:“你怎麼不去死啊!你怎麼不去死啊!”

“晗希……”

許漾想安撫蘇晗希,但此時的她跌坐在地上,如同一隻防禦狀態的刺蝟,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你個賤人,裝什麼可憐?你的一號護花使者不在這兒,哭給誰看呢。”陳淞獰笑著,面部猙獰像索命的厲鬼。

周燊端著酒杯從陽臺上走出來,蘇晗希一看見他,可憐巴巴的,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但眾目睽睽之下她還是忍住沒有撲到他懷裡。

“陳淞,印度待夠了?”

當年周燊可是對陳家人下了死命令,讓陳家把陳淞送到印度去“進修”。當年這件事的知情人也被他砸錢封口了,所以這些年沒人提起,但不代表蘇晗希是安全的。陳淞的存在就是一顆定時炸彈,今天他可能就是故意來攪黃蘇晗希的代言的。

他一看見周燊,就像老鼠看見了貓,有些慫。

好在內場沒有媒體,周燊舉杯對眾人說:“各位,捧星的家事壞了各位的興致,我自罰一杯,稍後周某會備薄禮送給各位。今天的事也請各位不要對媒體透露一句,不然就是跟我周家作對。”

周家是商圈龍頭,誰敢因為一句八卦得罪周燊?

現下最重要的是穩住局面,許漾雖然很疑惑,但還是去組織眾人繼續跳舞,把大廳的一角留給了周燊。

周燊將蘇晗希摟在懷裡,細看眼中竟流露出心疼。

“陳淞,高高在上久了,別是非不分。當年的事本來就是你的錯。這些年被你禍害的女孩兒還少?你敢再出現在蘇晗希面前,別怪我不客氣。”

“哼,周燊,你能保護她一輩子嗎?周老先生最討厭的就是戲子,你可別告訴我你會娶她啊。”

話落,陳淞一臉得意地離開了。

他的話如同千萬根針紮在蘇晗希的心臟上,密密麻麻的疼。

周燊沒有解釋什麼,他面無表情地扶起蘇晗希:“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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