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課堂之上,程慕塵如同遊離於塵世之外,置身於課堂的喧囂之外,全然無視正在授課的英語老師。

他的心思早已飄向了遠方,如同飄渺的雲霧,遊離於知識的海洋。他沉浸在自已的世界裡,不專注於學習,彷彿世界只剩下他與那遙遠的思緒。

程慕塵的目光如夢如幻,如同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輕盈地落在了江嶼白的身上,他注視著江嶼白,眼神中流露出一種難以言表的專注與深情。他的思緒如一縷輕煙,在無聲無息中飄向了那些放學的美好時光。

只見他輕輕地將一張纖細的紙條放入江嶼白的課桌中,紙條上用細小的字跡描繪出了一幅秘密莫測的畫卷,字跡寫的是:“放學後,我們一起回家吧!”

江嶼白顯然沒有察覺到這一切,他依然專心致志地聽課,眼神專注得讓人忍不住心生敬意,那雙深邃的眼睛裡彷彿藏著無盡的知識與智慧,讓人忍不住欣賞。

這個人是否做什麼都那麼專注呢?我心中不禁產生了這樣的疑問。程慕塵默默地想著,不禁對於江嶼白的專注程度感到欽佩。

程慕塵猶豫了片刻,眼眸中還是流露出不忍之心,他安分地坐在一旁,不忍心打擾正沉浸在知識海洋中的江嶼白。

下課再提醒他好了,程慕塵這樣想著。

最終耐不住睏意席捲而來,程慕塵並沒有強撐著疲憊的身體,而是選擇了一種更為自然、更為舒適、更為放鬆的方式——他直接趴在桌上睡著了。

經過一個世紀般漫長的等待,下課鈴聲終於響起,宣告著期待已久的下課時刻的到來。那鈴聲猶如一首美妙的樂章,在寂靜的教室中迴盪,令人心潮澎湃。

整個死氣沉沉的教室瞬間彷彿被某種神秘的力量點燃,原本安靜的氛圍瞬間被活潑的氣氛所取代。

學生們紛紛從座位上站起,拿起書本,忙碌地收拾著,然後迅速離開教室,奔向下一個目的地——食堂。

江嶼白依舊是那樣的不慌不忙,有條不紊地把那一大堆的文具用品、學習資料以及課本一件件地放進書桌裡。這些小小的動作彷彿已經成為他每天必修的功課,而書桌也早已成為他存放學習物品的專屬之地。做完這一切之後,他才慢慢地起身,準備去食堂吃飯。

“麻煩讓讓!”江嶼白用簡潔明瞭的方式指明自已的用意,示意程慕塵給他稍微挪動一下位置,以便他能夠騰出一點空間,好讓自已出去一下。

程慕塵對周圍的一切都置若罔聞。江嶼白的話語在他耳邊飄過,他卻像是全然未聞,無動於衷。

江嶼白用一種含情脈脈的眼神表達了自已內心的不滿,那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忍耐,彷彿是一把烈火在燃燒,卻又無處發洩。他的眼神如同利劍一般,直刺人心,讓人無法忽視。

他的眼神犀利得令人無法忽視,彷彿一把鋒利的劍直刺人心,程慕塵在這樣的眼神下,再也無法做到一言不發。

“在你那整潔的課桌內,隱匿著一份我特地為你準備的小紙條,它就如同一顆甜蜜的糖果,靜靜等待著你的發覺。”程慕塵直截了當地說道。

江嶼白心如止水地忽略了他的話,將那張紙條抽出來,他的視線僅僅在這張紙條上停留了一瞬,便迅速揉成一團,再次投入那滿載著知識的課桌之中。

“看到了,現在你可以讓開了。”

江嶼白的聲音冷冽如冰,猶如冬日裡的寒風,讓人不寒而慄。他的話語帶著幾分冷漠,還那麼清晰有力,彷彿可以穿透人心,他的言辭犀利,常常一針見血。

不過這並不能讓程慕塵退縮和畏懼,他絲毫不改平靜的姿態,從容地問道:“你還沒有回答我呢?”他的聲音如清泉潺潺,在空氣中迴盪,讓人無法忽視。

“不行,麻煩讓讓!”江嶼白的語氣堅決而果斷。他的話語猶如鐵石心腸,不容置疑。

程慕塵無奈地為他挪動了位置,江嶼白不再有任何猶豫,他像離弦之箭般迅速離開教室,身影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等程慕塵回過神來,江嶼白早已走遠,他起身快步追上江嶼白的步伐,繼續糾纏他,眼中閃爍著不解與困惑,“為什麼啊?我們離得那麼近,一起回家很方便啊!”

“況且路上還有個伴,可以說說話,也不會那麼無聊!”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懇求與無奈。

接著程慕塵繼續道:“你要不想蹬腳踏車,那我讓我爸爸的司機小李叔叔來接我們?”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期待,彷彿在等待著江嶼白的回應。

江嶼白語氣冷漠地說道:“不需要,並且我討厭和人打交道,所以你也別再和我說話了!”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厭倦和疏離,彷彿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這下,程慕塵佇立在原地,猶如一尊雕塑,眼神空洞,臉色蒼白。江嶼白消失在他的視線之中。江嶼白仍然佇立在原地,彷彿被時空定格,任由江嶼白消失在視線之外,他還是沒能回神。

他這般活潑陽光,如春風拂面,溫暖而親切,令人心生嚮往。他的存在就像一道光,照亮了周圍的一切,無人不稱讚他,都渴望能夠靠近他,與他成為好朋友。

究竟為何在江嶼白麵前,他卻成了避之不及的物件呢?程慕塵百思不得其解,他從未想過自已會惹人厭煩,眾人對他向來都是熱情如火,趨之若鶩。

他的性格猶如璀璨的繁星,給周圍的人帶去欣慰,讓人無法忽視。他的笑容如同初升的太陽,溫暖而耀眼,讓人心生歡喜。可是在江嶼白麵前,他彷彿變成了一顆黑洞,讓江嶼白對他避之不及。

程慕塵心中滿是困惑,他不明白自已究竟做錯了什麼,以至於讓江嶼白對他如此厭惡。他一直在思考,究竟是自已的哪一點,讓江嶼白如此討厭他,可卻始終無法找到答案。

初次相見,江嶼白那溫文爾雅的舉止,竟還關心著他這未曾吃早飯,賜予他熱騰騰的包子和牛奶,這份溫暖猶如冬天的暖陽普照大地。怎麼現在,一切都變了呢?

他不知道的是,江嶼白之所以對他態度惡劣,是因為他不想讓這個人捲入自已那些混亂不堪的事情中。

他自已獨自身處那陰溼幽暗的沼澤之中,如同深淵般的神秘與恐怖,更不該讓其他無辜之人也深陷其中。

程慕塵難得展現出那麼乖巧聽話的一面,這使得整個下午都瀰漫著一種令人愉悅的和諧氛圍。這種氛圍彷彿有一種魔力,讓人感到舒適和放鬆,彷彿時間在這一刻都放慢了腳步。

他真的就沒有再來打擾過江嶼白,也沒有在他面前繼續喋喋不休,而是安靜地趴在桌上,進入夢鄉。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的身上,他的面板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更加白皙,臉上總散發著淡淡的光暈。他的頭髮輕輕飄動,宛如一片片輕盈的羽毛,隨風起舞,呼吸輕而均勻。

江嶼白就這樣靜靜地坐在教室的一隅,神態安然地沉浸在老師的娓娓道來中。他時而低頭,眼眸中閃爍著對知識的渴望。時而又會不經意地瞥向另一側,那裡程慕塵正安靜地趴在桌子上,沉浸在夢境的海洋中。

這個人,初來乍到,轉學的第一天,就睡得如此安逸,是特意轉學過來睡覺的嗎?江嶼白心中不禁暗自思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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