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說(此章為萬字大章,正是開始故事情節。)

君子坐而論道,少年起而行知。

子成拜師青衫客,而後青衫客帶子成回宗門。宗門規矩森嚴,欲得宗門認可,需要登天梯,考驗其心性毅力,並非天賦。

青衫與子成交代幾句後,飛身進入宗門,而子成一人開始登天梯。

天梯開始是一萬階是對體力的考驗,這一萬階對於任何都可以輕易透過,只要有毅力。其規則在於中途不可休息。

第二段天梯考驗人的精神,主要考驗精神力的耐力,耐力考核為一千階熱,每上升一百階,周圍溫度上升3度。後一千階為寒,每上升10階,空氣下降1度。再後一千階,為風力所阻,10級之風貫穿此一千階,第二段階下來每一階都是幻境。觀不破千幻萬變之景,沉迷於其中則身死道消。一切有為法,若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

後面的天梯只要堅持就可登頂,十萬天梯雖難,則亦有凡人登頂。

說來總結起來,不過是考驗,貪嗔痴,酒色財氣,喜怒憂思恐,放空一念專精,則可一步登天。據說當年宗門,就有一少年一步登天,天生道心。名為祖菩提。

回顧光陰長河,求道者多如牛毛,得道者鳳毛麟角。

這次宗門考核者,當然不可能只有一人,在天才輩出,驚豔絕才者也不可能只有一人。

同期考核者有公孫軒轅,氣質出塵,身環玄黃之炁。出生自帶異象,未滿週歲即能言,天資聰穎,機敏迅捷。

另有一人也同樣值得注意,那就來自九黎族的蚩尤,此人擁有神魔之體,刀槍不入,天生的戰神。

除此之外一個一個天生道體的瘦弱青年,雙目清澈,好似星辰,能洞察世間一切。

除我之外,三人同樣登頂。這三位是真正的天才。

而我登頂過程中,在那煉心過程中。被幻境影響,似置身於另一個世界,這個世界陽光明媚,風和日麗。而對面正有一少女朝我走過。

這位少女身著煙霞色的長裙,一頭飄逸的頭髮,還有一個紅色的手鐲。待到少女走近時,少年郎忘記了自已的呼吸,甚至不清楚自已已經置身幻境。雖說幻境卻也是真實之境,不過是心塵世界。

看著那雙會說話的眼睛,指似蔥孔的柔夷,淡淡的眉毛,淺淺的眼窩,膚如凝脂,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溫婉如水,世間真有如此絕色,怎能不令未經人事的少年郎心動呢。

少年緩神來,對少女行禮,而後問道:“敢問姑娘這是哪裡?”

少女打量少年一番,移步至距離少年不遠處,反問道:“你不知此方?怎麼來到此方?”

少年不知情況,只得相問,從中得到有利於自已的資訊。再次說道:“請姑娘解惑?”

少女嘆息道:“罷了,想來你也不知怎麼回事,我便為你道來。”此界乃是太皇黃曾天。你進入此界,想來是個修道之士。

我們這裡的人壽命可跟隨修行而增加。你想離去的話,我也不知。

少年既來之,則安之。這裡,其實四下皆是風景,而少年郎的眼中只有少女,動了凡心而不自知。

少年郎厚著臉皮開口道,可否姑娘為我引路至人多的地方,我好找個歇腳處,打探情況,再做打算。

少年看著少女,少女此時也回眸看向那少女。正好四目相對,眼中無物、無景,只有眼前一人。剎時,少女紅了臉,少年臉皮厚,但同樣失了神。

幾息過後,少女轉臉一側,說:“你跟我來吧,正好我要去鎮上。”

此去鎮上,有六七里路,你且跟好,跟丟了我可不負責。

就這樣他們來到了鎮上,這集鎮上跟外面的凡間沒有什麼不同,凡人所用的皆有,沒什麼好奇怪的,唯一比較奇怪的就是就是到處都有外界男子用作補腎之物。有見過的有沒見過。

而達官顯貴消費之地,也到處都有,煙塵女子在這方世界似是最平常不過。

少女一路也在偷偷打量少年,但從未開口說話。少女似是來鎮上並非為了買賣物品。一路來到一家客棧之前。

而後邁步進去客棧,小二看到來人,先是一愣,而後趕忙出來迎接,客官裡面請,問道:“兩位是吃食還是留宿。”

少女拿出一個黑色的令牌,遞給小二一看,頓時手足無措,緊張說道:“小的怠慢了,您請樓上天字一號房間休息。我這就去請掌櫃的。”

小二從櫃檯裡拿上房門鑰匙與令牌一起遞還給少女。少女沒有身情緒起伏,平靜而淡然,蓮步上樓。少年郎跟著上去。

到了房間門口,少女回頭道:“你要與我住一起嗎?”少年悻悻然地說:“你看我身上什麼也沒有?你就讓我留宿一晚如何?”

少女不作回答,看著他,少年自知無理。抱拳道:“敢問姑娘芳名?家住何方?日後好報答姑娘。”

少女平靜道:“無需報答,帶你來鎮上不過是順路而已。”

少年轉身離去,就在到樓梯口的位置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什麼。跑上樓梯,返至那位姑娘的房門前,喊到:“姑娘,我叫子成,若他日有緣再見,定要與姑娘同行,等我找到離去之法,便回來找姑娘你。”

房間裡的少女,噗嗤一笑,雖然臉紅,並未有其餘動作。

等到少年離去片刻,房門再次敲響,少女一惱,難道這廝要糾纏不清,但真的讓人感到煩惱,不想屋外傳來另一箇中年人的的聲音,小姐,你睡了嗎?

少女反應過來,原來是自已多想,那人已經離去,又一惱,就這樣離去了。快速調整情緒,開門迎掌櫃。

原來這客棧乃是這位姑娘家開的。但因最近家裡出了事,姑娘才不得已來巡視客棧的工作。

前些日子,這位姑娘收到這間客棧掌櫃慕東來的訊息,傳回家裡說父親因跟外域商隊做了筆交易,前往交易途中,被山賊所綁。那山賊傳來訊息說需要一些錢貨便可放人。

“慕叔,你覺這話有幾分可信?”

“小姐,我覺得山賊之話,半分信不得,我們要解救老爺,只能收買人,然後在其他人與賊人交手時,我們從率領一支隊友,前去山寨裡解救老爺。然後從後面突襲,打敵人個措手不及。”

“慕叔,就照你說得辦,不過人手必須精挑細選,不可以讓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渾水摸魚,同時這些你最好摸個底,防止有人安插進來,讓我等吃虧。”

“慕叔,以後你稱我蘇琴便可。你比我年長,不必整天稱呼我為小姐。”

原來,姑娘來此有兩個原因:一是為了來察看經營情況。二是為了看看能否解救父親。

子成出客棧後,並無目的,來到鎮上的河邊,怔怔出神,思考著接下來的打算,然而千頭萬緒,總歸要活下去為首。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

他來到鎮上的城隍廟,希望在這裡對付一夜。明天再去看看哪裡有什麼生計,可以讓自已活下。

這一夜,少年輾轉反側,腦海裡全是少女的身影。就這樣想著,少年做了個美夢。一轉眼天亮了。

第二天子成在街上走著,肚子也開始餓了,從昨天來到這裡,一天沒吃東西,體力已經消耗差不多了。

剛好這個時候,街邊有一個施粥的女子。這女子生得當真好看,窈窕之姿,鳳顏柳體。若第一眼看上去,那必定是有幾分桀驁不馴的樣子。聽周圍的人議論才知道,此女乃是崔家嫡女,未來崔家掌權者。人美心善的主,對於那些被施捨的人來說。

子成排在隊友的末尾,心想著:不知到我這裡還有粥否?前面還有一些流落街頭的乞丐和孤、寡的一些苦厄人。就這樣,差不多一刻鐘之後,輪到了少年。然而人生就是如此,怕什麼來什麼。屋漏偏逢連夜雨,更那堪,訴與誰人說。到子成的時候已經沒有粥可以施。

崔家小姐一看沒粥了。看了下人一眼,而後對著少年郎道:“這個少年,不好意思,今天沒有粥了,不如你明日早些來,我多給你施些。”

子成也沒想到,一個富家的小姐,居然對自已說出這種話,汗顏道:“哪裡哪裡,在下下初來乍到。暫時沒有營生夥計,今兒碰巧遇到,才想著來化碗粥喝。既然沒有,那也無妨。許是天命讓我多看小姐幾眼。”

聽到這裡,崔家小姐,眼裡閃過一抹異色,這廝居然打趣自已,當真不該給他好顏色。

少年郎把這些看在眼裡,心想,富貴人家的小姐,還當真有幾分傲嬌,找個理由,趕緊離去才是,開口道:剛才不過是覺得小姐,如蘭惠心,死那出水芙蓉,讓人情不自禁,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瀆。若讓小姐誤會,在下向這裡向小姐賠罪,請小姐諒解。

而崔家嫡女也在這個時候打量著少年,這少年郎,細看之下生的當當俊,五官看似平常,細看之下,那眉目一邊彎似月牙,另一看上去卻非如此,似劍眉其更似柳葉一般。那雙眼睛更是清澈有光。一個男子卻有讓女色都羨慕的朱唇。

崔家小姐當然還是保持著之前的樣子,不過那讓人望而止步的感覺卻消失了。對子成道:無妨,我自不會與你計較。不過我來施粥時,曾聽人議論,那公示欄裡,有人招募家丁。你可以去看看。

子成拱手辭別,朝著公示欄去。崔家小姐眉目皆向著那個不一樣的少年,直至消失於人海。如果不是下人提醒,不知要發呆到什麼時候。

子成道擁擠的人群中,走到了公示欄前,看了一下之後,覺得自已雖然沒有學過什麼功法,但憑前世記憶,想來當個家丁做個護衛隊不是什麼難事。

二樓根據公示欄的資訊,來到一個客棧後院,抬頭一看,才發現這不是昨天來過的客棧嗎?當真有緣。

而後自然是一些考核,比如力量,反應之類的。

最後考核下來只有一千多個。這些人勝在多是習武之人,像子成這樣的憑巧留下的人很少。

而後他們被安排到鎮一里地方訓練,期間那位明面上客棧掌櫃慕東來曾來過幾次。

說了一些令人作嘔的話,當然對於大部分的人來說還達到了好的效果的,什麼誓死效忠家族,什麼絕對服從。反正就是給你灌輸一些利於他們的思想。

是啊,時代更迭,每統治者都會說一些有利於自已政權穩定的話,讓這些話形成一種思想,供給下層學習,執行,傳播,直到最後贏得民心,利於統治者的政權穩定。

就這樣重複的訓練了一個月。他們再次見到慕東來,但是這次慕東來沒有說一些話,而是來檢查訓練結果。告訴他們,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不久的將來,我們將為家主打一場硬戰,希望我們做好準備。

這晚他給所有人準備了酒食。所有人都喝開心了,同時也玩開心了。更有甚者,說起了豪言壯語,比如當年若歲凌雲志,敢笑黃巢不丈夫。曾許人間第一流,不負少年凌雲志。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等等。

還有一些說著葷話:“如那青樓裡的花魁如何?那位小姐如何?其中滋味如何別樣。”

在大家都差不多七八分醉時,所有人都回屋睡覺了。而子成自是不勝酒力。早在酒過三巡過後便已回屋休息了。

可是正因為他休息的早,酒也醒的早。在夜間丑時,他看到慕東來前騎馬離去,不是鎮裡的方向,更像是朝域外而去。大概也是有其他事情要去辦,子成並未想的太多。而在第二天一早,慕東來早已在昨天夜裡回到營社。當真是人不知鬼不覺,只是不巧被那個子成夜起所看到了。

而這天慕東來告訴他們,家主將會來檢視大家的訓練成果。希望大家好好表現。當天下午,果真看到了家主前來視察,可是讓大家意外的是,這來人居然是個女子。對於大家來說,這女子富貴人家的女子,可對於少年的子成來說,這是他情竇初開,魂牽夢縈所念之人。

工作自然順利的結束了。只是這個過程中,蘇琴同樣也注意到了子成。當她再次看到子成的時候,一抹別樣的情緒徹底在心中綻放,這人到底是有意接近我,還是緣分讓我們再次相遇。大概是緣分吧,不然怎會如此。

富貴人家的小姐,自然不會隨意將情緒流露在外人面前,就算我們是普通人,同樣不會隨意將情緒流露在外,我們只會對親近的人流露真情,對理解自已的人訴說著內心的苦衷,可是每個人走的路都不一樣,我們又怎麼可能完全理解別人的苦,正因如此,人瞭解自已的完全只有自已,可是人生難就難在我們難以真正懂得自已。‘自知者明,自勝者強。’

在工作結束後,蘇琴對慕東來道:“慕叔,這裡訓練的人中,是不是有一個叫子成的人。你把他帶來,讓他做我這段時間的貼身護衛吧。”

隨後便有人去給子成傳話去了。而慕東來則好奇的問到:“小姐,這人有什麼奇特之處嗎?我覺得此人並不如何?論武功他還不及校長林沖。”

“並無奇特,只是剛好認識罷了。”

“原來如此,既然是小姐朋友,怎會流落至此。”

“我跟他認識不過是幾天前的事。”

就在慕東來剛準備回話時,子成已經走了進來,他看慕東來之神色,似有話要說,卻沒有開口。

“在下子成,不知家主喚我何事?”

蘇琴側目而視,開口道:“你這廝離去不過月餘,就不記得我了。”

“我自是記得小姐,只是不知小姐有如此身份,不敢相信,更不知小姐是否記得我?我哪裡敢攀這高枝,若小姐理我還好,若不離,不是白白丟了臉面。”

“你那日怎麼說來著,如今看來,不過是你哄騙那些沒見過世面的小女孩手段罷了。”

“那如我的話確實是……”

子成的話被打斷了,蘇琴開口到:“打住,我不想聽你說什麼胡話,你可知你現在在幹嘛。”

“不就是當你們家的家丁護衛什麼的嗎?”

蘇琴看著少年道:“你錯了,我們雖然對外說是找家丁、護衛,實則是訓練你們,讓你們為後面的行動做準備。”

“什麼行動,難道是造反嗎?”

“你有腦子嗎?這麼幾個人造反。”

子成笑了笑,那是什麼事情?

“不該問的別問,最近你就做我貼身侍衛。等會跟我回客棧。”

“好的,全憑小姐差遣,願為小姐鞍前馬後。”

蘇琴誶嘴道:“沒一句實話。”

蘇琴轉身對慕東來道:“慕叔你去安排兩馬車,然後我們回客棧商討接下來的準備。”

慕東來承應轉身離去。片刻後,子成盯著蘇琴看,說:“再次相遇,姑娘可否告知芳名。”

蘇琴看著少年郎,而後朱唇輕起道:“我姓蘇單名一個琴字,本是縣上一個人家的小姐,家父經商,被困於城西10餘里之地的山賊窩裡,我才來此籌劃,營救家父之事。”

原來如此,那我更當盡一份力了。

蘇琴美目注視著少年,然而少年的眼裡依舊清澈,並未閃躲,這反倒讓蘇琴不自然了,覺得自已心中有鬼。

子成開口問道:“蘇小姐,這慕東來可靠嗎?”

蘇琴開口道:“慕叔為我蘇家打理生意,幾十年,做事做人幾乎挑不出毛病。是信得過的人。”

“你為何這樣問?難道你發現了什麼?”

“不曾發現什麼,只是在一次夜裡,起床上茅廁,巧好看到他夜裡騎馬好像朝城西離去,而第二天早上又出現在校場。想來是我多慮。”

就在子成剛準備說接下來的想法之時,慕東來已經回來了。在蘇琴眼神的示意下,選擇了閉嘴。

三人跟下人離開校場,子成並未去跟一起招募進來的夥伴道別,因為這些人中他並沒有什麼真正意義上的朋友。

而今也是如此,職場裡算得上朋友的人都很少,大家不過是因為工作遇到了一起,以後不在一起了,自然也就不聯絡,到時候自然會有人把你遺忘,工作中遇到的大多數是同事。什麼是朋友?朋友就是無條件站在你這邊的人。他或許不理解你為什麼這麼做?但肯定覺得你這麼做有一定道理。真朋友不會隨著時間的變化而變味。那些不聯絡的日子裡,各自好好生活,不思量,自難忘。朋友是你損他或者誇他,他自知你的好與壞而不曾離去。

三人乘馬車離去。回到客棧後,天色已晚,除了給子成安排住處之外,吃完晚飯後,各自離去休息了。

這夜裡,作為修行者的子成,還在修煉,但就在半夜子時,他聽到不一樣的聲音,這聲音是有人翻牆外出的聲音,他開啟窗戶縫隙往外看,發現是是慕東來,這廝又準備外出。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今夜子成打算一探究竟,看看這個慕東來到底葫蘆裡賣什麼藥?

一路跟隨慕東來來到鎮的東街頭,看到他進入一家青樓,而子成想的是,這廝難道是來消遣。那他半夜出來幹什麼?應該有貓膩,而後子成也進入了青樓。

進入青樓,慕東來的樣子極為熟悉,前面的下人交談幾句後就直入三樓左邊第一個包間裡面。子成也打算跟上去,但是被姑娘們攔住了去路。

調戲子成道:真是好俊的小哥,來這裡找誰啊?不如跟姐姐快活,今夜只要你把姐姐伺候好了,姐姐不要錢,還給錢。小哥哥,你覺得如何?這個建議不錯,但是我想上三樓左邊第二個包間。你們誰帶我上去。重女子一聽,略微皺眉,都離去了,只有老畢上前說道,那位姑娘只賣藝,不賣身。且今日不接客。

小哥不如重新選個姑娘,我這裡的女子,不管你要什麼樣的我都有,一定能討小哥歡心的。

子成作罷,可否讓我與那位姑娘說幾句話,她若拒絕,我扭頭就走。

也罷,老身這就帶你上去,接下全憑你的本事了。

來到房間門口,老畢開口喊了幾聲,房間傳來聲音,可有什麼事?

沒有,就是有為俊生的公子想來看看你?

他為何要看我?所為何事?

這個不知。我讓他來與你說吧

子成上前道:姑娘,我來這裡,一是為了一睹姑娘真容,二是為了其他事情所來?

何事?可否開啟房門,讓我進去私聊。

你若無事便走吧。子成無奈。只能說道:無妨,但是有句話要贈與姑娘。蓮出淤泥,亦能不染已身;塵埃浮生,終歸潔淨之道。

子成打算離去,回到客棧與蘇琴說明今夜的情況,而剛轉身,就聽到屋內傳來一句:公子,請入內一敘。

子成也沒想到居然有迴轉之地。開啟房門入內一敘。到屋裡後,並未打量那個女子,只是作禮,然後開口道,謝謝姑娘。而後在桌前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女子欲問子成一些話?卻被子成示意打住,說稍後再說。而後走到位於靠近第一個包間的位置貼耳側聽。

這一聽還真就有所發現。對面分別是兩個男子的聲音,沒有女人。這慕東來果然是心思縝密之人。故意選在青樓,用來掩人耳目最好不過。

那人稱呼慕東來為慕家主,而慕東來則卻稱呼那人為席大山主。這讓子成想到了蘇琴父親被綁是不是跟這個慕東來有關?

慕東來開門見山的說:“家主現在可還安好?”

“自然安好,都是好酒好菜的伺候著。就是不知慕大掌櫃怎麼想的。如果要想當著蘇家家主,我可助你一臂之力。當然如果不想,那就當我沒說 。”

“你可要想好,錯過這個機會,你再想當蘇家家主可就難了。再說了,當時可是你與我謀劃,才綁的她,雖然看當時招募了一些人,可因為沒有錢糧供給,現在留在山上的人不過三百餘人。”

“這個我知道,還用不著你來跟我說教,還有就是把那批物資和人看好。如果看不好,我就要你的腦袋。”

慕東來,你是在威脅我嗎?我勸你最好識趣,這次不行也得行。

慕東來畢竟是個老狐狸,“席山主,你請消消氣,我沒說不幹啊。”實則心裡想的是,如果真要幹事成之後,老子第一個殺得就是你。

“你讓我考慮兩天。兩天後還是這裡,我一定給你答覆。就算放棄,我也會給三千兩。”

席山主一聽,反正我又不吃虧:“那就如此定下。”

慕東來與席山主開始了交杯換盞的活動,你一言我一句的。後面沒有什麼要緊事。子成也就沒繼續貼牆角了。

起身回到桌前,那房間裡的女子淺笑道:公子真是好興趣,居然聽人家牆角,也不臊得慌,不過子成畢竟是臉皮厚的人,被說幾句也沒什麼。

子成看了一眼姑娘,多謝姑娘行予方便。子成這久告辭離去。

那女子卻開口道:“說是為了一睹真容,想來也是騙人的鬼話,公子連我的面紗都沒摘就要離去,雖然看著俊,莫不是個蠟頭銀槍,中看不中用吧。這話那個血氣旺盛的少年郎受得了。”

子成起身便朝那女子走去,一手摟其腰背,一手則去撫摸面龐,摘下面紗。這一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前些日子施粥的崔家嫡女。子成驚嚇的退至一旁,開口道:“怎麼是你?你不是崔家小姐嗎?”

崔家女子不答反問道:“公子一進來就貼牆角,卻不告訴我原因,讓我等在這裡。而後什麼也沒說就要離去。然後我激你幾句,你上面欲與人家調情說愛,而今看到我的樣子,卻被嚇成如此樣子,難道是有色心沒色膽?”

子成平靜下來回道:“這青樓是你家產業,你在這裡一是為了收集資訊,二是為體驗普通人的生活。當然姑娘剛才所問,皆是反話罷了。就是為了調侃我。”

那崔家女子見子成不上鉤,只好作罷道:你心思活絡,分析的有道理。但是不完全是。現在可以告訴我你來這裡做什麼了嗎?

子成:跟你一樣,打探情報。你剛剛不是說我中看不中用嗎?要不我們繼續?

那女子淺笑道:“你敢嗎?你就不怕被我家裡人知道,然後對你進行追殺。”

“沒什麼不敢的,正所謂人不風流枉少年,櫻花樹下死做鬼也風流。”

“那你來啊”

一時間子成頭大,他不過打趣一下而已,沒想到這個女人來真的。內心深處,上還是不上?

一個聲音告訴自已:上她,食色性,本就是人之常情。不用怕。另一個聲音告訴自已:萬萬不可,情慾乃是世間第一毒藥,容易使人骨髓枯竭。

然而那女子再次開口道:“你不會真不行吧。”子成哪還受得了這樣激,直接上前吻住那女子的唇。兩者感受著對方的呼吸,慢慢就像酒醉一樣。

子成一手摟著對方的腰,另一隻手早已探入對方懷裡,摸著玉潤把玩。雙方慢慢為對方褪去衣服……接下來的大家不愛看,請升級成lsp自已補充。

雙纏綿一夜後,第二天子成早已醒來,看著對方,一時間覺得自已真是上了當,而又一想,人家姑娘家才是吃虧的主,以後得好好對人家負責。並把崔琪攬入懷間。剛好這女子也醒了,只是感受到這動作,並未醒來,依舊閉眼享受著這份溫暖。

日上三竿之時,兩人才起床,而崔琪因昨晚一夜纏綿,被子成折磨了一夜。走路都有些不穩。

穿戴好衣服之後,子成起身離去。回到客棧。才一進門就發現蘇琴好像在等自已。內心:難道她發現了什麼?我在緊張什麼?我跟她好像也沒什麼吧?但我對人家表明心跡了啊,她又沒有回應你。你自作多情幹嘛。順其自然。

蘇琴率先開口道:“慕叔說你昨晚半夜出門之後就沒有回來,看你這樣子是青樓鬼混去了。我剛開還以為你跟其他人不一樣,現在看來不過一樣。”

子成剛要開口辯解,就被蘇琴打斷了他的話。說:“你去找慕叔結錢,然後離開吧。我不想再見到你。”

子成開口道:“我是事出有因,我才去的,你怎麼就不能聽我解釋一下呢?”

蘇琴反問:“聽你解釋什麼?解釋你跟哪個女子風流了一晚上,說了一晚的情話。是這樣嗎?”

子成情緒也上來了,道:“對,我就是去風流。沒什麼好解釋的。”

蘇琴悽笑一聲:呵呵,天下男人果真一樣。

子成轉身去找慕東來結錢,看到慕東來的時候,瞬間反應過來這老傢伙肯定是早上才發現我不在客棧的,然後惡人先告狀。

暮東來笑了笑,對他說到:小子你還嫩了點,想壞我好事,可沒那麼簡單。我略施小計,小姐就對你產生懷疑。你以為她不知道嗎?她暗中也派人跟蹤我,你第一次來的時候她就派人暗中跟蹤你,你來這裡如果沒有她的准許,你覺得你憑技巧過考核,你能留下來。

你也許發現我背叛蘇家了,可是就因為一次賬目問題,我與家主起了爭執,他就把我派到這,來幫他打理這可一個客棧,還削我的俸祿。我也勤勤懇懇為其工作幾十年,如今還不是不被重用,你一個小白臉還是讓人家看得起你,想多了。

然而子成不為所動,暮東來只好給出承諾,說:“如果你不去揭發,那到時候蘇家家產我分你兩成如何?”

子成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就這樣離去,留下慕東來在後面喊到:“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

是啊,人就是這樣,總喜歡先入為主,在沒有得到肯定答案或真相之前就會妄加猜測。子成內心深處想著:老狐狸,你看著看我不玩死你。

兩天後的夜裡的夜裡慕東來到青樓,跟席山主見面。而另一邊蘇琴帶領著人手朝城西而去,前去營救父親,當然子成也跟在裡面,原來在行動前一天夜裡,子成偷偷潛回客棧,跟蘇琴說明了事情,然後計劃今天在慕東來外出之時,山寨群龍無首,帶領人馬,一一舉衝進山寨,然後營救蘇琴父親。

他們來帶山寨攻了進去,因敵寡我眾,緊半個時辰,三百餘人幾乎全被殲滅,只剩少數幾個活口,抓了其中一個活口問話,才明白,老爺被關在地下牢裡,那裡有山寨二當家把手,據說是個可以以以擋百的好手。蘇琴子成帶領兩百餘人前往營救。等到了地牢才發現這裡還有差不多百餘人在這裡等著。

原來早在上次慕東來與大當家見面後,大當家就怕慕東來反悔,所以就在這裡安排了百十人,還有那以一擋百的二當家。

他們剛進入地牢就被弓箭攻擊,瞬間折損十多人,再次進攻還是被射殺,沒辦法,只好退回去只好,召集所有人手,朝地牢攻去,這個此在這損接近兩百餘人後,對方已經沒有簡矢,我方一舉進攻,與對方進行廝殺。

而那二當家確實是難以對付,只見他出手瞬間,變有十餘人死去,子成看到這一幕,也清楚過來,這傢伙原來是個修行者,也難怪,可惜我還在築基,不過這傢伙卻也沒有到練氣境。不過太擔心。

而後子成一躍出現在二當家的面前,與其搏殺,身後傳來蘇琴的聲音:“你小心些。”

子成回應道:“請相信我,等我們贏了,我找到離開的方法就帶你離去。”

而後與二當家進行廝殺,兩者不相向下,有時候子成佔上風,有時二當家佔上風,但是生死搏殺,怎能分心,二當家看下面戰場對於自已越來越不利,於是生出想要逃跑的念頭,一時間手上收了不少力,被子成看準機會,迎著二當家的掌一拳轟在對方脖子上,讓你喪命,自已也身受重傷,身形搖晃,回頭看了一眼蘇琴。

蘇琴也看到子成身受重傷,喊了一聲停手,你們二當家已經伏誅,冥頑不靈者死。放下武器,其餘人可放下武器自行離去。

蘇琴來到子成面前,看了子成一眼,一下子就哭出來了,說你怎麼樣?你不要嚇我好不好?

子成笑了笑,說了句,沒事,死不了。趕快去營救你父親。

蘇琴從口袋裡拿出救急療傷的藥給子成服藥後,才帶領人手在牢房裡找到父親。

解救父親後,來帶子成面前,讓人帶子成下去休養,而她向家父把事件的前因後果以及計劃都跟家父說了後,打算帶人前往青樓抓人,來個人贓俱獲。

蘇家主:“我親自去,你先去照看那個兄弟吧,我剛才看到他可出了不少力,沒有他,你們營救不了我。”

蘇琴點頭答應:“好的,父親。”

蘇家主帶領人手來到青樓拿人,卻被崔家的人攔在外面告訴蘇家主,你可以進去,但是當你的人不可以。況且我崔家的酒樓裡可沒有你們要找的人。

“就在這是蘇琴帶著子成到來,不是說讓你帶著著兄弟下去休息。怎麼來到這裡。真是胡鬧。”

“伯父,不怪蘇琴,是我自已要來的。”

轉身對老畢道:“請帶我去三樓左邊第二間包房。”

老畢附耳說道:“小姐早已交代,公子若來,當自已家就好,就是不可以找別的姑娘。還有今天小姐不在。”

子成:“那好,今天我要帶人進去拿人,你可允許,那自然是可以。”

而後子成帶著人來到青樓慕東來所在的房間,推開房門,果然看到慕東來與席山主。兩人一臉茫然,不知道事情為何敗露?而蘇家主怎麼又會在這裡?

席大山主:“不可能,你們不可能贏得了我二弟,我二弟天下無敵。”

蘇家主:“沒什麼不可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如果沒有這位小兄弟,我們自然贏不了,可是這位少年英雄,俠肝義膽。讓我們贏了。”

“席山主,放棄吧!”這時暮東來說道。這一切都是計劃好的。我們輸給這位少年,不過看其神色,恐怕也深受重傷。

蘇家主鐵血手段,直接下令殺了兩人。

蘇家主回到蘇家的客棧,看著女兒的神態與那個為營救自已而受傷的少年。心中已有盤算女大不中留。

就這樣三個月一轉一轉眼過去,子成已經傷勢痊癒,期間跟蘇琴自然也是親密得很,好幾次兩人都只差捅破最後一層窗戶紙了。

而今天,兩人被家主傳話,前去廳堂見家主。家主蘇長河,掌管著蘇家的生意,是蘇家的族長。

蘇長河見到兩人到來,命人上茶。喝茶之餘,自然該談論兩個的婚事。蘇長河問子成道:“小友是哪裡人?家裡做些什麼?”

子成起身作揖回到:“我前於以前的記憶並不完整,只記得自已會些功法與名字。至於其他的全忘記了。”

蘇長河皺眉:“可是因為受傷的緣故造成。”

“不是受傷而是我突然來到此間之後,就感覺自已的記憶被封。難以憶起過往。”

“罷了,罷了。大概這就是天命吧!”

“還有一事我需要向你確認一下,聽聞你與崔家嫡女有染,你們兩情相悅。”

子成汗顏,這都被這老東西知道了。難不成他在詐我。開口道:“我與崔家嫡女確實有些關係。只是有些傳聞信不得真。”

這是下人來報:崔家嫡女上門前來要人,說是自已夫君被蘇琴這個小狐狸精迷惑了,也有可能蘇家看我夫君多才,故意不放其離去。

蘇長河看了子成一眼後,說到:當真蘇家無人,雖然蘇家和崔家實力不相上下,也不能讓崔家欺負到自已頭上,這傳出去,以後我蘇長河還能有什麼名譽。

帶著人往大門方向而去,而蘇琴看了一眼子成後,也跟著上去了。眾人來到門口,果然看見崔家嫡女崔琪在那裡讓下人喊話。

蘇長河面無表情,一臉平靜,對於一個老狐狸來說,這些個手段不過是小兒科。他真正想看的是自已女兒與少年郎怎麼處理此事。

崔琪與蘇琴對視一眼後,兩人後看向了子成,加上蘇長河,這三個人是打算讓他來解決此事。

子成邁步而出,來到崔琪面前,說道:你怎麼來了?

崔琪反問:“我不能來嗎?”沒等子成回答,並自問自答道,也對,我這時候出現怕是壞了你的好事。

子成感覺今天背後那兩雙眼睛看著他已經有了寒芒。他深呼吸,努力讓自已平靜,可額頭還是有些細汗在不斷的冒出來,他思慮一番後,轉身對著蘇琴鞠了個躬,然後說:“我的確喜歡崔姑娘,但同時我也喜歡蘇姑娘,我是先遇到蘇姑娘,但是當時我們生出嫌隙,我又去青樓遇到了崔姑娘。我和崔姑娘已有夫妻之實,不想負她,如果蘇姑娘與蘇家主不介意,我想我們可以相處的很好,有我來做兩家的贅婿,使兩家生意互通,我想對兩家人來說,利大於弊。只是不知蘇姑娘與蘇家主心意。”

然後身後的崔琪卻沒想到,這個少年當真如第一次一般有趣,而且他也確實站在我這邊。既然如此,只要蘇家不反對,我也不反對,至於家裡那些人,應該已經知道這裡的事了。只要我以死相逼,以老太君對我的寵愛,想必一切可以迎刃而解,對於那些其他的,等我婚後接掌崔家自然沒人敢再跟我叫板。

蘇長河其實早有準備,只是不知自已女兒是否被蒙在霧裡,轉頭看向女兒。女兒卻是一臉淡然,然後移步至子成前。其實我早就派人打探清楚了,只是想看看你的態度。既然你承認了,我覺得你還算有些爺們。所以我覺得我現在需要跟你身後這位聊聊。

崔琪和蘇琴在耳邊私語。外人聽不見。

不久後兩人眉開眼笑的看向子成。

事情到此告一段落。過了月餘,三人成婚。婚後房事過多,子成感覺自已越來越難以滿足兒二女。

在一次練功中走火入魔,用最後的意識逃出小鎮,來到一座城池肆意妄為的屠殺。後來被人追殺,掉下山崖,經脈寸斷,恢復意識,卻也要面臨死亡。就在彌留之際。他好像想到了什麼,自已還在登天梯煉心。這次經歷如大夢一場,原來是要讓自已認識貪心,色心,情慾等的影響。大道本就是如此。一絲不染,全然放下,才是的正道。

而後子成醒來,繼續登頂天梯。後來青衫傳音,被門外長老帶到小竹峰,完成拜師儀式。前往外門考核殿驗明身份,最後在執法堂領弟子牌令,才算正式拜入青衫門下。

黃粱一夢,覺世上功名利祿皆是過眼雲煙。二八佳人,似斬君子暗劍。不可不戒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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