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學這一學科對於消極方面的研究遠比對於積極方面的研究成功,它向我們展示了人類的短處、缺點、過失,但很少談到潛能、長處、實際願望或精神高度,很少研究積極方面。

有效的方法至關重要,因為有效的方法對現實具有能動作用。積極心理學的作用是催生一種心理變化,使人們從無休止的減輕痛苦的過程中解脫,並且打造一個良好的生活品質,積極心理學中有很多有效的方法和觀點,不管是對於我們的人際關係、對我們自身成長,都十分有益,關鍵在於要把它融入到生活中。

現在的人們都很重視預防,學習如何培養積極心態是應對抑鬱、焦慮等疑難問題的最有效方法。

後面我會慢慢梳理積極心理學裡面涉及的理論、內容、觀點、方法,如果你想透過積極心理學獲益,那麼就要做出努力,努力把自已認為有意義的觀點融入到生活中。積極心理學不僅僅是一門知識學科,更是一種工具,希望能幫助到想成為更好的自已的你。

當我們開始學習積極心理學,著眼於其效用,並將注意力放到對幸福、快樂以及愉悅上時,會發現並不是解決了不快樂,你就會快樂了。

幸福與不幸,幸福與精神類疾病,彼此關聯,如果我們遭受嚴重的抑鬱或是焦慮的折磨,我們很難高興起來,所以他們相互關聯,但是單單擺脫抑鬱和焦慮的困擾並不足以使我們幸福。

“只要從抑鬱的陰霾中走出來,你就沒事了”這不可能。就好比如果消化不良,我們就很難享受美食,所以我們必須先解決消化不良這個問題,但是,消化問題解決了,並不保證我們能享受美食,我們必須走出家門或是外賣下單才能嚐到美食,單單擺脫消化不良的困擾還遠遠不夠,我們還需要再往前走一步。

幸福並不是伴著痛苦的遠去即刻生成,正因如此,我們才需要積極心理學。

積極心理學中,鼓勵大家從被動型受害者思維轉變成主動型進取者思維。

我們先來看看這兩種思維的不同:

大量的諮詢案例中,我經常會遇到一個主題-失戀。如果A是被動型受害者思維,那麼他只會自憐,替自已感到難過、沉思,沉思這種境遇,太痛苦了,從一個被動型受害者轉變成抱怨者:“他很渣、都是他的錯、我怨恨他、我怨恨他的父母、我怨恨社會……”抱怨過後,A會感到沮喪和憤怒,對另一半、對父母、對對方父母、對社會都感到憤怒……總之,A很憤怒,結果呢?根本就沒辦法解決問題,因為A沉溺於痛苦和自憐中。

我們再反觀積極主動型進取者B,他不會光想不做,他會到處走走散散心,想辦法讓自已減輕痛苦。

我承認,經歷痛苦之後,這很傷人,以後我會談談經歷痛苦的重要性。這些痛苦,讓我們擁有所謂的“人情味兒”,但經歷痛苦之後,積極進取者會行動。他們會四處走走、結識他人、承擔責任,行動會增加他們的自信水平,結果是更多的希望和樂觀,就像“自我驗證預言”中所說的:希望和樂觀會變成自我驗證預言。他們會更容易就能找到新的伴侶,肯定會變得開心。

再次強調,成為積極主動型的進取者,並不意味著不給我們自已時間和空間去感受感情疾苦,然而,他們是在合適的時間,也許是現在,也許是兩三天後採取行動、去承擔責任、去做事情、去走出這段疾苦,這樣希望和樂觀的置信級就會增加。

是否要做一個積極主動型的進取者,這取決於你。

對待心理疾病,有兩種不同的方式。

第一種,積極心理學的方式,認為疾病就是缺少健康,反之,健康就是不生病。

第二種,疾病模式,認為生病是因為我們病了。

這聽起來像在玩文字遊戲,需要我們花時間細品。我來換種說法:“要是把疾病治好我們就健康了”,這是我們傳統思維模式,而積極心理學模式略有不同,積極心理學認為人生病是生活中健康的因素不足,因為你沒有追求那些使你健康的東西。

什麼是“使你健康的東西”呢?

追求意義和目的、培養健康的人際關係,缺少這些,疾病就會趁虛而入。

健康模式和疾病模式,兩者間的差別不僅僅侷限於語義,馬斯洛談及神經症時說:“神經症就是沒有實現自身的潛能,甚至可以說是沒能成為你本應該成為的人。如果一個人未受任何阻礙地長大成人,那他就未能實現人類和個體所具有的潛能,現實和心靈因此變得狹窄,從而能力也受到鉗制。”

意思是說,我們會生病是因為我們沒有充分地培養自身、我們沒能自我實現、沒有完成我們本應該做的事情。我們自我削弱,所以才會生病、所以才會不健康。

疾病模式的觀點則截然不同,他們認為:“你生病了,那就想辦法戰勝疾病”;而健康模式認為:“你不健康,那就關注你的健康、強化你的健康,你生病是因為你不夠關注自已的健康”,引用馬斯洛的話,這叫做“個人成長失敗”,這時人就會患神經症。

如果我們對自身的培養不夠、對各種人際關係培養不夠、就會發生個人成長失敗,而這正是積極心理學所研究的領域——培養個人成長、致力於積極面。當我們關注積極面並培養這些積極向上的能力,還有助於我們更好地面對所出現的消極面。

怎樣預防抑鬱、焦慮、雙向情感障礙等精神類疾病呢?

疾病模式的回答是:我們要直面他們的抑鬱、他們的焦慮和不幸福感,這樣就能預防。

疾病模式無助於預防這些嚴重問題,健康模式對於預防的重大進展主要來自這樣一種觀點,即系統能力培養而不是糾正弱點。換言之,健康模式要致力於培養能力、培養優勢、培養人際關係,幫助他們發現生活中有意義的事物,發現自已的激情所在,這樣假以時日,就能改善消極面。

這就是健康模式和疾病模式的區別所在,後者直接治療疾病。強調一下,如果患病,需要治療,但是與此同時還要培養自身。

我們發現有的人類優勢可以作為對抗精神類疾病的緩衝器,比如勇氣、面向未來、樂觀、人際技巧、信仰、職業道德、希望、誠實、毅力、心胸、格局和洞察力等等,我們證實了培養樂觀精神能預防抑鬱和焦慮,結合自已的諮詢經驗,我認為最有效的方法不是治療,而是發現和強化這些來訪者已有的優勢、關注健康、培養健康,把患病當做一粒種子,治療是水、培養樂觀精神、發展已有優勢是光,給它充足的水分和光照,最終實現健康。

積極心理學的一個核心作用就是培養能力,這點將會貫徹始終。培養能力是為了在必要時應對消極面,無論是人際關係中還是我們自身的消極面、痛苦經歷。

我們可以把培養能力視為創造強大的心理免疫系統。當你有一個強大的生理免疫系統會怎樣?就不會生病了嗎?當然不是,我們自然還是會生病,但我們得病的機率將會降低,恢復得也會比較快。

正因為如此,我們才要培養自身優勢,比如樂觀、目的性、意義,這些特徵的作用正在於此,它們拓展並轉變著我們看待和感受世界的方式,拓展我們的能力範圍,也使我們能更好地面對不可避免的困難。生活中確實存在不可避免的困難,任何人的生活都不例外,所以我們要強化心理免疫系統。

打個比方,能力就好比是汽車發動機,如果我們用一個小發動機,開車爬一座陡峭艱險的山,小發動機很可能會崩潰、爆炸,但如果我們用大發動機,就很可能爬上那座山,而且爬得更自如、相對輕鬆。

所以在培養積極面的時候,我們實際上是在強化心理發動機,這樣我們就能更好應對消極面,當然也會變得更快樂。

認為消除了不幸福,幸福就會自動發生是錯誤的,我們應當在心理健康方面投入更多資源,僅在直接應對抑鬱、焦慮和不幸福感領域裡投入資源是不夠的。發現自身熱情所在、發掘自身天賦等領域,我們必須投入更多資源,找到自已真正想做的事、克服那種時常存在的使我們偏離自已道路的外在拉力,去除種種限制和紛亂的聲音,認清自身力量,發現自身優勢,從而達到自我實現。

積極心理學的核心是提醒我們,心理學這個領域已經不同以往了,心理學不再只是研究疾病、弱點和傷害,它還研究優勢和美德。

心理治療不僅要糾正錯誤,更要建立積極的價值觀。心理學不僅是關於疾病和健康的學問,還包括工作、教育、洞察力、情感、成長和娛樂。

在追求不斷完善自身的同時,積極心理學靠得並不是一廂情願、自我欺騙或是任意編造,而是試圖採用最好的科學方式來解決人類由於錯綜複雜的本性在行為中遇到的獨特問題。積極心理學是一門講技術與實踐聯絡起來的學問,這是最核心,最重要的。

積極心理學有3個基本前提:

1.搭建橋樑:積極心理學是在不同學科和思想間搭橋、在理論與實踐之間搭橋。

2.可以改變:如果我覺得個人或是集體是不可以改變的,我就不會投身於心理學這個領域並持續深耕了。很多證據都表明改變有多難,我想論證改變的可能性,不管是個人的,還是集體的變化,重點在於研究這是怎麼做到的。

3.決定幸福的主要是內在因素,它與幸福是由外界環境所決定的觀點恰好相反,不是說外部環境不重要,不是說我們不用致力於改善環境,但幸福更主要的是我們該如何看待人性、如何看待現實。

人性應該得到尊重,即使它有那麼多的缺點和不足,我們也不應嘗試從心理學的層面去完善它,從其他角度來看或許對此有些爭議,但它是精神健康和幸福的重要基礎。

幸福是、並且應當是我們追求的終極目標,這是個最高追求,我不同意幸福只是個次要的追求,我不同意還有什麼比它更高的、更重要的追求,這可能聽起來有點爭議,我會在後面詳細展開關於這3個前提的討論和研究。

積極心理學是走出實驗室的心理學之一,利用實驗室中具有重要意義的研究成果,但不僅僅關注於此,它還和外部世界相互作用。

這個世界最需要的是有實踐精神的理想主義者,有使命感的人會勇往直前做了不起的事。

很多人說,“我所關心的一切,是我要多賺點錢、我要買套更大的房子、我要變得更成功、取得更多讚譽、變得更有威望”,的確,成就、讚譽、金錢都很重要,對於世界上大多數人來說都很重要,但是有這種想法的人,問題在於只看到了這些。

我的來訪者裡面,有人身居高位、有人經濟富裕、有人熱心公益,但他們中的許多人,說他們依然有失敗感,他們對我說:“我的初衷是美好得不能再美好了,現在也願意盡一切努力,但怎麼總覺得缺少些什麼,覺得自已遠沒有達到自已的潛力。”

為什麼?因為良好的意願和理想主義,雖然是必要的,但還不足以實現,光有這些是不夠的,很多時候光有良好的意願,我們還是無法發揮全部潛能,甚至有些情況下造成的傷害多於幫助,有時候甚至會“好心辦壞事”。

這正如幾十年來心理學家們以良好的意願試著幫助高風險人群、許多錢成百上千萬的投入到這個專案中,卻收效甚微,為什麼?因為他們忽略了一個在這種情況下十分必要的問題,一個“促成進步”的問題:“為什麼有些人身處逆境卻能成功?”

在問這個問題之前,僅憑良好的意願以及很多理想主義的想法是遠遠不夠的。很多情況下,出於這種角度的干預往往使對方陷入被動的受害者心態,而不是幫助產生積極的主導心態。

這就體現出心理學研究的重要性,因為我們可以把研究的結果用於實際,比如,那些每日忙於課堂內外的教師們,有多少知道皮格馬列翁效應?皮格馬列翁效應對學生的期望有著自我激勵的奇蹟作用,如果我們能提高對學生的期望,看到他們偉大的潛力,他們的潛力才會生根發芽;然而如果得不到欣賞的話,再偉大的潛力也會衰敗、枯萎然後死亡,只有很少的教師瞭解這些研究內容以及他們如何透過自已的信念使奇蹟發生在他們的學生身上。

再舉個關於自信的例子,如何培養自信呢?

我敢保證很多人會說:“讚揚別人”,說的對,但只是片面的正確。如果我們面對整個事實,就會發現這種做法是有害的,因為有很多研究表明,如果我們沒分辨的誇獎別人,從長遠角度講我們實際上害人比幫助人更多,無論是身心健康還是成功等方面。但是宣揚自信的人還是會告訴你:“不斷的讚揚別人,讚揚孩子吧”,他們的觀點確實重要,但懂得正確讚揚別人的方法也很重要。

那麼什麼才是“搭建橋樑”中真正的實踐與理想主義相結合呢?

比如,冥想可以極大程度上改變我們的大腦,可以幫助產生積極的情緒,而在痛苦面前變得更加堅定。

比如,每週進行三次身體鍛鍊,每次30分鐘,效果與現在最有效的心理藥物是一樣的。

再比如,解決矛盾糾紛,很多好心人想幫助解決問題,他們的主要想法就是:“讓矛盾雙方坐下來、讓他們好好談談,然後大家就可以無憂無慮地繼續生活了”。

可是1954年就有研究表明,這種讓矛盾雙方想接觸,也就是使他們促膝長談的做法根本沒用,而且實際上還會將情況惡化。矛盾激化的事經常發生,這就是坐下來好好談談的結果。

光創造雙方的接觸是不夠的,正確的做法是:下一步還需要確立一個極為普通的目標,使矛盾雙方共同努力達到。目標要是一個光靠一方無法實現的目標,讓矛盾雙方一起努力實現這個目標,隨著時間的推移就會解決之前的矛盾,光讓他們聚在一起是不夠的。

很多人都幫著解決一場矛盾,但很多時候,不經意間事情就惡化了,所以理想主義和美好的心願是不夠的,我們需要將研究結果溶於實踐,這時就需要發揮各位的才能,這時就需要大家嚴肅對待。我說的嚴肅對待,是因為最簡單的解決方式不過是讓雙方坐下來談,那樣該多簡單多美好。

還有最簡單的最美好的,“如果培養孩子的自信,透過單純的誇獎就可以達到,告訴他們有多優秀就夠了。”

這些都很簡單吧,而且感覺很好,大家都感覺好,但是從長遠上是沒有幫助的。接觸不足以解決矛盾、單純誇獎是不夠的,但是人們還是會下意識的選擇、無意中忽略研究結論而憑直覺行事。憑心行事很重要,但憑心和智一起行事更重要。

假設一個航空工程師有一天早上醒來說:“這個萬有引力定律啊要考慮它太麻煩了,要是沒有萬有引力定律該多簡單,這個設計做起來也就容易的多。”然後他設計一架不考慮重力作用的飛機,這樣他能設計出什麼樣的飛機呢?肯定失敗,航空工程師必須要考慮實際,而實際就包括重力的存在,要想辦法解決。

同樣,當研究結果告訴我們現實情況怎樣、什麼可行、什麼不可行,我們就要尊重這些結論,將其考慮進去,這是我們對自已的責任。

搭建橋樑就是要消除理論和現實之間的隔閡、必須把理論與實踐相結合。

要做有實踐精神的理想主義者,其基礎必定是要相信改變是可能的,因為如果不可能改變個人、不可能改變集體,那我們還努力什麼呢?為什麼還要花時間付出呢?那樣還不如及時行樂,儘量享受自已的生活。

對於這個“可以改變”的問題很多人會想:“嗯,改變是可能的,這點我相信,但為什麼把這點作為積極心理學的前提?”

因為從積極心理學的角度講,相信改變的可能性非常重要。

舉一個研究的例子,這個研究是為了弄明白基因到底有多重要、先天和後天條件的影響孰輕孰重?

這項研究透過同卵雙胞胎,他們的基因是完全一樣的,研究中把他們分開撫養長大,使他們在截然不同的環境中成長。結果驚異的發現,這些孿生雙胞胎仍有著驚人的相似之處,有些簡直相近到讓人難以置信的地步:比如有一對雙胞胎,他們連妻子的名字都是一樣的,要知道他們從小就天各一方,直到37歲才知道有個孿生兄弟,妻子和孩子都同名、還喜歡喝同一種啤酒。

這些相似之處讓人難以置信,這是個特例,但這類特例並不罕見,但對心理學家來說,有一點很有意思:他們的性格也如出一轍,還有一點也引起了積極心理學家的興趣:即使這些孿生雙胞胎在截然不同的環境下生活,他們的幸福指數也相差無幾。

“幸福是種隨機現象,也許渴望幸福就如同渴望長高一樣,只是徒勞,而且往往事與願違。”

這句話有兩點我很不認同。很簡單,轉變是有可能的,注意,不要想當然的字面理解我說的話,請讓我好好闡述一下。有反例證實,人們確實會發生轉變,有研究表明,如果總去接受治療,治療通常會使你發生改變。

通常人們會遇到那樣一句話、無論是從哪裡讀到還是聽到,那樣一句話可能改變你的一生;讀到某本書,經歷某件事、開心也好、痛苦也罷,有創傷後應激障礙(PTSD)這個概念,同時也有創傷後成長這種說法。

所以說人們的幸福指數是由於自已的經歷變得起伏不定,因此有反例說明並不是所有人的幸福水平都是天生註定的。

實際上,有研究表明基因確有舉足輕重的影響,但我們以後在詳細講到“轉變”的時候,你會知道其他因素也有影響。

當看到曾經一些學者以及很多人總結出“人是不可能改變的”這個結論時,我把這段錯誤的結論叫作“平均數假象”,是的,平均來看,當你觀察四五十對天各一方的孿生雙胞胎、當你從整體的角度觀察,他們都差不多一樣;不過,這和觀察個體又是兩回事,因為儘管許多人都差不多,但不能因此推廣到所有人。

即使整體看起來沒什麼差別,不過也有個別例外,這是最有意義的部分,因為這些差異不僅能拓寬我們的想象力,同時也使我們有能力去理解,何時何地都有可能發生轉變。當我們看到特例,“大多數人是這樣,但不是所有人”,問題不再是有沒有可能轉變,而是怎樣才能發生轉變。

很多特例證實了改變的可能性,而且那些認為“改變不可能發生”的論點,只有百害而無一利。

試想一下,假設有一個8歲的小女孩,她很不開心,在某處讀到了那篇科研文章,上面寫道:“基本上你的基因註定了一切,而且會伴隨你一生”,她很不開心,她才8歲,感到焦慮和痛苦,於是她對自已說:“我生來就是這種命,我生下來就是不幸的”,接著這句話就成了一種心理暗示,她一直都不開心,有時候這使她變得比以前更鬱悶,甚至到成年後她愈發感到無助、絕望。

轉變是有可能的,要知道,我們很多人生來就沒有所謂的“幸福基因”,從基因學上來說,很多人甚至有著“焦慮基因”——經常沉默寡言、吹毛求疵;很多人感覺不到幸福,但透過許多方面的研究,透過改變認知和一些實用的方法,是可以變得幸福的。

很顯然,我們可以改變幸福水平,而且向好、向壞兩個方向都可以。所以轉變當然是有可能的,那麼怎麼研究才更靠譜呢?

研究的目的是為了求真務實,是為了查明現實中確有發生的事情。首先,我認為在健康研究方面,主要的問題是:注意可行的方法。

其次,除了可行的方法,還要研究最優秀的個體。我們不僅僅是研究人們幸福的因素,也不僅僅是研究感覺幸福的人,更不僅僅是研究什麼形成了幸福良好的關係,而是去研究最幸福的人群、去研究最美滿成功的關係,並從中借鑑、學習。

這和調查一般情況的研究相比,完全是兩種不同的研究方式,因為我在這兒說的是不要研究一般情況,只要研究最好的5%就可以了,這樣我們能更好地瞭解這一現象。

馬斯洛在說到“生長錐統計”時,想表達的意思是:“讓我們一起研究賢者聖人、非凡卓越的領軍人物,這樣我們能認知了解所有人的潛能。”

就好比我們要想知道人類跑步速度最快是多少,就沒有必要去取一個群體中速度的平均數,而是應該找到世界紀錄里奧林匹克長跑冠軍取得的最好成績,這要比取平均數好得多。

人的潛能、極限實際上一直都沒有完全發掘出來,當然,顯而易見,心理學上所謂的“標準”其實是種平均的精神狀態,這種狀態看似平淡無奇,實則廣為傳播,這使得我們通常都是不知不覺。

不只研究為什麼大多數人都失敗了,也要研究有些人、儘管是小部分,無論境遇如何仍能成功。不只要研究一般情況,一般情況下人們基本沒辦法轉變。要研究那些已經轉變過的人們,這些人真正的改變了自已的生活,也改變了他周圍人的生活,這是一種激進的研究方式,對於研究我們自身而言,這也是一種激進的研究方式,因為通常如果我們只研究一般情況,我們只能觀察一般人,我們只有大局觀,卻完全忽略了其中特例。而往往一些棘手問題的答案,就在於那些特例裡,就存在於那些特殊群體裡。

在我說到“只研究那些最優秀的人、那些賢者聖人、卓越人士”的時候,我相信有很多人會感到不適,當我在學到“生長錐統計”的時候,我感到不適,我相信很多人會和我有一樣的感受,因為那難道不是“精英論”嗎?我們就不該研究普通人嗎?

我必須承認,每次一想到這點時,都會感到不舒服,接著我就想為什麼研究精英才是最重要的?為什麼生長錐統計學如此重要?

首先,因為它沒有摒除普羅大眾,生長錐統計學並不是說我們不要去研究普羅大眾了,而是我們同時也要研究最優秀的個體,這一說法首先接觸了人們對精英主義的疑慮。

其次,也是更重要的,因為在研究最優秀的人群時,每個人都能從中受益。這裡指的大眾,無論具體指誰,他們從中的收穫要比那些精英群體多得多,為什麼這麼說呢?

比如說在研究抗壓力的時候,如果我們堅持研究陷入危險境地的大眾,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我們取得的進展可能微乎其微,真的是微乎其微。所以當我們開始研究那些“最優秀”的樣本、那些幸運兒,那些生來就叫做“神童”的孩子們,只有當我們開始研究這些個體,我們才能明白如何最好地幫助整個群體。當我們將抗壓力研究的結果應用起來,所有人都將一直從中獲益,這是“生長錐統計學”研究的一個例子。

再舉個關於冥想研究的例子:如果我想研究冥想,我是隨便找幾個人、還是去西藏山頂研究那些修行幾十年的高人呢?當然是去西藏啊,心理學家就是這麼做的,他們研究了高人們的大腦,透過研究展現了那些高人是怎樣透過冥想轉變自已思想的。

心理學家們把從卓越人士身上學到的東西應用到了尋常百姓的身上,這也正是為什麼很多有冥想習慣的人在每天冥想15-20分鐘時都能從中獲益。

換句話說,我們普通人、尋常百姓都從這類對精英群體的研究中獲益很多,獲益於“生長錐統計學”。

再舉個教育的例子,如果你想學習教學方法,你會去研究一般水平的老師,還是去學習該領域的知名講師並推廣他的做法呢?

所有人都能從“生長錐統計學中獲益”,這就是為什麼馬斯洛說:“如果我們只研究大眾,人的天性和潛能就被低估了”。

我們不僅要研究別人身上的閃光點,還要研究自已身上的閃光點,不管那是否是我們身上最閃亮的地方,只要我們在最快樂的時間、最成功的時候、感受最美好的時候,研究我們身上最閃亮的地方,我們就能從中獲益並應用到未來的生活中。

研究自身平凡之處,我們只是在描述生活;研究自身非凡之處,我們就能改變生活。

再次引用馬斯洛“雖然非凡之人屈指可數,我們從這些更為優秀的人身上卻能學到太多太多,他們可能是心智最健全成熟的個體人群了;研究平凡之人身上的非凡之處,那些瞬時的自我實現,我們也能學到太多太多;研究我們自已身上的非凡之處,問題不再是如何成為更加非凡的人,而僅僅是如何成為卓越人士。”

我們談了如何改變自已、生長錐統計學在積極心理學中的重要作用,總結一下關於改變的可能性,第一個重要概念是:研究可行的方法;第二個重要概念是:研究最優秀的人群。讓現實和理想結合起來,研究可行的方法,並且是最優秀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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