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儘量不ooc了呃呃呃不要罵我我玻璃心)

“誒誒,快看!那有個真人!”

“我草,真人!”

“真人!居然有人cos真人!”

……

每走過人群,總會有一兩句驚詫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

親友笑的不可開支,大力拍著我的肩膀。“Z醬,你散發的怨氣快要滋生特級咒靈了哈哈哈哈……”

我只覺得面上一陣陣火辣。低頭逃過周圍人的目光,我拍開親友的手,“人好多……真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拉著我來漫展,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討厭人多的地方。”

第一次這麼贊同真人的話,人類確實氾濫成災。

“這副討厭人的樣子,你是先天咒靈聖體吧哈哈哈哈哈……”親友抓住我的衣服,碾碎我逃跑的想法,“早就覺得你平時的氣質很適合cos真人,沒想到這麼貼皮~”

“走走走,找咒回劇組整活,我要暴打真人!”

我抿著嘴,思考要怎麼才能脫離苦海。

我不知道要用什麼語言形容我和親友的情況。

從路人視角來看,大概就是教師悟一邊笑得跟個250一樣一邊扯著特級咒靈真人揚言要和自已的學生一起暴打它。

而真人正試圖逃走。

完全不ooc呢。

“整完活還有宅舞,你也別想逃!和我們一起!”

“前面那是……我的摯友!桀桀桀,我宣佈他已在劫難逃!”

“走走走,我要把你當見面禮物送給傑。”

“打起精神來,Z醬,我剛剛在場外好像看到腦花了,記得上去打招呼喔哈哈哈~”

腦袋開始暈起來了。

好麻煩……為什麼要做這麼多事。

我扶著額頭,拽了拽自已被親友攥緊的衣服。“我頭有點暈,你自已先去可以嗎?

我休息會就來。”

親友鬆開手,轉頭看向我,噘嘴摩挲著下巴做出思考狀。我能感受到他的視線透過黑色眼罩落在我身上。

真的能看見嗎?我不由得有些懷疑。

“吶,好吧,Z醬你好好休息喔~”

望著親友離開的背影,我鬆了口氣。一米九幾的海拔在人流裡鶴立雞群,相當顯眼,完全不用擔心找不到人的問題。

墊的真高,我想。

現在,我需要一個陰暗的角落續命……泛著綠悠悠燈光的安全出口指示牌引起我的注意,陰暗安靜的樓梯間彷彿在吸引我一般。

無視周圍coser們驚詫的目光,我向角落樓梯間走去。

聲控燈是壞掉的,我跺著腳得出結論。

往冰涼的地面一坐,彷彿一身的疲勞都被清除乾淨。只是逛了一小會就這麼累,不敢想象待會我的情況。

兩眼一閉看不見我的未來。

他們都是特種兵。

而我是千年乾屍,四肢一動就碎的那種。

噗。

被自已的想法逗笑,我抬手捏了捏灰藍色假髮。

……?

頭皮傳來撕裂感。

……捏到自已的頭髮了?

我不信邪扯扯假髮,頭皮傳來的感覺依舊真實。應該是纏住了吧,我手探向額頭,準備將假髮卸下來。

原本很容易就能摘下來的假髮如今卻死死黏住我的頭皮。

頭頂傳來不妙的嘶吼,要是強行摘下可能會發生些不好的事……我暫時放棄將假髮卸下來的想法,轉頭掏出鏡子。

臉上的縫合線倒是沒花,但位置卻有些偏移。咦,好彆扭,要不擦掉重畫吧。我將卸妝溼巾貼近縫合線,用力一抹——

沒掉。

甚至連變淡都沒有。

?以前都很輕鬆能卸下來的……卸妝溼巾過期了?

但照剛剛的力度,就算是清水也應該變淡些吧?

我有些不解,用指甲摳摳臉上的痕跡。

指下一片凸起,顯然不是隻用眼線筆就能畫出來的效果。

猙獰的縫合線如長在蒼白色肌膚上一般自然……怎麼這麼白?

我用手抹了把臉,沒有感到任何上完妝後的不適,手上也沒有沾染一點色彩。

……怎麼手也這麼白?跟死三天的屍體一樣。

什麼情況……?

我想我可能需要去問問我那不靠譜但萬能的親友。

推開樓梯口的雙開門,嘎吱嘎吱的聲音聽的人牙齒髮酸,我沒忍住皺起眉。奇怪,這個門是雙開的嗎?

……

陌生的商業街,往來的人流,廣告牌上熟悉但明顯不是國語的文字一下又一下衝擊著我的大腦,我呆愣在原地,身體僵硬。

路人很自然地避過我,但視線卻沒有一刻停留在我身上。

眼神沒有聚焦。

他們看不見我。

啊……看來是穿越了。

有可能還變成了咒靈。

嚇死我了,還以為是我記憶的問題呢。

一番深思熟慮後,我決定縮回剛剛待的陰暗樓梯間。還不確定穿到哪裡,隨便晃悠容易出事,萬一碰見咒術師什麼的那就萬事大吉了。

是的,我發現我無法使用任何術式。

無為轉變?現在的我連感應靈魂都做不到,更別說改變了。

比起成為真人,我更偏向於我變成了一隻和真人長相一模一樣的咒靈。

連術式都沒有,二級都算不上吧。

還真是倒黴透頂。

你問我為什麼如此確信自已變成了咒靈?

嗯,剛剛從商業街的二樓起飛,砸到地上卻完全感受不到痛楚。

(小朋友不要學喔)

以我現充的腦容量實在想不到自已除了咒靈外還有什麼可變的。

鬼嗎?環境也不對啊。

更何況我正在cos特級咒靈真人吶……

不出所料,行李,手機,化妝包都不翼而飛。

連剛剛順手揣兜裡的鏡子也無影無蹤。

我與原來的世界徹底斷了聯絡。

記憶又能算什麼羈絆呢?

沒有人會相信一隻咒靈的話。

也沒有人願意浪費更多的時間在咒靈身上。

比起打破次元壁後能見到自已喜歡角色的欣喜,我更感到悲哀。

咒靈有什麼下場?

要麼被咒術師拔除,要麼被詛咒師利用後拔除,這怎麼看都是死局。

打破次元壁來一場驚心動魄的冒險固然是美好的。

但前提是沒有站錯隊。

想起原作中暴打四大天災,手撕改造人的五條悟,我自嘲地咧咧嘴角。我能幹什麼?

碎成十三塊人民碎片給你們助助興?

……

其實也不完全都是壞處。

咒靈不需要吃東西,普通人看不見,不會生病,不會死亡,如果能避開咒術師,來一場刺激的旅遊也不是不可以……

我認真思考起可行性。

遠離主線人物,欣賞霓虹的風景什麼的聽起來挺不錯。如果不是天元的結界,我更想出國玩玩。

累了就製造點恐慌的情緒嚐嚐(?),無趣了就看看電影或看看書。

就算中途不幸遇到咒術師也沒關係,最壞的結局也不過被打一頓後拔除。

是個好主意。

至於我原本的世界……倒是並沒有什麼讓我留戀的東西。

我坐起身,拍拍衣服上的灰塵,朝門口走去。推開嘎吱作響的雙開門,我再次為我的耳朵默哀。

好在樓梯間處於公共廁所附近,一言難盡的味道註定不會有太多人靠近這裡,自然也就不會有人注意到無人的老舊雙開門自已開啟這件怪事。

不然我就先帝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了。

咒靈的眼神很好,與皮下近視四百多度的我形成鮮明對比,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一樓電影院門口站著的人的面容。

少見的粉色頭髮,暗金色眼眸,拿著電影票的期待的目光無不昭示著少年的身份。

虎杖悠仁。

我抬頭看向天花板,用手擋擋眼睛。

今天的太陽格外的大呢,還是回樓梯間休息一陣吧。

於是,剛離開的我又原路返回,實現了一分鐘折磨兩次耳朵的壯舉。

開門的吱嘎聲我是再也不想再聽了。

在樓梯間又待上幾分鐘後,我開始思索起目前的時間線。剛剛看到的虎杖悠仁眼下似乎並沒有複眼的痕跡,大概還沒被宿儺受肉。

雖然現在的虎杖看起來並不像初中生的樣子。

總之,主線劇情還沒開始。

我剛剛應激逃跑的樣子有點像joker。

嗯,我雷虎杖悠仁。

我面無表情無波無瀾地摳摳耳朵。

話說劇情裡虎杖悠仁常看的電影……好像是叫什麼“蚯蚓人”吧?

沒看過,還蠻好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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