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的!”

李斯被這一聲大吼嚇了一跳。

“有人舉報,說你們兩人形跡可疑!

說,幹什麼的,再不說把你們都關起來!”

李斯眉毛一挑。

不用猜都知道了,肯定是剛才走的那個教書先生舉報的。

不過看到是官兵,李斯也沒有慌。

官?

這大秦還有能大的過他的官嗎?

於是李斯看向騎在馬上的那人問道:“你是什麼人?”

“我?”

“呵呵,我乃是琅琊縣縣令,顏瑾。”

“馬上回答本官的話,你們是幹什麼的,再不說話,把你們都抓起來!”

顏瑾伸手指著李斯。

身後跟隨顏瑾一同而來的那些官兵都按著腰間的佩劍,看樣子是準備隨時拔劍。

李斯將目光看向了嬴政,像是在尋求嬴政的意思。

嬴政緩緩的從腰間掏出了一塊腰牌還有印信交給了李斯。

李斯只看了一眼腰牌還有印信,就明白嬴政的意思了。

於是一手握著腰牌,一手將印信的正面面對顏瑾。

“看清楚了,我們乃是咸陽巡查,奉天子令巡查各地。”

騎在馬上的顏瑾一愣。

隨後歪著頭看了看李斯手中的印信。

可能是看不清的原因,顏瑾翻身下馬,然後來到了李斯對面。

在仔細的看了一眼印信還有令牌之後,顏瑾立馬露出了小臉。

“啊哈,原來是上使啊,失敬失敬,誤會誤會啊。”

說著顏瑾便衝著身後計程車兵揮了揮手。

士兵們也都鬆開了握著的短劍。

顏瑾雙手抱拳,然後躬身行禮:“下官琅琊縣令,見過上使,不知上使巡查,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顏瑾笑著說道:“都是誤會都是誤會。”

李斯站在原地,仔細的觀察著顏瑾的舉動還有表情。

隨後壓低聲音小聲的在嬴政耳旁說道:“陛下,此人看著坦然,好像並無什麼問題。”

嬴政也是微微點頭。

如果剛剛嬴政還覺得這琅琊縣內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現在看了顏瑾坦然的表現,好像並不是這麼一回事兒。

如果琅琊縣內真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那這個琅琊縣的縣令就不會如此坦然。

於是嬴政開口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我們身份有疑的?”

顏瑾嘿嘿一笑回道:“這太簡單了,剛剛兩位上使遇到的那個老師是我的族弟。”

“兩位上使既然不認得秦字,那自然就不是琅琊縣本地人。”

“而且兩位上使打聽的事情頗多,所以下官這才趕過來。”

“以防止是什麼奸細來探聽情報。”

秦字。

又是秦字。

李斯的眉毛一皺。

這琅琊縣縣令似乎很是坦然。

絲毫沒有隱瞞這秦字的意思。

於是李斯便皺著眉頭問道:“你身為琅琊縣令,難道不知道書同文?”

“如今大秦使用隸書,這秦字又是什麼!”

“這等不尊大秦律法的事情,難道你不知道是重罪?”

李斯本以為顏瑾聽了這句話之後會被嚇懵。

但沒想到的是,顏瑾確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

“上使說的下官自然明白,但這裡是琅琊縣啊。”

李斯一愣。

這叫什麼話?

琅琊縣怎麼了?

“怎麼?”李斯怒斥道:“琅琊縣莫不是大秦的國土?”

“誰規定的琅琊縣可以不依照秦律?”

嬴政在一旁也是十分納悶。

這個琅琊縣令雖然看著好像沒什麼隱瞞,但是說起話來怎麼奇怪的很?

“上使,不是下官想要有所隱瞞,實則茲事體大,如果上使要是想知道,那和下官一同去一趟城內,等見過公子自然就知道了。”顏瑾說道。

公子?

公子!

李斯還有嬴政同時愣住了。

公子?

什麼公子?

看到李斯還有嬴政的表情,顏瑾反倒是一愣然後開口說道:“二位上使難道不知道?”

嬴政看了看李斯。

李斯也看向嬴政。

知道?

知道什麼?

“二位上使難道不知道公子蘇牧就在這琅琊城內?”

“二位上使來的時候,難道陛下沒有交代嗎?”

嬴政:“.......”

李斯:“.......”

公子蘇牧?

什麼公子蘇牧?

陛下什麼時候有個叫蘇牧的公子了?

李斯側頭看向嬴政。

而嬴政則是看向顏瑾。

顏瑾瞅了瞅李斯還有嬴政呆愣的表情,這才好像是想起什麼來,然後一拍大腿說道:“哎....看我這記性。”

“我知道了。”

顏瑾說道:“下官忘了,當初公子來的時候就說了是和陛下鬧矛盾這才偷跑出來的,想來必然應當是不知道公子就在這琅琊縣。”

“二位上使不知道耶就沒有什麼奇怪的了。”

“不過既然二位上使來了,那就入城去見見公子吧。”

“至於二位上使所說的秦字的事情,等二位見了公子之後自然就明白了。”

“二位上使請。”

顏瑾說著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嬴政還有李斯不明所以的走出了樹林,然後回到了馬車上。

至於顏瑾則是騎馬跟在一旁。

剛一上馬車。

李斯便忍不住的衝著嬴政說道:“陛下,剛剛琅琊縣令顏瑾說的那個皇子蘇牧.....應該是個冒充的吧。”

嬴政翻了翻白眼。

這不是廢話嗎。

嬴政自已有幾個兒子難道還不清楚?

雖然老了,但還沒糊塗,幾個兒子嬴政還是記得清的。

看著嬴政的表情,李斯也清楚了。

“微臣現在明白了,這個琅琊縣令為何這麼坦然了。”

“陛下,一定是有人冒充皇子,然後在這裡頒佈和大秦不一樣的政令。”

“正是因為如此,這琅琊縣縣令才如此大膽。”

話雖如此沒錯。

但嬴政總覺得好像是有什麼地方不對。

如果說冒充皇子的這個人真的是居心叵測,那為什麼這個字叫做秦字?

那種可以記錄,勝過竹簡的東西叫做秦紙?

而不是什麼齊字,什麼齊紙,或者什麼別的名字?

冒充皇子。

這種事情簡直聞所未聞。

簡直奇怪!

這膽子也太大了。

嬴政現在倒是想看看,究竟是什麼人,竟然敢冒充皇子。

然而,還不等嬴政的馬車駛入琅琊縣的時候。

看著馬車兩旁的嬴政卻又發現了另外一些他從來沒見過的東西。

嬴政清楚的記得,四年前他來這裡的時候,這琅琊縣周圍還都是荒地。

但如今,這周圍竟然全都開墾成為了良田,而且竟然還種上地了。

只是地裡的種植物......嬴政好像從來都沒有見過。

“那是什麼?。”

嬴政伸手指著官道兩側地裡的農作物問道。

顏瑾扭頭看了一眼,隨後笑著說道:“上使這個都沒見過?難道咸陽沒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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