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男人在成長的過程中都會有過這麼一段歷程:自已可能是這個世界上最帥的仔,亦或者最帥的兩個男人之一,另一個可能是自已的父親。雖然這是一個矛盾的思維,但發生在這個階段的男人身上就不矛盾了。

他們對一切強大都崇拜著,又特別希望一切比自已弱小的都崇拜自已,聽起來是那麼的欺軟怕硬。

事實就是這樣。

當然,這個強大和弱小是他們自已來定義的。每個人都會偏向自已,哪怕再理性的人,對自已的認知都是偏離實際的良好。

他們在懵懂中認知到,自已也許是整個世界唯一的玩家,其他所有的所有都是NPC,是為了劇情需要而設定的對話任務領取點。

當然,有些人的這種情愫短暫而且淡薄,他們被NPC們稱為聰明人或者智者。有些人則深沉且冗長的認為著,自已那曠世天賦是獨一無二的,是女媧櫥窗裡珍藏在最深處的精品。

不管他人怎麼訴說,他們都會用輕蔑的眼神微微一瞥,告訴你:拽什麼拽?你不過是為了完成我人間歷練的小配角而已,我任務完成後你就消失了!刷過了你的地圖,你不過是我記憶體裡的一個二進位制而已。我作為宇宙的中心,晴冥不過是我一眨眼的功夫,即便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得納頭便拜,高呼不敢直視我的尊容。

只是這樣的人太少了,少到藥谷的整個人生中也只遇到一個。

這個精品就是江蛋。或者現在的藥谷還沒有這個意識,他並不知道這將是他人生中的唯一,也有可能是藥谷本身也是剛從這個“自以為是”中爬出來。

人性是個複雜的系統,雖然很多人都不愛搭理江蛋, 可江蛋卻十分樂意和所有人交往。

說好的一起慢慢長大,你卻在童年就就暫停了時間,這可能是小夥伴們最不喜的地方。

也是江蛋是僅存的不被徵調的青年男子的原因。

“你最喜歡誰?”藥谷喜歡和江蛋聊天,在他嘴裡整個村子都沒有秘密。

“周家大姐。”對這個問題,江蛋從不猶疑。

“不是我?”藥谷故意生氣的語氣。

江蛋用四十五度下斜的眼睛看著他,沒有說話,已經說明白了。

好吧,藥谷訕訕的說:“我覺得你應該換個人喜歡,周家大家好像不是很喜歡你。”

江蛋沒有說話,呼呼的喘了幾口粗氣,表達著他的不高興。世界上怎麼有人不喜歡自已?只是他們表達對自已的喜歡有很多方式,周家大姐就喜歡咒罵的方式。

每個女人都有不同的性格,所以他們才活成了五彩斑斕的樣子。

正是這樣的五彩斑斕才造就了,她們對愛的表達有熱烈有高冷、有親切有淡然,周家大姐就喜歡用這樣暴力些的方式表達對自已的喜愛。

江蛋有著無懈可擊的理論依據,來證明周家大姐的最愛就是自已。

所以,藥谷的勸說在他看來,不過是想挑戰自已的不知所謂而已。我喜歡誰不應該我說了算嗎?誰喜歡我,不應該是天經地義的嗎?難道關於這種事還有其他的解釋?

“她啥時候洗澡?”藥谷還是念念不忘那個又白又大。

江蛋好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神都開始閃爍起來:“這俺咋知道?多跑幾趟說不定就能看到了。”

你在這玩機率學呢?

啥時候學壞了這是?竟然套不出來話了。

藥谷看問不出什麼來,就轉移了話題。

藥谷和江蛋是村子裡一對好基友,他們倆整日裡出雙入對,這讓虎妞母女頗有意見。

尤其是江蛋經常帶著藥谷去周家轉悠,更讓虎妞媽充滿了警惕。幾次都關拐彎抹角的告訴藥谷,周大娘年輕的時候就不正經,她的閨女隨她,整天搔首弄姿的勾搭男人,不是良配。

藥谷一聽這話更帶勁了,這不巧了麼,我就喜歡不太正經的。

日子過的很快,有江蛋幫忙,藥谷的窩棚很快就搭了起來。

他不是一個充滿冒險精神的人,想著既然是歷練紅塵,在哪練不是練?何況譚家溝的人們那麼熱情。

反正,不是為了什麼又大又白。

兩天沒見江蛋,藥谷還覺得彆扭,一直跟虎妞家蹭吃蹭喝也不合適,他還得讓江蛋陪他去撈魚的。

撈了魚去換點其他的吃食,總比吃白食要好。

“江蛋不在家?”看著江蛋媽那警惕的眼神,藥谷踮腳去瞧門縫裡的情況。

“嘭”的一聲,沒有任何回話。

藥谷只好悻悻的離開了,他實在想不明白,頭幾日去叫江蛋,江蛋媽的那個態度可不是這樣,熱情的很。

沒有江蛋的第一日,想他。

沒有江蛋的第二日,想他。

沒有江蛋的第三日,跳牆頭,去找他。

藥谷第一次跳牆頭找人,竟然是去找一個男人,還是一個暫停了時間的男人。

“你走吧,俺娘見了會揍俺的。”江蛋縮在牆根裡,瑟瑟發抖。屋子裡破爛不堪,一股酸澀的味道衝的藥谷直皺眉。

“你都不陪我去抓魚了?”藥谷一屁股坐在土坯堆砌成的床邊上,用土坯堆砌成一個方形的框,框裡填滿稻草,踩壓結實後鋪上破布、褥子,就是一個冬涼夏暖的床。

江蛋光著膀子,補丁把褲衩子裝飾成了別樣的造型:“俺娘不讓俺跟你玩,說你把俺帶壞了。”

這話藥谷更懵了,我想帶壞你,前提是我也得會怎麼壞吧?他拗了把江蛋傻乎乎的肥肉,笑著說:“咋壞了?”

這話把江蛋嚇了一哆嗦:“你都知道了?”

藥谷心裡想笑,有時候傻子的聰明更傻:“當然知道了,要不然我才不來找你。”

江蛋伸頭去瞧了瞧外頭的日頭,確定這個時候他媽應該在地裡幹農活,才低聲說:“俺就是去看周家大姐啥時候洗澡,俺沒想鑽她的屋子。俺也不知道,她為啥那樣罵你,俺也不知道俺為啥尿床。”

藥谷更懵了:“你去看她洗澡為啥不喊我?”

“俺就是自已想看,俺不想讓你看。”

喲呵,還吃獨食?

“那你罵我幹啥?”

“俺沒罵你,俺都沒說話,是周家大姐罵你,她都攆出來了。”

有瓜吃,藥谷頓時來了精神,這裡面明顯有事啊:“具體說說。”

不過這時候的江蛋可不說話了,他捂著嘴巴直搖頭,從指縫裡透出幾個字:“俺娘說了,俺要是給誰說了,她就死給俺看。”

無論藥谷怎麼哄,江蛋就是不說,他不想他娘去死。

聽的藥谷不上不下的,心裡特別難受。好好的一個瓜,就是吃不上。

陽光照在身上,開始熱了起來,弄的藥谷心裡更加煩躁。

江蛋是一個生活在自我世界裡的人,他的思想簡單而又堅定。藥谷不和他玩,怎麼可能?只要自已願意,所有人都應該和自已玩。

除了他娘,就沒有人可以真正的走進江蛋的世界裡,這就是大男主的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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