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到先知的門前,透過橙色的簾子,隱約可以看到一個身材嬌小的女生,盤坐在簾帳之中,可以看到稍稍發黃的頭髮,靜靜地端坐在那裡,好像沉浸在一個不屬於自已的世界。

當沉香顏揭開兜帽,半跪在聖女面前時,只見她如木偶般機械地撫摸著沉香顏,輕聲細語在他耳邊呢喃了幾句,隨後便緊閉雙眸,似沉睡般。此時,老先知踱步而來,輕聲問道。

“她說了什麼,和之前的預測有什麼差別嗎?”

沉香顏低著頭怔了一下才緩緩說

“嗯,差不多。”

隨後就回頭,若有所思的走了出去,全然聽不到老先知對他說的話,只不過在他的眼神之中我看到了一絲,驚喜與不安。

迫於第七席的強大威壓,老先知囁嚅著,終究是沒敢多說一句。緊接著,他傳喚將兮喻風帶到聖女面前。如此近的距離,兮喻風這才看清眼前的女孩,看上去與他年齡相仿,微黃的髮梢,緊貼著白皙的面龐,然而那雙眼眸,卻是無盡的空洞,沒有一絲光芒。當兮喻風在她面前盤坐下來時,她沒有絲毫動作。此時,兮喻風凝視著她的面容,腦海中突然閃過一絲似曾相識的感覺,緊接著便是一陣劇烈的頭疼。一旁的老先知見狀,趕忙將兮喻風拉了起來。沒有人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這時,聖女卻默默地將兮喻風的頭輕輕地放在自已的腿上,空洞的眼中竟泛起了一點星光。而邊上的老先知卻驚惶失措,急忙叫人把兮喻風扶回房間休息。

此次與先知的會面暫且告一段落,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兮喻風方才悠悠轉醒。然而,對於這次預言之事,先知派對兮喻風竟隻字未提,這讓兮喻風茫然不知所措,如墜雲霧,只好一臉懵逼地回到房間。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彷彿一片迷霧籠罩,而他則帶著這些疑惑,準備首次踏入那神秘的黑塔。

但是兮喻風不知道的是,聖女對其他人的任何一個預言都是沒錯的,只有與兮喻風相關的人才有一些細微的改變,而面對這一系列的突發情況,先知派給予對外的說辭是,聖女過於勞累,體力不支造成的,在之後的時候,先知派在晚上秘密召見過沉香顏,在先知理事會上,派系對這一事情做出瞭解釋,

“第一,可能是聖女的力量還不夠完善,導致對一些靈魂缺失的人無法做出完整的預言,第二,就是兮喻風本就沒有未來可言,在第一次進入黑塔以後,他的靈魂就不再存在。”

這是派系統一的說辭,但是沉香顏卻不以為然,因為聖女的話一直在他的腦中迴盪,

“無需再等待,你的使命已然降臨,於墨玉森林,你將知曉你的終結。”

面對先知派,沉香顏就低著頭不再說些什麼,但是面對聖女無法預言這一情況實際上還有另外一種說法,先知永遠無法預言有關自已命運的轉折點,那究竟是哪一種情況就要看接下來的黑塔試煉了。

回過頭去,目光投向先知理事會內部。只見寬敞而莊嚴的大廳中央,六位身著長袍、神情莊重的先知環繞坐於一名聖潔美麗的聖女四周。他們緊閉雙眸,嘴唇輕動,似乎在低聲吟誦著某種神秘的咒語或經文。

而在這六位先知身後,則站著幾位地位崇高的理事會長老。這些長老們個個身披華美的禮服,手持一顆散發著奇異光芒的寶石。那顆寶石晶瑩剔透,宛如宇宙星辰般閃耀奪目,其內部彷彿蘊含著無盡的力量和智慧。

但是聖女眼中的亮光卻隨著寶石的閃爍而越發的暗淡,隨後長老便發話說

“把她帶下去沐浴吧,今天也她也算是已經發揮出來自已應有的力量了”

而轉過身,黑暗中突然傳來幾聲人語

“看來不枉我們花費這麼多的人力物力才找到這麼一個聖女,看來她也許可以將攻略黑塔的機密預見出來。”黑暗中帶著蛇蠍戒的人說

“不過,她的力量雖然比多數先知要強那麼一點,但是先要掌控這個黑塔攻略的契機,還不夠。”另一個臉上帶著黑色的面具也插上話

“先彆著急,畢竟她現在才 15 歲而已,還需要一些時間才能展現出真正的先知之力。”先知理事會的會長緊接著又補充道:“等到她 21 歲時,那將會是她先知能力最為強大的時刻。按照我們目前的計劃和手段,完全能夠把她囚禁在此處,一直熬到那個時候。等她開始衰落之後,我們就可以破除掉這位聖女的身份。然後只需再等待六年零六個月,新一代的聖女便會應運而生。無論如何,她都絕對無法逃脫我們的掌控!”

“最好是這樣,要是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而我們還與他們為敵,你知道是什麼下場的”手持權杖,身披黑色長袍的一個身影從理事會長邊上劃過,隨口丟下了一句這的話。其他身影也知趣的離開,只留下一身冷汗的理事會長,21歲以後聖女的力量都會不斷衰退,但是普通先知卻不會,她們甚至會因為預言夢,反倒更加精進一。但是極其諷刺的是先知理事會的會長竟然是一個無法預言的人,全然靠著自已的油嘴滑舌,和背後的扶持而一步一步走到這個地位。

“原來理事會還有這樣一個秘密,嘿嘿,被我抓住把柄了吧,會長”躲在角落裡的一個身影這麼想到,但是還沒有等到他轉身離去,他就眼睜睜看著自已的身體被撕裂,

“哈哈哈哈哈……一陣爽朗的笑聲傳來,只見一個身影從角落裡緩緩走出,他臉上帶著一絲戲謔的神情說道:“看來所謂的先知也不過如此啊!連自已身邊的老鼠都無法預言。難道這就是他們所吹噓的能力嗎?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原來,此人正是昨日前往拜見沉香顏的使者。此刻,他正以一種嘲諷的口吻談論著先知的無能。彷彿在他眼中,那些被人們奉為神靈般存在的先知們,也不過是一群徒有其名的騙子罷了。

然而,就在這時,另一個聲音突然響起:“話雖如此,但我們也不能完全否定先知的能力。畢竟,他們所掌握的知識和智慧遠超常人。或許,對於某些事情,他們確實有著獨特的見解。只是這次,他們可能真的沒有預料到老鼠衍生的這麼快。”

說話之人乃是站在一旁的旁觀者,他的觀點顯然要比那位使者更為客觀一些。雖然他同樣對先知的失策感到驚訝,但卻並沒有像使者那樣一味地嘲笑和貶低。

眾人聽了這話,紛紛陷入了沉思之中。的確,先知固然強大,但他們並非全知全能。在這個世界上,總有許多未知的因素和變數,即便是最厲害的先知,也難以做到面面俱到。

“哦?竟然是我的護教使者顏以葬啊!”會長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看著眼前的人說道:“最近確實出現了不少老鼠,但這也是預料之中的事情吧。畢竟,她可是我們從月神教強行奪過來的,那些傢伙又怎會輕易罷休呢?”

他的語氣平靜而堅定,似乎早已料到這樣的局面。接著,會長繼續向前走著,步伐穩健有力。

“不過沒關係,我們既然敢做這樣的決定,就已經做好了應對一切挑戰的準備。這些老鼠不過是跳樑小醜罷了,不足為懼。”

“哼!說到底就是他們不夠專業罷了,如果換作是本大爺在場的話,絕對不會讓任何一個活口知曉聖女仍然在世之事。特別是那個沉香顏,竟然如此無能,放走了那麼多人!真是可惡至極啊!”顏以葬一邊緊跟著前面的人,一邊憤憤不平地說道。他那張原本就冷峻的臉上此刻更是佈滿了怒容,彷彿對剛剛發生的事情感到極度不滿和憤怒。

“這並無大礙,畢竟他們只是一群生活在地溝之中的老鼠罷了,根本無法掀起多大的風浪。然而,我們真正需要警惕的卻是月神手下的那些人。如今,理事會中除了你之外,已經沒有其他更強大的戰鬥力了。”會長稍作停頓後

確實應該認真思考將她轉移到一個較為安全之地的事宜了,畢竟她才僅僅 21 歲而已,未來還有相當漫長的人生道路要走。如果繼續讓她身處險地,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所以我們必須未雨綢繆、防患於未然,儘快找到一處能確保她安然無恙的棲身之所才行啊。只有這樣,才能讓她遠離潛在的威脅和危險,而且這個地方不僅需要具備足夠的安全性,還得滿足各種日常生活需求,以便她能夠每時每刻的在我們的掌控之中,理事會長心裡想到

顏以葬轉身離開了先知理事會,而那些黑暗裡的眼睛也不知什麼時候消失不見,會長也意味深長的笑了一聲。

凌晨,一隻帶著教皇信物的白鴿,飛到沉香顏的窗前,“教皇的密信,好久沒有看到這個了,上次出動這一訊號,還是在搶奪聖女的時候,那大概是看不到兮喻風從黑塔裡出來了,和他說一下吧,”

沉香顏心裡想,出發之前他看到早早起來,內心充滿不安的兮喻風,已經在室外進行了今天的冥想,沉香顏剛想開口說些安慰的話,卻看到相良也早早起來,已經對兮喻風進行了關於黑塔的所有常識進行的講解,

“這大概就是45層以下的基本情況了,雖然黑塔會根據每個人的經歷和未來發生一些無法預料的事情,但是肯定程序會有一定的相似性,至於在往上的事情,你就要向他諮詢了”說完相良向著沉香顏方向看去,

“黑塔的試煉會將試煉人的身心,由內而外對我打造一遍,但是每個人的體質都是不一樣的,而黑塔只自已執意的排布方式,對於,它來說走不出去的路就直接捨棄掉,所以從黑塔出來的人中,多數人都會失去一些包括身體的部位,輕則手指胳膊,重則內臟腦子,都有可能”

等沉香顏說完這句話,相良將手套摘下,漏出散發金黃色條紋的手臂,

“諾,這就是力量的代價,越往上越會代價越大,我才僅僅到達40多層,而他據說80層以上”相良說完便沉默了,上的越高失去的也就越多。

“我去出一次任務,是教皇親自指定的,地點和7年前找到你的地方一樣,或許和可以找到恢復你記憶的方法”

兮喻風一臉茫然,但是立馬振作起來肯定的說“等你回來對我時候,可能定會看到超越了你的我的”

“那我等你的好訊息”沉香顏摸著兮喻風的頭輕輕的說

“在我不再的時候,替我照顧好他”沉香顏對相良說

“我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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