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亦洲帶著程慕塵穿越繁花簇擁的花廊,走向那巍峨的文理樓。

當他們路過一面熠熠生輝的榮譽牆時,程慕塵不禁多看了幾眼,那一牆面的“證件照”大多數都是他剛認識不到兩天的江嶼白的照片。

不過這些圖片與本人差別實在太大,不仔細看都認不出來,完全沒有一點江嶼白帥氣的模樣,他心中暗道。

那些照片中的江嶼白,身姿如松,氣質如蘭,雖未言,卻彷彿總是憂鬱傷神的。他與現實中的江嶼白,宛如雲泥之別,這反差讓人既驚訝又惋惜。那些照片中的形象,沒有一絲一毫江嶼白的帥氣風采,讓程慕塵心中感嘆不已。

雷亦洲微微踮起腳尖,目光中還夾帶著一絲謙遜,他注意到程慕塵正凝視著牆上的榮譽證書,彷彿在欣賞一件珍貴的藝術品。他站在原地自豪地說道:“你也不用太羨慕了,聽你爸爸說你在那邊學校時,成績也不錯,相信很快啊,這牆上也就都掛滿你的照片了。”

程慕塵懷著滿腔熱愛學習的熱情,帶著幾分懇切的語氣對雷亦洲說:“老雷,不知你可否答應我個請求。可否將我調至江嶼白身旁,與他成為同桌,想必是極好的。”

“你這小子究竟藏著什麼樣的心思呢?是不是憋著什麼見不得人的壞主意?”雷亦洲的話裡充滿了謹慎,彷彿真的擔心程慕塵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他的眼神裡充滿了擔憂。

“哪能啊,老雷,說實在的,我確實是有些羨慕江嶼白同學的成績,您也知道,優秀的學苗總是讓人忍不住靠近,就像花兒總是吸引蝴蝶。因此,我暗暗下了決心,決定與他更親近一些,從他身上多學習些經驗。也許這只是一個單純的願望,但是誰知道它不會變成現實呢?我希望,至少在這個方向上能夠和江嶼白走得更近一點。”

程慕塵的話讓雷亦洲感到欣慰,同時也為他描繪出了一幅美好的畫面。他彷彿看到了程慕塵與江嶼白並肩學習的場景,那是一種追求知識、追求進步的好事。

對於江嶼白的情況,雷亦洲不是不清楚,但有時候他也感到心有餘而力不足。

那是在高一下學期的一個普通日子,雷亦洲的思緒突然被一聲熟悉的聲響打斷,那是他忘記帶備課的隨身碟掉落的聲音。他匆忙趕往辦公室,卻不想在途中遇到了一件讓他無法釋懷的事情。

他透過教室窗戶,就看到徐志炳那一群人正在欺負江嶼白。

江嶼白無力反抗,被打得鼻青臉腫,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雷亦洲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憤怒,他無法忍受這樣的欺凌。他深吸一口氣,走進教室,將江嶼白從徐志炳等人手中解救出來。

他扶著江嶼白走出教室,那一刻,他感到自已的內心充滿了無奈和無力。他知道自已的力量有限,無法改變這個世界所有的不公和欺凌。但同時,他也感到自已必須要做些什麼。

他當時看著江嶼白鼻青臉腫的樣子,心中充滿了無奈和悲痛。他知道,這樣的欺凌不會就此結束。

對於那群欺負江嶼白的徐志炳等人,雷亦洲也並非坐視不理,他迅速反饋給了學校,期望能夠對此事予以重視。

然而,校方卻以那天的雨太大,電路燒壞,監控沒能拍到具體情況為由,草草了事,這讓人感到無奈。

經過那次事件後,雷亦洲並未放棄,他開始仔細觀察起徐志炳在校園內的一舉一動,試圖發現更多有關徐志炳等人欺負江嶼白的證據。

經過觀察他發現,徐志炳那群人不僅在江嶼白的作業本上撕毀,故意毀壞他的文具,甚至還對他進行言語上的侮辱和威脅。這些行為讓人痛心,也讓人憤怒。

他觀察著校園中的每一個角落,每一個細微的動作,每一句無禮的話語。他像一位偵探,細心地挖掘著這個校園中的秘密。而這一切,都是為了保護江嶼白,為了讓他不再受到欺負。

雷亦洲之所以做這些,是因為他不想讓江嶼白受影響,更不想這種校園暴力在學校裡繼續蔓延。

他深知此事的重要性,拿出相機,捕捉下徐志炳行壞事的一幕幕,將證據留存。

隨後,他將照片交由校方處理。校方在仔細審視照片後,確認這只是同學們之間的小小過激行為,無傷大雅,無傷大雅!

對於校方的處理結果,雷亦洲自然是不認同的,他的班級不需要這樣的學生,總有一天他會讓他們滾蛋。

“你最好這樣想的,不過就你想要和他做同桌這件事,我還得問問江嶼白的意見。”

程慕塵點頭贊同,神色卻也認真。畢竟這關係到江嶼白的想法,馬虎不得。

沒一會兒功夫,雷亦洲就帶著程慕塵走進了教室,他的步伐穩健而有力,彷彿帶著一股不可阻擋的力量。

教室裡,嘈雜的聲音如同浪潮般一波接著一波,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那些不專心學習的同學們,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懶散和無趣,彷彿在訴說著他們對學習的厭倦和無奈。

對於這樣的場景,雷亦洲早已司空見慣,他的臉上依舊掛著那熟悉的微笑,似乎對這一切都已免疫。

教室裡吵鬧聲不止,只有靠窗那個角落裡,彷彿有一道無形的屏障,將外界的喧囂隔絕在外。那裡只有書頁翻動的聲音和筆尖在紙上劃過的沙沙聲,讓人不禁沉醉其中。

“安靜!”雷亦洲聲音響起,整個教室的氣氛瞬間安靜了下來,彷彿一根針掉落的聲音都能清晰可聞。

雷亦洲繼續道:“這是咱們班新轉來的同學,大家掌聲歡迎。”

臺下一片掌聲雷動,如潮水般湧來,激盪著整個教室。

掌聲過後,又是一片寂靜。

“雷老師,外面有人找你。”她輕聲細語,卻猶如一道閃電劃破了課堂的寧靜。

雷亦洲聞聲轉身,連程慕塵尚未自我介紹也顧不上了。他快步走到門口處,對著窗戶的人開門見山地說道:“開會是吧?我馬上就來。”

說完,他朝臺上的程慕塵投去一眼,語氣中帶著一絲關切,“你自已找個位置坐下吧,老師有事需要出去一下。”說著轉身就離開教室了。

程慕塵緩步走向了教室的最後一排,那扇灑滿陽光的窗戶下,輕敲著桌面,低聲道:“不知可否打擾一下,坐在這裡?”

江嶼白沉浸在窗外景色的片刻,眼角餘光不經意間掃過身旁的動靜,才從那片碧空如洗的窗外收回視線。

江嶼白深邃的目光,如深淵之箭,準確無誤地落在了程慕塵的身上,彷彿在詢問一個神秘而引人入勝的問題:“程慕塵,你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他撐著下巴的手掌,像是一幅精美的畫卷,巧妙地掩住了大半張臉,讓人只能從那微微開啟的縫隙中窺見下頜骨的優雅線條。

而穿在江嶼白身上那件藍白色的校服t恤,裹出了他弓起的肩背輪廓,每一處都充滿了力量與美感。

像是洞悉了江嶼白的內心,程慕塵主動闡釋道:“我方才遷徙至此,也是剛剛才明瞭與你在同一所學府,乃至同一班級,否則晨光初照之時,我定會與你一同踏上學途。”

江嶼白清晰明白了程慕塵會出現在這裡的緣由,他並不願與眼前之人多費口舌,只是淡然地說道:“我生性孤僻,獨處慣了,身旁有他人常令我感到不適,對此我深感抱歉。您大可前往其他位置,尋得一片清淨。”

程慕塵並未受到他的話語的蠱惑,毅然決然地轉身走向了其他座位。卻未曾想,竟是直接落座在了江嶼白身邊的專屬之地。

江嶼白冷冷的眼神彷彿在示意他離開,彷彿要將他從這個世界剝離出去。

程慕塵語氣中帶著祈求,聲音輕柔如絲,他懇切地說道:“拜託,拜託了,老師都已經進來了,你也不想讓我被老師責備吧。”

江嶼白望向講臺,眼神中帶著一絲無奈。英語老師早已站在講臺上,他也不再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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