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真願意嫁給一個你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人嗎?”君硯塵調笑著問道。

“那你叫什麼名字?”

“君硯塵,君臨天下的君,筆墨紙硯的硯,不染凡塵的塵。”

“那我現在知道了,你能娶我嗎”宋晚秋就這樣眨巴著大眼睛盯著君硯塵看。

君硯塵看著這番模樣的宋晚秋覺得有意思極了,大手輕輕地覆上宋晚秋的眼睛,嘴角勾起:“怎麼還跟以前一樣,你要是再這樣盯著我看,我可要……把持不住了。”最後一段話君硯塵靠近宋晚秋在她耳邊輕輕說道。

宋晚秋聽出了他的調戲,頓時羞紅了臉常言道誰家少女不懷春。

窗外小太監的聲音打破了這邊有些許尷尬的氣氛:“皇爺啊,咱該回去了。”

“朕知道了。”君硯塵開口道聽不出任何情緒,只是眉頭微微皺起。

“二小姐,你會一直在相府嗎?”

宋晚秋不明白君硯塵這話是什麼意思,歪著腦袋稍加思索了一下,便明白了他這是要許諾我什麼。

想明白的宋晚秋又盯著君硯塵看了起來,她的眼裡脈脈含情,似乎有一種說不清的情感藏在其中。

君硯塵又被她這番模樣逗笑了搖了搖頭:“都說了不要這樣盯著我看,真的會把持不住的。”隨後拿出一根桃花木雕刻的簪子只是那簪子多少有些“抽象”了,倒也不算太醜,只是跟市場上那些比起來確實差了太多。

宋晚秋不明所以“二小姐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君硯塵邊說著邊走了過來將那根簪子戴在了宋晚秋的頭上:“真是的,都準備就寢了,頭髮還沒解下來,不過也正好讓我提前看看。”

“我會一直在這裡的。”

“那就等著朕,可好?”

宋晚秋聽出了他的意思“朕”這是在用皇帝的身份許諾我,宋晚秋瞬間喜笑顏開:“好。”

君硯塵翻窗走時,還笑著看了會宋晚秋,宋晚秋又被看紅了臉:“看什麼看還不趕快走!”

“這還沒娶回去呢,就對朕這麼兇了,哈哈”君硯塵笑著調侃。

就在君硯塵要翻窗,真正離開時,宋晚秋喊住了他:“我叫宋晚秋。”

君硯塵勾唇一笑:“朕知道。”

宋晚秋也想多看他一會可這個時候女孩子家總得表現的嬌羞一點,不然會讓人覺得很孟浪不夠矜持。(雖然跟宋晚秋不搭邊吧,但不妨礙她現在這樣想的✧(◍˃̶ᗜ˂̶◍)✩)。

只是宋婉秋不知道的是,她掛在床頭櫃那4個大字被她寫的像蟲子爬的“粉妝玉琢”早就被君硯塵通通收入了眼簾。

宋晚秋坐在床邊回想剛才的事情,越想臉越紅,羞得雙手捂住了自已的臉,隨後感到怪異,自已手上有點些許粉末,想著男人也喜歡化妝嗎?宋晚秋並未想那麼多,只是還在那傻笑著。

那根桃花簪也被宋婉秋小心翼翼的放到了首飾盒裡,首飾盒的首飾並沒有很多,但都是她最喜歡的幾個。只是那根粗糙的桃花簪在璀璨奪目,金碧輝煌的其他首飾中顯得格格不入。

花開花落又一年,春去秋來也一年,時光匆匆,兩年眨眼就過去了。宋晚秋也是迎來了自已的及笄禮,只是和宋明月在同一天讓宋晚秋很不爽。

宋晚秋漸漸的褪去了稚嫩變得亭亭玉立起來,所有的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當然如果忽略掉那毫無變化的胸部。

宋晚秋撫上自已的胸膛,捏了捏,總感覺沒二兩肉,反觀宋明月那胸前可以說是用“波濤洶湧”之勢了。

行完及笄禮之後,送宋晚秋就心心念念地等著君硯塵來娶自已。

宋晚秋心想自已老爹是丞相,丞相之女要想入宮,按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而且他還說過了,要我等他會來娶我的,他是皇上君無戲。

因為宋晚秋長得不醜,而且可以說甚是好看,只不過更偏向於可愛的感覺,又是丞相嫡女,所以及笄禮行完之後京城求親的王公貴族都快踏破她家門檻了。

至於宋明月外人並不知宋富貴對兩女都是非常寵愛,也不在意什麼庶出和嫡出,可在外人眼裡嫡出終究還是高於庶出,畢竟庶出說難聽點也就是個下人。

宋富貴不著急讓女兒出嫁,況且宋晚秋也不想嫁他們。可宋富貴卻不知為何在一次早朝回來之後,就把自已關在書房午膳都沒吃,誰也不見。

在晚膳的時候,宋富貴破天荒的在吃飯時主動開了口打破了食不言寢不語,和宋晚秋提起了婚事。

宋晚秋不想嫁他人,可看著宋富貴愁眉苦臉的在一堆人裡挑了又挑,看了又看的比處理國家大事都要上心的樣子便也不好說什麼心想著自已到時候不嫁就是了。

但宋晚秋又真的害怕宋富貴挑好了人把自已硬嫁了,也是前所未有的孝順了一回,挑了一個合適的時間,給宋富貴送了些水果和甜湯。

宋富貴見宋晚秋來了便拿出幾個自已挑了半天的名單介紹給她看,而宋晚秋則是含沙射影,拐彎抹角,特別矜持的誇著君硯塵。

宋富貴何等聰慧經驗老道一下子就聽出了宋婉秋話裡有話,緊鎖著眉頭道:“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就算是不活了也不會把你嫁給皇上的!”

雖然說宋婉秋不願,可婚姻大事的決定權終究還是在父母身上。

第2天宮裡來了一個小太監說是傳陛下口諭被宋富貴領進了書房,在得知內容後,宋富貴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黑沉了下去,久久不語。

“公公回去告訴陛下,說老臣知道了,明天便讓小女入宮去。”宋富貴陰沉著臉冷冷開口。

待小太監離開後,砰的一聲宋富貴一巴掌拍在了桌上不斷起伏的胸口表現出他現在的憤憤不平。

當然宋晚秋是不知道這件事的。

第2天宋明月上了前往皇宮的轎子,走前還輕蔑的看著宋晚秋得意一笑,宋晚秋不明所以。

與此同時皇宮內,一名錦衣衛身著蟒袍紅黃交替,腰著玉帶。這是錦衣衛中等級最高的服飾,皇帝賜服,代表莫大的榮耀和信任。

這名錦衣衛單膝跪在君硯塵的寢殿中:“皇爺,那宋丞相送入宮的是相府大小姐宋明月,並非二小姐宋晚秋。”聽風說完這話額頭已經冒出豆大的冷汗,頭垂的更低了恨不得把頭磕在地面。

靜,寢殿中死一般的寂靜。

只能聽見嘩啦啦的水聲,君硯塵站在洗漱臺前溼漉漉的頭髮赤裸著上身背對著聽風,讓人看不見容貌。他的背部肌肉強壯且結實,沒有一絲贅肉,散發出自信宛如一座山峰,讓人望而生畏。

良久,就在聽風要忍不住來個五體投地的大拜時,只聽君硯塵冷冷開口道:“逍遙王了?把他抓回來,朕要在兩個時辰內見到他。”聽風應是後便飛快的退下了身怕被波及。

“追雨。”君硯塵輕喚一聲聽不出任何情緒。

下一秒寢殿中便出現一名黑衣人:“屬下在。”

“你去幫聽風,必要時可以下重手,朕不想看到有任何差錯。”

追雨也是應是後便也退了下去心道:“看來逍遙王要遭點罪了。”

“宋!富!貴!你可真是好樣的!你可知就光你這一條欺君之罪便夠朕誅一遍你的九族了!”君硯塵一人在寢殿中咬牙切齒的自言自語。

“來人!擬聖旨!”

下一秒先前那個小太監顫巍巍的低著頭走了進來。

“相府大小姐,花容月貌,聰慧敏捷,端莊淑睿,久侍宮闈,性資敏慧,率禮不越。著即冊封為‘琢妃’。”當這條聖旨送到相府時,宋晚秋愣在原地,就這樣杵著不知在想些什麼。

腦海中突然浮現出宋明月出門前那得意的笑容,宋晚秋知道,宋明月又一次贏了,從小爭到大,爭到最後,終究還是輸的一塌糊塗。

下一秒悲傷如潮水般湧來,她的眼眶溢位了晶瑩的淚水奪眶而出從眼角緩緩流下“騙子,都是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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