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輕皖看著那邊,雖然聽不清兩人在說些什麼,但心裡也知道這葉毓柔說不出什麼好話出來。

世子看著面前在自已眼前矯揉造作的女人,心裡一嗤,面上卻並不顯:“隔日是哪日啊?”

葉毓柔看著面前這位身份尊貴相貌絕色的世子殿下顯然被自已吸引到了,不禁暗自有些驕傲。

看吧,就連世子這樣一等一的人物都拜倒了在自已裙下。

她輕飄飄看了眼慕輕皖,眼神中流露了些憐憫,“慕小姐,世子殿下也認為這上面的是芍藥呢。”

慕輕皖上一世是在認識墨敘澤後才認識的葉毓柔,現在一想,兩人必定是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世子墨玄祁聽到這話眉梢一挑,自已何時說過這是芍藥了?她怕是會錯了意吧?

慕輕皖回之一笑,她上一世算是和墨玄祁打過交道,他絕不是一個會誤把牡丹認作芍藥的人。

且葉毓柔這這般手段可能會對其他男人有作用,對墨玄祁卻一定是沒有作用的。

上一世,墨玄祁到了三十而立 之年依舊沒有娶妻,甚至連個妾室都沒有,如今就更不可能因為葉毓柔胡說了。

高座上的皇后蹙眉,她寧願說是這位小姐在亂說,也不願意那是芍藥,這不是當著自已的面在說自已這皇后之位德不配位嗎。

葉毓柔嬌弱地看向了慕輕皖:“是不是慕小姐刺繡時不注意,就誤把芍藥當作牡丹了?”

慕輕皖輕笑:“我可不像你,眼神不好,你是認為這大殿之內便就只有你一人識花嗎?妹妹是不是看錯了,我繡的就是牡丹啊,當初樣圖是我妹妹親自給我挑選的,怎麼可能會錯。”

葉毓柔更加堅定這就是芍藥了,畢竟慕輕皖方才也說了,是慕棠月親自給她挑選的,而慕棠月早便和自已說過,她給慕輕皖挑選了一副芍藥圖。

慕輕皖絲毫沒有懷疑她。

“娘娘,民女確定,這就是芍藥,想來慕小姐也不是故意的,應當是看錯了。”

慕輕皖垂眸,魚兒上鉤了呢。

慕輕皖走過去,款款施了一禮,眼神委屈:“皇后娘娘,牡丹作為百花之王,與芍藥並不難分,牡丹的葉子比較大,形狀較為圓潤,正如皇后這般有母儀天下大氣之風,而芍藥葉子更窄長,葉片較為薄弱,遠遠比不上牡丹,且牡丹莖稈硬實,芍藥莖稈則柔軟,民女這幅繡品的確繡得是牡丹啊。”

慕輕皖這話就耐人尋味了。

皇后正是因為背景過硬,這才將貴妃比了去當了大贇皇后。

慕輕皖這話實在是說到皇后心裡去了,看向她的目光則是帶上了一絲慈愛。

葉毓柔同慕棠月早就打聽過慕輕皖,她明明就是個花痴,完全不識各花各草來著的。

如今怎麼又能如此輕易就道出了芍藥和牡丹的區別。

而站在旁邊的墨玄亦看著慕輕皖,葉毓柔深怕墨玄祁不幫自已,眼神望過去。

“世子殿下......你...”

慕輕皖也朝墨玄祁看了一眼。

不過是短暫對視了一眼,便撤離了。

“我?我認為這的確就是牡丹啊,葉小姐你是否這麼多年來都看了些假花啊。”

葉毓柔臉色有些難看。

大家都在這看著,葉毓柔若是此時出了醜,那便沒有了尋一個好夫家的機會了。

現在世子殿下也說了這就是牡丹,他顯然是站在慕輕皖那邊了。

自已現在若是再強求說這是芍藥的話,在座的人估計會覺得自已是在故意針對慕輕皖。

葉毓柔立馬挽回道:“慕小姐,確是我看錯了,這幾日看百花集看花了眼,竟是一時之間將芍藥和牡丹都混淆了,這廂給您道個歉。”

慕輕皖拉起她,笑意融融:“無礙,想來也是我兩者繡得不夠區分,這才鬧了笑話。”

好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樣。

“葉小姐往後可要看清楚了再說話,莫要再想今日這樣莽撞了。”皇后都開口了,葉毓柔羞紅了臉。

“是,娘娘,今日是我擾了大家興致,還請皇后娘娘施罰。”

今日是皇后的壽宴,就算真是出了什麼大事也不會動人,更別說現在的葉毓柔只是表現出一副是因為自已混淆了芍藥和牡丹才出了錯的樣子。

皇后自是不會在自已的壽宴上因為這麼件小插曲就把人處置了。

最後還是隻提點了幾句此事便過去了。

慕輕皖也順利回到了自已的位子,還拿了皇后娘娘的賞賜。

再看葉毓柔那邊,她的嫡母帶著她來,她卻給自已鬧了這麼一場笑話,回去估計有得受了。

慕輕皖安撫了阿孃一眼。

回府的路上,劉氏憂心忡忡。

“皖皖,是不是有人故意要陷害你啊,難怪你今天執意要改繡品。”

“阿孃......”慕輕皖看著還活生生在自已面前同自已說話的劉氏,心裡一股惆悵,“往前是女兒對不起你,竟然一直錯把仇人當親人,反而疏忽了你和阿弟阿妹的感受。”

劉氏難得和慕輕皖這般溫存的說話,眼淚橫流,“皖皖,你怎的突然就想開了。”

慕輕皖無法同她說重生一世,也不想把自已和家人上一世的慘狀告訴劉氏徒讓她擔憂。

“我掉進湖裡並非意外,而是慕棠月推的。我也算是徹底認清了她。”

“豈有此理!”劉氏饒是再怎麼軟弱溫柔,一旦傷害到自已的子女也就沒法冷靜了。

她憤懣道:“這些年來,我自認沒有半分虧待她,該有的一應用度都一分不差送到她房裡,你自小與她一起長大,如今她竟然如此蛇蠍心腸想要謀害你!”

劉氏氣得咳嗽了起來,臉色都漲紅了。

慕輕皖忽而想起來,劉氏如此這般體弱,是否也是慕棠月和那妾室的手段。

慕棠月說阿孃死於大火只是一場意外,她真正想要燒死的人是自已。

她又怎麼可能就這樣蛇蠍心腸放過阿孃,定然早就在其他地方做了手腳!

“等等!”慕輕皖叫馬伕轉了道,“去名青巷。”

劉氏捏著手絹擦了擦眼角的淚,疑惑道:“皖皖,你去那裡作何?”

慕輕皖上一世為了李敘澤哪個庶子能夠繼承爵位當上侯爺可是費了不少心思。

當初他外出社交參加酒宴,被人下毒,是自已四處尋醫,找到了雲靈醫世大族遺女,才將她的毒解了。

而慕輕皖也是後面聽得那醫女如今且流落街頭乞討,她的身份不能暴露,雲靈一脈是被先帝親自下令絞殺的,饒是她想靠自已的醫術求生也無法。

名青巷街旁四處都是攤販,還有骯髒的角落,常常是一些乞丐在此乞討。

慕青皖剛下馬車,便看到一群掛著破爛粗布的乞丐兒圍著成了一團。

“哈,這竟然是個娘們!你就是去那窯子裡當妓女賣身也不至於淪落至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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