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陳茗

隊伍潛伏在森林裡。

隊伍裡突然多出來一個帶著面紗的人,所有都很好奇,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問。

東方衡躲在秦樾的身邊。

時機一到。

秦樾從容地拔出腰間的佩刀,與此同時,他抓過東方衡的手。

“滋啦”一下...

鑽心的痛。

東方衡看著秦樾,秦樾盯著東方的手掌。

鮮紅的玫瑰血從傷口處密密地滲出來。

秦樾鬆開東方衡的手,眼睛盯著蟾惹藏身處,手上卻放回佩刀,抽出長刀。

東方衡攤著手掌,他也轉頭看向黑暗深處。

一股強大的力量慢慢地浮現,終於,他們整起地出現在了夜色裡。

...

蟾惹沒有攻擊東方衡,反而,他們和拉維人展開了一場絕殺。

雙方勢均力敵,戰鬥一直持續到天快亮的時候。

蟾惹被迫撤退。

秦樾帶著隊伍窮追猛打。

落絕被逼著逃去了石碣。

石碣雖然也有一部分隊伍,但是,隊伍都是龍原人,人少,力量弱,抵抗不住落絕。

等秦樾帶著自已的人一路追來,落絕的蟾惹卻不見了蹤影。

秦樾突然想起來東方衡還跟著自已。

隊伍回了石碣營地,秦樾將東方衡藏在了自已的營帳裡。

“留在這裡!”秦樾叮囑東方衡。

東方衡看著自已受傷的手,過了一會他說:“手腳在我身上,要留要走,我自有主張!”

一聽這話,秦樾找來繩子,不由分說的捆住了東方衡的手腳。

“放開我!”東方衡壓低聲音生氣地衝秦樾吼。

秦樾看著東方衡,他拿過一塊乾毛巾。

“你自已閉嘴還是我幫你?”

東方衡看了看秦樾手裡的毛巾。

“哼!”

他把頭轉向一旁。

秦樾又看了一眼東方衡,他扔掉毛巾,走出營帳。

“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許進去!”

東方衡聽見秦樾交代門衛。

“是!”

秦樾組織落絕搜捕行動去了。

秦樾派了人分頭行動,他自已則直奔魏凡的住處。

自從來到石碣第一次接觸魏凡,秦樾就發現了魏凡的異常。聯想到一年前的事,秦樾更加懷疑。

秦樾判斷,魏凡可能是這組織的一員,如果有他幫忙,那落絕就很容易藏起來,而且,很難被找到。

天已經大亮了,秦樾半大方半隱藏地進了魏凡的住處。

到處都很安靜,沒什麼人。

秦樾在回原的時候就聽到流言,說石碣鎮的鎮長白天不辦公,晚上才辦公,搞得其他一同做事的人敢怒不敢言。

秦樾到了魏凡的臥室外,他偷偷地往裡看。

魏凡正在浴室裡摁住一個人猛啃那個人的脖子,那個人已經叫不出來,腿瘋狂地蹬彈著,慢慢地,沒有了生氣。

魏凡緩緩地鬆開地上的人,他看著那個人。

地上的人還在動。

“成功了!”

魏凡激動地低喊了一聲。

沒有將獵物一口咬死,而是成功地將自已的血液透過牙齒注入給了獵物,這說明,魏凡已經徹底成為了蟾惹。

秦樾悄悄地撤回身,魏凡發現外面有動靜,但是,他看了看,沒發現異常。

魏凡已經不能在白天暴露,他決定不管外面的人。

秦樾轉身回了營地。

副隊長白山應了上來。

秦樾問:“都回來了嗎?”

“是!”白山回答。

“情況怎樣?”

“沒有異常!”

“安全!”

“正常!”

“我這邊也是!”

...

派出去的人都沒有收穫。

“頭,你那邊怎樣?”白山問。

秦樾抬眼看了一眼白山,沒說話。

過了一會,秦樾要來石碣鎮的佈局圖,他開始仔細研究起來。

東方聞趕回回原,沒有查到關於花無情的個人資訊,他只能再回石碣。

白山偷偷地對東方聞報告了秦樾帶回一個人的事。

“你看清是誰了嗎?”東方聞問。

“沒有!不過,在森林裡的時候,秦大人用他的血來引誘蟾惹!不能公開露面,又是玫瑰血的人...”

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了,傻子也知道那個人就是東方衡。

東方聞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大罵:“叛徒!”

白山不說話。

“人現在哪裡?”

“就在秦大人的獨帳裡!”

東方衡騰地從座位站起來,他幾步跨出去,突然,他又停住了。

東方聞冷靜一想,不行,還不能和秦樾翻臉。落絕還在石碣呢!要是把秦樾拿住了,誰來抵抗蟾惹啊?東方聞重新走回座位,他暫時忍了下來。

東方聞天天催著秦樾去搜捕落絕,把秦樾支開後,東方聞帶著一行人來到秦樾獨帳前。

兩個門衛伸手攔住東方聞。

“嗯?”

門衛又趕緊收起手。

東方聞大搖大擺地走進獨帳,東方衡還被秦樾綁在屋裡的床上。

東方聞和東方衡兩人四目相對,過了一會,東方聞笑了:“好久不見啊,衡弟!”

...

人們都知道石碣有蟾惹,幾乎家家都閉門不出。

偌大的世界空蕩蕩的,沒有了以前的熱鬧喧囂。

秦樾白天和隊伍在鎮上休息,晚上等平常人家都睡了,他才帶著隊伍進行大清洗。

這一天,他們清理到一家。這家裡有一個媽媽和一個小女孩。

白山他們抓住了女人和女孩。她們滿眼恐懼,沒有做任何反抗。

白山害怕自已錯殺誤殺,所以把這一對母女帶去讓秦樾處理。

秦樾讓醫務人員給母女二人做血液檢查。

突然,母親跪在了秦樾面前。

“我們從不害人!我和寶寶只喝血鳥的血!長官,求求你放過我們!”

屋裡的人都看向秦樾。

秦樾上前扶起那個母親,他又看了一眼旁邊可愛的小女孩。

“你們只能待在我指定的房間裡,要是沒有我的允許卻私自離開,我定不輕饒!”

母親帶著女兒跪下來對秦樾千恩萬謝。

秦樾派人給母女二人準備了血鳥血,小女孩看見血鳥血,她對秦樾露出最天真爛漫的笑容。

秦樾的心被觸動。

秦樾想起東方衡,他已經好幾天沒回去了,秦樾騰出一點時間,偷偷跑回營帳,然而,卻沒見到東方衡。

秦樾發現地上有東西,他撿起來,是刺繡。

這個刺繡東方衡總是帶在身上,在木屋的時候,下雨天或者清晨,傍晚...東方衡總是會拿出來看。

“這是我生母的手跡!”東方衡曾經告訴秦樾。

秦樾撿起刺繡塞進自已的胸前衣服裡。

秦樾跑到門前問:“誰來過?”

門衛支支吾吾不敢說,最後其中一人低聲回答:

“是領主!”

...

快天黑的時候,秦樾的一個心腹跑過來找他。

“出事了!”

“嗯?”

秦樾盯著那個人。

“那對母女被領主發現了。”

秦樾快步朝關押母女的房間走去。

“哈哈哈,哈哈哈,痛快!”

母女倒在血泊中,東方衡的長刀還在滴血,白色的血...

秦樾停在門口,看著被她母親抱著倒在地上的女孩,呆住了。

“你是幹什麼吃的,啊?蟾惹你也敢藏!什麼都藏!你是不是想造反!?”

東方聞的長刀直指著秦樾。

秦樾冷漠地看著東方衡。

“不過婦女兒童而已!”

“你腦子進水了嗎?啊?腦子進水了,眼睛沒瞎吧?什麼顏色?白色!”

“那又怎樣?”

東方聞氣急敗壞地走到秦樾跟前:“什麼?”

“告辭!”

秦樾害怕自已忍不住會殺了東方聞,他轉身急匆匆地離去。

“反了!反了!看我不砍了他!”

...

東方聞氣瘋了,他讓人去抓秦樾,卻沒人動。

東方聞更氣。

他自已帶著一行人去鎮外的營地裡找秦樾,秦樾正在擦刀。

東方聞來到秦樾跟前,他將自已的長刀架在秦樾的脖子上。

“你以為因為你父親和你兄長我爹不敢殺你,是不是?”

秦樾沒理會東方聞。

“今天我就殺了你,我倒是要看看,殺了你會出怎樣的亂子!”

東方聞舉起刀就砍...

“領主!”

突然一個人跑到東方聞跟前慌張的說:“搶走了!搶走了!”

“什麼?”

“那對母女的屍體被蟾惹搶走了!”

在場的人都非常驚訝。

秦樾拿起長刀往那邊跑,東方聞也跟了過去。

門前帶著長刀的龍原人都死了,屋子的門依然敞開著,之前倒在地上的母女已經不見了。

東方聞住的地方有非常多的侍衛,蟾惹衝破了重重防線,帶走了母女的屍體,這讓東方聞心驚膽戰。

“幸好自已那時候去找秦樾算賬去了,要不然,這會躺在地上的就是自已了!”

突然,東方聞想到了東方衡,他轉身就跑。

他希望東方衡已經被蟾惹咬死了。

秦樾不知就裡,也跟了過去。

門口的侍衛看見東方聞,一開始還吊兒郎當的,馬上立正站好。

“這裡沒事嗎?”

東方衡看著侍衛問。

“領主!”

侍衛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東方聞懶得和他們囉嗦。

“把門開啟!”

兩個侍衛開啟門。

東方衡彆著手背對著門,聽見門被開啟,他轉過身...

秦樾看見了東方衡,東方衡在人群裡也看見了秦樾。

看見東方衡好端端地站在屋裡,東方聞又恨又氣。

“你是特意來看我的嗎?”東方衡悠哉悠哉地問東方聞。

“你倒是閒得很!”

東方聞氣狠狠地轉過身:“鎖起來!看好了!要是跑了,唯你們是問!”

門關上的剎那,東方衡看著秦樾,秦樾的視線就沒離開過東方衡,門關了,他還站在那裡。

這時候東方聞才反應過來。

東方聞走到秦樾跟前警告他:

“你最好老實點!”

秦樾用冷酷的眼神看著東方聞,東方聞厭惡地看了他一眼,走了。

秦樾看了看兩個門衛,轉身離去。

晚上,東方聞困的要命也不敢睡。他根本就不相信那些守護他的人。只有秦樾在他才能安心,但是,他恨透了秦樾。

以前,對於成年男性蟾惹,秦樾他們都是直接砍殺。

今天晚上變得不一樣了,秦樾一個都不殺,只抓!抓來的蟾惹,秦樾全部捆好帶回去交給東方聞。

看見那麼多齜牙咧嘴的成年男性蟾惹,東方聞褲子都尿溼。

“你想做什麼?”

“我只是想證明,我們拿著俸祿辦著實事!”

那些反對東方聞的人都在暗中叫好。

“帶下去!帶下去!”

“我的任務只是不讓他們在外作亂,至於怎麼處理他們,全憑領主做主!”

秦樾扔下那些蟾惹帶著他的人走了。

第二天晚上,第三天晚上...

東方聞的住處聚集越來越多的成年蟾惹,有的看起來非常兇狠。

這一天,秦樾放下蟾惹剛要走,東方聞卻叫住了他。

“站住!”

東方聞這一次的語氣不同於以往,他看起來胸有成竹。

秦樾站住。

東方聞走到秦樾跟前看了他一眼,接著,他走在前頭。

秦樾稍作猶豫跟了過去。

一行人來到室外。

不知道什麼時候,東方聞在偌大的運動館裡裡建起來了一個校場,那些被抓來的蟾惹,全都被關在校場旁的鐵籠子裡。

“進去吧!”

東方聞看著秦樾,示意他走進校場。

秦樾站著沒動。

東方聞咧了咧嘴,他舉起手,拍了拍。

東方衡被人困著帶了出來。

東方聞把刀架在東方衡脖子上,眼睛卻看著秦樾。

“進去!”東方聞又說。

秦樾看著東方衡,東方衡的嘴巴被一塊白色粗布塞住了。

秦樾看了一眼東方聞,他轉身走進校場內。

東方衡不敢相信地看著一步一步走進校場的秦樾,他以為,他會讓東方聞殺了自已。

這一刻,東方衡對秦樾的冷漠和怨恨都被秦樾走進校場的腳一步一步踩碎。

秦樾的侍從要跟進去,被阻止了。

“只是他一人!”

秦樾站到校場邊,校場的門被鎖死。

所有的窗戶被關閉,校場內一片漆黑。

觀眾席的燈被開啟了少許。

圍場頂上的燈也被開啟了。

圍場裡被看的一清二楚。

接著,一個關著十三個蟾惹的籠子門被開啟,蟾惹們從狹小的鐵籠子一湧而出,走進校場。

“先給你熱熱身!”

東方聞在場邊說。

東方衡看著場內,他被人摁在場邊。

“我讓你好好看看背叛我父親和我的人會是怎樣的下場!”東方聞抬起東方衡的下巴看著他的眼睛說。

東方衡痛苦地看著東方聞。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擾了我的興致,他只會死的更快!更痛苦!”

東方衡本來還想求東方聞,聽東方聞這麼說,他不抱有任何的期望,他只希望,秦樾可以全身而退。

校場裡已經開始了,秦樾緩緩地拔出了自已的長刀,他將刀鞘扔在了身旁的地上。

蟾惹們一擁而上...

“上!對!...”

“幫忙啊!快上去幫忙!”

東方聞一直在旁邊指揮那些蟾惹。怎奈,秦樾實力太強,沒多一會,十三個蟾惹全部被秦樾斬殺。

“吼!”

全場為秦樾鼓掌歡呼,只有東方聞,他氣的發抖。

“你很能是不是,好啊,我看你到底有多能!”

接著,三箱蟾惹被放進校場。

場外重新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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