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上下為宇,古往今來為宙。

宇者,道也。

宇,屋邊也。四方上下為宇,古往今來為宙。宀,象形字,屋頂的形象。於,丁與一組成,丁為陰火,復得一,一為先天真炁,一點真陽、純陽,煉盡陰火則為純陽之火。心臟為君火,不可用於修煉,小腸與心臟互為表裡,也不可用。其中心包為陽火,膀胱於心包互為表裡。當膀胱溫度足夠之時,則小腸溫度正常,心臟正常,全身陽氣充足,則足以一切津液的迴圈。

宇字,隨著時間的發展,意義不斷延伸,而今天宇一是整個宇宙的空間,如雞子殼包裹整個雞子一般。

宇,同時也是說明,我們都在空間裡,而空即為虛無,虛無非靜態,是靜態之始。是整個宇宙萬物發生之始,愈發而未發的那個狀態。

人只要入天一般,不著一物,不起一念,清靜無為而自然,自知長生之路。

觀道如觀水,水無色無味,透明空洞,卻也真實存在,最近道矣。心如止水,此水非死水,也為非靜置不動之水,實乃流動自然止水,是為自然一段河流自然而然流去動了,但下一刻依舊如此之形式。觀沼澤則不動,無法至大海,觀江河海,則永遠流動,順其自然,而人之津液涎淚,皆是水,而在非自然狀態下,從身體流失。此乃好損氣血。

道在無我,而自生其心。甲乃萬物發生之始 。忘我則與天地合一,而道進。已念若其,則入後天迷象。

不知道著,言其道,則遠道矣。如同不知道者,妄意卜卦著,如射覆於盂,搖擺不定,心不靜。中與不中,只有置物的人知道,擺在哪裡合適,也只有擺的人知道。然擺的人知道在哪裡,未必射中,但於置物之地,此物自地不動,仍爾射覆。

如果把道比作陶,陶可以用禮樂,用來盛物,而陶的材料本身可以根據需求做成不同的物品。而道生萬物,而萬物並非道。道是原始先天,本性自足,則可生萬物。萬物乃後天之物,終有化為虛無之時。

道是廣闊無邊且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心如果能夠保持清澈而不受束縛;萬物無論怎樣更替變化,都是自然存在的。就像閃電的迅疾,沙粒的飛揚一樣。聖人明白心、物、道本質上是統一的。雖然它們各有特色,但它們並不是孤立的,也不會因為它們的差異而互相傷害。

將沼澤比作盆,把山石比作島嶼,魚兒在其中游來游去,儘管遊過無數里路也不知道沼澤有多大。這是為什麼呢?因為水流是沒有起點也沒有終點的。聖人的道也是如此,它沒有開始也沒有結束,因此能夠應對世間萬物而不會感到枯竭。將盆子當作池塘,用石頭作為小島,魚兒在其中游來游去,儘管遊過無數里路也不會感到厭倦。這是為什麼呢?因為水流是沒有起點也沒有終點的。聖人的道也是如此,它沒有開始也沒有結束,因此能夠應對世間萬物而不會感到枯竭。因物而不迷,不失先天之道。

道,無愛、無思、無言。即不看,不聽 不說,心不動也。心一念不起,則大道自然歸來。人能常清靜,天地悉皆歸。

烏雲遮蔽天空,湖泊江河黯然失色,其魚無光茫然不知方向。突然間,它們看到水面明亮起來,食物在晃動,好像是上天賜予的禮物,於是它們立即向光源游去,卻被漁網捕獲了。自知者明 ,勝人者有力。求道之路應該堅定不移其心。明心見性。才能不被外景所困,不會迷失方向。知曉真我。

世間之術業不知幾何?凡執著術者止於術,不執著於此者可求道也。不管你如何讓自已進入靜心,不管是打坐也好,唸經也罷,自然曰為道。

道是永遠無法得到的,那些能夠得到的,只是名聲和德行,並不是真正的道。道也是永遠無法實踐的,那些能夠實踐的,只是表面的行為,並不是真正的道。聖人透過那些可以得到和可以實踐的東西來,一心求之可得;透過那些無法得到和無法實踐的東西來,聖人不起一念。一念其則慧生,一念不起則凡心死,道心進。

聞道之後,有所為有所執念者,為人,無所為無所執念者為天。有所為者必將面臨衰敗之境,有所執著,必將面臨失去的時刻。所以上等之士,朝聞道,夕凡心已死,只剩天心。

情為發之存焉,為聖人。以心向善為賢人。有心為惡為小人。有而不發,則不示於外。定心立在祖土中。善惡為無心發有情。善惡有知,動物有知,不起一念者,起而不發者,無知非不知。普天之下,道無處不在。

力行不怠,道以勤成;堅守不易,道以執得。用心用力離道遠,無心無力道自成,執守中宮不起念。自然無為,清靜無為。道心自生其道。

如果你試圖透過言語、行為和學識來尋找道,不斷地相互比較和轉換,你永遠都找不到它。知道言語就像泉水的聲音一樣自然,行動就像鳥兒自由飛翔一樣無需思考,學習就像摘影子一樣無法真正抓住,知識就像計算夢境一樣虛幻無常。當你不再執著於任何這些東西,當你的呼吸停止的那一刻,你才能真正地與道相契合。這意味著只有放下所有外在的追求和執著,內心才能與道合一。且忘自我。

透過做事建造事物是困難的,而透過道來放下事物則容易。天下的萬物,沒有什麼不是建立起來很難但破壞起來很容易的。就像一團火可以燒燬萬物,但當萬物被燒燬後,火又在哪裡呢?當呼吸不在之時,萬物為死,但是當萬物消失後,道又在哪裡呢?人生在世,有的人一生只活了一天就死了,有的人活了十年或百年才死。那些只活了一天的人,就如同一息靜而與道合,不起一念,心同天心;而那些活了十年或百年的人,就像經歷了漫長的歲月才得到道。那些還沒死的人,雖然他們的行動健朗而且意識清醒,名生而真我未生,有為之心未死。未曾一息停止,一念不起,未曾與道契合,雖身體動作輕靈,意識清醒,只能明事理,不能說其與道合一。

我的道是無言無行的,但那些尋求道的人卻總是透過言語和行為來尋找,他們一旦遇到任何事物,就會盲目地認為那就是道。然而他們不明白,這就像是捨棄源頭去追求流水,放棄根本去追求末節,他們永遠也無法找到真正的源頭和根本。就像學習射箭、駕車、彈琴、下棋一樣,無論你怎麼練習,都無法在一息之間掌握其中的精髓。唯獨道是無形無方的,所以我們可以在一息之間領悟它。當兩個射手相遇射擊時,他們的技藝優劣就顯現出來了;當兩個棋手相遇對弈時,勝負就顯現出來了;但當兩個修行者相遇交流道時,他們之間並沒有什麼可以展示的。因為無法展示,所以沒有技藝的高低,沒有勝負之分。我的道就像大海一樣,無論你投入多少金子、石頭或汙穢,都看不見它們的蹤影。但它卻能容納小蝦小魚,也能容納大鯤大鯨。當彙集眾多水流時,它不會感到滿溢;當分散水流時,它也不會感到不足。我的道就像處在黑暗中一樣。處在明亮地方的人看不到黑暗中的任何東西,而處在黑暗中的人卻能看到明亮區域的事情。

小人的權力傾向於邪惡,君子的權力傾向於善良,聖人的權力則是無所獲取。正是因為無所獲取,所以才能稱之為道。我的道就像一把劍,用劍刃去切割東西就很鋒利,但如果用手去握住劍刃就會傷到自已。無心插柳柳成蔭。你在意什麼,什麼就會傷到你。

就像籩(古代一種盛黍的器皿)不問豆(另一種盛物的器皿),豆也不會回答籩;瓦片不問石頭,石頭也不會回答瓦片,道本身也不會因此而有所改變。無論是提問還是回答,只要意識到一息尚存,道不可見,不可達?

想要追求道的人就像踮腳一樣難以觸及,真正順應道的人則像穩步前行一樣接近它。這些都是知道如何追求道的事情,而不是真正懂得道的本質。因此,聖人不期望透過追求來獲得道,也不依賴道來使自已變得豐富,不假借道來言聖,也不向愚者賣弄自已的道。

道乃無極。人則一念不起而心在天地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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