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我們頭上的是太陽嗎?書上說太陽是圓的阿”小女孩指著天上逐漸暗淡的圓環說道,“對啊,太陽是圓的啊,,,”一邊的男人輕聲說道,但是,對於現在天上的這個東西他也不知道應該叫什麼,只是這個圓環也會散發著亮光,有時候也會暗淡,但是它卻無法像太陽一般驅散著無盡的黑暗。“那流星呢,是不是就像是星星從我們頭上劃過一樣。”小女孩又說,伴隨而來的是一陣陣咕咕的聲音,而男人卻低頭不語,突然小女孩跳起來說,“叔叔,你看流星向著我們過來啦”,男人突然的一怔,抬頭一顆散發著火焰的隕石,直直的向著身後的澳黎之塔衝去,為了抵擋衝擊的餘波,男人死死的護住小女孩。

自從第一座黑塔,澳黎塔被隕石擊中後,人們才明白,塔屹立在各個地方的功能,1年多以前,從那次日食開始,彷彿太陽在被天狗食日後就再也沒出現過,去而代替的是一個發著暗光的圓環,這無盡的夜幕也是從那時遮上的,在理當是夜晚的時候,那圓環僅僅是邊緣透著亮,正因如此,海潮與地殼運動變得無常,各個大陸也伴隨著衝擊,7座黑塔也衝破地面,顯現在不知所措的人類眼中,四面環海的黎洲黑塔,是人類歷史上第一個破解的,在當時由於黎洲自然環境隨著各種自然災害,人類已經很難再生存,但是在隕石與黑塔破碎的一瞬間,隕石所帶來的不僅有熱浪,還有更難以理解的事物,伴隨隕石所帶來的黑色物質逐漸粉末化,會導致周圍的動植物逐漸被硬直黑化,其中也包括人,在長時間居住在黑色物質的的環境中,人會逐漸失明,身體動作越來越緩慢,最後僵硬到無法呼吸,死去。但是不會只有災禍,這顆隕石啟用了黑塔的保護機制,在遭到隕石打擊的同一時刻,黑塔的外殼逐漸張開,像光翼一樣將周圍百里的地域包裹開來,黑塔內部的其他結構也像傘一樣逐漸展開,那一個個剝落的匣子裡充滿了讓人類得以生存的有限物質,以及給予攻略黑塔之人的獎勵。

第一座黑塔被攻略的訊息不同時刻傳到世界的每一個角落,雖然黑塔會保護周圍的人,但是也帶了致命的毒素,但是自從知道了黑塔是回給攻略之人豐厚的獎勵的時候,一些喪心病狂的想法也逐步浮出水面,西北荒漠迷城黑塔,暫時有一群流氓馬匪佔有,北方有兩座黑塔,一座位於北冰洋附近哪裡暴雪肆虐,只有艾斯人在那裡生存,一座位於東群山盆地之中,周圍是同一系族的一個巨大村落,位於中原的黑塔則是在逐日神教的掌控下,而與之對立的月之輝盤踞在西南方向的黑塔,他們相隔一座巨大的庚行山脈,東南方的臨海黑塔,則是有新政府所有,誰也不知道這黑塔究竟是潘多拉魔盒,還是天空給予的禮物,但是要想開啟它就要挺過黑塔的考驗,繼承黑塔的意志,打破這無盡的黑夜。所以在這一訊息傳遍在各個大陸的時候,幾乎所有的職權者,都不約而同的將攻略黑塔當做發展的主要目的。

“過了今天,你就年滿16週歲了,就可以向著那座黑塔踏出自已的第一步”,逐日教第7席神父沉香顏說,他是年僅25歲就當上一個主教的,是一個當之無愧的美男子,白皙的肌膚,在17歲的時候初次進入黑塔就獲得黑塔一層守護者承認的人,在黑塔歷史上是最快速度擊潰一層的傳奇人物。

看著眼前的黑髮少年,沉香顏輕輕撫摸他的額頭,他也不知道這3年以來他親手送到黑塔裡的年輕人有了多少個,但是無一例外從黑塔會來以後都好像變了一個人,甚至都沒有完整的回來,而回來的人有被黑塔奪走了雙手,有被嚇到神經錯亂的,也有被奪去腿和腳的,而黑塔也給予他們所對應的力量,而沉香顏也一樣,背後的金屬脊柱每到雨天都會隱隱作痛。

“主教,黑塔裡面是什麼樣子的,會是很黑暗的嗎?裡面還有其他人嗎?”眼前的黑髮少年弱弱的問道,

“喻風,對於每個人來說進入黑塔所看到的事物都是不同的,有人在裡面看到曾經的故人,有人在裡面看到已故的妻子,有人在裡面見到滿天的風雪,也有人看到用人體堆積而成的肉林,幾乎每個人看到的都不一樣,只是只有極個別人可以清晰複述出來。如果等你出來的時候可以和我講講你看到了什麼?”沉香顏閉著眼睛說。

“我會的,畢竟我做這麼多努力就是為了進入黑塔這一天,你就等我的好訊息吧。”兮喻風一臉肯定的說。

看著這個孩子沉香顏好像看到當年的自已,那時候自已還是17歲,像他一樣躊躇滿志的站在黑塔面前,好像自已就是黑塔的主人,那時候黑塔可以被攻略的訊息還尚未知曉,即使是在這片荒廢的土地上,逐日神教也一步步的發展出來,在這種亂世用自已的教義維持這一片區域裡的穩定,7座聖堂分別對應著1到7席主教,其中也有著從未踏入過黑塔的朝聖者。但是即使是這樣分佈的系統,聖教的光芒也有無法抵達的角落,在那些陰暗之處也有著嫉妒光輝的老鼠。而黑塔之中分光景至今難忘,繁綠的樹林已經有太長的時間沒有再見過了,眼前的繁花,入鼻的香氣,他甚至覺得這才是真正的世界,而外面才是自已做的一個噩夢,多希望這是真的,但是直覺告訴他,他不屬於這裡,而且右臂的沉重也將他的幻想打破

“主教大人,神令已下達,要您明天就啟程前去主聖堂拜見先知大人,以知曉命運之事。”娓娓而來的使者打斷了,沉香顏與兮喻風的對話,也將沉香顏的思緒從自已在黑塔中的見聞拉了出來。

“是因為新發現的先知要看看她的能力嗎?”沉香顏有些不耐煩的說

“看大人說的,那可不是,這次的先知大人可是很有可能是命定之人,那可是先知派的秘寶。”來的使者立馬回應

“而且您還可以帶一名陪從的人前去,我看這個小子就挺不錯的,讓先知看一下再進黑塔,對你我都有好處,而且這種機會可不是誰都有的”使者又補充了一句

沉香顏心想,這也倒是可以,雖然先知的所看到的,對於普通人來說既是預言也是將人束縛的道路

“喻風,你自已決定要去嗎?”

“先知嗎?既然使者都這麼說了,我有點好奇,可以將行程推一下,先去拜訪一下。”

沉香顏剛想開口說什麼,使者直接搶話說

“既然你都好奇了,那我就滿足一下你的好奇心吧,我會安排將先知的第一次占卜安排給你的”

沉香顏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但轉瞬即逝,但是使者也抓住了這一瞬,轉身就說

“我還有其他的事,下次再和你敘舊了,師弟。”

“快點離開吧,誰想和你敘舊,”沉香顏漏出一絲笑意說道,

“走吧,既然要去見先知,你穿的髒兮兮的話,我未免有點太掉面了,去沐浴一下,我在給你準備一套衣服,等到明天在出發吧”沉香顏正轉頭向裡室走去。

“好的,等我做完訓練以後就去。”

自從被沉香顏收養以來,這是他第一次和他離開這個教堂,在平常裡除了自已偷偷的出去玩,就是盯著這枯燥無味的教堂牆壁,每日都是相同的經文,做著他下發的訓練,也許在其他人看了來這裡室那樣冠冕堂皇,職教人員有那樣強悍,在其他教堂魚龍混雜的招募進入黑塔的人的時候,沉香顏依然堅持自已的教義,只招募憑藉自身意願而前去黑塔之人才可以成為他的執教人,但現如今由於首席對7席下達的命令,每個席位都必須向主教派出黑塔歸來者的要求,沉香顏有怎麼會讓一個16歲的孩子去挑戰黑塔呢?

在其他分教的執教人已到達百人大關的時候,沉香顏手底下不過20餘人,除了派出任務的,偌大的教堂裡,來來回回的人員不過數人,但是平時來往的人都對兮喻風關愛有加。

“橙橙姐,什麼時候回來的呀?”兮喻風手裡拿著相良帶來的大羊腿邊啃邊說,

“給你帶來的好吃的,還堵不住你的嘴,橙橙她去出遠勤了,說是要去月之輝,說不定啥時候回來”相良回話說

“相良哥,去見過先知嗎?她們都是什麼樣的?”

“先知那群老太婆,有什麼好看的,一個個和潑婦似的,而且那些祭司也真是的,為啥會相信她們的一句話,我都去的第一次了,她們就說了一句,見過了至暗,見到光輝,你所屬的一切都將響應黑塔的呼喚。真的是莫名其妙的一句話。沒啥意思,她們都好像謎語人一樣,說了和沒說一樣,我總不能跟據你的一句話來決定我的人生吧”

“等一會兒要不和我訓練一次,最近我有學會了一招半式,試試”兮喻風抹了抹嘴說

“好阿,一會兒可別被打哭了你”相良收拾了一下東西,就起身來到空地,與兮喻風對開啟來,

“你應該已經學過逐日神教給的基本操術的那幾式了吧”

“不就是那個赤日操術一共3式嗎?早就滾瓜爛熟了”

赤日操術第一式起手式,方堂於亮,是一個簡單將自已的身體素質提高的方法,透過特殊的呼吸配合身體的運動,爆發更強的氣力,第二式暉暉翅展,主要用來抵擋正面的大量傷害,第三式泛泛遊奇閃,只有最後一招是一擊必勝的招式

“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沒有必勝的招式,任何流派招式都會有不可避免的漏洞,要想戰勝別人就必須把對面的節奏帶到自已的節奏裡,才可以輕而易舉的擊敗他”相良說完就反手將兮喻風最後一式給破了,接下來就是單方面的暴打

“相良哥你下手輕點,我明天還要去見先知,”兮喻風叫喚到,

於是第二天兮喻風帶著臉上的傷痕,穿著沉香顏給他的教服,那是一件一件帶著兜帽的白色衫,衣服上有代表著逐日教的曾經的太陽,肩膀上有第7席的標誌是一雙黑色翅膀,雖然他不到一米七的身高,穿一件這樣的衣服還稍微有點不合身,而沉香顏則穿著席位裝扮,也是一件兜帽衫,但是卻像一個道服一樣的服裝,但是背後卻有兩道不和體的口子,兮喻風還曾經嘲諷過他堂堂第七席還穿一件破衣服,而沉香顏也只是笑笑沒有說話,然後就帶上兜帽準備進入先知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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