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

陳思喬醒來後,先去酒店一樓退了房,隨後打車回住處。早上的太陽光線沒有很強烈,溫度還算舒服,昨晚把那傻逼刪掉,今天微信清淨了不少。

許綿的訊息剛好彈出來。

綿綿:陳陳,我終於知道碰到傻缺玩意有多想殺人了。

綿綿:蔣安一個漂移把我車後燈給撞碎了,神經兮兮。

綿綿:他還說我這爛車配爛鞋,不要擋他路,媽的媽的媽艹。

綿綿:得虧他跑得快,要不然老孃敲碎他那破爛傻逼漂移車!氣死我了。

陳思喬低頭看訊息,蹙了蹙眉,許綿每一個標點符號都在控訴她的不平。

陳思喬昨晚把蔣安刪掉,想來蔣安心裡有氣,今天碰到許綿,像是把怒遷移到了許綿身上,這傻缺玩意。

陳思喬安慰了幾句許綿。

陳思喬:下次再有這種事,直接報警。

陳思喬:我繼母給我找的麻煩,怎麼也甩不掉。

陳思喬:等我有空去處理他。

訊息發完,陳思喬回到了住處。

剛下車,看到了大門邊停著一輛騷包的車,停在哪裡不好,停在路中間,囂張礙事。車前頭有一些凹陷,特別突出,車主抱著一束玫瑰站在門前等候,那人長得肥胖,身材矮小,眼睛小得笑起來就很猥瑣。

陳思喬眼眸微微眯了下,剛罵了這人,就開車漂移到了她家門前了?

怎麼知道住址的,也不難猜。

不是那癲婦,誰吃飽了沒事幹管陳思喬這等閒事。

蔣安一直抬手看腕間的手錶,似是等了好一會兒,已經有點不耐煩了,臉上的焦躁浮現,察覺到有車停下,抬起頭一看,陳思喬從裡面下來,臉上的欣喜掩蓋住了煩躁。

蔣安迫不及待的朝前走了兩步,把花遞到了陳思喬面前,話語間莫名自信,聲音洪亮:“喬喬啊,我知道你昨晚把我刪掉是為了考驗我,不管怎麼樣,我今天都會來找你的,我是真的喜歡你,雖然我有過很多女人,那都是因為沒遇見你,希望你不要介意。”

陳思喬雙手抱胸,面無表情的聽完了這段肺腑之言,她輕輕扯了一下嘴角,露出一個恰到好處滿帶疏離的笑容,這個世界果然是傻逼居多。

雖然有過很多女人。

但我還是最愛你。

這不就等於是在說,雖然我吃過很多屎,但我沒死啊。

真她媽有毛病。

“不好意思啊,我情感潔癖,非常介意。聽說你撞壞了許綿的車,說說,怎麼解決。”

蔣安想到陳思喬會這麼回答,但沒想到她把話題繞到了撞車上,為了順著陳思喬,他立刻做出了保證:“我今天就給她賠錢。”

“那再好不過了。”陳思喬說著就開啟了大門,走了進去。

蔣安想跟過去,門突然關了,把他擋在外邊。

他焦急的喊著:“喬喬,我們倆……”

陳思喬轉身,眼眸帶笑,顧盼生輝,意味深長的問了一句:“你愛我嗎?”

蔣安一聽,心想有戲,笑得牙尖露出來,欣喜道:“愛,非常愛!”

怕這話不夠,他篤定的繼續說:“愛到我願意為你上刀山下火海。”

陳思喬輕嗤,便宜男的專業發言。

既然那麼愛……

“愛是成全,既然你那麼愛我。”陳思喬頓了頓,帶笑的眼眸往下移,視線瞥到他的粉紅花,眸子冷了下來,“帶著你破爛花從我門前消失。”

她抬起頭,與蔣安對上,笑意不達眼底:“現在你可以愛我了。”

蔣安看著陳思喬離去的背影,直到她走進里門,臉上的笑意也收住,憤恨的把花扔在了家門前,助理從車上下來,小心翼翼的問:“早就聽說這個陳大小姐脾氣極差,要不……”

蔣安眼裡冷淡,語氣不容忤逆:“要不什麼,我就喜歡馴服這種女人,整個京城還沒我蔣安得不到的東西。”

早晚他要讓陳思喬知道,什麼叫做服從。

陳思喬回到房間洗了個澡,出來看到了南希給她發的訊息。

“今天是陳月楹進入公司的日子,你的節目今天晚上由她來主持,接下來你都沒有什麼安排,徐萬明那個老狐狸對你的工作安排含糊不清,想來這事和陳月楹脫不了干係。”

陳月楹針對陳思喬不是一天兩天了,現下陳思喬處境艱難,搶她節目,自然不會給她任何節目發展,變相雪藏,真她媽夠惡毒。

南希知道陳思喬心裡不好受,安慰她:“沒事的,我會想辦法的,你壓力不要過大。”

陳思喬沉默了一會兒,認命般:“你跟我不會有什麼好出路的,我現在已經這樣了,陳月楹是要把我打壓到底,如果有選擇,你選另一個爭氣點的主播。”

南希好半天沒有說話。

她依舊堅持那句話,幫陳思喬想辦法。

陳思喬心裡惆悵,她這些年過得可真慘。

她躺在床上睡了一覺,醒來已經是八點了。

點進電臺直播,首頁推出來的就是陳月楹主播的節目,名字沒改,主題沒改,什麼都還是原先的樣子,只是換了主播,這不就是在赤裸裸的跟她炫耀?

金蟾也進來收聽節目。

陳思喬看到這個賬號,兩眼一黑,心裡一陣又一陣不舒服。

聽了多久,一看時間,二十分鐘。

泥馬。

她的前男友收聽她最討厭人的節目。

不能氣,不能氣,只是個前男友而已。

陳思喬受不住了,覺得陳月楹這聲音好聽是吧。

她也不走了,倒要看看沈王八收聽到什麼時候。

陳思喬沒想到更氣的是,金蟾還要連麥陳月楹。

陳月楹聲音甜美,努力夾著:“哈嘍,金蟾先生。”

螢幕外的陳思喬一陣噁心。

金蟾聲音冷淡,似是沒有很多耐心,開口第一句就是:“雲晚呢。”

陳月楹不說話的這幾秒,估計臉色非常難看,她溫溫和和的解釋:“今晚的直播節目由我來主持,金蟾先生……”

“所以,今晚她不會來?”

“…是的,今後都由我來主持。”

陳月楹話剛落,金蟾就把麥切斷了,然後,然後下線了?陳思喬眨了眨眼,腦袋放空。

所以,他是覺得今晚有她,所以才在直播間等的?

迷離的幾秒,金蟾私信她:換直播主題了?

陳思喬撇撇嘴,哪是換直播主題了,是他媽以後也沒直播機會了。

雲晚:回家繼承家業了。

金蟾:哦,你還挺忙。

這什麼意思,嘲諷她?

金蟾:直播叫我。

陳思喬總覺得這人奇奇怪怪的,什麼時候喜歡電臺主播了,這語氣拽得跟他媽五年前那傻愣樣沒啥區別。

雲晚:沈王八,主播單價很貴的。

電腦前的沈煜神情一頓,燈光照著他的臉,異常的柔和,他勾了勾嘴角,張揚又邪魅。

金蟾:陳土鱉,我是冤大頭,你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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