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傳旨的小太監還在和宋富貴阿諛奉承,宋晚秋實在是忍不住傷心立刻站了起來跑走了,身後傳來宋富貴和那傳旨太監賠著不是的聲音。

說好來娶自已結果娶的是與自已最不對付的宋明月,還用誇自已的字給宋明月當了封號!

宋晚秋回到了房間,砰的一聲將門狠狠關上,把那幅掛在床頭多年的字摘了下來,和著首飾盒裡的那根桃花簪一起拿著扔在了後院,一把火燒了起來。

大火熊熊好似要將這些過往統統燒滅一般,可燒到一半,宋晚秋便又後悔了起來,想要伸手將那根桃花簪和字卷拿回來,冷不防的犯了蠢最後自然是被火燙傷了。

字卷抽出來的時候已經被燒了大半,桃花簪也是焦黑了一塊地方。終於,宋晚秋抱著那字卷和桃花簪忍不住的又哭了起來。

她的眼淚如斷線珠子般滾落,嚎啕大哭,似乎要將所有的不公和委屈通通哭出來一般。

躲在房簷上的君硯塵在先前看到宋晚秋伸手去拿大火中的字卷和簪子時,便想要阻止,可離的太遠也沒辦法,現在看到心上人哭的泣不成聲早已後悔下那道聖旨。

君硯塵本意是想告誡宋富貴一番,同時也是故意讓宋晚秋知道,想讓宋富貴看一看宋晚秋在得知你乾的這些事情後會有多傷心,卻不曾想現在讓自已追悔莫及。

他現在很想下去抱著宋晚秋告訴她這不是自已的本意,可為了不破壞後面的計劃只能深深忍著,看到她手上的燙傷和哭的稀里嘩啦自已卻只能看著,手握成拳指甲深深的鑲嵌進肉裡留下絲絲鮮紅的血液。

宋雨時在家並沒待多久,便又去經商了,宋朝陽陪同宋富貴送走傳旨太監後,便跑來找宋晚秋。

一跑到後院便看到宋婉秋一個人在那蹲著,懷裡抱著燒了一半的字卷和那根木簪嚎啕大哭,一時間也是慌的事,手忙腳亂的問宋晚秋發生了什麼。宋朝陽並不知道宋晚秋和君硯塵之間的貓膩只能一個勁的詢問。

宋婉秋只能伸出那隻被燒傷的手抽噎著一直喊疼。可那身體上的疼痛,又豈能比得上心中的疼。

房簷上的君硯塵看到宋晚秋伸手說疼,還一直打著哭嗝的樣子心都碎了。命人回宮去取最好的燒傷藥然後偷偷的放在了宋晚秋的閨房後便離開了。

他害怕自已再看下去,會忍不住坦白一切。

當天晚上相府的書房燈火通明,裡面爭吵聲滔滔不絕在這漆黑安靜的夜晚現在格外突兀。

君硯塵從相府書房出來時,面色平靜,並不像剛剛與宋富貴發生過爭執的樣子,隨後揮袖離去。

“唉~罷了,罷了。”宋富貴坐在書房嘆氣像是蒼老了許多久久不眠就這樣呆呆的坐著,竟是直接坐了一夜。

宮內。

“五哥!你可算回來了嗚嗚嗚,你看追雨給我打的!”逍遙王君卓安見到君硯塵一回來就抱著他的大腿憤憤不平的和君硯塵告著追雨的狀。

君卓安長得和君硯塵現在這番模樣甚是相似,只不過多些許稚嫩。

“是朕允許可以動手的。”君硯塵輕飄飄的一句話卻是讓君卓安破了大防。

“什麼?!五哥,你!我可你親弟弟啊,你怎麼忍心的!”君卓安故作傷心的捂著自已心口說道。

君硯塵卻是並未理會君卓安,而是走到洗漱臺前洗起了臉:“你也玩夠了,是時候該正經起來了,朕和相府的事情你應該知道了吧?”

君硯塵將毛巾扔進金盆裡原本清澈的水漸漸變得渾濁起來。

君卓安震驚的看著君硯塵:“五哥,你這是要……”

…………

宋晚秋回到房間後,看見桌子上那瓶燒傷藥膏以為是爹爹送來的也沒想那麼多便敷在手上,涼絲絲的觸感讓宋晚秋漸地進入了夢鄉。

宋富貴拿著藥膏看到桌上已經有了,便以為是宋朝陽放的,宋朝陽拿著藥膏看到桌上也已經有了,便以為是爹放的,都是默默地離開了。

清晨,陽光透過門窗照射在宋晚秋臉上煩躁的把頭矇住又繼續睡了起來。可還是被一道聖旨打破了美好的夢境。

宋晚秋被強迫著起了床,在門口跪著接旨,可接下來那傳旨太監說的話卻讓宋晚秋徹底清醒了起來。

只聽那太監尖細的嗓音響起喊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相府二小姐,身為嫡出身份尊貴,柔嘉淑順,風姿雅悅,蘭質蕙心,聰明伶俐。特賜婚與岐王即冊封為岐王妃,欽此!

聖旨讀完,那太監訕笑著:“二小姐,接旨吧。”

此刻的宋晚秋腦子一片空白,久久不能回神,還是那太監喊了好幾遍才有所反應,提線木偶般接過聖旨。

宋富貴看著宋晚秋這副模樣也是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宋晚秋自已也不知道怎麼回到房間的,只知道自已回過神來時已經到了中午,摸了摸自已臉,宋晚秋自欺欺人的心想自已不在乎沒有流淚。其實只不過是淚水已經幹了……

“負心漢!不娶我就算了還娶了宋明月,現在還把下旨把我送到別的男人床上!”宋晚秋邊說邊撕著之前燒了一半的字卷,還時不時用某人親手雕刻的木簪戳在上面。

似乎是把那字卷當成了某人一般,你說是吧,大白天在房簷上揭瓦偷窺君某人。

君硯塵看著宋晚秋這樣,彷彿那撕的,戳的都不是字卷而是自已的心。

待到夜幕降臨之時,宋晚秋也是進入了甜美的夢鄉,彷彿是老天爺都可憐她一般這幾天做的夢都是美好的。

君硯塵翻窗而入站在宋晚秋的床邊:“怎麼這般心大,窗戶都忘了關。’”

院內的大樹上兩個人影討論個不停。

“誒,追雨,你說皇爺天天這樣進人家閨房是不是不好啊?”

“皇爺辦事沒有不好,我們盡好自已的責任就可以了,少說點話。”

“哎呀,你怎麼老是這樣無趣,跟你待一起聊天我還不如左手玩右手,像你這樣的啊,以後是找不到媳婦滴!”聽風埋怨道。

“妄論皇爺的事情你有幾個腦袋夠掉的?不想和我待一起就自已滾下去,再說了搞的你有媳婦了一樣。”追雨也是毫不留情的回懟。

“哎呦,我這不是等著以後皇爺給我下旨賞賜那麼幾個嘛。”聽風飄飄然笑著。

“幾個?就你?能吃得消?”追雨直接是靈魂提問。

“什麼叫我能吃得消,你看不起誰呢?要不然你來……試試?”聽風笑得一臉淫蕩還將身子貼在了追雨胸口,將猥瑣的氣質發揮的那叫一個淋漓盡致。

“噁心!”追雨看著聽風的動作直白的說道。

與此同時君硯塵這邊則是發生了變故,就在他說出真是心大,怎麼窗戶都忘了關後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突兀。

“那自然是想看看陛下是否還記得曾經給小女的承諾了。”君硯塵聽到了這句話像是見了鬼一樣,剛想伸出去摸宋晚秋臉蛋的手停在了空中,腳像是被釘住似的一動不動。

宋晚秋就這樣靜靜地看著他,明明接下來什麼都沒說,卻又像什麼都說了一樣。

君硯塵沒想到宋晚秋這扇窗竟是給自已留的,張了張口卻什麼都沒說也不知說些什麼。

“怎麼,陛下是比較喜歡別人的娘子嗎?還是說覺得這樣‘偷情’更刺激呢?”

“需要小女每天晚上將衣服褪去在床上等著陛下嗎?”宋晚秋笑了笑只是這笑容顯得有些苦澀,毫不避諱說著露骨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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